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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灼一夜未归,小炽与小奶娘赤身纠缠,却始终没有再与她交欢。
    沉沉夜色中,庭院深处地屋脊上,有人抚笛而立,夜风拂动他的黑袍,幽扬空明地笛声随风而动,忽近忽远,时明时暗。长廊下,紫袍人负手静听,望着高处的人影,他轻轻,叹息一声。
    小奶妈是被微凉的水意弄醒来,她发现自己正侧卧在床上,两个丫头正在为她擦拭身体,让人这样侍候她很不习惯,不由得有些慌张地想坐起来,却不料浑身无力,才撑起一半的身子又立刻软倒。
    “别费那劲了,好好歇着。”小炽的声音居然就在左近,她慌张四望,果然见他正斜倚在一旁的长榻上,凤眼水汪汪“累坏了吧?恐怕还饿了,过一会就有吃的送来。”他的神色太过温柔,使得奶妈有些羞涩而感动起来“你是,小炽少爷?”
    他眼中掠过喜色“你记得我的名字?不要叫少爷,就叫小炽。来,叫一声听听?”
    小奶妈脸蛋微红,轻轻唤“小炽。”
    他的凤眼弯起,扬手一挥,两个丫头忙退开了,他竟亲自上前来接过水布为她擦拭,小奶妈更加不安,却被他伸手按住,湿凉的布顺着她的细腰慢慢擦拭,奶妈羞红了脸“让我自己来吧。”
    “你有那力气吗?站的起来吗?”小炽笑了“还是省省吧,你若是有力气得留着做别的。”
    看她一脸茫然,他更是好笑,顾自将她浑身又擦了一遍,才打发两个丫头走了,一转身却拿了一个玉雕盒子靠近她道:“不要乱动哦,这药可以止痛,好处多着呢。”说着伸手就要拉开她的双腿。
    小奶妈一颤,双腿不由得收力,小炽轻轻一拍“都说了不要动,怎么不听话呢。”
    “我看你是要疯。”门外一个声音冷冷,二人回头,便见一身黑袍的阿灼冷着脸站在那里,俊逸的脸庞在阳光下看起来很是触目养眼,却不知为何令小奶妈浑身一抖。她的这点动静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的目光顿时更冷,大步跨进来,伸手一把将她扯起,也不顾她呼痛尖叫,半拖着就拉下了床,随手扯过一件袍子往她身上随意一裹“真当她是什么宝贝吗?你那模嘴脸最好立刻收起来。”说罢头也不回地扯着脚步踉跄地小奶妈出门而去。小炽手拿玉盒呆呆站了片刻,摇头轻叹,只得跟了出去。
    小奶妈被他一路拉的往前走,身上的袍子只浅披着的,没走一会便滑落下去,她甚至腾不出手来拉扯一下衣襟,眼看着自己近乎全裸的身子,她整个人羞的通体肌肤都泛了红,死命的垂着头,那模样恨不得钻到地里去。身边的阿灼眼瞳更深,手上却依旧毫不怜惜,大步疾行,简直拖的她命都跑丢一半。
    不过好在庭院虽大,却看不到几个下人,三人一路快行,很快转到一处正厅,他们的父亲紫袍人乔昱正在里面用餐,看这三人过来,他的目光将他们打量一通,落在阿灼抿紧双唇一脸不爽的脸上,不由得含笑道:“大清早的,什么让你不痛快了?你身后那个快断气了,真是不会怜香惜玉。”
    阿灼这才回头看一眼上气不接下气的奶妈,冷哼道:“真是没有半点用处。”
    小炽与他们擦身而过,走到桌边坐下“大哥疼人的方法向来与众不同,你就是担心她饿,也别这么粗鲁呀,走的这么快,回头她倒是不饿那也得累死。”
    阿灼狠狠瞪他一眼,拉着小奶妈到一旁,本来想按她在边上坐落,不知想到什么,伸手一扯她的双腿,将她背对桌子跨坐在自己身上,伸手将她散开的衣襟往上提了提。
    小奶妈跨坐在他膝上,顿时衣襟大开,她的衣袍本来就是披着的,此时完全前襟完全散开来,没有半点遮掩,一张脸红的发紫,却因为摩擦到他胯间高高地突起之处,紧紧垂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阿灼冷着脸,一旁有丫头上来布菜,他夹了一筷子往她嘴里塞,用力的简直像要将筷子塞到她喉咙眼里去,令她忍不住干呕“你吐出来试试?”他凤眼微眯,那眼神看的小奶妈也不管嘴里的是什么,嚼也不敢嚼活活给咽了下去。
    小炽侧着头看的眉开眼笑“别喂她吃那个,你也知道我给弄了什么,这会儿不能吃肉,来,吃这个,好消化。”
    乔昱听了,眼中更是笑意满满,偏头打量奶妈的后背“给她弄了那个?真的假的?阿灼,掀袍子让我瞧瞧。”
    “掀什么袍子。”阿灼冷笑,双膝却微微一抖,一阵清脆地铃铛声立刻从奶妈身后传来,看她一脸迷茫,小炽笑道:“你别凶巴巴的吓坏她,把她给我……”
    “不成。”哪料阿灼一口拒绝。
    小炽伸出的手僵在半路上“她又不是你一个的,”说着转头朝向乔昱:“爹,你也管管大哥。”
    一旁乔昱却因刚刚打量小奶妈的那一眼,有些出神,这时听到小炽告状,只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们也收着点,这孩子还小,别弄伤了。”说罢,自顾自朝后堂走去了。
    小炽得不到父亲帮助,只得嘟嘴警告大哥:“听到没,叫你小心点。”
    “我这里等她菊眼开呢,且有日子要等,这还不算小心么?”阿灼朝他睨了一眼,手上筷子不停,小奶妈一口接一口的吃,可嘴里吃的是什么却丝毫感觉不出来。因他们的话与神色都让她很是不安,更为不安的,是她现在才察觉到一个异感。那就是在她的臀部后庭之处,竟似有东西插在那里,并且刚刚阿灼抖动膝盖时,那清脆的铃铛声,她可是听的最清楚明白的,那竟是,竟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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