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择一整个晚上被人拉着聊天,和裴嘉桉说不上一句话,好不容易得了空,正想上前找她,却看她摇晃着身子离开,他放下酒杯,紧随其后。
会议厅出来是一条蜿蜒的长廊,这个点没有游客逗留,只有他跟她,他跟在她身后,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见她脚步放缓,弯下身脱去高跟鞋,又提着裙子加快速度。他正想走快两步去拉她的手,谁知她又突然停下。
那两位女同事的谈话声自然也传到他耳里,他凭借印象推断出声音的主人。恶语伤人六月寒,女人的妒意有时候比任何武器都更有毁灭性。
他看着裴嘉桉的背影,她的背挺得笔直,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这女人被伤着了。
他轻轻走上前,搂过她的肩,压低声音在她耳旁说:“别出声。”
回到房间,裴嘉桉扔下高跟鞋,走到酒柜开了瓶酒,倒下半杯一饮而尽,又给他倒了一杯:“你都听到了。”
他接过酒却没喝,搂过她的腰,吻着白皙的脖颈:“下次我小心点。”
她哼笑,今晚喝多了两杯,眼睛像蒙上一层水雾,被他亲了几下,身子软成一滩水,声音却冷硬:“不用多久这事儿绝对传遍盛希上下。”她丝毫不怀疑王心雯散播流言的能力。
“处处跟我作对,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娘抢了她男人....”她靠着酒柜,扯着他的衣领,咯咯笑:“我还真看不上她那个破男人,哪有你好....”
“你醉了...”许明择任她扯着,还弯下腰配合她,抵着她的额,他的语气是隐藏不住的宠溺。
“这不都醉了吗?”她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明明一个两个道貌岸然,男娼女盗,暗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脏事儿,好意思说我...”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按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含住她的唇:“你管她说什么。”
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几乎缺氧,离开他的唇,她才得以思考,摇了摇头又点头:“她说的话要是传到程准那儿,你说怎么办?”
她不需他回答,又自顾自道:“我真得庆幸你还没有结婚,要不然...”话一顿,她神情古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还没结婚吧?”
许明择被她逗笑,手在她背上找到暗藏的拉链,轻轻拉下,捧着她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要是我说结了呢?”
连衣裙落地,她还没反应过来,许明择扶着她的腰身往上一抬,将她按在酒柜上。
身上一凉,裴嘉桉低下头,看他扯开她的内衣,掏出一颗奶子揉捏,她抿了抿唇:“是那个女大学生?”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大,她曾好几次见到那女孩出现在他家,搬家那天也是她在,他们是什么关系?按许明择的性子,普通朋友绝不可能这么亲密。
“是她吗?”她想起在医院里,那女孩楚楚可怜的模样,嫩得可以掐出水的肌肤,她年龄应该很小。
她越想越来气,手一个大力将他推开。许明择正含着奶子吃得起劲,被她一推,乳头“啵”一声从嘴里跳出。
他皱着眉,见她耍性子,心下开心,忍不住想逗逗她:“她还在读书,我们平时做得少,这不才找上你....”
裴嘉桉见他一本正经,脑子晕晕腾腾,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她唇角勾起,在他唇边吹了口气:“搞人妻什么滋味儿啊?比较爽是么?”
许明择就喜欢她这股媚劲,叼住她的唇,狠狠一咬,手撕开她的内裤,两根手指并拢快速插入,插得她媚叫连连。
“女学生青涩,哪有你好。”他声音低沉,手指发力,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小逼里流出,湿了他的手掌。
“你轻点儿....”她的头靠在他肩上,两团奶子蹭着他赤裸的胸膛,喷出的气息全进了他耳朵里,酥痒撩人:“我哪里好啊?”
他抬起她两条大长腿放在肩上,蹲下身子,头埋在她两腿间,舌头伸进小逼搅弄,舔得她汁水四射,淫叫连连。
吞咽下不断喷出的淫液,掏出早已疼得即将爆炸的鸡巴狠狠插了进去。
“你够骚....”他在她屁股上甩了几巴掌,听到她叫,鸡巴又硬了几分。
“啊啊啊....”裴嘉桉尖叫出声,身后的酒一颠一颠的,震得她屁股又麻又痒:“别在这儿...”
她夹紧他的腰,将一只奶子塞进他嘴里,她笑得放浪:“骚好啊...你们不就喜欢我发骚么....”
嘴上越是云淡风轻,心里就越疼,她从来安守本分,却被女同事造谣陪睡,拿身体换升职。
婚后她也曾有过一段随时随地发情的日子,有时候在车上,有时候在户外,就连在课室里,都曾和程准做过,那时候衣服都不用脱,内裤一扯开他就插进来,抽插数十下她就能高潮。
只是近一年来,和丈夫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高潮越来越困难。
这个时候,她竟然想起程准,如果他看到她被别的男人干到高潮,他会作何感想?
“哈...”越想竟越激动,小穴一阵痉挛,她死死咬住他的肩。
许明择体力惊人,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插,下体相连,粗长的鸡巴戳着粉嫩的小逼,一下比一下重。他托着她的屁股,手指摩擦着后穴。
“嗯嗯嗯....”裴嘉桉主动送上双唇,吻住他的眼睛,他的唇,他的喉结。
沉浸在情欲里的男女谁都没有听到沙发上手机的震动声。
程准掐了电话,停好车,甩上车门,他一边拨打妻子的电话,一边往度假村大堂走去。
下午办好手续,跟系领导吃过晚饭,他连续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就为了见裴嘉桉一面。
只是他不知,他突然的到来,对于此时正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肏干的妻子来说,没有喜,只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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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程要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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