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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邵峰的表情凝结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直接问出来。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他又笑着说道:“是啊,日子总要往下过的。我这年纪订婚不稀奇吧?你总不会以为咱们结束后,我就再不恋爱结婚了?”
    听到这里,雪椰的手微颤了下。空洞眸子中却好像什么打翻了,一片寂静深涛。
    他突然眉头一蹙,低声骂道:“干什么!你突然这么大力!”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低沉笑声再度流泻了出来:“怎么说到我订婚这么大反应?你这样子,会让我以为你对我旧情未了啊!”
    秦雪椰内心像是被人紧紧攥了一下,又轻轻放开,整颗心脏都失重的厉害。
    他说的没有错,她确实……旧情未了。不对,不是旧情未了。与她而言,从头到尾都没有结束过,这份情一直都是现在时,没有旧过一丝一毫。
    “脸色这样白啊?”他的声音变得很轻,轻到似乎怕吓到谁。
    雪椰觉得自己的下巴被人扣了起来。原来不知何时,他微微躬腰下来,将她的低垂螓首两只手指扣着,缓缓举起来。而他的视线徐徐下落,就这样,两人目光空中交缠着,好似再没有其他。
    “又是这个表情。”他首先从视线的交缠束缚中挣扎出来,轻嗤笑了一声。“好像谁欺负了你一样。还是,你渴望被我欺负,就像从前那样?”
    “不是。”她迅速低下头去。
    “可是我很想要你啊。”他将蹲在地的她双肩搂住,然后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雪椰像是被打了一际强心针,她禁不住面露期盼的深情凝望他。会吗?在她说过那样的话,做过那样的事以后,他还会想要自己吗?
    “我说的是身体,事先申明我是个正常男人,宝贝你这撩拨到现在。不负责消火的?”欧邵峰失笑,但话里的冷情却丝毫不叫人意外。
    雪椰的小脸瞬间惨白起来,原来,他现在只把自己当成个可有可无的预备床伴?
    “顾小姐就在外面,我去叫她。”她白着脸想要挣扎出他怀抱。
    “未婚妻在外面,前女友在里面。这么玄妙的场面你确定要叫她来参观?说起来,以前咱们的身体就很契合呢。来吧,帮帮我。”欧邵峰钳制着她,又缓缓俯下脸,在她形状秀美的耳廓边吐露出恶魔般的引诱之言。
    “这样不好。”她摇了摇头,泛白下唇被咬得嫣红无比。
    “可是它想要你啊。”欧邵峰将她的柔荑持着,来到自己的胯下,轻轻抚触着。“你感觉到没有,它是为你才涨这么大哦。”
    秦雪椰忍受着羞怯和欧邵峰恶魔般的劝诱,浑身都颤栗,却连推开他作恶之手的力气都没有。自打五年前那件事后,这个身躯弱化的厉害。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连国都回不了,死在外面也说不定。
    “来!”欧邵峰将她横抱着放在了铁艺桌上,又将那包臀的小短裙往上撸了撸。她颤栗着,裙子半掀中露出颤抖的浅杏黄底裤。
    欧邵峰帮她褪下了那小小的底裤,又将丝袜扯烂。然后欺身其中,将那还在颤栗的双腿狠狠分开。
    他将那双无力挣扎的雪白美腿架在自己肩上,又除去下裤。没有一丝前戏,就这样笔直的挺身进了她温软紧窄的花穴中。
    秦雪椰打着颤,可她连一声呻吟都不敢逸出,只能拼命的捣着自己的小嘴儿。
    “……你还和以前一样紧呢。也不知道这样的粉嫩小穴,除了我,这几年又有几个男人玩弄过呢?”他的粗大肉棒就这样静静没入在她花穴中,他喘着粗气,控制自己想要疯狂律动抽送的欲望,静静感受着她干涩的粉嫩肉壁挤压,那里面似乎有几百张小嘴,都在拼命的吸附着自己。
    秦雪椰小脸惨白,没有半点血丝。她想哭来着,却没有眼泪。只徒劳的闭着美眸忍受他的无情嘲弄。
    “来咯!”他声线粗嘎的说完,缓缓抽送了起来。忽然一下整根抽出,又突然整根没入,两人交媾结合的位置严丝密缝,没有半点空隙。
    “……唔……”秦雪椰被抽插的几乎呼吸都要乍空,她改为咬自己的小手,一点余地都没留,转眼那小手就被啃得鲜红欲滴了。
    “……哦……嘶……”欧邵峰缓缓的款摆着,两人的下体交缠在一起是那样的淫荡而无望。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的揉搓着她藏在毛衣后的两团柔软,搓弄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尽兴。便单手解开了她毛衣前的扣子,露出了她穿着同样浅杏黄的文胸。也露出了左边美乳下那个小小的纹身——是枚精巧的花朵,精致到里面嫩黄的花蕊都雕刻了出来,还有微微凸起。那花朵纹身极小,大概也就指甲盖那么大。
    “不要看……”秦雪椰突然面露焦虑,她将那被咬得鲜红的小手紧紧掩在纹身上。
    “……咦……以前没有见过啊。”欧邵峰一边‘噗呲噗呲’的抽插着她,从原本的缓慢突然改为猛插猛抽猛旋,直干得秦雪椰双眼发直,却还不忘记将那个纹身遮住。“这个纹身是之后纹的吧!”
    那个纹身,那个纹身……她突然很想什么都不管,就这样直接都告诉他。
    可是,他已经订婚了。他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正常轨道,她又有什么资格将他从那份恬淡幸福里找回来。事实上,她还能找回来吗?
    想到这里,雪椰突然悲从中来。但下身的抽送实在是太过猛烈,她只能顺从本能的颤抖了几下,花穴里也禁不住收缩起来。
    “……嘶……你突然绞我干吗……哦……”这一下欧邵峰开始双眼发沉,赶紧将巨根从她花穴中抽了出来,两人的性器之间还连着一道浓郁的透明的淫液蜜丝,显得那样淫荡不堪。
    “差点就被你榨出来了呢!”他在她粉嫩花穴上轻掐了一记,沾染了满手的淫汁。
    “你看,这么多水!说你想我的小兄弟,开始还不承认呢!”他又面露嫌恶的将那汁水全部擦在她半敞开的毛衣领口处,然后将瑟瑟发抖的她转了个身,改为趴在了那张铁艺圆桌上,挺翘的圆润小臀颤抖着,似乎是在邀请。
    “……”欧邵峰借着刚才两人交合的淫汁,刺溜一下从背后全根没入。
    这一下太深了,直接插到了子宫。
    “……啊……”雪椰低哑的呻吟道,连只小奶猫的叫声都不如。她被他翻在桌子上趴着,那突然插入的饱足感让人瞬间眼前起了金星。而那双手也在胡乱拍打了几下后,渐渐垂了下来,整个娇躯随着他的动作而一耸一耸的胡乱起舞着。
    ‘咕揪’‘咕揪’的性交水声渐浓,也不知到底抽插了几百次,换了几次姿势。欧邵峰款摆抽送的速度也终于越来越快,随着一声低吟,他猛地将巨根抽出,然后全部塞到了她的文胸里。
    雪白的美乳被滚烫精液浇透,他原本满脸的情欲也退了下去。
    而雪椰还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半死不活挂在那里,半天都找不回声音。
    发泄完的欧邵峰穿好下裤,整理好了自己后淡声说道:“服务还可以,但是没有以前那么有味道了。也许是我试过更好的了吧!”他将金丝眼镜托了托,说着双手环臂靠在了墙边:“不把衣服穿起来吗?”
    虽然现在已经入春,店里暖气开放也够暖和,但赤身裸体的总归会冷。
    雪椰下肢瘫软的滑了下来,他下意识上前了一步,却很快又停顿了下来站在原地。
    她喘着风箱般的粗气,然后缓缓将他抛在一端的底裤捡起来,视力也因为欢爱而发沉,穿了几次都对不准。
    “怎么没用成这样!”欧邵峰愤恨的走上前来,等到意识过来时,大手已经不自主的帮她穿好了底裤。
    雪椰喘着粗气自己站起身来,刚将裙摆放下去。
    紧接着,外面的高跟鞋‘闯闯’声传来。
    “亲爱的,试的怎么样了?我给你又拿了好几条好看的过来哦!”属于顾飞琼的甘冽香水转瞬到了鼻翼间,欧邵峰还没来及露出个表情,那扇未上锁的试衣间门就已经被从外打开。
    “这是……”顾飞琼沉凝着,突然那张娇艳的小脸冷意高涨。
    雪椰迅速转过身去,将自己半开的毛衣扣了起来。
    “我是知道有些名牌店的女店员不知检点,遇到有钱男人就自己贴上来。却不知道现在叫我遇到活的了!呵呵!”顾飞琼将手里那几条衣裤无声抛在地板上。
    紧接着,她走到了雪椰身前,然后忽然一巴掌呼上了对方那惨白无血色的小脸。
    雪椰原本身子就不怎么好,刚才又被迫做了爱。现在这一巴掌无疑是雪上加霜,瞬间就被打的晕头转向起来。
    她就那样呆愣的站在原地,惨白脸上指印清晰,嘴唇也同样没有一丝血色。
    欧邵峰突然眉头一蹙,上前去拉顾飞琼。“走吧,别在这里闹。”
    “亲爱的别动我!今天非要教她做人不可,不是谁的未婚夫都能让这种低三下四的人勾引的!”顾飞琼犟了几下,却摆脱不了欧邵峰手的钳制。“干嘛啦!”她又生气又撒娇的对他推了一际。
    “没事,她勾引不动我。走了,这里脏的很。”欧邵峰温声说道。说着又不着声色的看了眼雪椰,见她依旧维持着原本呆站的姿势,也不替自己分辨半句,但那眸子却比之前还要更空洞了。
    “好啦好啦!”顾飞琼享受着未婚夫罕有的温柔,然后又狠厉转过脸来对雪椰骂道:“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没这么便宜!”
    顾飞琼被欧邵峰毋庸置疑的力量钳制着,两人一起离开了试衣间。
    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店里的人都撤走了。丽姐和几名店员才摸了进来,每个人都带有不确定的神情。
    “怎么回事?”丽姐轻声问道。
    她无声的摇了摇头,眼圈有点泛红。
    “没事吧,他强迫你还是……”丽姐小心翼翼的采取措辞,另几个店员却不自主的露出了摒弃神色。
    在这行,和名流富商产生交集那是在所难免。事实上有些女孩确实因为姿色不俗,一跃龙门换了个阶级。但怕就怕这种修炼不到家的,被人家正宫抓个正着。这样说来,只是一巴掌简直太便宜了。
    雪椰打落牙齿和血吞,只捡起那散乱在地上的几团衣裤准备出去。店员们也无声的让了条道出来,但那目光里的嫌弃和嘲笑却明显无比。
    进H城的第一份工作泡汤了。
    事情过后仅仅两天就接到了总公司的通知。说顾小姐一通电话打到了本部,开除的命令立即下发,雪椰被勒令七十二小时内离职并且搬出名牌店宿舍。
    丽姐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毕竟是总公司的命令。
    她在人后把雪椰叫过去,然后告诉了她公司的处罚决定。
    雪椰的性格并不能忍受别人嫌弃,她立即乖乖收拾了简单的小行李箱,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的行李箱很简单,就像一年前刚从瑞士回来时一样。四季衣服两套,牙刷一把。这个行李箱还是当时她考上野鸡大学时,欧邵峰带着她去百货公司几百块钱买的。
    那时欧邵峰还在读研,也没钱。她又矫情,不喜欢刷他家里给的卡,所以欧邵峰只得帮人做家教一个礼拜。拿了那笔少少的薪酬后,两人跟傻子似的跑进百货公司。虽然是随便买的廉价货,但欧邵峰对自己的那份心意却一点不随便。
    她是在春节前来的H城,现在已经过了正月。可初春的风是那样凉,比她的心还要凉。
    雪椰拖着浅粉的行李箱过斑马线,红绿灯来回跳闪,每个人都面容模糊,形色匆匆。可是他们都有自己的目标,为之忙碌奋斗不止。
    但她呢?
    突然有些灰心,也疑惑自己为什么要回来。是为了那个可能永远也实现不了的心愿吗?
    雪椰原本的宿舍就离高级商业街不远,她拿了行李箱漫无目地的发呆乱走,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高级商业街的地下停车场。
    这里的VIP级别车辆一辆接着一辆,几乎要停满。
    于此同时,她看见了一辆车牌OSF打头的私家轿车缓缓驶来。黄昏中的车头灯微亮,那是欧邵峰的车,他从前就是这样,属于他的每辆车都要用自己名字缩写来上牌。
    她站在停车场的钢架柱后面,看见车窗微开,露出了里面属于顾飞琼的娇声细语。
    是啊!那个副座已经是别人的位置了,和她无关。
    她眼看着那车找到了车位,一对璧人从车里走出,相携着亲密的上了停车场的直上电梯。
    雪椰呼吸像是停了,安静的看着那部电梯缓缓从1跳到了1,再跳到2,然后一去不复返的登上顶层。就像她和他,一个人在1,一个人在顶层。看似在一个屋檐下,却永远都没有一丝可能了。
    她突然露出一际苦笑,拖着那唯一的行李箱,缓缓从停车场穿了过去。顺着道,一路走到了某个地下天桥的出口。
    从出口处可以看见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春雨贵如油,细细飘洒的雨丝宛若少女的酥手,安静抚摸着行人的车顶和雨伞。
    雪椰双手环着胸,就这样蹲在了停车场出入口。看着那雨,她的头歪在墙上,眸子里空洞无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来她是被冷醒的,原来竟然这样稀里糊涂的眯了一小觉。
    再往外看时,外面的雨已经不动声色的停了。但地面还是湿漉漉的,夜色也悄然降临。
    雪椰觉得肺里有点难受,像是火灼一般。可能是着凉了,也可能是旧伤复发。当时她执意要回国时,主治医生就曾经叮嘱过,千万不要感冒。
    想到这里她赶紧打开行李箱,取出了件厚外套披上身。决定趁着温度还没降到不能忍受的地步,赶紧找家酒店落脚。至于工作的事,明天再说吧!
    雪椰拖着行李箱,又用手机导航找了下周边便宜的酒店定位,确认后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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