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叔叔了,刚才不是叫的好听得很?”
魏栗塌着腰,蝴蝶骨纤细,真似要振翅而飞,长发拢在一旁,好似水波一荡一荡。
他非要逼着她叫出来,动作一下重似一下,魏栗难耐的溢出嘤咛,小声叫着他的名字,“傅~时竞。”
他是最会调情的浪子,“傅时竞是谁?”。
然后在她耳边呼出口气,“叫叔叔。”
魏栗眼中都含了泪,最后委委屈屈地喊了出来:“叔~叔、叔叔~”
他握着她挺翘的臀,用力顶了进去,“宝贝,叔叔这就疼你。”
魏栗最后被他弄得浑身是汗,傅时竞抱了人去洗澡,免不了又是一阵戏弄,她揽着他的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求饶,“时竞~我好累。”
他终究是体恤她,扯了浴巾将她裹着抱到了床上,魏栗半耷着眼睛,眼睫长而翘,傅时竞亲了亲她的眼睛,“睡吧。”
两人都有工作要忙,唯一能相处的时间也只有周末,隔天吃饭时,傅时竞忽然对她说:“下周我搬到中原道的公寓去。”
魏栗想了想中原道的位置,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那不是离我的公司很近吗?”
傅时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平时我们可以住公寓,周末再回这边。”
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魏栗顿了顿没有说话。
如果这样,不就是同居了吗?
傅时竞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放下筷子说道:“小栗,不要有负担,我只是觉得这样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多一点。”
魏栗看着他,唇边勾出一个笑,“我知道,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
在这段感情中,不管是怎么开始的,以后也不管会怎样结束,她在付出感情的同时,总要隔着一点距离与他相处,她没有办法奋不顾身地去投入任何一段感情,她不是清醒,她只是怯懦。
她付出过,也失去过,那些留下的痕迹,或是在躯体或是在心里,在每一个踌躇时刻,隐隐作痛。
傅时竞安抚似地笑着,“好了,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
中原道的公寓很少住,傅时竞带着她去商场买东西,路过家居店时,魏栗看中了一只花瓶。淡绿色的玻璃瓶身,布满了不规则的纹路,她半弯着腰看了看,转身问他,“这个花瓶好不好看,摆在餐桌上怎么样?铺白色桌布。”
傅时竞全凭她做主,站在一边点了点头,魏栗招了导购小姐过来,请她将这只花瓶打包,他递了卡过来,魏栗却没有接,向他眨了眨眼:“乔迁之礼。”
她跟着导购小姐去结账,傅时竞抱着手臂在店外等待。
忽听见有人喊了他一声,“时竞。”
他顺着声音看过去,舒琳和女伴提着购物袋,看着他有些惊讶,“怎么在这里?”
傅时竞朝店里随手一指,“小栗买东西。”
舒琳脸上的笑一滞,他们相识这么多年,她从不知道他有这样的闲情,会在橱窗外等待某个女人。
魏栗提着袋子出来,看见舒琳有些意外,随即笑道:“好巧。”
舒琳朝她一笑,接着看向傅时竞,“要不要一起去吃下午茶?”
傅时竞极为顺手的接过了魏栗手上的袋子,“下次吧,我们还有东西要买。”
商场里的偶遇,分别时也很迅速,舒琳和女伴继续逛街,她走了一段路后又回头看去,男人高大女人窈窕,连背影看上去都很般配,她突然就低落了下来。
他们明明相识了近二十年,看着对方从青葱稚嫩走到了现在的成熟,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最后没有走到同一条路上去。
之前听过一个说法,青梅竹马不敌天降。
其实我不太同意,无论是青梅竹马还是天降,最后能让两个人走到一起的只有爱情。
它不关于时间、空间的跨度,只在于那个人。
要留言哦,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