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色的沙發上,坐在浩的旁邊的甯水兒伸手穿好了內衣,將象牙白鈕扣一顆一顆的扣好,雪白的衣服拉得筆直,緊密的衣服更顯出她姣好的身段。
感受到兩道貪婪的目光向她射來,甯水兒神情冷淡,緊抿著櫻唇。
拉好濕透的內褲,整理好灰色的短校裙,甯水兒站起來。
「我走了。」本來她連這句話都不想說,她現在的心情糟透了。
拿起了黑色的背包,甯水兒一腳踢開阻礙她的箱子,走到大門前,彎身穿起她那對光鮮的黑色校鞋。
浩走上前,從後抱著她的幼腰,伸手拉開她的校裙,撥開了她的內褲,五指靠攏,探進她受損的嫩穴中,全數刺了進去,強行將緊緻的通道撐開。
甯水兒痛得大叫了一聲:「啊呀!」
甯水兒用小手按著了木門,生氣的問:「你幹啥?」
「沒有什麼,是水兒妳穿鞋子的姿勢實在太誘人了,害我都忍不住想讓妳痛一痛。」浩慢慢的抽出了手,邪佞的說。
甯水兒轉身看他,氣得小臉發紅。
「變態狂!」她罵道。「你前世沒看過女人嗎?放開我啦!我走啦!」
「說真的,我還覺得不夠,不過妳要走,我不阻止妳。」浩假裝聽不見她的咒罵,放開了她。
「瘋子!」甯水兒重新弄好衣服,大步的走出去,用力關上門。
回到家,甯水兒亮了燈,看到整齊的擺設,喃喃自語:「什麼嘛,這才是人類住的家嘛--」
她走到寢室裡,放背包在書桌上後,就大字形的攤在床上。
剛才的事閃過腦海,甯水兒心想:「哼,一於報警,把那傢伙拉到警署去。」
可是,那算是自願的吧?甯水兒迷茫了。
幾個小時間,發生了這樣的事,就似跟過去的自己說道別一樣。
一陣鼻酸湧上,甯水兒抑制著流淚的衝動。
遇上那樣的事,只可說是不幸。
甯水兒走出寢室,想讓心情好起來,她走到廚房,在冰箱拿出一杯她最愛吃的香草冰淇淋。
拿著了冰淇淋,打開抽屜找來了小匙,甯水兒就走到客廳去。
甯水兒坐到棕色的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正好播放著劇集。
她專注地盯著電視看,嘴巴中吃著冰淇淋,而眼淚不停地流出。
身心都在痛。
一個小水點滴在冰淇淋中,一滴接著一滴,她吃著吃著,眼眶竟凝滿了熱淚。
「這個劇集好感人,好感人,所以我才會看到哭--」她說。「一定是這樣的。」
她大口大口的吃著香草冰淇淋,淚珠不停的掉落著。
「嗚、嗚嗚嗚嗚--」
她關上電視,將吃完了的香草冰淇淋丟棄,用緩慢的步伐到浴室去,解開了身上的衣衫。
開啟熱水爐,站在浴缸中,哭泣著,用溫水洗滌著這副她討厭至極的身軀,被他人觸摸過的地方,更加徹底地清洗。
淚水和溫水溶化,再也分不清。
稍後,洗完畢的她換上了乾淨的睡衣,想讓今天盡快過去。
甯水兒躺在寢室中柔軟的單人床上,徹夜無眠。
*
翌日。
課室中,甯水兒盯著朵朵白雲看,想看到更遠的天空的蒼茫。
「喂,一清早就看著天空發呆,搞什麼啦?」
甯水兒轉頭,原來是好友凝火舞。
凝火舞束著一條整齊的棕馬尾,眼睛精靈,樣子可人,討人歡喜。
凝火舞說:「對啦,水兒,妳有興趣做兼職嗎?」
「什麼兼職?」甯水兒問。
凝火舞說:「我工作的某某KTV,最近請侍應。」
「什麼?」
凝火舞一笑:「兼職嘛,現在仍有一個位子,妳可以試試啊。」
甯水兒說:「是做什麼的?」
凝火舞說:「捧餐、收拾等等。」
「好呀。」甯水兒想找外快已久,最近的生活費真不夠用。
「妳隨時都可以上班?」
她點頭:「嗯。」反而最近也閒著。
凝火舞說:「今天放學了,妳跟我到某某KTV來吧。」
甯水兒愕然:「這麼急?」
凝火舞說:「不會,快一點,位子不會被人搶。」
*
某某KTV。
凝火舞帶著甯水兒經過狹窄的長廊,在一房間前,輕輕敲門。
「進來。」
凝火舞打開了房門。
房內坐著一個人,凝火舞對那人說:「今天我帶了朋友來,她是甯水兒,是來應徵侍應的。」
甯水兒一看,又是那個男人!
浩。
「哦、甯水兒嗎?」浩說:「她可以當侍應啊。」
「不!我不做了!」現在的甯水兒想殺人,她轉身想走。
「為什麼?」凝火舞拉著她說:「來啦,我們是好姊妹,和我一起嘛。」
凝火舞笑意盈盈說:「來,我跟妳介紹,他是浩哥,他是讓我工作的人。」
甯水兒怒視著浩。
凝火舞見她不作聲,就當她默認。
凝火舞對浩說:「水兒是我的好姊妹,你要好好看著她。」
「好呀。」浩的嘴邊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我會看照她的。」
凝火舞聽了,就對她說:「放心吧,浩哥他很好人。有他看妳,我也放心了。」
好人個屁!甯水兒暗罵著。
浩對凝火舞說:「我跟水兒說兩句,妳可以出去,在房間外等一會。」
「好的。」凝火舞應著,離開房間。
浩關上了門,笑說:「水兒,又見面了呢。」
甯水兒說:「若不是為了凝火舞,我早就走了!」
浩拿出一套衣服說:「這是侍應的制服。」
甯水兒打開制服,看了一看。
「現在到洗手間去換上它吧。」浩指向房內的洗手間。
不一會,甯水兒換上了一身制服。
那是一件性感的黑色制服,將甯水兒的身段包裹得緊緊的,盡現她的美好身段。
「很合身。」浩說:「果然已經了解妳的身體。」
「變態狂!」甯水兒罵他。
「開始工作吧。妳去問火舞有什麼讓妳做的。」浩假裝沒聽見她的話,只說:「水兒,妳的傷還沒好,要小心。」
小心?小心什麼?
*
甯水兒步出房間,凝火舞換上了制服,在門外等著。
「浩說問妳有什麼讓我作的。」
「有的。」凝火舞拿出托盤說:「水兒,妳將這幾杯飲品送到301室去。」
甯水兒應了一聲,拿著托盤,將飲品放上去,就走到301室,推開了冰冷的門。
房中有三個人,一個是十多歲的少女,另外兩個少年,感覺烏煙瘴氣,不是好人。
靖在跟少女嬉鬧,另一個握著米高峰唱歌,不過,在甯水兒推門時,他就沒有唱。
甯水兒說:「一杯冷檸檬茶、熱檸蜜、一杯冷巧克力。」一邊放到桌上。
甯水兒俯身,豐滿的身段盡現,惹來了男士的目光。
這時,嬉鬧著的少女說:「我要先上洗手間。」接著走出了。
桌上有喝到一半的飲品,甯水兒問他們:「這一些都喝完了嗎?我要收起來。」
輝指著熱檸蜜說:「這杯不要了。」
甯水兒收起熱檸蜜,瞥見那杯可樂的底部飄浮著藍色的粉末,那看來有點眼熟。
可樂,就是少女在喝的飲品嗎?
甯水兒看到輝的褲袋中,露出了一包藥粉的一角。
那兒放著粉狀的藍色黃玉!甯水兒在心中叫道。
甯水兒說:「桌子有點亂,要收拾一下嗎?」甯水兒假裝抹東西,將那杯可樂推瀉。
可樂流了一桌。
靖罵道:「喂!妳做什麼?」
「對不起!」甯水兒充滿歉意說:「對不起,我不小心了,我會給你換另一杯。」她連忙抹著桌上的可樂。
在甯水兒忙著清理的同時,兩個少年洞悉到她的意圖,兩人互使眼色。
靖按著她,將不停掙扎的她壓在沙發上,輝趕快掩緊她的嘴,以免她呼叫。
靖提起甯水兒的玉腿,拉開了她的內褲。
甯水兒的隱密一目了然,輝拿出晶瑩剔透的藍色黃玉,用力壓入她體中。
「一!」輝再將它推得再深,然後放入另一顆:「二!」
不!會弄到傷口的。
劇痛中,甯水兒拚命將手指沾向那藥粉。
輝再將第二顆推入,再放了一顆。「三!」
好痛!甯水兒嗚咽了一聲。
「四!」藍色黃玉已經滑到了深處,刺激著內部。
「五!」在輝的數數聲中,靖的眼眸中流轉著興奮。
「六!」乘著少年分散了注意力,甯水兒弄到了藥粉,她將它緊握在手心。
輝拿出了第七顆藍色黃玉,本想繼續,但發現花徑已經擠壓得滿滿,第七顆在花唇外徘徊,再也擠不進去。
藥力發作,甯水兒開始細細喘氣。
輝說:「妳興奮的叫聲多動人啊。」
甯水兒再低喘了幾聲。
靖笑說:「既然妳知道這是什麼,就好好享受吧。」
「滾!」靖將她拖行,打開門,將她推出門外。
「救命!」甯水兒不理一切,跑到浩的房間中說:「救我!」
「什麼事?」浩問。
甯水兒急急對他解釋:「301室那兩個小混混,他們想用藍色黃玉粉末在同房的女孩的飲品下藥,我正要阻止,反被他們在我體內放了藍色黃玉--」
「放了多少?」浩倒也冷靜。
「六顆--」甯水兒喘氣。
浩虎驅一震:「六顆嗎?妳真的會瘋掉。」
甯水兒滿臉潮紅,說:「不要管我!快救那不知情的少女吧!雖然我偷走了藥粉,我怎知道他們有沒有第二包!」
浩說:「我管不著他們,先顧妳的。」
浩扶她到沙發上坐下,甯水兒躺在上面。
浩伸手到她的黑短裙內,用手幫她一顆顆的掏出來。
「雖然說藍色黃玉是會逐漸被身體吸收,我還是盡快幫妳拿出。」
「有兩顆推得太深入了,沒有工具,我拿不出來。」浩展露出懊惱的表情說:「就算全部拿出來,殘餘藥效也讓妳十分辛苦。」
甯水兒擔憂著:「怎麼辦?」她全身熱熾如火。
「只得等待藥效過去。」浩問:「妳現在怎樣了?要給妳清水嗎?」
浩輕撫那裡,如他所料,徹底濕潤了。
甯水兒按額頭,柔和的說:「我想我要休息一會。」
浩的指在那裡游移,柔聲說:「水兒,想我幫妳嗎?」
「我才不用你幫忙!」甯水兒躺在沙發上,全身滾燙。
「可是妳--」浩看她臉頰緋紅,煞是誘惑。
「不要理我,他們有藥啊--」她突然想起來了:「我記得他們還有一顆,快點找他們吧!」
「我管不了。」浩說:「他們要用,那是他們的自由。」
甯水兒罵他:「你不是員工嗎?你不阻止他們嗎?」
浩說:「若禁止他們,來這兒的人會大幅減少。」
「你怎麼可以這樣呢?」甯水兒說。
「妳還小,許多事情妳都不懂。」浩說。
甯水兒生氣了,浩頂多比她大十年八年,就在跟她恃老賣老。
「現在,不是有更急的事麼?」看著粉頰泛起紅暈的甯水兒,浩的長指就輕輕沒入她的隱祕。「水兒……」
甯水兒呼吸微促,六顆藍色黃玉在她而言是過重的份量,縱然現在她的體內,仍然有兩顆,不過藥力發作了,再加上剩餘效用,正在拉据她的神經。
中指在損傷的窄狹甬道中挑撥著。
浩感受著甯水兒的肌膚緊密的包纏他的手指,說:「不管弄多少次,水兒妳的內裡依然緊湊,難道妳天生的體質,就是合適被折磨的體質嗎?」
「嗯……嗯……」在浩的撫摸之下,甯水兒發出了輕吟。
「水兒,再大聲一點沒有關係,這裡的隔音設備很好--」浩挑引著她,揭開她的黑制服,解開她的前置式胸衣,美好的深壑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急遽的一起一伏。
熔鐵般的大手捻弄她的圓潤,無比歡愉的感覺騰開,她腦海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在浩的撥弄下,甯水兒的甘美如泉水湧出。
「這就是藍色黃玉的作用嗎?份量太多,讓水兒妳都失控了。」
浩將甯水兒轉身,提起她柔細的腰肢,背向他的甯水兒,秀髮糾纏。
前方的中指依然不停地揉弄她的蜜兒,後方的指腹在菊穴邊緣繞了一圈,進入緊狹的菊穴內。
長指緩慢地旋動,甯水兒的乳首不自覺地前後摩擦著沙發。
浩看了甯水兒的反應說:「沒錯,菊穴果然是妳最敏感的地方。」
「你怎知道?嗯啊……」甯水兒呻吟。
「在輕鐵時,我重覆地按壓妳的菊兒,相比其他部位,妳的反應比較激烈。」
浩捲曲長指,擴張敏感的菊穴內壁。
「水兒啊,千萬不要讓其他人撫到妳的這裡,對於使用了藍色黃玉的妳而言,此處是妳的弱點。」
「啊……」隨著長指的抽動,快感如浪潮湧上,甯水兒呼吸凌亂短促,不斷的低吟。
「水兒,覺得舒服嗎?讓妳休息一下吧。」浩退出長指。
甯水兒張著氤氳的星眸,菱唇微張。「給我、好嗎?」
「水兒,妳受傷未癒。」浩說。
「水兒……好空虛。」女嗓柔柔的,很是誘人。
浩緊貼在甯水兒的玉背,炙熱撞擊花穴的外部,兩手揉弄她的柔軟。「在外面,好嗎?」
「不進來?」甯水兒淡淡的問。
「不了。」浩說,忖度這樣的甯水兒的傷口會再次裂開。
想著,熾熱已經擠開柔軟的花唇,緩緩的抵進內裡,在淺處慢慢地摩擦著,流水涓涓。
浩大力拉扯甯水兒白玉的盈美,漸漸漲重,甯水兒的身子興奮地抖震著。
「到這樣好嗎?」浩說。「不能太進去,水兒。」
「嗯嗯--」即使是輕微的碰撞,甯水兒的嬌體劇震,有如觸電,甯水兒翹起了美臀,迎合著浩的律動。
花穴強烈地收縮,湧出更多甘霖。
「水兒,妳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浩的碩大輕易地滑進了纖嫩的深處,刻意地刮弄著正要痊癒的傷口。
「啊!」痛楚令甯水兒驚叫一聲。
為了減輕甯水兒的痛楚,浩用食指摩擦她的小珠,釀造了蜂蜜。
在浩的律動以及流水的滋潤下,在浩猛烈的攻擊下,死命忍耐著低吟的甯水兒再也無法抑制,放聲軟哦,浩聽她可愛的嗓音,也抑壓不了自己,他直搗花心,發現藍色黃玉已經被身體吸收了。「水兒,我要出來了。」
「嗯--啊--」身下的人兒撩嬈著柔美的身子,花徑進一步緊纏著他的昂長,不堪猛然的刺激,暖流恣意地灌注她的身體深處。
本來即將要癒合好的傷痕,再一次撕裂了。
纏綿過後,浩將甯水兒轉身來,輕輕托起羽毛般的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對著他,依偎在他的懷抱中。
「水兒,妳怎樣了?」浩結實的臂膀摟著她的纖腰,柔聲說,「好點了嗎?」
一陣陣麻痛感湧起。「好痛!」甯水兒擁抱著浩說:「傷口似乎破裂了。」
浩目光下視,看向甯水兒的絲質黑裙,說:「是我故意弄傷它的。」
甯水兒好奇的問:「為什麼?」浩的眼眸黯淡,她完全看不清這個男人的心思。
「因為……」浩支起她的玉臉兒,臉靠前,薄唇緊貼著她,掠奪她嫩唇的甘美。
甯水兒杏眼圓睜,他奪走了她的初吻!
她想閃避,不過,浩不容許她退縮,這個吻非常的狂暴,如獸般瘋狂的掠取,幾乎咬破她的菱唇。
甯水兒心想,這男人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想讓水兒妳更加、更加痛一點……」浩的唇慢慢離開甯水兒的,說。
「你……」甯水兒想罵他,卻想不出用什麼字眼,這個男人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浩那雙絕黑眸子內閃過一抹難以捕捉的精光,看得甯水兒心寒。
浩鬆開她的臉,大手輕掃她柔軟的墨黑髮絲,眼睛看向某個焦點,而甯水兒仍然因剛才的一吻而震撼著。
片刻,藥效過去了,甯水兒也勉定心神,她渾身無力,一臉倦容。
「唉--」甯水兒輕嘆了一聲:「好累。」
浩冷淡地問她:「要睡一睡嗎?」
「不。」甯水兒抖擻精神,想起了少年,她深深不忿。
甯水兒站起來,扣好內衣,一絲不苛地穿好制服,整理濕氣的絲質裙擺。
她看到冷冰的大理石地上,有著一包藍色藥粉,應該是她心神迷亂,藥粉從她掌心裡跌在地上。
甯水兒拾起了藥粉,乾脆將它丟進垃圾桶中。
浩走到玻璃桌子上面,拿出一張證件來,遞給她:「對了。水兒,妳的員工證。」
「謝了。」甯水兒搶過證件,一把拉開門就走。
浩急急問她:「喂,妳要去哪裡?」
甯水兒對他說:「我去找301室那兩個傢伙算帳!」
浩沒好氣,他說:「不過是小事一件,妳就別鬧大吧!」
甯水兒怒氣沖沖地說:「你別管我!」藍色黃玉害她痛苦了一小時,她現在對他們恨之入骨!另一方面,她又擔心少女的下落。
甯水兒信步到301室,一推開門,室內已是空無一人。
「哼,已經走了嗎?」她猜想著。
甯水兒折返招待處,凝火舞正在那兒輸入著客人的資料,她問凝火舞:「火舞,301室的人是何時交房的?」
凝火舞查看紀錄,說:「半小時前。」
「半小時嗎--那真的追不回來。」甯水兒沮喪了,小臉跨下來。
「妳怎麼啦?」凝火舞關切的問她。
「沒事。」甯水兒說,語氣中透露著怒氣,若再給她看到那兩個人,她不會放過他們。
腦子裡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甯水兒心神恍惚地完成工作。
晚上九時,正值下班的時間,甯水兒在安靜的路上走著,後腦突然被襲擊,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