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递上一杯烈酒,林凉酌了一口,喉咙便烧得难受,侧眼瞧着旁人揶揄的笑意,他握杯的手顿了半晌,笑了笑,一饮而尽。
刺辣的酒水如岩浆般滚过,他的面上只依旧淡如镜水。
假面者的洋相,他人还没那么容易得逞。
趁着众人摇起骰子,笙歌哄燥时,他默默的推了门,准备吹吹夜风,吹散身里涌上头的醉意。
便倚在酒吧拐角一处无人问津的墙上,往来空无一人,只有阴森的灌木丛。他闭了闭眼,头微微贴着发热的墙面,平缓着燥人的酒意。
那时一个软热的小身子,带着冲劲,落入他的怀里,撞得他下意识的睁了眼低了头。
女孩紧紧搂住他的腰身,一面唤他,“哥哥。”
女孩的身高仅仅在他肚腹处,像个孩子般,嚷着唤他哥哥。
林凉柔了脸色,温着笑,揉揉她的头发,放下后才缓了声说,“小妹妹,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哥哥。”
只女孩偏固执的愈收紧了他的腰肢,埋着头,又唤他哥哥。
肢体接触的难捱,紧得呼吸都有些难受,林凉终是有些掩不住自己厌恶的情绪,和着酒意的上头,在这没人的地儿。
他倏地变了脸色,也不顾平日的佯装了,直双手握住她纤细的上手臂,冷着声音呵斥她,“放开。”
她听着了,双手缓缓地离开着他的腰身,林凉也皱着眉顺时放开他的双手,以为她是明白他的话了。
可在女孩耳中,这不过是个信号。
一个麻木而听话的信号。
在他松神之际,她的手儿便包住他裤裆里满满的玩意,甚至是伸进校裤里,拉开他绵绸的内裤,一手握住那团软踏踏的东西,轻轻的揉捏。
一面她终于抬头看他,眼里是虚渺的黑白。
她平淡的说着,“哥哥,你别生气。”
软暖的肌肤,开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用着娴熟的技法,上下的轮摩。
林凉低着头瞧着,双腿间玩意儿顶端的血管和神经,一摩一摩的受着耐人的激感,他一时笑了。
不是往时富有技巧般恰到好处的春容,他的笑,此时充满了人欲的血气,像是破了罐的尸水般。
乱伦的妹妹?却把他看成了她的哥哥…他悠悠的叹了口气。阴暗的想法顿时藏在他的笑意中。
也罢…刚好享受个免费的性服务。
性对于他来言,可有可无,不贪不痴,也不厌不倦,便好比一支笔、一本书。不过被女人碰倒是头回,且在这可能会来人的阴黑角落里,有种别样的意味。
倒弄得他有些兴奋,便由此涨大了几分。
右手七七八八的起落。
女孩将它掏出布外,露在空气中,手指四面八方更好的摆弄着。
也不过分钟几刻,他终究是对女人感到有些膈应,那点兴奋也一瞬而过,理性袭来,他冷着声握住她的手腕,只她紧握着,他怕强扯出会伤着他的根,一时面色犹如青鬼般,寒气浸来。
“我再说一遍,放开。”
女孩也被人灌了酒,此时也酒意上头,昏沉着脑袋,难受又晕乎的,只喃喃一句,“哥哥别生气。”便动得更用劲些,手心却柔软似棉。
林凉没有松开他的手,却也没用力的阻拦她。
只因这女孩流露出的气息,让他一时难以安放的阴郁分子,轻易的包裹进她的手心。
便好似小河急湍里的一块上面覆满青苔灰沙小石的石块,清风刮落的轻叶扫走石块上的沙砾般,落入河中。
那便…抱歉了。
他低了眸子,瞳孔如黑石般。
这个诡谲的美少年,猛地一把搂住女孩娇小的身子,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手臂抱着她的头,手掌便放在她的脑后,用力的按压着。
底下的玩意儿变得比之前更壮大了,以至于女孩的手全包不住,只堪堪的握着。
郁气便化作为性欲,使得林凉面无表情的,在女孩的手里,不停的抽动着,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两人便像是拥抱般,若不是少年不停抖动的身躯,分外的明显。
女孩手里貌似还有着茧子,硬质的摩擦刺激,弄得少年终是在她耳侧难捱的埋着头,掩住自己外露的情欲,露着几声少年变声期沙哑的喘息,很小很细。
女孩的手酸了,皮肤泛着摩擦的痛意,她想抽出,只一动便被少年知晓般,被他死死的握住不放,继续迎受着他的折磨。
时间变得分外的漫长。
直至他的浊液弄在她的衣角和裤子上,少年缓了一刻呼吸,才慢慢的放开她。
林凉瞧见了她衣服上散落着自己的液体,一时皱了眉收了自己的玩意儿,准备进酒吧里拿点纸巾给她擦擦。
可女孩只看了他一眼,便匆匆的跑了。
林凉没有去追,他甚至忘了女孩的面容,也没有兴趣知道她是谁,穿着打扮上都没有细看,这不过是他的一场放纵而已。
他本应是推开她,再春风细雨的和她说她认错了便转身即走,可性子的释放过于舒服,也或许是女孩的气息太过于包容,以至于卸下伪装,只想狠狠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不过也是如春梦了无痕罢了。
林凉摆弄着春风般的笑容,进了酒吧。
回了家有些晚了,仆子给他开了门,他放了书包换了鞋子,准备上楼回到房间。
一脚却蛮力的踢到他的后腰部,弄得他受痛的摔在地上,只能匍匐着,抬着脸,看着慢慢落入眼帘的一双黑皮鞋。
林盛是参过军的,脚力很猛,林凉撑着双臂,异常艰涩的才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柔着声,唤了一句,“父亲。”
“喝酒了?”林盛不怒而威,只站在那,便如座山般。
林凉忍耐着腰部开始蔓延的疼痛,咬着牙,才缓缓抬了头,扬着笑容,说道,“父亲,是几个朋友邀请的,我…”
话没有说全,腹部又中了一脚,直踢得他连连退后几步,连伪装的笑容都开始龟裂,额角一时发着几滴冷汗。
他没有用手抚过伤口,只低着头,准备听着男人的叱骂。
“没用的东西!真个是垃圾,让你在外面别丢我的脸,听不懂吗?!喝酒是准备闹事去?!还不知悔改,简直就是个废物!连中考竟然都没考过温醉清!还不去勤奋看书,就知道喝酒!丢我脸的破玩意儿!”
男人越说越气,一个巴掌扇来,少年白嫩的脸,霎时起了一片红色。
“对不起…父亲。”林凉没有再辩解,或许已经明白不过是场徒劳,只平缓着情绪,低着头的眼里淡漠如烟,嘴里的话却依旧涵养得听不出脾气来。
“好啦…别打了,孩子还要上学,你这让同学们怎么看他。”
他的母亲从卧室里出来,打着哈欠懒散的说着,大抵是扰她清眠了,才免不得出来劝说一句,说完又回房了。
“滚吧。”
林盛怒着声,上楼回房了。
一旁的佣人习惯性的拿来药酒和棉签,捞起他的校服,为他擦着。
林凉冲她笑着,礼貌而有风度的,说道。“谢谢你了,高嫂。”
高嫂为这少年莫名的难受,只她却什么也不能说,只得回他,“客气了,少爷。”
他是别人口中完美无暇的俊俏少年,别人眼里的成熟礼貌,不争不卑,不急不躁,于是大多人待他作温月,柔意遍照,似是怎样的责骂歌颂,他的脸上也一如平静,不会随人而转般。
便是谁也瞧不见他的坑坑洼洼。
他白色的房间,整齐而简洁,只床头柜上是突兀的一黑色灯盏,发着灯光。
地板上躺着几条金鱼,是被人用脚狠狠的踩在地上,蹂躏碾压而死的。木地板上流着未干涸的鲜血,顺着路线滑落。
“高嫂,我的几只金鱼好像被妹妹拿去玩了,你帮我再去花鸟市场买几只吧。谢谢。”
少年清晨的笑容是含着光的,说的话也是人畜无害般清雅,似还带着对不幸生物的惋惜。
一切都美好的令人心动。
三三:喜欢这种完美的少年...啊哈哈哈,但是也很难得到他的心,因为他心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