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最高行政处一早就接到了穆将军第一秘书的内机,从政四十余年从无请假记录的穆将军请了假。
领导的行踪从来保密,虽然内部轩然大波,但外界却悄无声息。
虽然没有去上班,但穆柏霖一向起的早,醒来抱着怀中还在沉睡的娇人洗过澡,任两人赤裸相拥,大手抚摸着怀中的人,穆柏霖心中却涌起了新的打算。
大手抚摸上少女的小腹,穆柏霖眉目柔软,这个孩子他是一定要让娇人生下来的,其他的他也要早做准备。
长睫轻动,梁歌缓缓睁开眼眸,还未醒神,嘴便被男人吻住。
穆柏霖附身啄吻身下的娇宝贝,看着惺忪的睡眼,心中只觉喜欢,软成一片一下下啄着那粉唇,“洗过澡了,直接去吃饭?”
梁歌眉头微蹙,别开眼不去看他,穆柏霖轻笑拿过一侧的睡袍将人捞起,大手有些笨拙的亲自服侍自家娇人穿衣服。
并不理会男人的动作,梁歌想着前些天在穆柏霖书房看到秘书发来的邮件,长睫低垂,穆柏霖虽然只是穆家财团的背后人但许多决策不脱其手,与俞东方合作是意料之外,但既然决定利用那人她就要利用的彻底,这些天拿到的资料她要早些拿给俞东方,不能放在她手里。
轻轻穿上睡袍,穆柏霖看着静坐不语,精致淡然的小姑娘,附身啄了啄娇人的唇,“乖娇娇真漂亮。”
蹙眉回神,梁歌挥开男人自顾自起身下楼,然而穆柏霖立刻上前将人揽住,大手小心的环上少女纤细的腰肢,微微附身照护着,“娇娇慢些,以后我们搬去楼下的卧室住吧,走楼梯太危险。”
长睫低垂,梁歌轻呲一声,且不说她没有怀孕,就算她真的怀孕昨晚那般折腾这孩子也危险,现在倒想起来小心了。
暗嘲着男人道貌岸然,然而想要将手中关于穆家财团许多决策资料交给俞东方的梁歌却始终未能有空闲,因为一连几日穆柏霖都在穆宅,甚至一步不离她身边小心看护,就连两人晚上从未间断的性爱也改用她的手解决。
即便男人忍得难耐的时候。
楼中楼一楼的沙发上,坐在男人腿上的少女的睡衣肩带滑落在臂弯处,男人埋头在少女的双乳间不断吸吮,咂咂吸吮声不断,少女胸口起伏,微微喘息,娥眉微蹙,沙哑开口:“你天天在家就是想做这事?”
听到少女的嘲讽,穆柏霖笑着抬头,大手揉搓着少女的乳房,抬头亲吻着少女的粉唇,“我怎么要娇娇都要不够,看到娇娇就想碰娇娇。”
面颊因着男人的亲吻搓揉而泛红,因着男人多日的紧跟和纠缠,梁歌不耐蹙眉,“我饿了,想要去主餐厅吃饭。”
用自己已经坚硬如热铁的肉棒蹭了蹭少女的臀缝,穆柏霖轻轻叹息,“娇娇真是磨人。”
虽然实在难耐,但穆柏霖最终将怀中人放在了沙发上,俯身为少女穿鞋穿袜。
支着额角看着给自己穿袜子的男人,梁歌眼眸微眯,什么时候让这个莫须有的‘孩子’流掉最为恰当呢,总要给穆柏霖最痛一击才好?
自从梁歌怀孕,为了梁歌方便行动,穆宅上下都被吩咐重新装修过,许多预判有危险的装饰不是被拆就是用无醛材料包了起来,整个穆宅上下都十分小心。
坐在餐厅主座,梁歌随意瞥了眼四下多了许多面孔陌生的佣人,淡淡开口:“你再换下去,那位出院估摸连个熟悉的都没有了。”
扶着自己的娇人坐下,穆柏霖也落座一侧,知道她说的是沈秀茹,穆柏霖并不在意,一边拿着汤勺盛汤试温度,一边随意开口:“那些你都不用想。”话罢将手中的汤勺凑近梁歌的粉唇边,“不烫,娇娇尝尝喜不喜欢。”
穆宅里的厨师皆是有等级的名厨,做的汤菜一绝,鲜香味扑面,然而梁歌却隐隐觉得喉咙里泛恶心,想来应该是穆柏霖用过再给她的缘故,梁歌眉头微蹙,厌烦的推开他的手,“你用过的少拿给我,我恶心的很。”
四下还有佣人在,梁歌这话让四下的佣人暗自忐忑,毕竟一向说一不二无人敢顶撞穆将军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
旁人如何想穆柏霖并不在意,听到这话只是一笑,放下汤勺,拿过大汤勺将汤盛到个小碗,再次耐心的放过去,“好好好,用这个喝,昨天晚上特意让厨房小火熬的,多少尝尝好不好。”
橙黄喷香的汤汁冒着热气,可直到用餐最后也未被人碰触。
梁歌自顾自的吃饭,对身侧忙忙碌碌夹菜的男人视若无睹,心中却因着男人显而易见的轻快升起狐疑。
很快,梁歌便知道这不大对劲从何而来。
暮色渐暗,小睡了一觉起来,梁歌迷茫中被男人抱起,回神过来已经穿上了定制的红裙。
佣人并立,玫瑰花铺满楼梯两侧,蜿蜒而下,花园更是被大片的花海铺满。
梁歌蹙眉看着园中的花海,正要开口,‘嘭’的一声层层叠叠颜色各异的烟花在夜色朦胧中炸裂,斑斓的颜色充斥着明亮的眼眸,少女都是该喜欢烂漫绚丽的,可梁歌不是,沉重的枷锁让她少年成长,心智早已不是普通的少女了。
短暂的迷失在那独一无二的华丽片刻,似要一夜不歇的烟火中,梁歌淡淡收回眼眸,转头看向眼眸炙热的男人,蹙眉开口,“你这是做什么?”
将被收起的戒指重新戴在了两人手上,穆柏霖揽住梁歌纤细的腰,俯身与那粉嫩的唇相贴,“我们结婚吧,宝贝嫁给我。”
自听到她怀孕他就下定了决心,原以为能够善始善终,但他低估了梁歌在他心中的地位,他等不及了,他已经尽到了不该他尽的一切责任与义务,接近暮年,他找到了属于他的全部,他想要自私一次。
他要她成为他真正的妻。
勾勒身形的红色礼服与男人的西服衬衫凌乱的散落在地上,紧阖的门内传来阵阵呻吟和喘息。
男人年纪虽然有些大了,但因为将士出身从不懈怠,所以身形依旧坚挺健硕,伏在少女身上犹如巨兽。
“嗯啊……不嗯啊……”
因为顾及梁歌怀孕,穆柏霖这些天并未碰她,但自从得了她,他日日沉沦多少受不得隐忍不发,许是隐忍了太久,又许是下定决心后想到即将娶她的愉悦,穆柏霖一反前几日的隐忍克制,求婚过后,不顾答复一路将人抱回房中索取恩爱。
附身含住嫩乳舔舐咂弄,一手摸上另一边捏玩,另一支大手伸入少女匀称的双腿间让粗实的手指在嫩穴中出出入入。
双眸朦胧,梁歌早已忘却绚烂烟火下男人眼中的赤诚,再次沉沦在即将到来的欲火中。
“嗯啊……嗯啊啊……嗯啊……”
小手无意识的攀附着男人的肩膀,随着男人咂弄乳房的动作,粉唇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虽然欲望让身下的肉棒疼痛难忍,但穆柏霖并未忘记身下的宝贝怀着他的孩子,隐忍着咂弄着乳头,将那粉嫩舔舐的红肿,随即涨红着脸俯身向下将那双匀称白皙的双腿分开,埋首在那分泌晶莹的花穴中。
“嗯啊……嗯啊……啊啊啊……”
粗糙的大舌刮弄着花蕊,强烈的刺激让梁歌双目泛起泪花。
“宝贝这里真好看,也好吃。”隐忍到极限,穆柏霖加重力道吸吮咂弄,强烈的刺激让梁歌不自觉的摆动腰身,妄图摆脱男人的桎梏,然而男人双臂紧扎少女纤腰,大舌直捣黄龙。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利的刺激让梁歌浑身战栗,高潮之时爱液涌出,闪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梁歌迷离着双目看着天花板,胸口的嫩肉随着喘息而起伏颤抖。
舔掉唇边少女的蜜液,穆柏霖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俯身吻了吻喘息中的宝贝,随即缓缓挺动腰身。
紫红的肉棒一点一点侵入少女粉嫩的小穴,年轻稚嫩的身体接纳着男人的一切,甚至要为老男人生儿育女……
“嗯啊……宝贝好紧。”
两人在一起后日日做爱,现在隔了几日再进入那原本已经熟悉的小穴竟然又觉得紧致的难以忍受,额头上大汗淋漓,穆柏霖咬牙伏在少女身上,隐忍着要喷射的欲望,“太紧了宝贝嗯啊,松一些嗯啊。”
“嗯啊……好涨……你快些……嗯啊……”
娇喘声就在耳边,忍了又忍穆柏霖实在隐忍不了,咬牙再次起身,将少女的腿盘在腰间,大力顶弄。
“噗滋噗滋”
紫红的肉棒狰狞的在少女的嫩穴中快速抽插,带出大片爱液,原本应是怜惜的欢爱变得疯狂,男人不受控制的疯狂抽插。
“嗯啊,宝贝好紧,嗯啊都给你,爸爸把精液都射给你,嗯啊”
“嗯啊……不啊啊啊啊嗯啊……慢些啊啊啊啊啊……”
男人涨红着脸,汗水顺着坚实的脊背滑落,紧实的腰腹狠狠摆动,紫红的肉棒大力快速的插入少女的粉穴,两个囊袋啪啪撞着少女的粉臀。
“嗯啊……不嗯啊……慢啊啊啊啊啊啊”
大手狠狠的揉搓少女的乳房,身下的操弄不断加快,少女眼神迷离,两人的汗水不断交融。
“嗯啊”
一声闷哼,男人肉棒中浓浓的精液全数喷进少女的身体最深处。
比以往快了许多的欢爱结束,穆柏霖喘息着趴在让他失魂的少女身上,循着那粉唇不断亲吻,“爸爸操弄的好不好?嗯?”
慢慢从迷离中回神,太过疲惫,梁歌闭上了眼眸。
又将自己的肉棒往里送了送,穆柏霖不甘心的吻了吻怀中的宝贝,喟叹一声就着相连的姿势作罢睡去。
第二日一早,梁歌虽然知道自己没有怀孕,但这两日总是困乏,再加上穆柏霖有意让她多睡,她甚少有早起的时候,可今天却很早睁开了眼睛。
急促大力的拍门声传来,梁歌蹙眉睁开眼眸,一侧蹙眉穿衣的穆柏霖见她醒来俯身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去看看,你睡吧。”
看着穆柏霖披着红色真丝睡袍出门,甚为疲倦的梁歌本想继续睡去,却听到门外传来哭闹声。
“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声势浩大的求婚仪式一早便在圈子里传开了,不像兄长姐姐那样淡然,穆见箐顾不得理智一早便赶来穆宅。
断断续续的女声传来,梁歌轻轻睁开眼眸,随即嘴角泛起笑意,缓缓起身披上与穆柏霖同款真丝睡袍,扶着自己的腰走出房门。
楼中楼的双扇大门外,穆见箐双眸通红,泪水横流,神色几欲癫狂,爸爸向哪个女人求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要光明正大的娶那个女人了,自己的妈妈还在,他怎么娶那个女人?想到父亲要与母亲离婚,想到父亲要抛弃母亲,穆见箐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不顾之前兄长的叮嘱训斥,一路飙车赶来。
“爸,妈妈还在,您却向那个女人求婚,那妈妈怎么办,她还在医院等着你,她天天盼着你去,您却要娶别的女人?您难不成要和妈妈离婚吗?”
墨眉皱起,穆柏霖看着哭泣的女儿,神色严肃,“你出去,我们的事你少参合。”
看到爸爸没有否认,穆见箐睁大眼眸,“爸——”
“怎么这么吵?”清淡的声音打断穆见箐的话,梁歌扶着腰缓缓走来,精致的面容虽带着疲惫,但难掩风情曼妙。
看到娇人出来,穆柏霖眉头微蹙,大步上前将人扶住,“不说让你睡着吗,出来干什么?”
蹙眉别开穆柏霖要来扶自己的手,梁歌看着门口一脸愤恨的穆见箐,随意开口:“你们有事就出去说,我嫌吵。”
穆柏霖蹙眉,想开口哄着人回房,然而门口却传来尖利,“贱女人!你才该滚出去,我告诉这是我家,我妈才是这个宅子的女主人,贱——”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穆见箐双耳嗡嗡作响跌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大步上前的穆柏霖胸口起伏,一脸阴沉,“不成样子,你给我滚出去。”
懒得再看这闹剧,站在穆柏霖身后的梁歌对着跌坐在地一身狼狈的穆见箐淡淡一笑,抚着自己的小腹转身向房间内走去,将身后的争吵哭泣怒吼关在门外。
虽然昨晚穆柏霖盛大的求婚让她隐隐有些猜测,但今早穆见箐的质问坐实了她的猜测,淡淡一笑,穆柏霖要娶她啊,她真是迫不及待让那个女人知道了。
盛大的求婚仪式在圈内传开,人们对于穆将军老来的浪漫议论纷纷时军区医院内却寂静如往常。
虽然动弹不得但出身大家的沈秀茹依旧一身整洁端庄,坐在特护vip病房的落地穿前,温柔的眼眸中难掩轻松。
摆弄着今早护士送来的花,一直伺候在沈秀茹身边的妈妈笑着开口,“将军平时太忙了,要不然定是要过来看夫人您的,您瞧呢,这不就说要过来了。”
淡淡笑着,沈秀茹继续看着医院外的路,自己与穆柏霖的关系只有她与他清楚,活到这个岁数,她不在乎其他了,她是他独一无二的妻子就够了。
精致淡然的面容,少女带着钻戒的一幕再一次浮现在脑海,沈秀茹垂下眼帘,无力的双手攥紧,手掌刺痛时才放开,是的是的,即便那个女孩再得他喜欢,可她才是他一辈子的妻子,她才是,她该知足,她要知足。
“我与夫人有话说,你们出去。”
严肃低沉的声音想起,沈秀茹眼睛一亮,嘴唇开开合合想要说些什么但出口的依旧是不成字的话。
病房看护的佣人护士离开,一身军装的穆柏霖蹙眉上前端坐在沙发上,片刻后缓缓开口:“秀茹,我们离婚吧。”
嘴角的笑容僵住,沈秀茹怔怔的看着沙发上自己痴迷了一生的男人。
双手拄膝,穆柏霖端坐,眉宇间有着独属于军人的斩钉截铁,“他们那里我愿意背负所有,报告我也已经让秘书打了,今天过来是和你说一声。”
虽然两人一起生活了一辈子,但穆柏霖对于这个‘妻子’一向陌生疏离,说了要说的话,便没有什么话再要说,蹙眉起身拿过军帽戴上便要离开,“你照顾好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沙哑呼喊声传来,穆柏霖蹙眉转身,看到沈秀茹红着眼睛努力发声,叹气开口:“我按照诺言该做的都做了,对不起,她怀孕了,剩下的时间我想有自己的人生,不过你放心孩子们那边我会照看好,如果他们还认我。”
男人大步离开再未停留,沈秀茹决眦的看着紧阖的门,只盼那门再次开启,怎么会呢,她是他的妻子,她才是他一辈子的妻子,不,她不要离婚,她才是他唯一的女人!
“磕嗒”
奇迹一般,紧阖的门再次被推开,沈秀茹欣喜抬头,然而进来的人却不是那个漠然严肃的男人。
一身红色鱼尾裙,外罩同色风衣,梁歌缓缓走入房内,看到坐在落地窗前一脸惨白的女人,红唇微勾,“他比我想象的要决绝啊。”
“啊!唔啊!”
对于沈秀茹眼中迸射的愤怒与仇恨梁歌并不在意,淡淡一笑,自顾自走到落地窗前与她并立,看着那熟悉的黑车远去,梁歌眼眸垂下,她今日过来本是想告诉沈秀茹,穆柏霖要与她离婚娶她,但没想到那男人竟会自己过来告知,她还以为那男人一辈子从无别的女人只守着沈秀茹,多少对这个妻子有些情谊,现在看来有的东西与她想并不一样。
黑车走远,梁歌收回眼眸,看着愤恨瞪眼的沈秀茹,淡淡一笑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我怀孕了,所以他才要与你离婚,你不是大度吗?容忍丈夫找个小的,也定然容忍我取代你的位置吧,嗯?沈秀茹?”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向端庄大方的女人全无优雅,如疯子一般呼喊,然而平日众人拥簇的私人病房内现下却无人进入。
梁歌眯眸看着即便保养得当但发丝依旧发白的女人,缓缓开口:“你不甘?你恨我?可我更恨你呢,我不但恨你,我还恨整个穆家,沈秀茹,你以为我当真是被强迫才成为穆柏霖的女人?你以为我是那种宁愿舍弃大好韶华也要攀附权贵的女人?沈秀茹,你错了,我牺牲我年轻的一切,辗转在那个男人身下,我是为了报仇啊。”
怒吼中的沈秀茹僵住,死死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梁歌面色淡然,抬手将沈秀茹耳际凌乱的发丝别再她耳后,看到那个复古的红宝石耳坠,梁歌微怔,转眸一笑,“我奶奶当年也爱戴红宝石的耳坠呢,哦对了,时间太久了,你不会忘了吧,那个动荡的年代,我爷爷因为娶了我的外国奶奶而被举报作风不正,穆家和沈家联合署名举报,导致我那个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爷爷,连家门都没能进便横死牢狱,沈秀茹,你还记得你怎么带着人折磨我一家的吗?”
直起身,梁歌居高临下开口:“我奶奶双腿被打残,我父亲叔叔坠楼而亡,我妈妈怀着我被那一众人欺辱,苟延残喘直到生下我后才自尽身亡,可小姑却没有妈妈那么坚强了,怀着孕被人欺辱心有不甘的反抗所以被剖了腹,沈秀茹,你还记得吗?我奶奶说,小姑姑她啊被剖了腹还趴着走呢,听说肠子流了一地,她还说你们把我那个素未谋面的表哥喂了狗啊……”
牙齿打颤,沈秀茹眼中透出惊恐,梁歌神色依旧淡然,声音却越发阴冷:“当年你们加注在我家人身上的一切我都会讨回来。”
伸手过去,猛地一扯,混着血的耳坠便被拽了下来。
“啊!”剧烈的疼痛让沈秀茹几欲昏迷,然而朦胧之间门再次被打开。
“太吵了,宝贝,我的人还能顶一会儿,不过,咱们什么时候能走?”
男人蹙眉走进,梁歌神色淡淡的将擦手的湿巾扔在垃圾桶中。
俞东方看着梁歌的动作,随即看向那阵阵低呼半身血迹的沈秀茹,嘴唇开合半晌才出声:“你和她有仇?”
轻哼一声,梁歌抬起眼眸,“我刚入宅子的时候,她让我难堪过,怎么,我不能动她,我倒忘了,她好歹是你的岳母呢。”
笑着揽过梁歌纤细的腰,俞东方啄了啄粉唇,“小东西,我从没有发现你还有这样狠的一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耳际的疼痛让沈秀茹面无血色,然而看到自己的女婿与梁歌暧昧偎依在一起愤怒呼喊。
两人似未听见那声音,拥吻缠绵,男人的大手毫无阻隔的抚摸上少女的乳房,舌头扫荡着少女的唇齿。
“嗯啊,别,出去等我一下,一会再……嗯啊。”
推拒着男人,梁歌喘息着在男人的热吻中挣扎,胸膛起伏,俞东方最后狠狠吻了下梁歌的唇,“宝贝快些,几天没有了,我想你了。”
男人大步离去,梁歌喘息整理着衣裙,抬头看到沈秀茹虚弱着喘气,淡淡一笑:“这只是开始,穆家,沈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笑着走近,梁歌愉悦的偏头,“我会怀着不是穆家的孩子占有穆家的一切,让你的儿女下场凄凉惨淡,尝遍屈辱,我会让穆柏霖彻底将你忘记……”
梁歌的声音清清淡淡,然而话说一半却缓缓停住,因为那个轮椅上的女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收敛笑意,梁歌眼眸怔怔,从今天起,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运转了,第一个好消息她该告诉奶奶了,为了复仇隐藏身份她不得不与奶奶分离,现在终于有了回报,不知道奶奶知道了会不会高兴些。
医院的地下停车库。
梁歌神色惨白的任男人拥住,长睫微垂。
看着怀中的少女双眸迷离任自己摆布,比起往日清冷现下多了许多乖巧,俞东方心中只觉喜欢,啄吻了吻怀中人,“怕了?”大手环住少女的腰,俞东方笑着继续开口:“放心,我的人会好好善后,宝贝,我等了你这么久,要怎么犒赏我?”
心中涌起烦躁,喉咙中泛起恶心,梁歌正要将人推开身后却传来沉冷。
“你说的忙,就是忙这个?”
无框眼镜下,男人眼眸阴鸷,一扫往日的儒雅。
是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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