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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嘴做吧?”
    尔尔如同早春樱华般的唇瓣说出惹火的话语,“我想舔陛下的大肉棒。”
    她说这话时眼神清澈,微起的水雾氤氲,纯洁又无辜,好似天使般单纯。宿恒只觉得胯下一紧,呼吸都乱了拍子,如果她再说出一句爱你之类的话,他说不定会直接就地投降。
    宿恒很不喜欢尔尔叫他陛下,这太过隔阂,由她说出口时总有浓浓的疏离。唯独此时,宿恒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梦想中的帝王——拥有一切自己想拥有的,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
    但是宿恒没有。他浑身紧绷在那儿,漆黑的星眸深沉而闪烁,里头的情欲混着爱意令尔尔炫目。
    尔尔伸手,轻而易举地将宿恒与自己的位置上下交换。他斜斜的倚在床头,看见尔尔脱下了自己的睡裙,带着甜腻幽香的胴体完全显露在宿恒眼前,尚未完全长开的少女带着一分恰到好处的青涩。
    如同凝脂般白皙的肌肤微微染上情欲的粉,就像落在雪地上的花瓣惹人怜惜,宿恒伸手将尔尔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到脑后。手指摩挲着她圆润的耳垂,惹得尔尔轻声地颤了颤。
    尔尔的十指纤细如玉,软如柔荑,伸手解开皮扣时灵动翩翩。火热的欲望登时弹出,宿恒不禁挺了挺腰,眼神看向尔尔微张的小嘴满是期待。
    “陛下的肉棒,好大呢。”
    小手抚摸着格外滚烫的巨物,尔尔有些诧异它今日夸张的尺寸。许是日思夜想的关系,它在见到尔尔的时候便充血挺立,又硬又粗。顶端的铃口早就分泌出腥咸的晶莹液体。
    尔尔伸出嫣红的小舌,轻轻地扫过宿恒最脆弱的地方,用舌尖全部卷入腹中。
    “啊……”仅仅只是被那么一舔就爽的快发疯了,宿恒将放在她后脑勺即将按下的手停住了,转为抚摸,沙哑的声音引诱道:“乖尔尔,把它全吞下去。用你那可爱的小嘴舔它。”
    檀口张开,尔尔小心翼翼又无比虔诚地将宿恒的欲望含进了口中。火热紧致的口腔包裹在自己粗长的巨物之上,柔软灵巧的小舌因太过夸张的尺寸没有发挥的空间,只能稚嫩地扫着冠状沟与柱身。
    宿恒甚至能看到尔尔喉咙一起一伏,晶莹的津液顺着她被撑满的小嘴边不住地往外流。
    舔弄片刻后尔尔似乎适应了些许,口腔内专属于宿恒的腥涩气味就像是最高级的春药,她不禁意乱情迷地吞吐起来。被撑满的脸颊两侧凹下,凸起,被吮吸的快感让宿恒不禁轻声呻吟。
    “乖尔尔……”宿恒将手指插进尔尔的发中,还不待用力,尔尔已经将他吞入。
    捅进她又窄又小的咽喉,细嫩黏滑的肌肤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尔尔更加卖力地将它吞进食道。被紧箍时有微小的痛意,配着尔尔那因深喉而流出的泪水形成至高的快感。
    小手同时揉捏着下头被冷落的卵囊,配合着喉咙的吞咽动作或轻或重地挑拨着宿恒的欲望。
    咕叽咕叽的吞咽声令宿恒爽的难以言喻,他不是没有被最极品的性器服侍过,但再高超的技巧,再魅惑勾人的肉体,在爱意面前都犹如嚼蜡。
    宿恒眯眼看着尔尔的小嘴被自己撑满,她吞吐了好一会儿似是有些酸了,便缓缓地退出来用舌头舔弄柱身。暴起青筋的欲根打在她纯洁美丽的脸庞上,被她的嫣红小舌服侍着,宿恒忍不住轻哼,肉棒又胀大了一分。
    尔尔张嘴含住顶端,用舌根服侍着,模糊不清地呜咽道:“射给我……唔嗯……”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尔尔的小嘴被灌满白浊,两颊鼓得满满当当。宿恒快慰地抽出自己自己的性器,伸手抬起尔尔的脸蛋,拇指轻轻地拭去她的泪珠。
    “张嘴。”他命令道,“搅动舌头给我看。”
    尔尔听话地张开嘴,红粉色的口腔中填满了宿恒的精液,小舌颤抖着,实在含不住的一道精液顺着嘴角流下。宿恒伸出手指捻起,伸到尔尔的口中逗弄片刻后道:“吞下去吧。”
    尔尔用疑惑的眼神询问着,宿恒低笑:“没事,待会还有更多的要喂你。”
    看见她的喉咙动了动,宿恒只觉得心痒难耐,正欲将尔尔再度按在胯下时,小人儿忽然动了。
    双手托着浑圆的乳房,张开嘴,口中的津液落在雪丘之上。她俯下身,缓缓地用自己的柔软包裹住红紫色的阴茎,上线颤动着给予宿恒并不激烈的快感。
    但眼前用自己的乳房侍奉自己的画面却淫靡得可怕,宿恒呼吸更重了一分。
    “以前的身体太小了,不能用这儿取悦您的肉棒呢,您会原谅我的吧?”有些可怜的俏皮话让宿恒心痒得快要跳起来,只见尔尔张开嘴,低下脑袋,含住了龟头。
    不时吐出,用舌舔弄那处小眼,因为快感而流出的透明液体粘腻腥涩。
    “陛下的肉棒……好好吃……”就像吃糖般幸福地说着,宿恒因至高的满足与快乐往后仰起脖子。尔尔只能偶尔抬眼瞥见宿恒线条优美的下颌,结实的胸膛挂着暧昧的薄汗。
    “要射了,尔尔。就这么射在你身上。”
    宿恒皱着眉哼了一声,精液再度喷洒而出,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那么快交出第二次。点点白浊落在尔尔的脸蛋与胸脯,就连乌黑的发上都染了精液,浑身都是专属于他的气息。
    本该很脏的模样却艳荡得无比勾人,宿恒想要给他擦去粘在眼前的精液,尔尔却用手背擦过,一点点地舔进口中。
    “全是宿恒的味道,最喜欢了。真想全部吃掉呢~”
    甜腻的尾音让宿恒心动不已,也便由着尔尔将该收集起来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里头的魔力对尔尔有不小的帮助,虽然不如直接射到穴中的,但宿恒并不吝啬。
    伸手抚摸着尔尔平坦的小腹,宿恒喃喃道:“真可惜啊,不能操进去。”
    今日的尔尔如此勾人,想必她那最销魂的蜜穴更是如同天堂。
    “用后头做吧?”知道宿恒有些遗憾,尔尔主动提议道:“那儿没有血,我现在去灌肠。”
    “不了。”
    宿恒无奈地笑着,将懂事的小人儿捞进怀里抱起往浴室走去,“刺激到你身下的肌肉就不好了,很可能会痛。”
    “可是你还没满足吧……”尔尔试着挣扎了下,“身体会再生的,不会有问题。”
    “傻瓜。这不是再生不再生的事。”
    用额头撞了撞怀中不安分的小家伙,宿恒出言戳穿她此时的不适,“现在真的不能做。”
    尔尔难受地夹了夹腿。体内的棉条本就吸了血,刚刚她在为宿恒口交因为太过心悦而泄了身,丰沛的春水也被棉条吸收,胀胀得堵在小穴里十分难受。
    收缩的媚肉将棉条吞进去许多,就连留在外头的小绳也吞了进去。
    宿恒命尔尔站好,俯下身,格外认真地用魔力清洁过手指后才伸入尔尔的花穴。
    “放松点,”宿恒不禁咬了咬牙,里头的媚肉咬的格外热情,“这样我找不到。”
    “对不起……”尔尔颤抖着腰肢,感受到他明显的指节在体内滑动,分明是在正经地寻找小绳,却不划过了敏感带,尔尔唔呀了一声,超过上限的水液混着血流了出来。
    沾在宿恒握过祭剑与国印的手指上。就像是一种亵渎。
    更不提宿恒还有洁癖,他现在肯定心情糟透了。尔尔羞涩地低下头,在思考是道歉还是磕头道歉。
    “除了你,没人能这样对我。”不以为然地用水清洗过手,宿恒取来新的棉条推进尔尔体内,拥着她道:“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感觉不错。也是第一次知道被嘴和乳房服侍是这么舒服。”
    尔尔的脸红得不能再红,洗完澡后都是晕晕乎乎的模样。被世上最有权力的人夸奖,这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人飘飘然。而被自己的心悦之人夸奖肯定,尔尔只觉得幸福有了真实的甜味。
    如果能那么一直下去就好了。窝在宿恒的怀中,尔尔闭着眼不舍睡去。
    虽然哪里都去不了,虽然得将这份喜悦深深藏起不让任何人窥见,更要亲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共赴云雨生子育女,但只要有宿恒在就好了吧?尔尔觉得已经足够幸福了。
    相比于之前的活下去这个人生目标,现在的一切显得太过美好。不用再为了几个币,为了下一顿饭战战兢兢地去讨好各种男人承欢,害怕每年的评级,害怕不知何时会发作的病症。拥有宿恒的喜爱,甚至还有了可以说上话的朋友。
    美好的令尔尔如履薄冰,不敢再进一步。
    生怕这梦碎了,醒了,再也回不去了。
    “睡吧,我就在这儿。”感受到小人儿忽然悲伤而落下的眼泪,宿恒吻着她的发梢,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就像哄儿时的同胞妹妹一样送尔尔进入梦乡。
    能和她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纵然已经连续工作了近六十个小时没合眼,更是消耗了体力与精气,宿恒却仍然没有睡觉的意思。
    深深地看着窝在自己胸前的尔尔,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他描摹在心里。
    宿恒向来对历史上那些为美人耽搁国事的昏庸淫君嗤之以鼻,而如今尔尔躺在怀里,他忽然有些理解了。相比于天下或权利,似乎怀中的小人儿更能满足所有想望。
    但他想要给她更多。天将破晓,宿恒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尔尔。他必须得如同儿时想的一样,成为无人敢怒无人敢言,唯有臣服信仰并歌颂的帝王才行。
    宿恒抓着尔尔的手解决了晨勃后将精液灌入带来的水晶瓶,亲了亲她因起床气而皱起的脸蛋。临走前宿恒将之前尔尔落在行馆里的读书笔记留在了她房间的书桌上,他披着初升的晨光离开这处屋子。
    因为昨晚剧烈运动与初潮的身子睡得十分深。
    刷啦的翻书声猛的唤醒了尔尔的意识。就像在床上被登记时等待挑选的声音。
    谁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太过紧张的身体反而平静得毫无变化,尔尔谨慎地睁开眼,看见安珍坐在轮椅上,在桌边捧着她的读书笔记。
    “啊,你醒了?”
    安珍一瞬间有些无措,连忙不好意思地笑道:“陛下吩咐我来照顾你,昨晚你们进行得太激烈了担心你身子吃不消。我看见这个日记本好漂亮,就忍不住摸了摸,你不会生气吧?”
    原来是虚惊一场,尔尔浅浅一笑,摇头表示无所谓。
    “不过尔尔真的好厉害呢,能将记日记这个习惯保持到那么大难得噢,我小时候记过两次就断掉了。”安珍低头说,“只要我哥哥不监督我就会忘记。我是不是懒呀?”
    “不是日记本。里头什么也没有。”尔尔觉得安珍又有了些误会。她是如此紧张,但其实并不是什么隐私的东西。尔尔也没有生气责怪的理由。
    “啊……”
    安珍抬起头有些失望的模样,但很快又笑吟吟地说:“那我们去南月园看花吧?今天国都有家新开的调香店反响不错,唐糖小姐包了场,今天大家都去了呢。”
    “为什么去南月园?”
    尔尔眨着眼睛,提起这三个字有些不好的感觉。
    “啊?这有为什么?里头都是花啊,还有雪冰花正在开放,你最……你一定会喜欢的!”
    安珍说着来到尔尔的面前,很是恳求道:“一起去看看吧?我在宫里都被欺负排挤的,一个人赏花好孤单……”
    这幅期待委屈的模样让尔尔只得答应。因为她能感受得到,如果再推脱的话,可能安珍就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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