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宅是百年老宅,虽说是刚刚建国分配下来的,但穆柏霖几十年的政途贡献这座庞大的宅院已经买为穆家私有,因着时代的变化,每年穆宅都有翻新修建,既保留了古时候的风雅清韵又多了许多现代建筑,愈发庞大的建筑群组成了现在的穆家宅院。
穿过玻璃回廊,梁歌看着远处包裹着宅院的森黑梧桐林,随即轻轻收回眼眸,梧桐啊,她的奶奶当年也极爱梧桐树的。
在梁歌向着正前楼走去时,此时正前楼二楼的主餐厅内落座的几人面色皆不大好看。
“小夫人?我出去旅游一趟回来还不知道我们家宅院里还有旁的女人,我告诉你,这穆家宅院里只有我妈是夫人,哪里有什么小夫人,凭什么要等她,给我上菜!”
一身今早才在各国秀上的展出的紧身亮片裙,身段极为妖娆的女人双手抱臂,站在长桌前怒瞪着对面一字排开的一众管事妈妈们。
十几个管事的妈妈一脸为难愁苦,面面相觑许久也未动半步,女人见众人不动,更为大怒,偏头向餐厅内的大理石壁处呼喊:“秦妈!秦妈!”
呼喊了两声,那名唤秦妈的管事妈妈没有出来,反倒是坐在女人身侧一派端庄的女子侧了头,穆见淓因着妹妹十分没有教养的行为眉头紧蹙,伸手拉过妹妹,“好了,见箐,大哥在这里呢,你不要这样大呼小叫的没个规矩。”
始终不见自小照看自己长大的秦妈出来,穆见箐面露不悦,但到底听了自家二姐的话坐了下来。
见到小妹坐下,穆见淓抬手为妹妹倒了杯茶,将茶缓缓推过时才轻轻开口:“你也不要怪秦妈现下给你丢场子,秦妈上一月就被辞回老家了。”
听到这话,穆见箐哪里还有耐心喝茶,刚要大怒站起,手便被身侧的大姐压住。
瞧着毛毛躁躁的小妹,穆见淓眉头紧蹙的摇了摇头:“你先听我说完,就像在电话里我和你说的,父亲前个月带回个小姑娘,十五六大,瞧着那股劲,父亲定是要留下的,秦妈是咱们穆宅伺候了几十年的老人,为了维护咱妈冲撞了那小姑娘,父亲都能辞掉赶出去,我瞧这事不简单,你先别莽撞,今天大哥回来了,咱们先看看,一切等三弟回来再做定夺。咱们军人家庭出身的,要懂得审时度势。”
比起一点就着的四女穆见箐,一身素雅温婉雍容的穆家次女却十分沉稳,话也说的隐晦,虽然他们这样的人家,男人在外养小纳妾很正常,但对于一向刚正不阿的父亲她们却无法容忍,更排斥父亲将人带回老宅的行径,但即便他们都厌恶和震惊,可这家里姐妹兄弟的都有事业身份,与一个丫头动嘴皮动手脚的不合适,即便要将人赶走也必须从长计议。
穆见箐因着二姐的话一脸阴沉,从小因为是穆家最小的女儿备受宠爱,她无法忍受父亲竟为了一个女人将她的看护妈妈赶走,更无法忍受在母亲还在的情况下父亲找了个小的放在家里,撇开二姐的手,穆见箐冷哼:“我不管,我是着宅子的四小姐,我现在就要吃饭,我倒要看谁敢拦我!”
威胁的视线让餐厅内的妈妈们为难,众人之首站着的主楼管事妈妈孔妈最为为难,她首先是整个主楼的管事,其次又是新人,从上个月过宅就被教训要一切以小夫人的吩咐为主,现下面对四小姐的咄咄不让实在让她为难,都是主人,哪一个她都不敢得罪,然而正在孔妈为难之时,餐厅门口走入一名少女,孔妈心中一喜,连忙迎了上去,“小夫人。”
被一个年长她良多的人小心迎奉着走,梁歌眉头不可查的一蹙,淡淡的收回手臂,目不斜视,披着真丝锦缎睡袍穿过长长的餐桌侧,十分熟稔的坐在了上座,“开饭吧。”
梁歌十分优雅漠然的动作让刚刚还剑拔弩张的餐厅一时寂静,听了吩咐,餐厅内的妈妈们绕过大理石壁去后厨传菜,足步声让餐桌上一时怔神的三人一一回神。
“呦,真是好不要脸,这是什么地方要你个贱女人作威作福,什么小夫人?这穆宅里就我妈一个夫人,你给我立刻滚出去。”穆见箐率先起身,往日的教养消失殆尽。
自顾自拿着温热的巾帕擦手,梁歌似未看到餐厅中坐着的三人自顾自的用饭,今天一天她胃口都不太好,现下却突然好了许多,想想也是,自己住进这穆宅两个月,那人天天开心,但他开心她便不开心,唯有穆家人都不开心,才是她开心的时候啊,就像现在,她几乎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了。
坐在主座下首的穆家长子穆见岳自打知道父亲不顾晚节,光明正大的领了个小姑娘回宅子给他们做小妈,脸就一直铁青着,虽然他自己在外面也有不少女人,但他分得清主次,即便妻子允许他也不会将女人往家里带,虽然到了父亲这个位置,不会有人敢对父亲的行为说三道四,但这一番举动委实不成体统,不好惹恼父亲,又心中厌恶,穆见岳冷哼一声,端坐不语。
不管餐厅几人如何,梁歌依旧自顾自吃的畅快,动作优雅,举止有礼,并不是刻意为之似乎是天生如此,很难想象一个有着混血特征的小姑娘竟将华国正统礼制做的这样好。
看着小姑娘的动作,穆见淓一边拉扯着气恼着要上前的妹妹,一边蹙眉,这个小姑娘恐怕不大好对付。
是的,对付,身为穆家子女,身为母亲沈如秀的女儿,她同妹妹一样决不允许父亲做在这侮辱母亲的行径,她同样无法接受容忍这个小姑娘留在穆宅。
在几人的暗自思忖中,梁歌已经用完了饭,起身欲走时已经积蓄了全部怒火的穆见箐再顾不得其他,大力甩开自家二姐,大步走来,猛地抬手抓住梁歌的手拉扯:“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妈还在,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低沉的声音自餐厅外响起,拄着雕木拐杖,身量挺拔的男人阴沉着脸迈入餐厅内,正是刚刚准备参加明日内部大会的穆柏霖。
因着穆见箐的拉扯,梁歌身上的真丝外披稍稍敞开,极力掩藏着的皙白的脖颈随之露出,大片的吻痕暴露。
看到这个场面,穆柏霖面色阴沉,眉头紧蹙,大步走近挥开四女的手,为自家娇娇敛了敛真丝外披,随即握上那纤细无骨的小手,转身怒喝:“混账东西,没有规矩,给你小妈赔礼道歉。”
浑厚的声音和严厉的训斥让刚刚不可一世的穆四小姐吓得后退两步,随即眼眸通红,忍着对父亲的惧怕双手攥拳,高喊一声:“我没有小妈,我只有我妈!”
一声嘶喊,心中委屈,但穆见箐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忍着泪意转身跑开。
小女儿如此没有规矩,穆柏霖又气又怒,更心疼自己的娇娇受了委屈,回身时想要说些好话却见大儿子和二女儿都在,蹙眉冷哼道:“哼,小的没规矩,大的也没规矩。”
忧心妹妹而站起来穆见淓听到这话面色一僵,随即笑着开口:“爸爸,您闹这么一出,我们确实也无法接受啊。”
冷哼一声穆柏霖坐在上首,顺带将梁歌拉坐在身侧:“接受不了也要接受,与你们小妈问好……”
“行了,我用过饭了,我要回去了。”打断穆柏霖的话,抽回自己的手,梁歌似烦极一般自顾自的向外走去。
自己的娇娇是个性子冷清的,在一起这几个月穆柏霖也明白,知道她是烦了也不多说,担忧的看着那纤细的身影离开,直到身形不见穆柏霖这才回神,回神见两个儿女看着自己,冷哼道:“看什么看,身为兄长姐姐瞧见你们小妹这么失礼也不知道管教,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指点,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对你们妈多尊重,就要对你们小妈多尊重,否则我都扔进去鞭子教训。”
穆见淓垂眸不语,穆见岳闻言蹙眉抬头:“爸,您这是干什么啊……”
拄着木雕银仗起身,穆柏霖冷哼:“行了,你别管我如何,你好好管好你自己,景卿丫头好,什么话虽都不与你说,但你少让那些个作乱的上门给她添恶心,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仕途还没有你三弟坦荡,丢我的脸,这事你妈是同意的,你们少参合。”
话罢,穆柏霖大步离开,餐厅内仅余兄妹二人。
看着大哥因着父亲提起弟弟而涨红愤恨的脸,穆见淓揉着额角摇了摇头,她再忍忍吧,忍到三弟回来再说吧。
刚经历了几次欢爱,双腿还有些酸软,加上刚刚吃了顿饱饭,梁歌回后楼的路上便决定走慢些散散步,所以刚通过玻璃回廊走到后楼时,便被放心不下追来的穆柏霖自后拥住,“娇娇不要生气,见箐是家里最小的,她二姐自小让着她,两个哥哥也不管她,她无拘束惯了,我改日让她给你道歉。”
一手抓着外披,一手散漫的摸着楼道回廊里一侧插放在高高矮矮不一的瓷瓶里的花,梁歌不甚在意的开口:“道什么歉,人家自己有妈你偏要逼着人家叫我小妈,还要与我和睦相处,这样强人所难我都觉得过分,有什么可道歉的,再说我也不过是跟了你,被你养着,什么也不是,要那有的没的礼数做什么。”
自后抱住自己的娇娇,穆柏霖凌厉眉峰皱紧,“什么什么也不是?我虽不能与你结婚,但你跟了我,就是我的女人,是我心里认定的妻子。”大手摸上那滑柔绸缎下平坦紧实的小腹,穆柏霖继续开口:“再说以后我们还有儿子,除了没领那个证,你就是我的妻子,秀茹她不过是……”
精致的眉目厌烦的皱起,梁歌拧了下身子想要摆脱男人的手,“行了,我不想听那些,我恶心的很,别碰我。“
厌烦嫌恶毫不掩饰的浮在梁歌的眉间,心知她是嫌弃自己了,穆柏霖面色微红,却并不放手,一手扣住娇娇的纤腰,一手摸上梁歌胸口的柔软,故意曲解的沙哑开口:“吃醋了?我还不知娇娇心里这般喜欢我,嗯?”
抚摸花瓣的手因着男人突然揉搓乳房的动作攥紧,察觉脖颈被男人自后亲吻着,梁歌厌烦开口:“穆柏霖!这是在房间外,你要不要点脸了?”
大手仍旧揉搓,没有穿内衣的双乳乳尖凸起,刺激袭来,梁歌忙抬手覆上自己乳房上粗糙的大手,想要阻止大手的揉捻,然而不过是徒劳,男人似已经沉迷于亲吻中了,梁歌一时焦急:“穆柏霖!”
继续吻着少女皙白优雅的项颈,穆柏霖手下隔着真丝睡衣揉着少女的乳房,含糊开口:“那你说你喜欢我。”
梁歌不知道此事的穆柏霖面颊有多红,心有多忐忑,只在听到他说出口的话时发自肺腑的嘲呲,“喜欢你?穆柏霖,我怎么成为你的女人你不知道?你比我大近五十岁你要我说喜欢你?不要脸!嗯啊……穆柏霖!”
面色因怒火涨的通红,穆柏霖也不敢再看自己的娇娇将人一把抱起抵在回廊的墙上不断亲吻。
“嗯啊……不要……嗯啊啊……”
宽腰挤入少女的双腿间,大手自真丝睡衣的裙摆伸入完完整整毫无阻隔的抚摸上少女圆润柔软的乳房,“宝贝嗯……娇娇……”
虽然进入穆宅不过两个多月但梁歌已经完全了解了穆宅,知道这楼中有监控,想到自己现下的模样被人看着,心中涌起自我厌弃的恶心,可她却也不愿意说那取悦男人的话。
嘴唇被侵占,双手被桎梏,乳房被男人大力的揉搓,心中焦急,梁歌极力避开那持续不断的深吻,喘息着柔声开口:“柏霖,柏霖……”
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因着少女柔柔的轻呼慢慢停止,穆柏霖喘着粗气一下下啄吻着少女的下巴红唇,恼羞成怒的情绪散去,笑着开口:“娇娇可真是知道如何拿捏我啊。”
梁歌不断喘息,别开脸,眉头微蹙,“放开我。”
笑着将人放开,穆柏霖只轻轻握住梁歌的小手,半拥着人轻哄:“喜欢这些花?我陪你看好不好。”
不去看他,梁歌任他牵着自己的手,一手收拾着自己滑落的睡袍。
两人继续沿着回廊走着,每每有花枝吸引了梁歌两人才顿足,直到停到了这些日来梁歌一直住着的房门口。
“怎么了?”
看着两扇大门侧的另一个双扇门,梁歌眉头微蹙,“这里有人住?”
梁歌这些日住的地方是穆宅后楼内最大的高层楼中楼,住了些日子,梁歌也知道这是穆柏霖的卧房,可她却没发现邻侧的卧房竟还有人住。
看着原本上锁的房间去了锁,穆柏霖不甚在意的的拥着怀中的娇娇开口:“沈秀茹住这里,前几个月在疗养院,刚刚副官接回来的,你不用在意她,她也不会打扰我们。”
哦,有了邻居了。
淡淡的收回眼眸,不再看那邻侧的门一眼,梁歌并不在意的打开双扇门,走入这几个月她已经完全熟悉的楼中楼内。
一进入房内,原本就隐忍着的穆柏霖自后将一身真丝睡裙的梁歌抱入怀内,一下下亲吻,任由男人吻着,梁歌看了眼那一侧高高的墙:“你不是要开大会吗,怎么又回来了?”
将自家娇娇抱过转身,穆柏霖附身亲吻着少女的白皙的脖颈,含混道:“有变动,临时改了。”
闪躲着男人的亲吻,梁歌移眸看向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轻怨开口:“你去洗一下吧,不好闻。”
因着那轻轻柔柔的厌弃,穆柏霖喘着粗气抬头,狠狠啄了啄梁歌的唇,“一起洗?”
梁歌轻哼一声将人推开,自顾自解开外袍,穿过厅内巨大的沙发,走近厅内的游泳池,“我想先游泳。”
除了性爱情事上,穆柏霖从不勉强梁歌,见她脱的只剩真丝吊带裙要去游泳,穆柏霖不再开口,转身走向一楼的浴池。
厅内除了站在泳池旁的梁歌一时再无旁人,穿着吊带裙的梁歌却并未再脱裙子,而是走向楼中楼内巨大的墙面,耳朵轻轻叩在上面,半晌喃喃开口:“也不知这墙隔不隔音……”
轻轻低语,梁歌双目氤氲似有些茫然,然而抬起头,看到游泳池前的阳台时,薄而粉嫩的唇角泛起笑意。
潮气和水珠随着脚步低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楼中楼回廊内的灯随着穆柏霖的步迹逐渐明亮,当洗澡过后的穆柏霖停在没有开灯的大厅内时,刚刚因着响动而亮起的灯重归黑暗,厅内的光亮便只有来自巨大落地窗外的圆月。
圆月宁静,水声漫漫,一道玲珑精致的身躯在落地窗内的泳池中忽隐忽现,精致的面颊,清冷的眼眸,皙白的肌肤,从穆柏霖看到梁歌第一眼时便知道这是上天的宠儿,似乎将凡事间所有美好奉献也不能让这份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驻目停留。
褪下身上与少女同色系的真丝浴袍,穆柏霖沿着泳池缓缓走入水中,等待那宠儿进入自己的怀抱。
从水中浮起时梁歌便看到了男人赤裸的胸膛,秀美微蹙之时人已经被男人拥入怀中。
游了四五圈,梁歌或许是有些累了,或许是因为那她万分排斥却又不得不期待的欢爱必然要来临,所以她并未抗拒穆柏霖的拥抱,静静的靠在他胸口。
难得她有这般乖巧的时候。
穆柏霖笑着附身吻上少女的脖颈,双手紧锁少女的纤腰感受那份曼妙,“这水只有你用过,知道你喜欢游泳,这水每个小时都在循环,很干净,怎么穿睡衣下来了?”
眼眸怔怔的看着宽大泳池里的水波,梁歌随意开口:“没有泳衣。”
低哑笑着,穆柏霖抬手撩开少女微卷及腰下的长发,并不在意少女理解错误,顺着开口:“那我买给你。”
最后一个你字随着穆柏霖的俯身消失在两人的唇畔间,感受到小腹处男人的阴茎,梁歌眼帘低垂。
拥吻着怀中的娇娇,穆柏霖一手继续揽着怀中人的腰,一手若有似无的移动,细嫩光滑的身躯仿若豆腐一般,原本还想要与她温存片刻,可越发肿胀的热铁已经等不及。
真丝睡裙在水中滑落,赤裸的两人拥吻在一处,男人极尽所能的攻占着少女的唇齿,在少女节节溃败时这才放开嫩唇,带着胡渣的下巴缓缓下移,沿着少女的脖颈亲吻,在少女的脖颈落下一颗颗红痕,直到那份圆润柔软入目。
轻轻含住那乳头,穆柏霖用舌头描绘少女乳头的形状,小小的乳头在水中战栗,嘴唇吸吮咂弄声淫糜入耳。
“嗯啊……嗯啊别咬……嗯啊……”
低呼声响起,穆柏霖更加卖力的吸吮,直到那乳头挺立。
“娇娇真美,这乳头真好看。”
因着男人越发肆意的吸吮,梁歌双腿发软,水中那自带的滑腻湿润让两人肌肤亲密贴合,这样的贴合让她不适,纤细的手推拒着男人的肩膀,梁歌面染潮红,“去岸上。”
仍旧埋首于少女柔软的双乳间,揽着少女的腰两人抵靠浴池壁上。
大手将少女托起,顺应着水的浮力,梁歌坐在池边时,纤细匀称的双腿间男人突然埋首,利落的拉来少女的双腿,吻上那本就光洁的嫩穴。
撬开两片嫩瓣,粗糙的大舌头舔弄着每一处嫩肉,直到轻触到那百花中怯怯的小核。
“嗯啊……啊啊啊……嗯啊……”
强烈的刺激让梁歌仰头呻吟出声,纤细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男人的头,随着男人舔弄的动作或攥紧或舒张。
少女的轻柔的呻吟声取悦了穆柏霖,两人在一起两个多月,因着他的贪欲,两人虽欢爱过无数遍,但除了高潮之时她甚少有大声呻吟的时候,现在这样的她让他惊喜,是独属于男人的惊喜。
似刷子般的大舌受鼓舞一般更加卖力,挑开层层嫩肉,抵入少女的内嫩中,效仿着阴茎在那嫩穴中冲刺,嘴唇完全吻住少女粉嫩的小穴,舌头伸入嫩穴中时,双唇大力的吸吮着颤巍巍的小核。
“嗯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穆柏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原本还有一次清明的梁歌双目迷离,喉咙间的呻吟声越发清晰,房中通向浴室的声控灯因着呻吟声忽明忽暗。
激烈的舔弄让梁歌娇喘不断,纤细的手指攥紧穆柏霖的头发,似是抗拒又似是无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因着大舌的咂咂不断的吸吮骤然急促,无法控制的声音溢出,然而下一刻眼眸因着高潮而湿润的梁歌被男人骤然拉下泳池,早已充血的粗壮的肉棒毫无间隙和阻隔的插入少女不断紧缩的小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因着猛力的冲击而延续,身体不听使唤的战栗,所有的想法和计划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激烈的交合让梁歌摇摆着头,“不行,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蜜液随着男人水下的抽插而混入清澈的水中,借着月光看到两人交合处爱液弥漫,穆柏霖额间青筋皱起,下一刻股间用力,紫红的肉棒更加大力捅入,整根没入。
少女平坦紧致的小腹因着男人肉棒的入侵而隆起,狰狞却也充满情欲。
不适那阴茎在体内的肿胀跳动,梁歌揽着穆柏霖双肩的手在脊背上划出指甲的痕迹,“不行啊啊啊……太涨了……啊啊啊……等一下啊啊啊啊……”
下身狠狠顶弄,龟头精准的一下下插入少女的花心,男人饱满的阴囊不断的撞击着少女的臀瓣,“嗯啊……宝贝嗯啊都给你嗯啊……”
不满少女的毫无动作,穆柏霖喘息这抬手托着少女的臀瓣,迎着自己的肉棒撞击,两人的性器激烈的磨擦,激烈的交合。
嫩穴因着吸吮和插干而充血,粉嫩的花蕊向外翻飞,小小的嫩穴收欺辱一般委屈的吞纳着男人粗壮的阴茎。
“嗯啊啊不行了啊啊……穆柏霖嗯啊啊……柏霖嗯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无法克制的呻吟出声,让穆柏霖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想插干死身下的娇柔,让后与她一起死在这强烈的快感中。
双乳因着穆柏霖操弄的动作跳动,微微附身穆柏霖便将那乳头含入自己的口中,“宝贝的乳头很好吃嗯啊,宝贝喜欢吗?喜欢大你五十岁的爸爸干弄你吗,嗯啊……”
毫无理智却意外刺激的话脱口而出,穆柏霖猛力地抽插,粗壮的阴茎插入小穴后旋转抽出,一些列的动作极为快速,水波因着两人激烈的交合而发出噼啪的声响。
“宝贝,嗯啊,乖乖,嗯啊,给我生个儿子,嗯啊……”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嗯啊啊啊……”
大手死死的握住少女的腰肢,肉棒狠狠地撞击少女紧致的甬道,龟头在少女青涩的宫口肆意顶弄,开开缩缩。
泳池的水无比清澈,映的出窗外寂静的明月,映得出两人交合处的景致,属于六十岁男人的紫红肉棒在少女粉嫩的小穴中肆虐,操弄着年过十五正值妙龄的少女呻吟抽泣,操弄着清冷如天仙的少女现下似堕入魔道的妖女。
想到年轻的少女因着他绽放,因着他的操弄而越发有韵味,穆柏霖身体不由战栗,强烈的刺激让他毫无理智的干弄着身下的女孩,如同他第一次凌辱她一般,狠狠干弄,不顾那哭声,不顾那一声声呻吟,男人如野兽般顶弄,嫩穴外翻,爱液喷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子宫骤然紧缩,甬道紧紧包裹住男人的龟头,泛粉的娇躯持续战栗。
一阵阵急促的紧致让穆柏霖大汗淋漓,艰难的快速抽插,一记闷哼两人先后到达高潮。
无数个小嘴吸吮着男人的肉棒,强烈的快感让男人死死吻住少女的唇,舌头交缠,性器交合,妙龄少女在能做爷爷的男人怀中娇喘与男人的粗喘断断续续因亲吻而交融。
第一次这般激烈的声音,梁歌的喉咙有些沙哑,知道男人接下来还要有的纠缠,不去阻止身上抚摸着自己的大手,梁歌看着那落地窗外宽阔的阳台,“我有些热了,我想到外面。”
穆柏霖此时恨不得跪地将自己完全奉献给怀中这个他心爱的女人,听到少女因着与他欢爱而沙哑的声音,就着交合的姿势将怀中刚刚被疼爱的宝贝抱在了阳台的藤椅上,大手在少女的乳房小穴处摩挲,等待着下一场欢爱。
在男人亲吻中醒来,想到两人昨晚激烈的欢爱,梁歌一阵厌烦,推开吸吮着自己乳头的男人,梁歌疲惫的翻个了身。
还有晨会,穆柏霖不能与自己的娇人温存太久,顶着娇人的斥责,将那白嫩的身躯摸了个遍,穆柏霖才起身离开。
室内恢复寂静,原本闭眸的梁歌睁开眼眸,拿过一侧的新睡衣,推开房门,沿着旋转阶梯而下,打算出门碰碰运气。
毕竟她听说那位沈夫人在宅子里时每天早晨都会按时目送穆柏霖离开。
缓缓走下阶梯,忽略因着昨晚两人激烈交合而有些凌乱的厅内,梁歌推开楼中楼的两扇大门,看到走廊尽头那被佣人推坐在轮椅上的妇人时,梁歌嘴角泛起笑意。
早上正是佣人妈妈管事们忙碌的时候,时不时有佣人路过,在零散的佣人垂首中,梁歌顺着长廊向那尽头走去,直到停到回廊的落地玻璃前才驻足。
这处回廊是连接前楼和后楼的甬道,全水晶玻璃设计,站在这里能看到出入穆宅的车辆,沈秀茹就是这样每天看着自己的丈夫离开和回来。
“啊……啊……”因为脑瘤手术已经完全不能说话的沈秀茹看着那黑车离开无意识的嘴唇微动,直到那黑车离开时才暗暗叹息。
见那车离开,佣人正要像以往那般将夫人推回房间,然而刚刚推转过轮椅,两人不由一怔。
似刚刚察觉两人的视线,梁歌收回同样看着黑车的眼眸,移目到那即便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却依旧端庄优雅打扮的一丝不苟的妇人身上,淡淡一笑。
梁歌很美,美的当真如穆柏霖所说那般似是上天的宠儿,容貌精致无暇,身体纤细匀称,皮肤更是如雪般白皙,白皙到手臂,脖颈,肩头的密密吻痕那样的狰狞。
少女容貌水润,备受疼爱后更多了几分女人的熟韵。
淡淡一笑后,梁歌不欲停留,敛了敛身上的外披缓缓转身,长及腰下的黑发如瀑,一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全不在意自己备受疼爱后的模样带给那位沈夫人何样的冲击。
“啊,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啊,快找大夫来啊!夫人晕倒了!”
缓缓的走在通向房间的路上,即便身体酸痛,即便男人彻夜捻揉吸吮的感觉仍在,但此时的梁歌却不觉恶心,只觉得快意。
穆家和沈家的人越痛苦她就越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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