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什么的,你们自己脑补吧,要不我可以打出500字来凑数字……】
那颗大肿块有些发硬,萧婵忍不住按了一下,不期按到了走作的骨头,曹淮安疼得颈上青筋暴起,“嘶”了一声,拍她腮臀:“再按大力些,骨头便碎了。”
萧婵讪讪缩回手,满脸狐疑:“你与别的女子在榻上风流过度挫伤了腰?”
不是刀剑之伤,而是挫伤,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军中都是男子!”
“世间大有断袖者……难道你与他们发生了鸡奸行为?”
萧婵在脑海里浮现出曹淮安被一个筋条男子压在身下的画面了,不过他腰受伤了,应当是他压别人。
曹淮安听了此话,气得紧搂腮臀沒脑一阵乱送,一次次直捣进花心:“为夫与敌军交战时从马上摔下,腰间正撞到石头,纵铁铠着身也护不了。”
膫子在穴内乱撞,萧婵咿呀娇唤,掩面佯装哭泣:“我开玩笑的……疼……啊……你停下来……”
她疼个锤子!他才疼好吗,不过好在边毒内患已靖,受了一点伤也不足为提。
曹淮安耸了几下,腰上实在是吃疼作不得力,垂垂缓了速度,变为浅送浅插,软了嘴头:“自己动一下。”
萧婵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道:“受伤了就该寡欲养性的……”
“看来夫人很懂医术,但夫人说了是寡欲非是窒欲。”
寡欲乃是减少色欲,窒欲则是抑制色欲,两者意思并不相同。
“夫之膫子为妻坚,妻之腰肢为夫摆,此是礼尚往来。”
萧婵心潮悸动,东西堵塞着不动,让腿心瘙痒无比,她作想许久才挣出一语搪塞道:“我不会啊……”
曹淮安道:“合欢无窍,舒服即是极乐之境。”
萧婵听懂了他话中意思,只要她觉得舒服就好。
一语双雕,她舒服了,曹淮安自然也舒服了。
“吾今日甘做一匹儿马,任妻骑。”
曹淮安一手摸上交合之处,一手摸向酥乳,时按按珠凸起珠核,时拨拨嫣红乳端,嘴巴不闲,在曲颊处啃咬。萧婵魔怔般,哼哼呻吟了几声,腿心便塌着他胯间前后磨动,粗硬的毛发磨着穴畔,她自不觉畅快,遂抬起臀,一起一落,渐渐的也寻到了省气力的窍门。
哪儿瘙痒便偏哪边坐下。
曹淮安搂着萧婵往榻上仰倒,这下腿心榻着胯间,腹儿也是相贴。萧婵娇膝着榻,是一个半跪半趴的姿势,腰臀摆落期间,曹淮安的手一直在软如蚌螺的臀肉抚摸,还时不时开掌拍打。
声音清脆,像是在拍打水面。
萧婵被打,觉得难堪,气哼哼道:“你不准打我!”
曹淮安喉咙喘了几声气,道:“不打了不打了,婵儿便是来夺我之魄的……婵儿身如燕般袅娜轻盈,再快一些,再动快一些。”
佳人香汗淋漓,几缕秀发粘在脸上,曹淮安一次一次把秀发撩开,端着春面又出言抽扬:“夫人撮盐入火的性儿都没了,好乖好乖,再快一些。”
对于他满口子的赞赏言辞,萧婵并不恼火,今次可是她出力呢。萧婵直起身子啮着牙关加力款摆,但昨日未睡,今日为了等他回来不迭进食,困饿交攻,情欲又缠身,扭了百来下便把头埋在他肩窝里扯娇,呼出的香气射人之肌:“我没力气了……”
虽然不到一刻,但曹淮安心满意足了,歇息了一回,耸腰插动,不想穴儿相迎,虽然动作不大,但受用无比。曹淮安一翻身,负腰疼抽送百下,兴许是久未有情事,萧婵娇呼着半泻了身,曹淮安在精关失守前一刻拔了出来,浓白之物团团弄在了外头,张翕不定的穴儿有些拢不上,浓白顺隙流了进去。
萧婵惫极欲眠,由着曹淮安抱着同沐去了。
沐浴之后,曹淮安搂着她将粗臂代为枕头: “真好,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萧婵累得一夜无梦,第二日失晓,还是被曹淮安亲吻唤醒的。
一日过后,曹淮安恢复了往常旺跳的身子,而萧婵变成了一条蔫瓜任他剥皮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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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指间又到萧婵十八岁生辰,上次十七岁的生辰,辰礼源源开来,今次也是,但凡与她有血缘瓜葛或相识者,无不遣使挈礼附书而至,就连那赵氏与右边扶风之女秦妚也腆颜奉礼。
曹淮安终日发空,他翻看过这些眼花缭乱的贺礼,无奇不有,还有送活物的……
就是那丹阳侯之子尤常,也就是萧婵的舅舅,特意罗了两只鹦鹉送来,一牝一牡,毛柔斑斓,十分吵耳,偏是她最喜。
萧婵特命人造了两个雕花金笼相对挂在庑下。
使者说此鹦鹉已驯化多时,放而不逃,温顺且能习人言,一教便会,一会便精,尤工歌唱,能闻歌振翼起舞。
萧婵欢喜逾垣,暇时便教它唱几句。
果如使者所言,一会便精,每晚三更时分,它们必要一展歌喉。
牝婉音唱道:月下独酌的俊俏阿郎。
牡醉腔轻念:榻上独眠的美娇小娘。
牝牡双唱着:阿郎小娘休负良宵诶~
唱罢,各振翼三回。
鸟音清脆,翅声响彻,如合欢时撞碰发出的声音,教曹淮安常常省睡,而身旁的女子倒是伏枕睡得黑甜。
曹淮安要疯了。
此艳曲浪语,萧婵是从何处学来的?曹淮安忍无可忍,入夜时让人偷偷把鹦鹉送到了别院,昧爽之交时再物归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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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淮安思前想后也不知送她何礼,周老先生提点道:“少君生活兼美,金玉锦绣,殊珍异宝见过无算,早不见怪,择一寻常便用之物相送则好,比如能防身的匕首。”
曹淮安即命人铸了一弯月匕首,且涂上鹈膏防锈涩,她一定会喜欢。
后来因这两只聒噪扰耳的鹦鹉,曹淮安又听府中的一名从事言道:“鹦鹉最怕狺狺犬吠,主公可借生辰为由,再送少君一只犬。”
曹淮安道:“此话有理,但恐牲畜恶性难驯,误伤了少君。”
从事道:“臣家中有一牝犬,此犬慧如七岁孩童,毛发黄黑相间,且短而顺,对内温顺乖巧,却以獠牙示外人,两月前产下五崽,方断奶不久,不过两掌大而已。其中有一崽,竖耳肥面,黑眼白鬃,四肢长短适中,总是扯娇粘人,非常可爱,吾妻已将其驯化,若主公……”
话至一半,曹淮安颔首道:“要了……洗干净再送来,身上莫要有虼骚秽物。”
从事声喏:“是,我定以香草澡其毛皮,澡得喷喷香香的。"
又过了几日,益州顾世陵亦派使者前来,一堆贺礼中,曹淮安觑定着一个漆亮物。是一个辟暑犀,他看了看案上从萧婵手里夺来的辟暑犀,是一只右犀角,而使者献的是左犀角,目观大小与纹路一致。想起周老先生往前所说,脸色极其难看。
顾世陵曾在荆州观风数年。一年也好十年也好,他只知道顾世陵与萧婵是名色上的兄妹,兴许关系不错。
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