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助又茫然的:“我好想,好想让你碰碰我啊……你不碰我,我就觉得不舒服……”
说九如不知道自个是什么个状态,这是假的,她不是黄花大闺女好多年,昨夜也有这股躁动,非要人亲才能安静下来。
是若华香还是月信的原因,还是他的血所致?
白珩搂住她沉思着,轻握住手腕把脉。
在这方面有求于人的感觉真不好,还要被他以为生病的把脉,九如有点不高兴了。
她以为只要说出来,白珩就会摸她揉她,让她舒服起来了,毕竟,他这么喜欢弄她。
小姑娘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嗓音软软的:“放我下来……你不碰我,我就让别的男子碰我……”
白珩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九如被看得声音霎时轻了,缩了缩头,不甘心被他唬住了,瞪着他硬着头皮说下去,只不过声音发虚了:“我这么美,和我欢好又很舒服……有的是人想碰我……”
少年握紧她的手腕,脸上的神情喜怒不辨,清而深的眸子里幽幽暗暗的,只无声嗤笑了下——九如觉得他在嘲笑她。
“你都不怕被人给玩坏了?”
他依她所想的将手伸进衣里轻轻重重的揉着她,平静念着:“别人可不像我这么温柔,你这样的,哪怕被弄伤了,叫得再惨他们也不会罢手。”
“你以为,你葵水来了他们就不会,”对着九如,白珩说不出有些词儿,他只抿下唇,略过这个,接着说:“我没对你做的,别的男子可不一定,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你么?”
一波波带着疼意的快慰从他的抚摸下涌进身体,这酥酥的电流迅速席卷了四肢百骸,九如废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咿咿呀呀叫的冲动,只受不住地往他怀里钻。
虽被揉得舒服,但九如还知道白珩在跟她说话,于是撑着清明很给面子的回他:“他们会与我交合欢好……嗯唔,会让我用嘴,用手去伺候他们……还会逼我喝下他们的东西,有时候,他们要是有什么谈不拢的事情,就会把那人带过来,与我欢好……唔……那人尽兴了……事情便成了……我平时衣服也没得穿 ,还要被他们塞好多东西……还有一种可怕的,会动的木马……呀!你轻一点揉……”
说着时九如被捏疼了,中间停下来不满的对他抱怨。
虽然这问题开始是白珩问的,但他还真没想到九如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看着还能继续说的模样。
而且她说的,还真的有点惨。
这丫头也是知道好歹的,知道他对她好,白珩手上伺候的劲儿轻了轻,心里的气消了些,听着她还在讲“他们在完事后会把我抱上去,要我在上面骑满两个时辰……”
他听不下去了,这把自己想象得委实太惨了点,她平时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哦!
白珩扶额:“九如,不会的……”
九如没鸟他,她沉浸其中,特别难过的说:“那个木马上的东西很大,还有很多倒刺,可是他们会给我用药,让我一直很难受……”
“不会的。”少年叹气,低下头亲住莫名委屈的小姑娘,不让她再嘚啵嘚的讲着自己的悲惨生活。
丝丝鲜红从雪白衣袖上晕染出来,散发着浅淡的腥甜味,他抱住她、爱抚她的动作拉开了伤口,但那又要怎么样呢?
她在悲伤,她在害怕。
是他先问出的问题,让她这么害怕。
细细勾勒着秀气的唇瓣,温柔舔舐着柔润的舌根,与小巧的舌尖共舞,他吮吸着里面清甜的津液,缠绵索要中只觉得怎么也不够。
吻的间隙中,白珩怜爱地抚着她的脸,目光温存中含着滚烫的情欲,轻声细语的安慰她:“所以你以后不要让别的人碰你,除了我,别的人都会伤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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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不放心):除了我,别人都会伤害你的。
九如(蔫嗒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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