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跳脱的小姑娘文雅起来也是可爱极了。她穴儿稚小幼嫩,细径紧窒有一股子销魂吸力,哪怕被人肏开了宫蕊还塞上了玉势也倔强地缩着。只要不是被人捉在手里恶意把玩,或者自己跳上跳下又是劈腿又是揉肚子。平地走路时,小苞宫里面满满的珍馐玉露不会轻易流出来。
起初白珩还不放心让她这样走着路,怕那小花穴没了玉势塞着含不住满满白浆。就找机会将人抱过来拉开腿仔仔细细的揉弄一番,还伸指进去抽弄戳捣着,任凭小狐狸精怎么叫骂撒娇都不放手,直到玩得她汁水横流,纤薄蕊瓣满沾香滑花汁,抽搐地泄了一波又一波,把她弄得魂儿都散了,两条小细腿无力地分开着,这还不够,他还揉着微鼓的小腹考验这个小小的温柔乡。
粉嫩娇润的小幼穴经过重重折磨才可怜巴巴地流出了丝丝白浊,那副幼蕊吐精的淫美之景着实勾人,可看着小姑娘衣衫不整气若游丝地瘫在怀里任人采撷的模样,少年心里终于有了点欺压良家少女(?)的愧疚心,收了自己的禽兽行径,将她抱到床上好好休息。
碧棠池中银鱼穿梭,水清鱼肥,正是钓鱼的好去处。
九如坐在钓鱼台里乖乖地并拢双腿钓着鱼,池子里的银鱼刺少肉嫩,味道鲜美,最重要的是她闲得很,又不能到处玩,只好玩起这种老年人游戏。
她在钓鱼上颇有天赋,加上池子里的鱼平时吃好喝好,无忧无虑鲜少被人钓,懵懵懂懂不知人心险恶,因此战果颇丰。
白珩坐在一边烤鱼煮汤两不误,他在素问谷也是被调教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虽然内心并不是很喜欢洗手作羹汤,但这要看给谁做嘛!给师父做那是天经地义,给心上人做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时候讲远庖厨简直是没脑子。
鱼肉在火焰的炙烤下变得焦黄喷香,奶白的鱼汤咕噜咕噜的冒着鲜美的鱼香,九如闻着香气扭头一撇,瞧见这奶白的鱼汤像极了她小肚子里鼓鼓胀胀的精水……
“白珩,你流氓!我不要喝这个!”
她气呼呼地瞪了少年一眼,头又扭回去不理他了。
这一声娇斥把痛失不少亲友的银鱼吓了一跳,一晃而散。
白珩悠悠闲闲地给火炉打扇,眉头都不皱的说她:“不许挑食。”
九如一声冷笑,特别硬气的:“不喝!我说不喝就不喝!”
白珩和她讲道理:“鱼汤清淡滋补,补气益中,于你的恢复有益,就喝一碗好不好?”
“不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九如昂起头,神情极其不屑。
白珩直觉九如又联想到了少儿不宜的地方——这姑娘平时看得那些书到底是谁给她的?把一个好好的小姑娘教成什么样了?看什么都觉得龌龊。
虽然心里吐了个槽,并对九如的思想健康深感忧虑,但制服熊孩子貌似除了以暴制暴(以黄制黄)之外就没有其他方法了。
于是白珩很淡定的念:“九如,你再挑食,我就把汤喂给你下面的小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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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态九:呀!我才不要这样!大色狼!淫魔!小人!你别想着对我这样!
狂暴九:滚开!别碰我!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部杀了!我一定要把你们,剁碎!喂狗!
两者之间会任意转换,但在表现出特质前,谁也不确定现在存在着的是哪个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