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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静默的近乎可怕。
    曲清栀后退几步想要拔腿就跑,钟珩早猜到了她的想法。
    他说:“曲小姐可要想好了,你要是退一步,我就多折磨你一晚。”
    开门见山的威胁,钟珩的话也不仅仅是威胁。
    曲清栀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眼前的人与那天所看到画面里溅出的红色交织在一起,血腥、暴力、还有附带着的冷漠的狠戾。
    曲清栀酝酿了很久,她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慌,先要冷静。
    她要是着急慌忙的跑肯定会激怒钟珩,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恐怕还没等她走到门边就会被钟珩捉住。
    曲清栀性格中有一个好处就是,她遇到事情不是那种手足无措的人,相对理智。
    她捏紧手中皮包的带子问:“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放过我?”
    钟珩会这样堂而皇之坐在自己家里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用强她肯定斗不过他,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种,到了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她才会选择最坏的那种方式。
    他回答:“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放过你,要是想放过你我就不会亲自来了。”
    钟珩袖口处的金色扣子泛着点点光泽,他的话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从曲清栀跑的那刻起,他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对她。
    她脸上刚刚那一抹惊慌让他觉得真不错,就是这个表情,要是再恐惧点儿就好了。
    话说到这里显然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曲清栀也一改之前相对平静的语气,质问他:“你不怕我在其他地方留了你的把柄吗,我要出事只会佐证我说的话是真的。”
    “你觉得我会怕吗?”
    曲清栀探不准他话中真假,他第一次找上她不正是因为她看见了不该看的吗。
    “既然你不怕,那你为什么还要找上我?”
    钟珩笑了,语气轻松:“为了搞你啊。”
    他话语轻挑,曲清栀气的握紧手中的带子,娇美的脸庞上充满愤怒。
    她说了句:“你真无耻。”
    这种话对钟珩来说毫无攻击力,他甚至感觉还不错。
    在众多钟珩睡过的人里,谁不知道钟家二少爷喜欢逆来顺受听话的,但他们只知道这一点,相比于前者,钟珩他更喜欢磨灭一个人的尖锐。
    为什么想睡曲清栀呢?这个问题钟珩后来想过,可能这种因子在他久久看着曲清栀跟林显说话的时候,在她跟他贴身相近的时候,在他手指划过她细腻略微冰凉的肌肤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
    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心思既然萌生出来了,他就会用一万种方法去实现。
    看着钟珩准备要站起来,曲清栀知道不能再拖这是她唯一拯救自己的机会,她的房间就在她右手边,两三步的距离。
    曲清栀想也不想直接跑过去,钟珩的速度也很快,门还没关上的时候他直接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来就悬殊,钟珩又属于那种斗起狠来从没输过的,曲清栀力气不算小,但也挡不住。
    她用了十二分力气去挡,钟珩根本没使什么力就站在了她面前。
    “站住,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报警了。”
    曲清栀想借这个威胁让他知难而退,钟珩瞥见屏幕上那三个数字,随后两条胳膊半弯做投降状,盯着她真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她说:“你出去。”
    钟珩没有说话,目光紧锁着身体有些发抖的曲清栀。
    她又说了一遍让他出去的话,钟珩听着真的转过身好像准备离开的样子。
    距离一下拉开,曲清栀又不傻在他背过身那一刻她依然按下了通话键。
    钟珩眼神一凛,曲清栀都没看清只觉得手腕一痛手机就直接摔了出去,紧接着她直接就被按在了墙壁上。
    他那一脚踢的很准,在背过身那一刻他就已经想好了要这么做。
    手腕处的剧痛,让曲清栀感觉动一下这种痛楚仿佛都蔓延到了四肢百骸,额头上冷汗涔涔。
    钟珩鉗住她的两只手用力一把举过头顶,痛意来的更明显,曲清栀咬着牙齿也没喊出声来。
    “啧,真是能忍,肯定很疼吧,为了不让你的手待会儿肿起来太难看,影响到我艹你的心情,我只出了两分力。”
    曲清栀还没说话,手机里有声音传了出来:
    “您好,这里是报警中心,您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仿佛是黑暗中微弱的一缕曙光,曲清栀竭力想要抓住,钟珩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冰凉的手指在她下唇摩挲了一下直接探进了她的嘴巴里,两根手指压制着她柔软小巧的舌头,曲清栀只能被迫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粘腻且色情。
    电话那边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已经挂断,曲清栀的心也跟着沉落,她唯一被救的希望彻底消失了。
    她忽然想到林显,想起他阳光温暖的笑,想起他说:“栀子,我等着你说的那个惊喜。”
    钟珩看她被逼出的生理泪水,不自觉露出笑容。
    他说:“先别哭啊,等会有你哭的。”
    曲清栀瞳孔颤动,钟珩挑开了她的牛仔裤上的纽扣,就着指尖上的湿润探进她的私处。
    对曲清栀来说这是铺天盖地的恐惧,她挣扎的像一条垂死的鱼,剧烈极了。
    钟珩的手指仍旧在里面作祟,不顾她的疼痛一直向里,直至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阻挡。
    他感受到了有无数软肉吸附着他的手指,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进去感受她的温暖跟紧致。
    钟珩的唇擦过她的细白脖颈,因为疼痛和挣扎的缘故她的脖子有些潮湿。
    曲清栀身上的衣服早被钟珩扔到了一边,身体几乎赤裸。
    别说,这种半遮半掩倒是挑的钟珩很喜欢。
    带有薄茧的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钟珩手上的力度很大,偶尔他会放慢速度揉捏,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彻底被拉长。
    情欲感对曲清栀来说太过陌生,她根本难以抵抗。
    她想躲避都躲避不了,钟珩的禁锢让她无法有大动作。
    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慢慢往下,经过挺翘的臀线一路没入腿心,他一边模仿着某种动作在她的私处肆虐一面观察着她的表情,不情不愿中也带了丝撩人。
    曲清栀双眼哭的一片湿润,睫毛上还沾染了点点水渍。
    声音哭的颤颤巍巍,她私处越排斥他的手指感觉被咬的越紧,钟珩快要被撩拨的发疯。
    他双唇抵在她的耳边热气滚烫的说:“别咬了,我还不想这么快搞死你,不要自讨苦吃。”
    钟珩的语气说不上温柔,声音沉的有些惑人。
    他试图去吻她,曲清栀偏头躲了过去,钟珩一手把她拉了回来,单手鉗住她的下巴。
    他的吻暴烈又炽热,舌尖直接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不放。
    末了,他抵在她唇上说了句:“你可真甜。”
    钟珩故意的,故意让她更愤怒。
    曲清栀的眼里都是恨意,屈辱,不甘,她看着钟珩那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下一秒直接咬上了他的嘴唇。
    钟珩没料到但也很快知道她想做什么,尽管他手上的动作已经很快,还是没能避免下唇被咬伤。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受伤的地方,莫名邪气,是那种淡冷的,疏离的,一股铁锈的味道在他的嘴里蔓延开来。
    曲清栀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下颚被钟珩捏的生疼,嘴唇也染上了些许艳丽的红色,那是钟珩的血。
    鲜血的味道更加激起了钟珩体内暴虐的兽性,他一口咬上她的脖子,用力到渗出血来。
    曲清栀咬着牙齿没有出声,她一点儿都不怀疑钟珩是想咬死她。
    差不多后他抬起头,绯红的舌尖在下唇转了一圈儿,似在品味说:“还不错。”
    他的眼神中有痴迷,痴迷疼痛,痴迷那样的味道,曲清栀一时间不禁怀疑,他究竟是人是鬼?
    钟珩是有些沉迷了,沉迷在这样激烈的性事里。
    他扯掉她身上所有的障碍物,把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在她的身上舔吻撕咬,曲清栀身上有不少泛红的吻痕和咬痕。
    钟珩的动作对曲清栀来说不亚于凌迟,她只会紧张根本不会情动,蜜壶内还是比较干涩,钟珩摸到她那处凸起的软肉,抚捻。
    曲清栀嘤咛出声,诱惑的很,即便不是她自愿,那种强压而来的快感很快操纵了她的身体。
    钟珩一手抬起她的右腿搭在他的臂弯处,单腿站立的姿势弄的曲清栀很难受,不等她完全湿润,钟珩已经极具需要疏解身体某处叫嚣的欲望。
    他的坚硬抵着她的壶口,象征着男性器官不适的热度感传来。等曲清栀听到钟珩拉下拉链的声音时,她的心里防线终于被击溃。
    颤抖哭着开口,她真的怕了:“不要做下去,求你。”
    曲清栀没有求过谁,这是第一次。
    钟珩笑了笑,那抹血色让他看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无疑这种吸引力是危险的,等同他本人。
    他猩红着双眼说:“求我可以,待会儿你可以求我慢一点,重一点,或者深一点,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说完他开始一寸寸入她,整个过程异常艰难,曲清栀是第一次本来就够紧,加上她根本就不愿意容纳他就更难进入。
    钟珩也知道这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重重撞了进去,猝不及防的疼使曲清栀叫出了声,声音哭泣的腻,眼中毫无动情的迹象。
    钟珩那处的尺寸很可观,曲清栀含的他一阵舒服,他握紧她的腰牙齿咬上柔嫩的耳垂。
    曲清栀扭着腰想要挣脱开他的拥抱,结果起了反效果钟珩被夹的闷哼一声,身体爽到极点。
    他每次剧烈撞击冰凉的皮带扣都与她腹部的肌肤相互摩擦在一起,陌生的金属感弄的曲清栀又是一缩。
    钟珩“嘶”的一声,似乎还不够尽兴,他将她反转过去背部与他的胸膛相贴,这个动作绞的他又是一阵舒服。
    他强制引着她的手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曲清栀脱离不了他的控制只能被迫感受。
    他激她说:“曲小姐还是挺厉害,又湿又紧,很会咬。”
    在曲清栀听来这番话就是羞辱,她狠狠回他:“钟珩!我会告你的。”
    “是么,那警察问你过程的时候你可要认真说啊,有什么细节记不清楚我可以帮你。”
    说着他更来了力气,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回头跟自己接吻,胯部也发狠了撞她,曲清栀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透了出来,眼圈哭的发红。
    钟珩是个不喜欢接吻的人,可是和曲清栀亲吻的感觉又不错,他很乐意去做。
    从开始的墙边到床上,曲清栀不知道这种折磨持续了多久,她的脑海里一直都想着林显的脸,最后等钟珩在她体内涉出来的时候这种景象都没有消散。
    汗湿的头发粘腻贴在她的身上,相比她的狼狈钟珩只脱了件衬衫。
    进浴室前他才把所有衣服脱掉,等他出来曲清栀盖着床单蜷缩着双腿靠在床头,原本漂亮的眼睛红的厉害,钟珩很熟悉她眼中的恨意,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曲清栀没有哭闹,相反是异常的冷静,这点倒是让钟珩感到有些意外又有趣。
    他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
    烟雾缭绕的背后是他狭长的双眼,钟珩的手臂线条很好看,但让曲清栀看着只觉得恶心。
    他望了她一眼,嘴角失笑:“你别瞪我,没有用,我爽也爽了你能怎么样?”
    曲清栀直起身,床单从肩膀处滑落靠近他,钟珩从没有在一个人的眼中看到过如此浓烈的恨意,猝不及防下她一巴掌扇了过来。
    因为曲清栀右手还带着伤导致力气不够,所以这一巴掌打的并不痛。
    钟珩何曾遭受过这种待遇,他偏头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表情有些冷,曲清栀已经不怕他会再做什么,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她怕什么呢。
    下一秒,钟珩猛然捏住她受伤的手腕,力气尽用,原本夹在手指尖的烟叼在嘴里,曲清栀脸上尽是痛色,就在她准备承受给予他给的痛苦时,掉在角落的电话响了起来。
    扬在空中的手顿住,钟珩扫了一眼那部手机走过去捡了起来,屏幕伤显示着两个字“林显”。
    曲清栀争抢不过他,钟珩钳制着她的手把手机给她看。
    曲清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大喊:“不要接!”
    就在她出声的时候钟珩已经按下了接听键,林显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栀子……”
    曲清栀不敢出声,钟珩太知道怎么折磨一个人,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有弱点存在,很多事就好办多了。
    他一把抓起曲清栀的头发,迫使她仰头与自己对视,然后带着恶劣的笑容低头在她耳边耳语说:“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么,你做我就让你说话。”
    这看似商讨的话实际上曲清栀是没有选择的余地,钟珩笃定她不想让林显发现,毕竟是心上人,在意的很。
    曲清栀最终还是妥协了,手指搭上他的皮带,解开。
    钟珩垂眸看着她,脸上的笑已经收拢,目光平静,让人瞧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
    曲清栀主动拉下钟珩的身体坐在他的腿上,她腰间以下围着床单,雪白的脊背裸露,身上布满了点点红痕,而做了这些的肇事者正在很坦然的享受她带来的快感。
    在曲清栀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钟珩把她放好了位置,一举进入,这个姿势很深。
    他小声说:“你再不出声你的情人就要着急了。”
    通话还在继续,曲清栀看他同意自己讲话,立马在林显叫出第三声她的名字之前,回应了他。
    她说:“我刚刚在电梯里信号不好,有什么事吗?”
    林显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还担心了一下,事实上曲清栀的确出了事,但不能被他知道。
    “噢,没事,我刚刚在修改文件忽然想起你今晚是一个人,我有些担心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其实林显这时候想说的是,“我有些想你。”
    他喜欢曲清栀,但他并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自己,林显把这份感情隐藏的颇深,他怕自己给曲清栀带来压力。
    双向的暗恋有时候算是另一种甜蜜,但此时看来他们两人之间还是令人唏嘘,有钟珩插了进来,他们很难再继续。
    林显说话的时候曲清栀不止一次请求钟珩不要再动,可钟珩哪会忍,林显发不发现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反正他已经遵守承诺让她说话。
    曲清栀忍着不出声不代表其他声音传不过去。
    为了避免露馅,她说:“林显……我这边有个……有个电话过来需要接一下,我一个人……没事,你放心。”
    林显察觉到她说话断断续续问:“你怎么了栀子,我听起来你的声音断的很厉害。”
    曲清栀一紧张绞的钟珩痛意中带着舒爽,腰部发麻。
    她说:“可能信号不好,我先挂了林显。”
    曲清栀挂的很快生怕林显再问什么,钟珩掐着她的腰重重顶着,还不忘问她:“听着心上人的声音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的感觉怎么样,很刺激吧曲清栀。”
    这是他第一次叫曲清栀的名字,钟珩本身禁欲感就重,稍微带上情欲的色彩后更加引人心魄,换作其他女人看见这一幕估计得脸红心跳的不行,只有曲清栀,她平静极了。
    除了生理上的些许反应,她没有其他任何表情,更别说沉溺其中,可钟珩偏偏就喜欢看她不情不愿但又毫无办法咬唇皱眉的样子。
    在最后快要出来的时候他重重撞了几下,曲清栀经受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在双重快感的抚慰下钟珩很快涉在了她身体里。
    钟珩不喜欢带套,和他上床的人都必须经过检查干干净净。曲清栀是第一个没有经过检查的,但钟珩知道她是干净的。
    在来之前他已经让人把她调查的清清楚楚,相当于把曲清栀有关的一切都翻了个底朝天。
    事后钟珩对曲清栀说:“无论你想告我还是想杀我,我都无所谓,不过你的那个林显就不一定能好好活着。”
    他吃准了她这个软肋,单凭这一点她就输了。
    等钟珩整理好走后时间已接近半夜,曲清栀独自蜷缩在床上,过了很久后她才双腿发软下了床。
    浴室里传来一阵干呕,好像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感到不舒服,曲清栀只觉得恶心,不管是房间里的味道还是他的触碰,特别是她感到腿间有东西流出的时候,恶心到她恨不得去死。
    但曲清栀知道她不能,她死了只会白白便宜了钟珩,要死她也得拉他一起。
    曲清栀以为她已经足够坚强,刚刚历经过的种种还是让她忍不住在浴室里号啕大哭起来,热水淋在她的背上好像都是冰凉的,她感觉没有比这一天更寒冷的时候了。
    钟珩坐在车里,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十个都是他那尊贵的母亲赵曦嵐打来的,剩下的来电显示为一串数字。
    这个号码是他工作用的号,里面秘书都存好了名字,大概是从曲清栀那边出来心情好,钟珩看了眼那串号码竟然拨了过去,放在平常,他是理都不会理的。
    一秒不到对方很快接通,就像是守在手机跟前一样。
    “阿珩。”是个温柔的女声。
    钟珩对这个声音算熟悉,他问:“这个号码,是你从钟珣那里拿的,还是从赵曦嵐那里拿的?”
    钟苑茵在电话那边一怔,钟珩浑不在意的冷淡和跟陌生人说话般的语气让她心头感到非常酸涩,曾几何时他也宠过她。
    就算心中难受钟苑茵还是平心温柔的问他:“爸后天生日,阿珣让我顺便代你买了礼物,你会回来吗?”
    钟珩想都没想说:“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准备礼物?”
    瞬间,钟苑茵被问的哑口无言,是啊,他最不喜欢自己插手他的事了。
    当她选择爬上钟珣的床时,她就已经失去了他。
    钟珩没有等钟苑茵的回答接着说:“就算你们夫唱妇随也得有个限度,告诉钟珣,这点儿血缘关系在我这里没多少重量,做我不喜欢的事很容易把它折腾散。”
    论说话伤人,钟珩当仁不让肯定是第一,就算对着曾经缠绵过的钟苑茵他也能毫不留情面。
    在和钟珩发生关系的女人里,十个有九个都是自愿,大家各取所需,钟珩没有亏待过任何一个人,包括曾经睡在他床上的钟苑茵。
    这个和他同姓的女人是他宠过时间最久的,钟苑茵是钟家的养女,可能是那层伪禁忌关系在作祟,在她身上获得快感只会比其她女人更多,钟珩也是看重了这一点。
    他寻求刺激也追求刺激,道德感这种东西在他身上非常薄弱,所以当钟苑茵在那个家庭聚会的夜晚若有若无引诱他的时候,钟珩自然顺了她的意。
    在男女之事上钟珩虽然向来都是随心所欲,但也不是没个标准,和他睡的人怎么能同时爬上另一个人的床,而且这个人还是钟珣。
    钟苑茵知道钟珩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也许是当时钟珩给她的宠爱让她产生出了错觉,以为她犯错他也能原谅。
    事情的结果就是她高估了自己,若不是钟珩念着钟老太太喜欢她,估计她早都被卖到东南亚了。
    截止今天,钟苑茵还不知道那时钟珩是打算这么对她的,到现在她都以为钟珩是在生气她酒后跟钟珣上床的事儿才甩了她。
    人认不清自己和认不清他人,都是一件令人同情又可怜的事。
    钟珩根本不屑与这般愚蠢的女人交流,甚至连看都懒得看,自作多情只会让他觉得可笑罢了。
    钟珩生性本来就无情,或许也不是生来,但他的心现在的确是谁都捂不热的,也没有人捂热过。
    作为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朋友,北池和褚桓都觉得谈冷漠无情,没有人可以比得上钟珩,他们就没见过钟珩对谁留过情。
    挂断电话,钟珩叫司机把车开到了褚桓的酒吧,为了收完网庆祝,那两人早早就开好酒等他来。
    钟珩不是个好人没错,但他没有和人分享床笫之事的嗜好,就在北池问他感觉如何时,他只说了一句话:“是个尤物。”再多就没说。
    北池转着手中的打火机,似有些可惜的说:“这小姑娘可真惨,我都能预料到接下来她的遭遇。”
    钟珩睨了他一眼:“看来你在为她惋惜?”
    “那倒不是,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敢说你睡了一次后会放手,而且……”他戏谑的看着他下唇靠近嘴角的伤口,“搞得这么激烈还被人家伤了,你肯定不会一次就算了。”
    一边,褚桓倒了杯酒也跟着起哄:“啧啧,这是得多激烈。”
    钟珩这才意识到他还带了伤,公司这几天大概是去不了了,懂点儿的肯定会猜到他的伤是怎么来的,被一个女人咬破了嘴唇,说出去也不是特别光荣的事。
    他说:“你们倒是提醒了我。”说着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估摸着曲清栀应该已经收拾好,便拨了电话过去。
    很长一段时间无人响应,钟珩又面无表情的发了一条讯息过去,第二次再打通,那边直接传来关机。
    北池和褚桓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褚桓道:“这曲清栀不是一般的烈啊,很难得有这种即便睡过一次,也没被阿珩你驯服的人了,真令我刮目相看。”
    “对啊,之前再有那种烈的,你不是一次就搞服了吗,怎么这次还能被人挂电话。”
    北池和褚桓倒不是因为看热闹不嫌事大才说这些,他们就是好奇,曲清栀的行为堪称反转钟珩第一人。
    钟珩按灭手中的烟,一缕虚无缥缈的青烟从茶几上的烟灰缸中浮起,很快消散,还有没消散的是钟珩心中累积起来的那股怒火。
    在他这里耍脾气是么,他有的是方法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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