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边景关怀几句明月的假期生活近况,她便自告奋勇地要带他来新住处,这时候正在四处看客厅的陈设。她刚搬来没几周,却已经摆上很多生活化的小装饰,一看就是她喜欢的。
“嗯,装修得挺不错。”
哪知这句夸奖反而让明月背起手,“夸人都不会夸,装修又不是我弄的。”
“我在夸你眼光好,会选。”
“就你会说话。”明月对这句挺满意,兴奋地向别处走,拉开客厅一侧的窗帘,“这边是阳台,不过封了墙,露台灰太大了又不好打扫。这边是卫生间,干湿分离的,还有洗衣机和烘干机。这儿有个小储物间,那边是主卧。”
她哒哒地跑到主卧门口,“有这么大的衣帽间!”
边景跟着她走过来,一侧身先看到的就是镜子里的自己。这衣帽间足有半个房间大,中间还摆了个用来放首饰的展示柜,甚至有椅子。这是怕主人家衣服太多,站着挑选累弯了腰?
“客卫在储物间旁边,主卫在卧室里面。”这些名词,以前明月一概不知,全是之前看房子的时候从徐同尘那学来的,“还有浴缸,我最喜欢浴缸了!”
边景看着偌大的洗漱台下方,摆满整整一排的浴芭球,就知道她所言非虚。
从进门走到这,他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面积,估计有两百平。
“你肯定不会自己打扫吧。”他听叶雁雁说,让明月扫宿舍那一亩三分地都嚷嚷着累,虽然她也没敷衍过,但这么一整套房子,估计客厅还没扫完她就趴下了,“每周叫钟点工?”
明月点头,“物业有配打扫阿姨,据说比市价便宜一点。”
“还挺会享受。”他把她早上随手放的电动牙刷转到正面,按钮朝外。
带男朋友到家里,明月早做好要发生任何事的准备。
所以,当看到边景的神色开始变动,她扒拉他越收越紧的胳膊,都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地,“你先洗澡。”
她说完,他就欺身。
唇齿被霸占得毫无余地,明月靠门框边缘。他垫着她的后脑,既不让木头膈到她,又能让她更贴近自己。逃避不成,她干脆反攻。
本在躲闪的舌尖忽然挑逗地勾他一下,边景一顿,没顾着正在接吻就笑开,“挑衅?”
明月才没功夫回答他,用牙轻咬他的下唇,逼得边景更用力压下来。
唇舌缠绵得深,两人手上可也没闲着。这么一会功夫,能脱的全扔地上,他一撩明月的打底内衣,看到比纸还薄的三角杯文胸,在她后背摸索半晌,却只摸到两条细长的带子。
见边景茫然的模样,明月忍不住发笑,解开胸前的暗扣。
“怎么今天穿的这种?”他捧着她的胸乳,在手中轻缓地揉弄。刚刚还没脱时,他都能看到乳尖的颜色,这怎么忍得住。
“冬天衣服多又不怕走光,内衣穿薄点舒服。”明月回答,昂头亲吻他的下颌线。
今天有比赛,边景穿的正装,一粒一粒扣子解开虽然步骤多,但反倒比套头方便,不需要正亲热的两人分离。比起她的双乳,他更流连于脖颈,在那周围来回吮吸,只不过用双手逗弄她的乳头,激起她的情欲。
两人只剩下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明月在忍不住之前,推着边景的胸膛,把他逼到浴缸旁,“都说了要先洗澡。”
“一起。”他又拉她的手腕。
“我先去拿浴巾。”明月被他锁住腰,一边胸乳被他含在口中,她脚心都开始发软,“松开啦……”
感觉她有推阻之意,边景终于肯放开她,眼睛直盯着她的小腹。
“那你快去快回,我先放水。”他还有点舍不得。
明月抠开他的手,小跑到隔壁的卧室,听见浴室水声乍响。
她把放在床头柜的八人合照顺手塞进抽屉,从旁边柜子取出一块浴巾,走回浴室。
边景的头发已经打湿,水珠滴在他身上,向四周弹开。冬日的浴室很容易被热气笼罩,漂浮着白雾,让他的躯体更加若隐若现。矫健的肌肉纹理,恰到好处的身材比例,他背对门口,听见脚步声后转过来。
水滴顺着发梢滴在眉梢,顺着颧骨流下来。
明月都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她的男朋友原来这么秀色可餐。
她刚把浴巾放上墙上的架子,听有水波微动,边景竟过来把她抱起,两人跌进浴缸里。
“啊!”明月吓得惊叫,一阵旋转后,埋怨地推搡他一把,“地上这么滑,摔了可怎么办。”
水线还没有升至合适的高度,花洒源源不断地喷涌,边景就着她推来的手向后一拉,惯性使得明月向自己倒来,他又吻上去,把她湿漉漉粘在身上的内裤扯下来丢到一旁。
水花滴在脸上,明月不得不闭上眼,两人淋在温热的水下唇齿纠缠。他的手掌在她身体上游走,明月用腿心蹭着他苏醒的欲望,听见从他喉头不慎泄露的几分渴求。
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边景拉开两人的距离,低声笑,“湿吻。”
又是水又是吻,可不是名副其实的湿吻?
现在他们的头发全贴在脸上,明月回过神来赶紧用手捂住,她觉得自己现在指不定像个疯婆子,“别看,不好看。”
边景却拉开,“好看。”
他把挡住她乳珠的头发掀到肩后,从触感就能感受出她的渴求,终于在漫长的空虚后,他低头含住,略带力量地吮吸。
浴室马上回荡起她难耐的娇哼,“嗯啊……”
这边唇上动作不停,下方边景的手指也插入她的穴里。在水中的小穴更加紧闭,像是怕水流进来一样,他插进去得吃力,手指动起来更吃力。
明月的喘声越来越大,忍不住提腰吞咽他的指头。奶尖被服侍得正欢畅,他的舌头和手都没停过,倒是身下的空虚难以填埋。她搭着边景的肩膀,臀部翘得更高,更能方便手指的进出,也把自己的乳肉贴到他面前。
“想要,不够……”她贪得无厌地娇声道,仅是手指根本不足以抚慰。
这时候水位线已经涨到快到肩膀的位置,边景后背一靠把开关压倒,花洒瞬间停止出水。没有了噪音,她说出口的话在密闭空间内更加清晰。
明月来回套弄着他的下体,哀求似的,“要这个,把它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