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蜜洞浅窄,爹爹若是尽根插入,怕是要顶入暖宫深处了罢……从开始嵌入,一直到深入内里,腔道之内媚肉蠕动着,随着阳具的搏动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按摩着菇头,分明就是由无数个肉套组成的,专为他萧屹山而生的小蜜洞:好囡囡,馋坏了吧,喜不喜欢爹爹的大棒子,嗯 女儿有了身孕,里头是再入不得了,萧屹山便抵着花心,用那火烫硬硕的菇头磨了两下.
谁曾想,下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在女儿蜜洞的包裹下,菇头被一阵热液浇淋得舒畅温热,本能地随之又涨大了一圈,菇棱怒张,便紧紧抵戳在一处小嘴儿上,隐隐有破宫而入的趋势:这便到了 想不到爹爹的棉儿这般没用……男人低笑声中的揶揄让亦棉羞得无地自容.只是让父亲将棒子送至花心,她便颠颠泄了一回,当真是丢脸.
眼下菇头棱角下的沟壑被蠕动中的软肉摩挲得麻痒难耐,萧屹山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体,便越发感觉到弹性十足的蜜洞儿立马吮吸起来,禁不住挺动起了身子,做起了久未沾染,略显生疏的抽动:乖宝儿,怎么那么紧,吸着爹爹的棒子不放呢……棉儿,爹怎么能不疼你啊……油乎乎的软径在吃力地吞噬着自己的阳具,抽身时都能感觉到一股来自于女体内的吸劲儿.萧屹山就这么摆动劲腰,一起一伏来回缓动,慢慢感受女儿泄身后格外湿润的蜜洞钳住他的棒子:棉儿……亦棉睁开双眸,那儿布上一层泪做的纱,娇弱无力地回视着父亲的呼唤.
萧屹山脸上一红.这般姿势他总怕压到女儿的肚子,不能尽兴,便兀自扶着亦棉,让她跪趴在床榻上.
后入的姿势虽羞耻,但挺杵着阳具,萧屹山重新破开那道软肉,能明显感觉到女儿身体的颤抖,尤其是菇首上传来的摩擦,肥腻油滑,让他在罪恶中又畅快淋漓,欲罢不能.
深麦色的大手就这么扶着亦棉雪白的嫩臀儿,一次次让坚硬的大菇头触碰到蜜洞深处的花心上,直把那处柔软捣得酥烂:爹……缓些……呀,屹山……要坏了……女儿带着哭腔的呻吟已经语无伦次,那一声声屹山,只让他觉得自己操弄的不是旁人,而是他真正的娇妻.
萧屹山又趁着阳具深深插入时,不甘寂寞地把手伸了出去,摸向了女儿的奶儿.丰盈的乳房被粗糙的大手从侧面围拢,指尖托住那水漾的奶尖儿轻揉.他挺直了腰杆,重重一撞,棒子深入宫口后感受着上头的吮吸咂嘬:哪里操坏了,嗯 棉儿好生骚媚,小B离不得我这阳具,蜜洞咬着爹爹的大菇头不放呢.没有……女儿没有……双手支在大床上,早已气喘吁吁的亦棉被父亲的入得浑身酸软,禁不住轻轻哼吟着.意乱神迷之下她却是不依男人的调笑.
不对,棉儿讲错了,你分明是我萧屹山的娘子,怎自称女儿呢 来,唤我夫君,棉儿,唤一声……敏感的奶头被大手抚摸,下身被父亲的巨物塞得满满堂堂,少不得成全了他:夫……夫君……夫君的大棒子弄死棉儿了……哦 萧屹山兴奋得一颤,阳具缓缓抽出,又沉沉撞入,那娘子低头瞧瞧,可喜欢夫君的大棒子这般操你 亦棉随着他的话低头扫视着,果真透过双乳间的缝隙看到了父亲身下那根黑黝黝的阳物.阳具连接着自己的蜜洞,上面布满了青筋,已经是油汪汪的一片了.那狰狞的巨物正缓进缓出,似是故意为了让她瞧个清楚.垂挂于两腿间的硕大囊袋,此前射了那许多精水依旧又沉又黑,鼓鼓囊囊的,也是令她春心纷乱……只看一眼,亦棉就紧张地闭上了秀眸,不敢再看,不由想起沐浴时自己痴憨舔弄那大东西的场景,可不是连那大囊袋也一同舔过了
心头乱跳的同时,小女人竟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吟起来,娇媚的声音臊得她面红耳赤,但越是压抑,越是难以控制,哼哼唧唧的娇吟便再不受控制了.
萧屹山自是觉察到了小女人的转变,忍不住朗声大笑,巨菇爱怜地对准宫口好一阵研磨,惹得亦棉夫君爹爹一阵乱唤:棉儿喜欢它,离不得爹爹的大棒子了,是也不是 你放宽心,往后这根阳具便是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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