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压抑已久的纵情释放?
贝甜记得,他们以往的每一次,都是情至深处,干柴烈火。
她撩拨,他难忍;或是他入侵,她就范。
从来没有像今晚这般,毫无预兆毫无准备地开始,平静而缓慢。
这个季节的室外气温在零度以下,拥抱很冰冷,亲吻也短暂。厚重的衣物并不方便抚摸,身体里的一切都和黑夜一起沉寂着。
但她就是想做。
想现在做,想在这里做。
车门落锁,那双微凉的手再次缠上了时渊的脖颈。后座的空间不算宽敞,贝甜侧身坐在他的怀里,臀部落在他的腿间。
熄了火的车内没有暖风,温度在一点一点地降低。
贝甜问:“冷么。”
时渊摇头,收紧手臂将她圈住,“你呢。”
贝甜咬他的耳朵,轻声说:“那要看你了。”
……
车里很昏暗,只有远处工地上的灯传来的微弱亮光。他们就在这昏暗中对视着,描摹对方的每一处轮廓。
似乎过了很久,时渊的吻才落下来,手也同时覆上了她的胸脯,隔着两层布料揉捏那处丰盈。他的动作缓慢却有力,贝甜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手指的形状。
乳房越来越涨,乳尖轻蹭着内衣里料,下体的某一处也渐渐有暗潮涌动。她松开他的唇,伏在他的肩上轻轻喘息。
朝城的暖气供应良好,贝甜出门又习惯开车,所以冬天穿得一向不多,羊绒大衣里只有一件贴身的长款针织衫。
搂在她后腰上的那只手撩开衣服下摆,探进去抚摸她的背。因为打篮球的缘故,时渊的掌心有几处薄茧。手掌耐心地游走在光洁的肌肤,粗糙处滑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微微地颤抖。
内衣带阻碍了前行,他的手指停在搭扣处,反复摸索着想要解开——单手解内衣本就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对于毫无技巧的他。
喘息愈加浊重,心跳澎湃汹涌,另一只手也探进去帮忙,依然无济于事。贝甜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急迫,唇角牵起玩味的笑意。
耐心终于耗尽,他从前面一把将内衣推至r上,埋进她的穴口。
湿热的唇舌含住乳尖,贝甜忍不住呻吟出声。时渊的鼻尖在她胸前轻蹭着,硬硬的头发也扫得她有些痒。她捧起他的头轻轻推了一下,口中溢出的嘤咛却诉说着欲拒还迎。
胸罩下围紧勒着身体,压迫着上半边的乳肉,她被箍得难受,挺身自己反手解开了搭扣。
浑圆的两团完全释放,饱满而挺立。时渊像是初生的婴儿般再次含上去,痴迷地吮弄着。
被掀开的上衣褶皱不堪,长发凌乱地铺在上面,随着他伏在胸前的动作,一点一点垂下来。
贝甜从来不知道,原来衣物摩擦发出的窸窣声音,可以b喘息声和亲吻声更性感,更催情。
她满足地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身体逐渐变得燥热,腿间也汇集越来越多的痒意,她夹紧了双腿,不自觉来回蹭着。
时渊看到她的动作,抬头问她:“湿了么?”
……早就湿了啊,笨蛋。
她无声笑了笑,看着他的眼睛,“你试试看啊。”
她的下身没什么多余的穿着,过膝靴内就是裸露的大腿,时渊抚摸过那段细腻,触到温暖的私处。
内裤下方的布料几乎全部湿透,隔着那层蕾丝,他用指尖在穴口处上下划着。
贝甜按住他的手指,向更深的方向使了点劲,告诉他,她想要更多。
时渊顿了一下,抽出手,看向后座旁边。
“怎么了?”贝甜也停了下来。
“有没有……湿巾?”
贝甜皱眉,很快又轻笑了一下,从驾驶座椅背后拿出一袋,帮他擦了擦手,也擦了擦自己的。
清洁后的手指泛着凉意,再次触到贝甜的皮肤时,她的小腹轻轻缩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寒颤。
但是很快,她的身体又被另一种颤抖淹没,时渊的手指点着花穴上方那小小的一粒,慢慢磨动着。
“啊……你……”贝甜抓住他的手腕,紧紧握了一下。
“不要?”时渊停下。
他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要……”贝甜声音有些颤抖,催促他继续,“快……”
半明半昧的脸上满是陷入欲望的神色,时渊深深地看了几秒,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发狠地吻上她的唇,手下也同时加快了速度。
阴蒂的刺激直接而猛烈,不过几分钟,贝甜就颤抖着攀上了顶峰。
下体一阵阵收紧,她双腿绷直,脚用力蹬在了车门上,感受更强烈的痉挛。
呻吟声在空旷的夜里尤其媚人,时渊看着她欲望未散的表情,低哑地问:“还要么?”
贝甜还沉浸在高潮中失神,只是大口地喘息,没有回答。
时渊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顺着粘滑的甬道,他直接塞了三根手指进去,腻水一瞬间被挤出蜜穴,濡湿了他的整个手掌。他来回插弄了几下,然后弯曲指节g在内壁上划着,寻找那处凸起的褶皱。
贝甜轻哼了一声,身体动了动,摸到自己t边压着的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隔着裤子轻轻握了一下,喘息着说:“要这个。”
她再次欺上来,唇瓣碾磨,舌尖追逐,手下也急促地解开他的腰带。
阴精弹出的那一刻,她几乎要被那股炙热灼伤。
“好烫……”她低声轻叹,“忍得难受么?”
手指探到底部的y囊,她怜爱地肉弄了几下,又顺着筋络划到上方,握着柱身轻轻套弄。
时渊喉结滚动了几下,压抑着声音,握住她的手腕说:“直接做。”
贝甜顿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松开手,撑着靠背抬起了t。
时渊却推着她的身子沉沉地说:“转过去。”
两句话,六个字。他的语气不重,却像是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
贝甜忽然爱上了这种被摆布的感觉,乖乖地转身,一条腿跪在了后座上,面朝车门趴了下来。
时渊起身,跪在她的腿间,在车顶的压迫下不自在地弯着腰,扶着阴精,将圆润的顶端抵在濡湿的洞口,上下滑弄了几下。
“嗯……”贝甜呻吟了一声,扭动着t迎合他,“进来啊……”
撬开两瓣等待已久的唇,欲望得以长驱直入。
硕大的阳具一瞬间将腔道撑到最满,又毫不留情地快速抽送。
身下的女人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浑身瘫软,娇喘连连。
贝甜清楚地感觉到,今晚的时渊很不一样。
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或者说,她不愿去深想。
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希望他只是一个精虫上脑的施暴者。她既打定主意只想沉醉于此,那么也自私地希望他也一样。
裸露的肌肤在皮质座椅上干涩地摩擦,贝甜的叫声中渐渐有了吃痛的意味。
时渊听出她的不适,却并没有放慢速度。
粗长的肉棒霸蛮地顶入又抽出,胯部在紧实的t上拍出啪啪声,他的手也一下下拍上去,激出更清脆的声响。
如果车里有亮光,她的臀肉上一定能够看到令人心疼的红肿。
可他就是要这样。
要她爽,也要她疼。
要她不满足,再要她受不了。
……
要她忘不掉。
膝盖一阵酸软,贝甜没撑住,大腿一抖,趴了下去。
臀瓣的突然收紧让穴口剧烈收缩,满胀的阳具被狠狠夹了一下,几乎要瞬间失守。
“啊……”时渊低吼出声。
下一秒,他也一起俯下身,手撑在座椅上,更加快速地抽动起来。
这个体位的穴道异常紧致,每一下都夹得他忍不住缴械投降。
贝甜的敏感点也因为刚刚好的角度而不断被顶弄,巨大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袭来。
越是b仄的空间,情欲的气息越浓。
车内的空气像是被打湿了一般,每一秒都有可能落下一场缠绵的雨。
玻璃上的水雾渐起,窗外的灯光也渐渐模糊不清,他们就在这狭窄的车厢内,享受最真最原始的欢愉。
终于抵达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忽然涌入一些模糊不清且杂乱无章的片段——
她说她也很舒服……
她说她每天都想要他……
她要他做饭给她吃……
她说她开始吃药了……
她在情迷时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他捞起贝甜的身子,重新圈进怀里。
她的身上除了他熟悉的香味,还有欢爱过后的情欲气息。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气。
车里越来越闷,闷到几乎窒息,但没有人去开窗,只是静静靠在一起。
他忽然觉得,贝甜就像是一片无边的海洋,有时五光十色,有时幽蓝神秘。
但至少在这一刻,哪怕它深不见底,他也甘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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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的提醒:车震虽刺激,实行需谨慎。生活中一定不要在车门车窗都紧闭的情况下长时间呆在车内,容易因为空气无法流通而造成窒息风险。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