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蛤?」吸盤還在裡頭收縮,維持在高潮狀態的小滿呈半恍惚狀態。
想要問的事情堆積如山,明明是釐清現狀的關鍵時刻,他提這什麼無關緊要的爛問題,艾路皺眉「算了,不用回我。」他對上她神智不清的眼眸,曉得這種狀態也問不出什麼,先幫她解決身體那東西吧。
他依照阿福口中問出的方法,低下身子兩手撐開她大腿,臉湊近神秘地帶,伸舌撥開肉瓣,湧出淫蜜香甜誘惑,味蕾刺激讓他舌尖不停鼓譟,最終如章魚觸腳般勢如破竹往深處窺探伸長,粗糙舌苔在穴壁四處刷弄。
「唔嗯......」進化得肥軟粗長的溫舌在小穴裡吸盤四周不斷勾挑,唾液混著淫液自艾路嘴角流下,小滿狂亂一把抓住埋首於兩腳之間的他,又推又拽把他整齊髮型弄得一片凌亂。
艾路不顧狼狽模樣,變本加厲用舌尖撥弄吸盤。小穴攪得越緊,舌尖動得越烈,這場戰爭他絕不服輸。
終於,吸盤棄守據點,被他的唾液軟化在舌尖,才要捲出來,小滿扯他的髮,拱起身子,陰精如潮水「阿嗯......」艾路生平第一次被口爆。他鎮定的從她兩腿中抬頭,啐一口吐掉吸盤。
小滿全身是汗的喘息,先是被艾路摸一摸噴了一次,現在又被他舔一舔噴了第二次,還好現在小穴總算脫離吸盤折磨,風平浪靜的感覺真好......她望艾路一眼,亂七八糟的頭髮,嘴邊像吃了油雞便當一樣發亮,他抬眼抓住她的目光,抹抹嘴角的蜜水,滿是情色的舔舔指尖。
每次他舔嘴或手指的時候,都表示他正興奮當頭,小滿有股不祥的預感。艾路手解開褲頭,露出佈滿吸盤的章魚雞。
不會吧.......
他從後抱住她,撐開她的雙腳,又紫又脹的章魚巨雞閃閃發亮頂在小穴口。
好不容易才把吸盤清乾淨,他又要把章魚雞放進去,留下一堆吸盤在裡面不就又回到原點了嗎?小滿像被釣上岸的魚死命掙扎,小穴在棒子上磨蹭「好不容易才清乾淨,別插進來!」
反正他已經確認吸盤可以用自己口水溶下來「我再幫妳舔掉就好。」既然如此勾引他,對準後挺腰。
熟悉的吸盤觸感黏上內壁,小滿欲哭無淚......混帳艾路!
小穴一點一滴吃進棒子,粗長的棒子無法全部進去,頂到底還有一半在外面「我問妳」他從後環抱住她,體溫隔著不整的輕薄衣衫發燙,他附在她耳邊「我真是柔雪公主的夫婿?」
頂的酥麻,小滿不禁扭屁股。
「喂,妳有沒有聽我說話?」他捏她屁股。
「好痛。」
「回答我。」
要做的是他,要聊天的也是他,邊做邊聊天簡直是跟挖鼻屎一樣的惡習,然而棒子長在他身上,小滿也無可奈何「是拉......」
他看著小滿委屈的小臉。既然柔雪是他妻子,為什麼他身上的人是小滿......所以小滿跟他是情婦關係?他艾路如此正派怎麼可能有情婦,一定是哪裡搞錯了,為什麼思緒又繞回小滿身上......他整理一下腦袋「柔雪真是黃鼠狼妖公主?」
「你是在問我的意見嗎?」小滿回頭眨眨眼。
「不然這裡還有誰?」裝什麼可愛。
「你啊,你曾經懷疑過她的身份。」小滿想起為什麼柔雪這名字這麼耳熟,因為她早在艾路的冊子上見過「我也覺得她不像黃鼠狼妖。」
「......妳是笨蛋嗎?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早說!」
「你又沒問,而且,這很重要嗎?」她現在覺得下半身的事比較重要。
柔雪果然很可疑,只是他需要更多線索,他想起手心另外兩個字「冊子呢?妳知道冊子的事嗎?」
小滿自動略過冊子被她跟二師父燒掉那一段「知道阿,關於你的所有事都在裡面,雖然現在冊子不見了,不過你不用擔心,內容我全都看過。」
現在他懷裡這個人,握有與他有關的一切,這樣的一個小滿對他來說儼然成為不可或缺的存在。原來小滿跟他是這種關係,正好,如此一來吸盤留在她身體裡更加順理成章,他要霸佔她,從裡到外,從頭到腳。
「你如果想知道柔雪的事,等我們做完,我們可以一起去問瓏陽......對了,記得要先把吸盤拿出來。」小滿撐腰。
他壓住她的腿「瓏陽是誰?」
「咦?師父說柔雪把他跟你一起帶回來啦,你沒見到他?難道老鼠還在竹籠裡?」
艾路想起他醒來時,寢宮竹籠裡有一隻很吵的花栗鼠,成天不是唉聲嘆氣就是鬼吼鬼叫。艾路二話不說退出章魚雞,起身穿褲子整理儀容。
什麼狀況?連一半都沒上......
他拉直衣領,一本正經睨她一眼「發什麼呆,衣服穿一穿,我們去見瓏陽。」
「不做了嗎?」她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望著他。
他挑眉,這下流的傢伙今天不是已經噴了兩次,還不夠?無所謂,反正吸盤在穴隨他控制,讓她爽只是舉手之勞。
小滿臉色一變,兩手夾在雙腿間,在床上滾來滾去哀號「不是這種的,把吸盤給我拿出來!」
他逮住她,冷眼瞧她「會怕就好,給我乖乖聽話。」
月亮高掛,柔雪寢宮溜出兩個人影,鬼鬼祟祟朝艾路寢宮去,小滿跟艾路並沒有發現外頭窗櫺下躲著一個人。
那人喘著氣,倚著牆,紅衣襟敞開幾乎掉出半個酥胸,裙襬掀起修長美腿外露,她的肌膚在月色下晶瑩透亮,滲出微微汗水,黑髮貼黏在鬢,美目微瞇,盯著白牙月興奮的呵呵笑起來。
小滿求饒的樣子真可愛。反正柔雪公主的身份也有些膩了,這次要扮成誰呢?那張一成不變的狐狸面具,緊牽小滿進殿試大廳,將她護在身後的模樣浮現腦海。
纖手裡棒子又充血挺立起來,落在腳邊紅披肩上的白濁是她,不對,是他蜘蛛妖根留下對小滿的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