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給我時間想。」
「多久?」
「……」
「推託。罷了,申屠回去。」大爺擺手。
二爺多聽話,聞言直接轉身走。
見小冺要給趕走,糾結中的杜丹立即彈了起來。
「等、等一下!」
大爺揚眉,看眼前忽然跳起來顫顫的兩團乳肉。聞聲二爺已止步,轉回身。
頂著紅撲撲的臉頰,能見某人心防已不嚴實,不過憋著股害臊。
便如谷逍遙說的,她早該有底。
最難過去感情關,在她願意容下六人入宅的那刻起,已該知道,脫不開性事的妻夫生活、多夫生活,多陽一陰之
事,不過早晚。
除非她無所謂,願意讓男人們全憋著,情事嫻熟如她,會如何選擇,不難猜想。
七日方有一輪的責任在己……
她望著申屠冺,兩息過後,模樣羞澀朝他伸出手。
「小冺……」
她喚。二爺心跳加快,穩穩走到床邊,伸手放到小巧掌心上,隨妻子動手力道,坐上床。
他瞧了谷逍遙一眼。
大爺情緒不變。
杜丹親自捉著二爺的手,將那手掌放到臉頰旁,輕輕蹭動。申屠冺摸摸她的臉,知道妻子喜歡這般與他撒嬌。
「你……脫衣吧。」
簡直要把臉上血管炸掉的一句。
平時雙人世界如何大膽狂野,而今多了一人,那突破羞恥的程度把咱們小野貓臊出幾分彆扭。
得這句首肯,谷逍遙和申屠冺血液都是加快,感覺周遭空氣一下升溫,身子熱了起來。
能成。
二爺手上穩定,褪去衣料。
而今公平了,三人都是赤裸模樣。
……怎麼起頭?
杜丹心跳極快,腦袋因緊張有些發脹空白。她身子稍微後縮,想讓出空間,男人們見她退後,皆是直覺欺身向前。
便是這一動,打破了僵局。
互瞧一眼,大爺先靠上去,將她按倒,脣吻上她。
杜丹閉眼悶哼,腰身扭動。
太清楚她身子敏感,見她動情,腦海裡已是她顫抖不已的迷情模樣,二爺也覆過去,手掌愛撫,輕輕吸吮起她的乳
房。
「嗯……」
同時的多重刺激,教她溢出急切嬌喘,幾息之前的害臊,在感官之下立即給拋得不見影,由貪歡的本能領導。
大爺和二爺不斷在她身上落下親吻,指尖挑逗著她,平時一人都能教她狂亂,而今兩人齊上,她如何能不瘋狂。
喘息一下給尖銳,迷濛的眼中盡是渴望。
她一下喊著逍遙,一下喊著小冺……二人皆知這是她的索要,硬挺陽物給喊得快炸。
要人命的妖精!
作者的話:
後面還有一更,大家吃飽過年~(?′?`?)
--简体版--
身震颤,直觉抱胸遮住自己赤裸身躯,几乎同时看清屋里那人的面孔,她瞪大眼睛。
“……小冺?”
站在谷逍遥房里的高大身影,正是二爷申屠冺。
见杜丹浑身赤裸给大爷抱出浴间,已该见惯妻子裸体的二爷,仍感画面冲击。
“……嗯。”
慢了两拍才回应。
他将线视由妻子身上移向谷逍遥,心里叫嚣着──
这人在碰他的女人。
心跳加快,二爷身子绷紧了。大爷心里何尝不怪异,面上却维持着平静。
……
算是最早跟在杜丹身边的两人,都是动动指头就能取人性命的危险人物。
从最初的相互警戒,到如今养出一点默契,却要让他们放松靠近,难度仍不亚于将两头猛兽关在一起。
……
两个男人互看了眼,算是打过招呼。
某人光着屁股在大爷怀里扭着,红了脸蛋,下不下来都不是。
忍不住捂住脸,她下意识问:
“小泯来找逍遥?”
“不是。”
“我让他过来的。”谷逍遥道。
“啊?”
“今晚我跟他一起陪寝。”
“………………”
遮不住脸上错愕,杜丹只差没弹起身。
“谁说的?”
“我。”
大爷干脆,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放上床,自己也挤上去。
平时情事挺大胆的妻主,在如今脑袋混乱的情况下,直觉想跑,却被大爷一把扣住她的腿,爬不走,跑不掉。
“前些日子已打算说,结果妳昏了半个月,本想再等几日,可瞧你能跑能打这般精神,想来身子无碍,足够壮
实。”
“你报复我呀?”
“胡想。”大爷嗟了声,掐着她的腰间肉。”家里男人这般多,这事你早该有底。妳身子柔韧,行多阳一阴之事没
问题,申屠和我熟妳的身子,我二人先行,方能教老三注意,不弄疼妳。”
大爷话说得直接,不掩饰他们三人已经有过讨论。杜丹一下给羞得说不出话。
这几个家伙都背着她讨论什么去了?
她转头过去。跟进几步,靠近床边的二爷,望着她的脸……还有那撅着的小翘臀,没躁进。
“小冺?”
这一声,听不出是询问还娇嗔,二爷心发痒,给顿了会儿。
“……行不行皆可。七日一回,还是能忍。”
至诚至实的一句。
若她不愿意,他便按原来规矩走,若她愿意……他人出现在此,已足够说明想法。
不要吗?
想要的。
如何能不想。
心尖上的人儿,挚爱的发妻,盛阳年纪男子,欲望凶猛,全为她忍着。
倘若能够,哪个不是想时时与她腻在一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能多得几夜,能陷在温柔乡,溺在她的似水柔情中,即便不是独占,亦愿意。
都是给她化了心的合法枕边人。
瞧了彼此许久,相处许久,心防渐松,已能接受。
──为的她。
给勾起曾经的回忆。
还记得在清艹医馆,这两人对峙,彼此警戒的画面。
在男人注视下,杜丹中止了撅着屁股想逃跑的怪异举动,在床上重新坐正,揉揉脸。
“……你们该先与我商量。”她瞪眼娇嗔。
虽然这光溜溜的模样,只会瞪出男人反应。
“不在等着你答?”
“都直接来了,如何答?”
“不过要与不要。”
“总要给我时间想。”
“多久?”
“……”
“推托。罢了,申屠回去。”大爷摆手。
二爷多听话,闻言直接转身走。
见小冺要给赶走,纠结中的杜丹立即弹了起来。
“等、等一下!”
大爷扬眉,看眼前忽然跳起来颤颤的两团乳肉。闻声二爷已止步,转回身。
顶着红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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