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隋戬最看不得她这幅泫然的样子,此时却觉得莫名快意,慢条斯理地插送着,“这就哭了?朕还没把你操出血来,到时候再哭不迟。”
隋戬偏偏次次都避开那一点地方,方眠在浴火烧灼下扭动腰肢,试图套弄他到那处去,隋戬却将手伸到她身前,恶狠狠攥住了那一团雪乳,用力攥住,似要攥干所有水分,笑道:“骚货,这么多水,到底要怎样?说。”
方眠身体悬空,雪乳被捏玩,痛得阵阵发抖,腿间液体湿亮亮滑溜溜,尽数包裹着隋戬身下怒气昂扬的紫涨性器,“插我……插我那里……就……就不流水了……嗯……”
隋戬笑道:“隔几日就欠操,操了又要使坏。今后还夹不夹了?”
“嗯……再不敢了!饶了我吧……我怕……陛下饶了我……我要被陛下操死了……啊……”
黏湿清亮的淫液被拍打得溅起,撒得雪臀上一片湿泞,更多的顺着交合处流下,滴到地上,残雪被热液烫得缩成片,剩了拳头大的一滩水渍。
方眠蓦地想起不远处就是侍卫,陈煜方就站在里头,他若是知道,会不会说给方驭听?至少在方驭心里,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凤栖公主……方眠一下子闭了口,咬住嘴唇。
隋戬尚不肯停,一下下都捣弄到最深处,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怕,要她叫出声,“叫啊,刚才不是淫浪得很么?”
方眠的叫声闷在口中,隋戬明白过来,不知怎的,心里一冷,便起了坏心,将自己腰带上的一颗青玉龙珠取下来。那东西是圆球形,表面镶刻着金玉龙纹,足有小儿拳头大,坠着长长的朱红流苏。
隋戬信手摸到她身前,方眠在迷乱间松开齿列,两根沾着粘液的男子手指浅浅按压舌面,异样的快感升腾起来。
就在此时,喉中一凉,被塞进了那颗玉珠。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1
方眠叫不出声,眼泪早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偏偏隋戬时不时操到最里的宫口,下身胀痛欲裂,随即这时竟抬手在她小腹上狠狠一按,方眠双肩一耸,再也受不住,迷乱地摇头摆腰,喉中嗯嗯啊啊起来。
热烫的液体淋漓而入,浇在体内那一点上,宛如一枚烟花在下身里面炸开,方眠浑身一震,脚趾蜷起,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
隋戬并未如往常一样拔出,粗大硕壮的阳具仍埋在她体内,手指抽出她口中的玉球,又刮过下身花唇细嫩的皮肤,漫不经心道:“还要不要了?”
“唔……不、不要了……”她抽噎着,胸前那对白兔般的雪乳柔波荡漾。
“不要什么?”
方眠并未多想,嘤嘤哭着,“不要这样被插了……痛……满满的,装不下了……”
隋戬扬了扬眉,大手仍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揉按,揉得身下人呜咽啜泣,“上次究竟为什么不来?”
方眠已被操得昏然迷乱,只能低低呻吟,“我、我怕陛下……怕陛下操我……疼……”
“好啊,那就依你。朕不操你了。这有何难?”
沾满口唇津液的玉球冰凉凉地轻碰在方眠臀缝中,她突然反应过来,瑟缩着试图抬起屁股,离开那东西的威胁。
冷热交杂,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间皮肤痉挛抽动,雪白的肌肤蒙上红云,下身被蹂躏得红肿的淫穴却被三指多粗的碎流苏堵住了。
玉球圆润,被湿滑内壁吮吸吞噬,慢慢向宫口缩去,露在外头的流苏蓦地短了一截,余下的长流苏拂在腿根的梅花上,又添一重酸痒难忍。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1
方眠如同死过一遍似的,遍身香汗淋漓,微微喘着气,迷蒙眼目含春。隋戬将她死死箍在身前,嘶声笑道:“没有朕的旨意,这东西不准取出来!殿下的本事大得很,想必是不怕‘斩朱砂’了!”
说完,隋戬扯开缚着方眠手的腰带,自顾自整理衣衫,并不理会她。
方眠扶着树干,只觉战都站不直,两腿发软,小腹中更是一阵阵麻痒难耐,偏偏身下明显的异物感提醒着她——不能取出玉珠,不能纾解难过。
她弓着腰站了一阵,隋戬把琉璃宫灯丢下,原路走了回去,只丢下一句:“别当朕跟你开玩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来凌霄殿。”
夜色沉沉,梅树上开了一朵花,方眠怔怔看了一会,也只好挪动酸痛的双腿往太医院走去。
太医院里的医女都是没落官籍家的女子,许诺终身不嫁,在宫中守得冰清玉洁,如此才进得来的,故而生活清苦,一向是两人一间房。
明莲不在屋中,大概是去了隔壁找旁的医女玩笑。方眠这一天着实疲惫,躺在自己的榻上,不知要如何处置下身那颗逼人发狂的珠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仍是隋戬。
隋戬拉开她双腿,注视着少女腿间露出的一串朱红流苏。那流苏极粗,隐没在少女下体狭窄逼仄的肉缝间,不知如何吞得进去。
隋戬轻轻一笑,果真抽身出去,拈住了流苏末端,猛地向外一抽——
下身传来干涩撕裂的痛楚,方眠惊叫了一声,蓦地醒过来,愣了半日,哑声道:“明莲……”
明莲和另外一个医女站在她榻前,明莲手里还提着方眠踢掉的被子,大概是想来给她盖被的,目光却注视着她腿间湿泞。
方眠手中握着被她自己抽出的玉珠,听到下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汁液流溢声,瞬间面色通红。
明莲与她差不多大,少不更事,哪里见过这场景?霎时愣在当场。
另一个医女年纪更小,竟呆呆伸手,拿食指一碰那处不住吐液的花心。
女子冰凉的指尖碰上珍珠蓓蕾,方眠下身一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慌忙叫道:“别!别告诉——”
医女捻了捻手指上的腥咸,拉出一条银亮白丝,早已尖叫了一声,向屋外冲去。明莲方才回神,拔腿追了出去。
屋外很快响起教习嬷嬷的骂声,方眠心下一片冰凉,心知这珠子要是让人看见,凤栖公主的声名就算是毁了,越国民心更是一败涂地,于是慌乱把一盆栀子花的花盆土挖了挖,将珠子埋了进去,又找出自己腰带上的缀珠,刚握在手里,教习嬷嬷已经冲了进来。
方眠下意识地羞红了脸,忙要闭合双腿,膝盖却被嬷嬷一把扣住了,无视方眠低声哀求,狠狠扒开玲珑的膝盖,迫使那红肿狼藉的粉嫩肉唇袒露在空气中,更明显的是臀缝间尚未流尽的白液。
一行人看着苍白柔弱的少女,不乏有人“啧”了一声。
嬷嬷一眼便知何处出了问题,猛然按住她的小腹。经过一夜憋闷,那酸楚鼓胀一瞬间极其强烈,方眠只觉下身一阵猛烈抽动,泪意迅速蒙上眼眶,“嬷嬷……不要。小臣保证只这一次……”
陈越两国素来交恶,方眠也不受待见。嬷嬷半晌才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姑娘看着贞刚,却是个私通的骚货。可惜我太医院的规矩严,由不得姑娘了。”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