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都忘了…已经不用赶着去上班…」她忽然从思绪里醒过来,低眸看着搁在台面上握着梳子的手,轻轻叹了口气。
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俐落的绑了长马尾,穿好衣服,津又悄悄回到床边。
桀依旧保持侧趴姿势熟睡,半张脸埋在白色蓬松枕头里,结实的深色背部和一条胳臂暴露在清晨寒冷空气中。津替男人裹好被子,温柔地握住那只搁在白色棉被上的大手,摸到上面有一道深阔的旧伤疤;端详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庞,俯身亲吻了他的面颊…
她忍不住将额头轻靠在男人肩颈处,贪婪呼吸着那令她安心的熟悉体味,用细如蚊蚋的气音轻柔道:「桀,我爱你…虽然不可以…。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超开心…还有…谢谢…」
就这么静静靠著一会儿,津才缓缓挺起腰肢,正要转身,桀的眼睛倏地睁亮,紧紧反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去哪?」简短有力的询问,带点刚睡醒的浓厚鼻音。
「我要...要回去了...」津吓了一跳,满怀歉疚的说,「对不起…吵醒你…」
桀打了个呵欠,舒展筋骨:「整晚抱着妳,哪睡得沉…」
「对不起…」津以为对方在抱怨搂抱的姿势妨碍到他睡觉。
「真要道歉的话…就直接帮忙灭火吧…」桀说着,起身,掀开被子。津顿时倒抽了一口气…男人双腿间,高高翘起的那只擎天肉柱,她昨晚才亲暱过,她很确定,那时绝没像现在这般大上了一号…
见津望着自己胯下的老二愣神,桀冷不防抓过她的手来。津被那力道一带,整个人重心不稳,跌落在他怀里,小手就按在那粗挺炽热的巨根上。
「想要,妳可以直接摸,他是妳的。」桀轻咬她的耳朵,声音深沉暗哑:「他被妳弄得整晚精神奕奕…害我很难睡…」
「我…哪…哪有…」津羞得满脸通红,连忙想抽手,只是手被强制按在上头跑不掉,她的纤纤细指也还勾握着没放。
「怎么会没有…妳揉揉看…」
津真的听话的握着肉棒揉捏了几下……好硬…像灼热钢铁绷上一层薄韧柔滑的表皮,那粗大手指无法握合...
「若插入妳那小小紧紧的软穴给她夹,一定很舒服…」桀在她耳边煽风点火。
手中的触感加上受到男人的话挑逗,想像登时真实地呈现在津脑海里,一阵灼浪猛然冲入腹腔,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下体穴门同时缩紧…握着茎身的手也不自觉掐紧。桀握着她的手缓缓套弄起粗长阴茎,另一大手覆在津温暖的阴部上隔着外裤抚动,两指深陷布料,找到核蒂位置,揉摩著。
「嗯…」津娇哼出声。
桀狡猾微笑,瞧着津若有所感而呆然的可爱表情,啾的一声,亲了一下她的耳背,「已经湿了…宝贝妳出好多水…」桀轻咬她的耳垂,热息喷入耳内:「看到这么大就兴奋想要了吧…」
「哪…哪有…啊…」津娇喘,羞涩地枕靠在男人宽厚肩上,任由蜜穴被揉按...手依旧紧攥著湿热大棒子。
「不然,妳把他放进里边感觉一下…」边说,两根手指深深沈入幽穴处,揉按了几下…
「啊、啊…桀…你这样…我会…哈啊…我会…走不掉的…」才穿戴整齐的衣服又全皱掉了,被一件件剥落在地。
「那就留下来…」
他让津斜靠在被枕上,这样的姿势角度,可以让津清楚的看见自己光洁的裸体。她看见男人伸出红舌,点在她粉色的柔嫩乳珠上,乳尖被湿热包覆、打旋,舔弄得硬挺,同时,另一只浑圆玉乳也没閒著,被握在掌心里犹如光滑面团般揉捏,粗砺两指夹着乳峰拉提捻压,颤栗快感从两边乳房震射袭向四肢百骸,津娇喘,软软无力。
当她沉浸在胸前美好刺激时,男人修长两指分別悄悄按在两瓣肥厚阴唇上,轻轻拨开,苞含的小珠感觉到凉意,两指又将唇瓣阖上,反覆利用花瓣揉夹玩弄小珠,很快便湧出水液,滋润了蜜穴。
男人让出了空间,津眼睁睁看着那粗长坚实的深色肉棒靠近饱满的大腿之间,硕大龟头触碰著花蕾,略带劲道的抵在穴口,充满情色的磨蹭著,津羞耻极了…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那视觉上的情色刺激,让她想逃避,却又兴奋的舍不得挪开视线。
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抚摸、侵入,「哼呃……桀…啊…」津闷哼一声,等她反应过来,畅美呻吟从嘴里发出,硕大圆端撑开湿润美穴,男根顺着水润顶入,惊异中夹杂亢奋,被迫张到极限的穴嘴开始急躁猛吞,蜜道激情的一缩,将茎身一圈一圈绞紧。
「呼嗯…好紧…好舒服…」桀在她颊畔低呼,热息灌入耳内…男人缓缓挺动腰臀,试着在紧致包夹中抽动,却是进退无路:「天…宝贝,妳好紧…动不了」就这样被阻碍在半途,阴茎毫不放弃的小幅杵弄起来,连带扯动紧紧吸附的蜜穴,带来酥麻快意,肉茎与穴缝交合处,随着不断挤进拉出的动作,源源溢流出晶莹蜜液。
桀将她修长的腿架在臂膀上,让她更清楚的看见那深褐巨根被那撑得爆胀的穴嘴一口一口贪婪吞没,那粗硬茎身进入时摩擦穴壁带来一阵阵奇爽,穴道胀实无比,莫名快感随之层层叠起,整根没入后更是犹如在体内引发海啸。津的手下意识掐住桀的手臂,夹紧了膝盖,腰身挺起,不断向后拉伸…身体出现抽搐,喉咙像是被哽住几乎叫不出来...
竟然,才插入就直接登顶了……
她颈背僵硬后仰,两腿绷直,眼瞳涣散...「呼哈…哈…哈…」久久才开始发出喘息,面透潮红。
「哦…就知道妳会喜欢。他早就想要干妳,整晚都想要插在妳里面。」
「桀……」津从未听过露骨淫语,桀对待她向来温柔,这略带粗鲁的言语,让她刚开始有些唐突,却又亢奋不已。
桀亲吻她,在无比饱胀拥塞的幽穴耸动起来。她看着深褐粗棒在紧窄湿热的幽穴里活塞般抽送起来,不断进出著自己充血红肿的嫩穴,男人用力一送,巨根深深、深深的进到她里面,全根埋进她的体内…
「啊……」桀在我体内…我们紧紧结合…
津看着两人耻骨花丛紧密接合在一起,迷濛双眼望向桀汗水淋漓的占有自己的样子,忍不住腹部一紧,蜜穴亢奋一夹…
「嘶──…」
「啊──…」
两人都同时发出舒爽呻吟。
「好爽……妳偷夹…夹得好舒服……」
一整天…两人尽情欢爱,做完倒在彼此怀里就睡,睡醒后难免心痒手痒,又上演摸摸捏捏的情趣,后果就是玩火上身…津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堕落,整天什么都不做,只躺在男人身下享受欢愉。壮硕高大的身躯在那娇柔身子上驰聘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夕阳西下…
「我好饿…」津坐在床边拨整长发,性爱滋润,使她不知不觉散发性感妩媚…发软双腿微敞,幽深之处,略显红肿的蓓蕾含着晶莹水泽。
「我带妳去吃点东西。」桀像照顾孩子般,替她套上衣服。
看着男人蹲在自己膝前,把薄透的洁白内裤穿过脚踝,拉高,包覆上她迷人俏丽的蜜桃臀时,津又一阵兴奋,下体一股包含男人精华热液湧而出,把裤底弄得湿滑不堪。
津忍不住跟他撒娇抗议:「嗯…怎么办…水一直流出来…」
「我用手指帮妳塞住。」桀玩笑道,伸手偷袭了她的小花园。
津嘟嘴,闪躲:「不要……这样怎么走路…」
「那我带东西回来,妳在这里等。」
「不要…人家想跟著你。」每个时间的相处对津而言都是珍贵的,而她也越来越害怕自己离不开桀的事实。
桀突兀的透紫肌肤,在他抹上一种霜膏后便巧妙的和坦纳多人肤色相似。
穷乡僻壤的灰沦镇夜间店家并不多,而且大多已经準备打烊关门休息,两人倒也不怎么在意,走在街道上,就如同一般情侣那样,津抱着桀的手臂,身子依偎在他身上,路上有说有笑,甚是开心,只不过,慢慢地,她的活力逐渐变低…桀似乎也已经注意到了。
「妳累了吗?」他停下脚步,拂开津脸上遮蔽了眼睛的发丝,关切的问,无意间感受到从体表腾起的滚烫热气,伸手往她额际一摸:「发烧了…」
「嗯…好像突然有点小感冒,头昏沈沈的…懒懒的…」津有气无力地回着。
闻言,桀停下脚步,将津转面向自己,仔细检视,只见她面颊泛红,一脸疲倦,无精打采的样子…
桀垂眸,神情顿时沈了下来。
「你別担心啦…不过就感冒,很快就好了!」津笑了笑,勾住他的手,打起精神往下一条街走去,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她不想扫兴。
虽然发烧,外头风大寒冷,津却觉得身体暖呼呼的,胃口依旧好的很…简单吃了点东西后,他们就回去了。
只是,桀自从知道她感冒以后,就变得沉默,仿佛有所心事。两人从外头回到住处后,他也没再对津上下其手、纠缠不清,反而异常沉著平淡,处理著手边杂事。津呢…也不知是否在整天的欢爱中尝到甜头,身体食髓知味,即使病恹恹的,却很渴望被桀抚摸,甚至偷偷期待晚上能延续白天的热烈……只不过,她不敢说,以他们坦纳多民族对性爱的保守态度,要主动跟一个男人索求那档事,实在太丟脸了、太廉价,因此,只能自个儿忍耐。
她无力趴在床上,看着桀赤裸著上半身从面前晃过,欣赏著他强壮刚毅的体格,望着他修长手指,就联想到是那双手多次爱抚自己,她立时变得亢奋,巴不得上前把他扑倒。
"应该是因为妳生病,桀想让妳好好休息的关系啦…"津安慰著自己,可…却阻挡不了心里的失落…也难怪她胡思乱想,短时间内,两人之间从激情热恋瞬间变成老夫老妻模式,互动骤减,对方也没在主动和自己搂抱。
「因为他没有抱妳…就胡思乱猜吗…,妳神经病喔…好像变态慾女…」津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小小声嘀咕著,她越来越不安,开始往坏处想,「还是…整天腻在一起…厌倦了?…也好啦…已经得到这么多…是该结束了…」她故作坚强的说着,心里一酸,眼泪滴落下来。
「妳要闷死自己啊?」桀忽然掀开罩住她的被子。
「桀…」她心里为之一振,却又有些不敢确定,没敢靠近。
男人摸着她的额头,温柔道:「如果可以,妳早点睡…我还有些事先处理。」
果然是自己想太多!津欣喜,攀附环绕住桀的颈子,头靠在他的肩上,就这样依偎著桀,终于觉得好过很多。她歪著脖子,凝望桀轮廓很深的侧脸,忍住胸腔冲起的躁动,身体紧贴在男人身上,欲望驱使下,腰臀隐隐摆动,耻骨勾引般磨蹭著桀的下体…
通常这时候一定兽性大发,此刻,男人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无波。
「桀……」津低唤,"你厌倦我了吗…"心中的焦躁还是没敢问出口。不久前还温存、激情,入夜后真的变成泡沫了吗?
「很难过吗?」桀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开口。看来他不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津的动作。
「桀...我…我想要…」津终于再也矜持不住,腹中的慾火呼之欲出,她蠕动热辣厉害的湿润豔唇,道出肉体渴望,同时,也在确定男人对她是否还有感觉…
「嗯。」桀亲了亲她滚烫的小嘴,解下她的长裤,手指探入禁地,拇指按在阴蒂上,揉捻、弹动,沿着唇沟滑到蜜水潺潺的穴口,摩拈让手指更湿滑然后浅浅插入。
接着,将她弯曲的双腿大大敞开,整个脸凑近她的阴部,舔弄核蒂…同时手指深深抽插。
「啊、啊、啊…」
持续不间断的喘息娇吟回荡著,桀侧趴在津的腿上,舌头灵活舔弄著女人敏感核蒂,两根手指迅速收插著淫水氾滥成灾的小穴,冲击在快感节奏上,以熟练的口技与指技,将津送上几波神往至高点,彻底满足了她的需求,自己却始终没有提枪上她。
双腿间还残存着欢爱后的水液,津眼神迷离涣散的独自躺臥在床上。失落…肉体获得满足,却更加强烈凸显了心里的失落…内心空洞洞的说不清楚,身体的疲累强迫她阖上眼,津拉上被子,寂寞缩进被窝里,渡过心酸沈闷的夜。
这一夜,桀没有睡在她身边…一觉醒来,只有自己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占据整张床孤独缩在棉被里。反正都要走了…不如不抱任何期盼……吞下喉间失落的苦涩,津忍不住呕著气,告诉自己女人要坚强,要认清事实。
这时,通讯机响了,暂时打断了津正往牛角尖钻的情绪。看到通讯机上的联络者,她心情瞬间更差了,怀着忐忑接起通话…
「对,我是。」电话那头传来连珠炮似的尖锐女嗓,津抱着通讯机,默默聆听,「又……上次不是已经依照妳们要求加钱了吗?怎么还会……好…我知道了…」
在她结束通话同时,大门打开了,桀从外面走进来,津看向了他,他也正看往她这边…
「来吃早餐吧…」桀对她迷人一笑,高举手里的东西。
「桀…我等等要回去了…」看到桀的笑容,津的视线不自觉闪避。她在生气,胸口堵了一团躁火,不管是来自刚刚那通电话,还是今天早上发现桀整晚不在身边,都让她郁闷。
「嗯,我送妳回塔米塔米。」男人面色沈静的回答,这次没有赖皮地强留她,津顿时跌落更深。
「不要!」津大吼拒绝,「你不可以去…」
「为什么?」
「你没看新闻吗?」津想起御敌射线,想起惨遭击毙的垩族人,虽然失落难受,她还是不愿桀发生危险,「那天有一个垩人在灰沦引起骚动,最后在附近城镇被御敌射线击毙,你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塔米塔米市我来去很多次了…」桀两手环胸,老神在在,根本没把坦纳多的防御看在眼里。
「不管!我不要你去。我自己搭车就可以了…」
看着津顾虑自己安全而激动万分的模样,桀笑了笑,他踌躇了一下,说:「津…我下午要回萨野…」
「萨…萨野?那是哪里?」这个消息再次在她心里投下震撼。
「垩岭的萨野森谷,是我的老巢。骨垩人的据地。」他毫无隐瞒地说。
「骨垩人?」
「嗯…妳可能不知道,垩族只是妳们坦纳多人的统称,事实上,我们分成好几个较大的部族,各自有自己的据地及族群领袖。」
「喔…这样啊…你也要回去了吗?那…就不彼此耽误,我自己去车站就好。」津嘴上说得潇洒,心却宛如从高空坠落在岩石上,摔碎了。她觉得好错愕…好失落…也好难堪…自己在桀心目中终究没那么重要。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奢求什么?藕断丝连,像个傻瓜,把自己搞得好可笑。
「呃…妳没有耽误到我。其实我是想…」桀也隐隐感觉到凝重诡谲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他一时还没弄懂津在生气。
「谁叫你现在才说…我才会没注意…现在突然这样…早知道…我就早点回去了!」津知道迟早要面对这一刻,可是没想到这一刻出现的让人措手不及。同时她在生气,气自己不干脆,气自己的失落,气自己觉得不顺却把气出在桀身上,气自己让离別变成这么糟…一时之间,太多冲突矛盾搅和在一起……让她觉得好混乱…早知道,就早点离开,也不会这样患得患失?
「我不是故意现在才说…很抱歉让妳难受…」
「你…你不要…」对于自己近乎失控的坏脾气,津感到很懊恼:「对不起…我原本想要坚强的离开…让我们两个美好的道別…可是…很抱歉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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