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从头顶泻下,迹部含着她的唇,舔着她的唇线,指尖插进她的发丝内,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裙,将人压在洗手台上,抵着镜子接吻。
“涨奶。”柚月颦眉,抱着他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地说道。
“没喂孩子吗?”
迹部垂眸看着她涨的圆润的乳房,暗暗吸了口气,将她脸颊上的湿发拨到耳后,低头吻着她的颈侧,双手在她的腰线上来回滑动,左手上移捏住了她肿胀的乳房。
“睡着了,保姆已经抱走了。”柚月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口气。
“生了孩子后,的确是比以前大了很多。”迹部在她耳边低喃道。
柚月烧得脸有些红,靠着镜子微微仰头,抱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张口含住了右边的峰峦,他口中很热,含着她半边滚圆的力道也正好让她十分舒服,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帮她吸出多余的奶水,所以越发的熟练,但也……越发的色情。
奶水从乳尖被吸出,柚月难耐的呻吟了起来,左边肿胀的感觉因为这种对比,越发明显。
“柚月……”迹部将右半边乳汁吸完,抬头咬住她的下唇,气息有些不稳,“你生完孩子后,我们一直就没做过,到今天……差不多四个多月了吧?”
柚月呼吸渐深,看着他幽深的双眸,直觉要沦陷。
她转头看了眼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有些犹豫:“被忍足撞见了怎么办?”
“别管他。”
迹部听着这家伙的名字就火大,不过这五个月,他没能将柚月拐上床,忍足侑士自然也没能占到任何便宜,所以他才一直不慌不忙。
柚月如今住在自己买的别墅内,为了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忍足和他也高价买下了附近两套房子,但其实两人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柚月的家里。
白石藏之介更是切开黑的无耻之徒,直接堂而皇之地住了进来,根本就不做任何掩饰……
柚月也有些想要,但又怕一个开了荤,忍足那边肯定会不管不顾地搞事情。
迹部加深了这个吻,让柚月被吻的七荤八素,直接抱着她冲了澡,将另一侧涨奶的丰乳吸完,抱着她就回到了卧室。
他拿着吹风机,将两人头发吹干,回头就看着侧躺在床上,光裸着缩在被子里的柚月。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过,只有两人在一起,酣畅淋漓地做爱,欣赏着彼此的美色。
柚月看着他俊俦无双的面庞,拉着他上了床,抱着他的腰轻轻蹭了两下,浅浅吁出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生完孩子后,她的性欲似乎比以前要强,之前几次涨奶的时候,迹部或是忍足帮她吸,她身下都忍不住泛滥,但碍于颜面她一直没说。
迹部看着她微红的脸,还有一如既往精致的容颜,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似乎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
比以前更娇艳了。
低头吻上她的眼皮,顺着鼻梁一直下滑,含住了她的唇瓣,之后是耳坠。喉结忍不住滚动,深色的眸子里暗藏汹涌,身体像是绷紧了弦的弓箭,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爱不释手。
柚月被他难得一见的欲色勾引,双手环住他的腰,右手顺着他的人鱼线滑动,慢慢地往前触碰到了男人最炙热的部位,坚挺的部分贴在两人交迭的肌肤上。
迹部被她触碰时,呼吸忍不住一轻,垂眸看着她大胆的眼神,隐隐升腾起疯狂的念头。
这才是真正的她,虽说忍足这人渣得厉害,但确实是唯一见过柚月真实本性的人。在床上,其实她是真正的妖精,只是她一直不安,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
柚月右手握着他的分身,来回滑动,迹部呼吸一窒,侧躺在她身侧,抱紧了她的身体,呼吸骤然变得沉重而急促,低头将脸贴着她的肩颈,伸出舌尖舔着她赤裸的肌肤。
替男人撸这种事情,大学毕业后她基本没怎么做过,但是大学时候却做得很多。忍足重欲,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两人很多次在无人的教室,学校的树林里,体育馆的浴室内……疯狂的做爱。
甚至在学生会迹部的办公室里,两人都做过。
柚月撸得很有技巧,左手探到他腿间圈住他性器的根部,之后更是肆无忌惮地揉捏按摩挤压着他性器下方两颗柔软饱满的阴囊,右手指尖会挠过敏感的龟头,指甲偶尔会扣着溢着前精的马眼。
迹部在床上一向克制,不像忍足那样花样百出,所以这种极致的手法很快便让他扛不住,整个身体都绷紧,大腿上的肌肉更是僵硬。但他一直没射,柚月有些意外,毕竟这手段她当时被逼着学了好久。
虽然手很累,但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给他纾解,她自然不想半途而废。迹部本想忍下来,但柚月的手段越来越过分,她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他也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根部的横纹肌收缩,尿道口被她用指尖压住,射精的欲望逐步攀升,越发的强烈,他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汗。
小腹的肌理绷得紧紧的,他下意识地挺腰送臀,将性器往她手里送,眼角已经红了一片,抱着她的手不断收紧,呼吸凌乱不堪,哑着嗓子似求饶般说道:“柚月,让我射……”
柚月抬头堵住他的唇,左手在下快速撸动,右手指尖忽然松开,海绵体根部的横纹肌骤然紧缩,白色的精液迸射在她的掌心,顺着她的手指和手心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这次射精时间比平时长,射精的快感也是成倍上涌,而且快感被延迟,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回过神来立刻就忍不住咬住她的脸颊,声音中有郁闷,也有气愤的成分:“你从哪儿学的?”
柚月避而不答,抬头盯着他看:“舒服吗?”
自然是舒服,但感觉就这么承认了好像又有点儿丢脸。
“今晚本大爷也会让你也很舒服,欲仙欲死。”迹部咬牙,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撬开了她的唇舌,压着她的舌根与她纠缠。
柚月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攀着他的肩膀,笑着接受他的进攻。
男人嘴上凶狠,但动作却依旧温柔,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柚月摸了摸他柔软的短发,指尖拂过他右眼尾的泪痣,浅笑道:“国中的时候,你演的那出话剧里,我就一眼记住了你。”
迹部的动作顿住,低头看着她眉间柔软安宁,意外地问:“国二吗?你也去了冰帝学园祭?你这么漂亮,本大爷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柚月眨了眨眼睛,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泪痣,低笑道:“你怎么可能对我有印象,我一直都是平平无奇。你不一样,你无论在哪儿都是闪闪发光,能让人一眼都看到你……”
“那个时候看到你在舞台上,演着陷入沉睡的王子,看着那个演公主的女生,你猜我第一直觉是什么?”柚月故意转折了一下。
迹部看着她眼中似落满星光,顺着她的意往下问道:“是什么?”
“以后能睡在你身边的女人肯定是这世界上最幸运的。”
迹部眼神一下就柔软了,她不太爱说情话,也不会哄他,每次都是硬戳戳地让他远离。
但他发现,这样也挺好,偶尔一次语出惊人,真的挺戳人的。
柚月看着他脸上的笑,默默地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其实这话她在两年前就想说的。以后能睡在迹部景吾身边的女人,应该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只是这个人不应该是她,千疮百孔的她。如尘埃般的人,怎配这份幸运,怎堪有此殊荣。
迹部在躁动中彻底地进入她的身体,暌违已久的水乳交融,让他如同找到了出路,顺利地抵达最后的港湾。
其实迹部很清楚,他没她说得那么好。和其他男人相比,他除了出身和后天培养的一身气质与修养,并无太大区别。他曾经也叁心二意、朝秦暮楚过,只是隐约察觉到了自己所需,才及时回头,不至于酿下忍足曾经犯过的错。
他娶她的目的也没那么单纯,两人叁年婚姻,多的是形式与仪式,没什么太深厚的感情。
他发现自己爱上眼前这个女人时,他们的婚姻已经出了问题,他们的婚姻不单单在于彼此想要改变,寻找新的出路,更深的是……沉疴难医。
她的伤从未好过,从忍足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只是封闭了自己的感情,强迫自己接受现实,接受眼前的一切,但却不再付出感情。
他的心也摇摆不定,一直想要看到一个结果,看到中居久美后悔,回头来找他。结果中居久美虽然回来了,但他却没有预料中的开心与快意。他自认自己是个天之骄子,有着自己的傲慢与自尊,从出生到成人,一直都相信自己会是最成功的那个人。
中居久美的离开,像是一个暗示,暗示他的脆弱与可笑。
这是他的心病。
好在,他选择了柚月。
虽然他的生活依旧是一团糟,但柚月在身边,他便有种安定的感觉。
不知不觉,她早已成了他的爱人,他的家人,能给他最安心的休憩之地。
柚月泪眼婆娑,迹部掐着她的腰肢,耸动着自己劲腰,坚硬的肉茎破开前路,深深入了她炙热的核心。
“嗯……景吾……慢点儿……”
迹部单手扣住她的左腿膝弯,将之上移压在她身侧,再次悍勇地冲进了她的体内,小穴下意识地收缩绞住了男人的根部,惹得两人都失了分寸。
“嗯——”
迹部忍不住发出短促的声音,深深浅浅撞得她声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啊哈……太深了……”
“柚月。”
“嗯?呃……怎么,怎么了?”柚月分出仅剩的理智回应他。
“柚月。”迹部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柚月——”
如同失了叁魂七魄般,她无意识地应和着他的低语,只是一个名字,却似乎承载了满溢的温柔与缱绻。
卧室的门被轻轻合上,门外走廊的墙壁上,笔灯微弱的光打落在男人的脸上,细密的睫毛掩去了眼底的深思,随后背影渐远,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