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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心情也不好,对方如此没有担当,居然凶自己,曹琳气不打一处来,大吼道:“你就不能少睡一会儿,这都回去几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有,还怪我?”
    赵猛内心烦躁,可大半夜的,跟女人吵什么劲。
    她在家倒是无所谓,但自己在客厅,倘若被楼上的人听到,着实不好。
    所以收敛了脾气,闭着双眼,不耐烦道:“我忙!”
    “忙什么?”曹琳追问。
    “家里要装修,我忙的很。”他简单作答。
    “啊装修?”女人倒是没想到,随即问道:“那你睡哪了?”
    “我姐还有别的房子。”赵猛解释。
    “哦……”曹琳本打算,如果丈夫睡在宾馆,自己就翘班过去陪他。
    不禁有点失望,她一点也不想看到对方的家人。
    “还有没有其他事?”赵猛说话间,打了个哈欠。
    曹琳嘟起嘴来,娇嗔:“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不知道,我自己在家真的很无聊。”
    她隐瞒了实情,想来对方也不想自己去酒吧玩乐。
    “无聊?你不上班的吗?”男人质疑。
    “哎呀,上班是上班,下班自己多无聊。”曹琳狡辩。
    “那就回娘家住几天吧,我很快就会回去。”赵猛心不在焉的安抚。
    “几天是几天呢?”女人不依不饶。
    “大概四五天。”男人胡乱说了个时间,反正事情自己说了算。
    “啊,那么久?!”曹琳明显失望。
    “要不,你就找朋友逛街。”赵猛提议道。
    “朋友?朋友也很忙的,全家出去旅游。”女人悻悻然。
    男人突然想到了,妻子的哥哥,随即问道:“咱哥,有什么安排吗?”
    曹琳眨了眨眼,思忖片刻:“他呀,说走就走,神出鬼没,谁知道干嘛去了,听说……好像去越南了。”
    赵猛心下一动,越南吗?
    记忆如同老照片般褪了色,可仍然心有余悸。
    徐知新,这个名字就是一个痛,如今还生死未卜,如果可能的话,真想故地重游,好好找寻对方的下落。
    俗话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不愿意相信,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实则这样的情况,在出任务时,也很常见,只是那次太过突兀,有点难以接受。
    “你哥,在越南有买卖?”赵猛猜想。
    曹琳也不大清楚,听父母讲是出差,不是单纯的游玩。
    男人的脑子转的飞快,他很佩服大舅子,是块经商的材料,随着阅历的增加,悟出了很多道理。
    其实人和人之间的智商,要说差多少,也不见得。
    很多人的情商低了点而已,做生意,关键是人脉,而且还要有胆魄和格局。
    胆魄,就是投资的眼光,你看准了,就要去做,往往高风险,伴随着高回报,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富起来的人,往往都要经历波折。
    格局吗?就是要高瞻远瞩,不要为了蝇头小利而折腰。
    妻子的话含糊其辞,知之甚少,就算问再多,也没什么用。
    赵猛把这事记下了,徐知新的父母,可没少往上面跑,就是为了弄个水落石出,可事情一直悬而未决。
    自己和他一个队,多多少少有点责任。
    实则男人比较有人情味,很重义气,可在女人方面,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糊涂虫。
    确切的说,为了利益,而枉顾了自己的真实情感。
    人无完人,谁又能一帆风顺呢?往往需要付出代价,才能换来成功。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赵猛推说自己脑袋疼,让她也赶快睡,女人不情愿的挂断了电话,男人将手机随便一扔,翻了个身,继续会周公。
    翌日天气晴好,赵猛是被一阵开门声吵醒的。
    他睁开双眼,顺势看过去,便瞧见了老太太拎着篮子出门了。
    男人有心叫住她,又住了嘴:家里的东西,买了七七八八,她怎么又去购物了?可转念一想,老年人习惯了,闲不住,索性任由她去吧。
    赵猛闭上双眼,继续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关门声再次响起。
    听着或轻或重的脚步声,他知道,这是母亲回来了。
    老太太从街上,买了些油条和豆腐脑,外加昨天的剩菜,径直往锅里放,很快香气四溢,就算男人再好眠,也睡不着了。
    索性起来,到厨房,拿了一块油炸糕,捏在手指间吃了起来。
    母亲看到了,不赞同的赏了个白眼:“啊,等会再吃,你也不上班,着什么急。”
    赵猛听而不闻,仍然往嘴里放,老太太皱起眉头:“我还要做汤呢。”
    “妈,早上不用太复杂,你可真爱做饭。”男人颇有微词。
    “我爱做饭怎么了,还不是为了你们,吃也堵不住你的嘴。”母亲明显不高兴了。
    男人微微一笑:“我也就那么一说,还不是怕你累着了。”
    老太太面容稍霁:“你也难得回来,多做点,你那个婆娘也不烧饭,可怜了我的孩子。”
    听到此话,赵猛有点尴尬:“您别担心我,我们家有保姆。”
    “保姆?能好好给你们做饭吗?”她还是老脑筋。
    赵猛不置可否的耸肩,保姆也就那么回事。
    横竖自己在家吃饭的时间比较少。
    “这次……家里的事,忙完了,你跟我回去住两天吧。”男人旧事重提。
    她看得出来,母亲这段时间,并不开心。
    因为姐姐的事操碎了心,可有用吗?
    老太太手拿着大勺,舀了小半勺汤汁,用嘴尝了尝味道,看的赵猛目瞪口呆,以前也没怎么在意。
    倘若被曹琳看到,肯定要嫌弃。
    他轻声咳嗽两下,张嘴想说什么,又吞咽了下去。
    打定了主意,如果老太太去了家里,肯定不让其下厨。
    “哎呀,不着急,等余静考完试再说。”老太太自有打算。
    赵猛又想起了这茬,六月中考,没多少时日了,到时候自己一定要亲自陪同,因为怕外甥女紧张,毕竟人生只有一次。
    听他说了几句贴心话。
    母亲微微点头,又怕其太忙。
    “你若是有时间,就来,没时间还是算了,到时候我让雅琴请假。”老太太如是道。
    中考和高考,家长一般都会跟着,等在校门外。
    “还是我陪着吧,我姐可能更着急,我沉得住气。”赵猛又拿了一块油条放进嘴里。
    话到此,也没有争执的必要,而女孩恰巧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口,也不知将对话听去了多少。
    赵猛不经意间,发现了对方。
    连忙招呼女孩过来吃饭。
    余静拉开了椅子,毫不客气的坐下。
    姥姥连忙把汤和热菜端上桌,雅琴也跟着下楼。
    因为对女儿不满,连饭都不给对方盛,别说汤了。
    女人毫不在意,边吃边问起了工程的进度,那边她好几天没去了,因为一窍不通,全由弟弟做主。
    说道材料和工人的费用。
    赵猛也没个实话,只说没花多少钱。
    雅琴多说两句,他便闭口不言,其实这钱,他花的理所应当,毕竟当初买房子,姐姐还拿了钱呢。
    女人也没纠结,饭吃完后,背起挎包,走出去。
    老太太脸色难看,小声嘀咕道:“这里连公交车都没有,肯定是那个二愣子来接的。”
    余静和赵猛对看一眼,径直吃饭,没敢接话茬。
    可不接就完事了吗?老太太就像害了什么毛病,一直墨迹个不停,着实令人倒进胃口。
    末了,两人几乎同时放下饭碗,一前一后出了门,钻进了A8车内,余静一言不发,坐的斯斯文文。
    赵猛几次三番想开口,也不知说点什么。
    他有点恼怒自己的笨嘴拙舌,主要怕对方的毫不理睬。
    “你今天晚上给我留门好吗?”他斟酌着道。
    女孩诧异的扭头,轻蔑的看着他。
    “凭什么?”
    “工程结束后,我就要走了。”男人依依不舍。
    “哦,走就走吧,年节回来就成。”余静态度冷淡。
    “你可别以为是我想你,姥姥和我妈,看到你回来,可是很高兴,但她们要是知道,你对我的所作所为,肯定会阉了你。”余静恶狠狠的说道。
    赵猛只觉得下处一凉,随即想到了,最近这些日子的遭遇,又苦笑着摇摇头:“她们不会相信的,因为我不举了。”
    “这话你敢跟他们说吗?”女孩讥诮的质问。
    男人语塞,肯定不敢,这是多么丢人现眼的事。
    男人嘛,永远不要说自己不行,倘若真的不行,那么生活的意义,失去了大半,别看有的人清心寡欲,真的没了这档子事,还真不成。
    被动失去和主动的不作为,是两码子事。
    “我不敢,你看我都这样了,就当可怜可怜我吧。”他厚着脸皮开始打苦情牌,女孩翻了个白眼。
    “你呀,早晚都会好的。”她笃定。
    话虽如此,可心理七上八下的打鼓。
    如果舅舅真的好不了……
    她接着说道:“如果你真的绝后,那么我给你养老送终。”
    赵猛犹如吃了黄连般,整张脸抽搐的几乎变了形。
    舅舅:又要犯浑微H
    男人将车停在了校园门前,看着女孩下车,对方连招呼也没打,便随着人流,消失在人海中。
    赵猛郁闷非常,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
    点燃后,深吸一口气,摇下了车窗,朝外面喷出笔直青烟。
    A8在城镇来讲,实属罕见,就算你开个奥迪A6,人们都会多看两眼,更别提,档次明显不同的A8。
    赵猛毫不在意,在车内坐了二十分钟,将烟蒂弹出窗外,跟着开车去了老宅。
    房子如今收拾的很快,室内的翻修如火如荼,院内也换了,青色的石砖,好似哪哪都动了,唯独中央的大树,屹立不倒。
    男人靠在树上,往事历历在目,可如今物是人非。
    成家立业,静静转眼间,马上初中毕业,以后呢,自己会飞黄腾达,而外甥女则会继续求学。
    世事变迁,不知道10几年之后,会怎么样。
    赵猛对人生充满了憧憬和迷茫,自觉已然定型,不出意外的话,会在C市老死身灭,他又放下了儿女情长,想到了传宗接代。
    这事比较要紧,下面的东西,萎靡不振,影响生活品质。
    总吃药不是那么回事,可着急也没法子,手头上的事,比较多,工程工期吃紧,学校还有一摊子啰烂,抽身乏术,只能再等等,起码把二期工程的合同定下来。
    一期工程主要是土建,顾名思义,挖坑打地基,二期呢,便是万丈高楼平地起,要比一期油水多。
    先前把利润让出了大部分,下面才是重头戏。
    他准备牢牢抓在手心,姐夫再来分一杯羹,自然会让出一部分,可何校长吗?他已经给足了对方薄面,想来也不会开口。
    可施工队伍要怎么找呢?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眼下却没有姐夫那般能量。
    但事在人为,船到桥头自然直,也懒得多操心。
    课间休息,余静手握着钢笔,在草稿纸上涂涂改改,还是没能计算出,老师说的结果,便抬手拍了拍前桌的肩膀。
    男孩浑身一僵,却没立刻回头。
    余静纳罕,又拍了两下,对方总算扭头。
    视线斜斜的看过来,没有了以前的热络。
    女孩直觉不对,也没多想,问道:“这题,怎么回事,所有已知条件都用了,怎么得数会不对呢?”
    学习委员的视线下降,落在纸张上。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末了,还是彻底扭过身来,不声不响的夺过对方手中的笔,开始写写算算。
    余静静静的看着,直到答案昭然若揭。
    她用力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啊,啊,我的公式用错了,怪不得。”
    “做题不能仔细点啊,以后没人总这么教你。”学习委员教训她。
    女孩撅起了小嘴:“学啥样是啥样,我也不像你,长了个聪明的脑袋。”
    “哼,你是不怎么聪明,可别让别人给骗了。”他明显话里有话,女孩吃惊的看着对方,直言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学习委员欲言又止。
    东张西望了一番,眼见着四周没什么人注意,才道:“你,你不是处对象了吗?”
    余静的心倏地一沉,勃然大怒:“你听谁说的?根本没有的事?”
    “没有?可你舅找上我,跟我说的。”学习委员直言不讳,如今也觉得事有蹊跷。
    没看女孩对哪个男生,青眼有加?或者一味的捅咕手机,跟谁频繁联系?难道是对方劝自己放弃的谎言吗?
    女孩的面色很差,眼睛滴溜溜转,有点心虚的低头,复又抬起来,不自然的眨着眼睛:“你别他胡说。”
    学习委员觉得对方的表情值得推敲。
    定定的看着她,想要分析出蛛丝马迹。
    女孩被其瞧的心慌,又问:“他怎么跟你说的?”
    学习委员将原话复述一遍:“说是你家人都知道了,让我离你远点,你真的没谈恋爱吗?”
    他继续逼问。
    余静气得浑身发抖,自己的事,舅舅居然还要插手,简直太过分了。
    “我只想好好学习,你别听其他人乱说。”女孩深吸一口气,连忙垂头,作势继续伏案,学习委员觉得这件事,真的奇怪,可又理不清头绪。
    聪明的脑袋瓜子,相信对方的话了吗?
    没有,总觉得余静似乎有事情隐瞒。
    可她不说,谁又知道呢?但无论如何,学习委员很失望,即使没谈恋爱,恐怕也有喜欢的人了吧?
    反正自己没什么希望。
    男孩受了挫折,扭头兀自想着心事。
    晚上放学,同学们一窝蜂似的涌出教室,余静和同桌走在其间,她眼睛四处张望,很快发现了熟悉的轿车。
    她没猜错,对方果真来接她了。
    因为有事跟舅舅谈,所以她扯了谎,让同桌自己回去。
    跟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为什么要拖延呢?怕对方想多了,既然舅舅来了,有车坐,为什么不带上她呢?
    五分钟后,女孩眼看着同桌上了公交车
    ,这才迈步,慢吞吞的来到了A8车旁。
    冷着脸,透过车窗望着对方,赵猛连忙推开车门,让其上来,余静却是不肯。
    她站在外面,定定的望着他,小声说道:“你以后,少管我的闲事。”
    看她这个不善的态度,男人很快反应过来,他冷哼:“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话音落,还恶狠狠的在人群中搜索着。
    余静气不过,跳上车,将车门摔出山响:“不分青红皂白,插手我的事,谁给你的权利呢?”
    她眯起了双眼,炯子里喷火,外面的嘈杂消失不见,车内安静异常,想来隔音效果相当了得。
    “我也是关心你,不想他影响你的前途。”赵猛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的前途?我的前途,不都毁在你的身上吗?”余静开始借题发挥。
    赵猛觉得其蛮不讲理,扭头瞪着眼睛。
    他也是意气用事:“好,你这样说,我无话可说,我以后养一辈子,还不成吗?”
    女孩苦笑:“我父母都管不着我,你管我。”
    余静非常讨厌,舅舅的承诺,因为做不到的事,不要轻易开口,所有的谎话,都是一种欺骗。
    是一种无言的伤害。
    她抬手,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喝:“你给我听清楚,咱们两个,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别越界。”
    赵猛的嘴角抽搐着,面目狰狞的可怕。
    “你,你为了一个男生,跟我叫唤?”他也开始出言不逊。
    “什么叫叫唤,我跟你讲道理,你不听,我是自由的,不是谁的东西,需要人管束,教训,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吗?”余静据理力争。
    男人抿了抿薄唇,有点理亏。
    “我都是为了你好,总之你不能谈恋爱,现在你父母,都忙的很,没时间管你,那我就管你,理所应当。”他喃喃道。
    “你也配?你可不是管我,你是自私自利。”余静大声喊叫。
    气得火冒三丈,屁股颠了老高,张牙舞爪的模样,着实难看。
    引得了周围人,纷纷侧目,赵猛暗叫不妙,连忙发动了汽车,往回开。
    余静气喘吁吁,喉咙干哑,她摸了摸嗓子,暂时修兵,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女孩脑子里思绪万千。
    “你把你的生活过好就行,别管我,我都这么大了,凡事自有分寸。”余静再次强调。
    赵猛皱着眉头,没吭气,显然很不服气。
    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怎么沟通也是没用了,不要在气头上,跟外甥女对着干,只会吵的伤了感情。
    他越想越沮丧,用拳手狠狠锤了方向盘。
    “那个臭小子,不识时务。”赵猛恼怒,对方真的将事情说了出去。
    脑子里呈现许多弯弯绕绕。
    看他那个狠厉的模样,余静很是担心:“你干嘛?想报复吗?你别想,如果XX有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赵猛越发的气恼,回头瞪着眼睛:“他对你这么重要吗?”
    “你少胡说,那是我的朋友,把你的歪门邪道收起来。”余静毫不畏惧,翻着眼皮看着他。
    男人两腮鼓起,有气无处发泄,心理搓火,就连眉毛都疏松开来,整个人几乎是破马张飞的模样。
    可他拿外甥女没办法,对方跟自己耍横。
    做泼妇姿态,他全然的招架不住。
    倘若是曹琳他大可以,一走了之,可余静呢?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正可谓如履薄冰,不能有丝毫闪失。
    实则,其不敢深究,对方早就将其三振出局,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厢情愿罢了。
    从学校到部队别墅,有段距离,更有甚者,一段荒凉的道路上,没什么人,女孩正襟危坐,将书包放在胸前,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有预感,舅舅又要犯浑,果不其然,他一个急刹车,余静迅速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可还是片甲不着手,眼看着女孩顺着垄沟往前跑,顿时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也跟着下车,飞快的跳下壕沟,一个猫腰窜了上去,追寻着,对方的脚步,往前赶。
    女孩听到了动静,那是风声,还有野兽到来的威胁,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双脚一软,差点栽倒。
    可她不能认输,因为不远的前方,便是胜利所在。
    舅舅:男人的命根子H
    五月城镇的郊外,绿树阴阴,庄稼足有1米多高,女孩费劲巴力的,在忙忙绿海中前行,她不知疲倦的奔跑着。
    身后好似有野兽在追赶。
    “静静,你站住,站住!”男人呼喝着,伴随着风声,在耳畔边响起,女孩的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
    她非常讨厌这种追逐的戏码。
    可又不得不逃跑,她厌恶舅舅的强取豪夺。
    明明心里不愿意,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每次被动承欢,过后都会产生难以启齿的罪恶感。
    那是对自己的失望和厌恶。
    更是对舅舅的憎恶和不齿。
    尽管女孩拼尽了全力,但男人人高马大,很快便近在咫尺,她能听到布料,摩擦植物发出得声音。
    不禁瑟瑟发抖,明知道逃不开的,率先泄了气。
    下一刻,胳膊被人拽住,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被人一下抡出去。
    “啊……”
    猝不及防,摔了个四仰八叉。
    赵猛生怕对方爬起来,立刻靠近,却看到余静静静的躺在那里,喘息不止。
    她面色苍白,大口的吐息,额头上全是汗水,而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天空,兀自发呆,男人所有的火气,登时消失殆尽。
    他站在那里,双手叉腰,不知如何是好。
    女孩身下便是黄土地,庄稼被压折了,她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吓得,还是死了心,放弃了所有。
    “你跑什么?”赵猛没好气的问。
    女孩没看他,视线定格在虚空中。
    “你除了这点本事,还有什么?”余静呐呐道。
    “这是我喜欢你,爱你的表现,试想一个男人,连碰到都不愿意碰你,那么你们的关系也就玩完了。”男人强词夺理。
    女孩嘴角抽搐着,突然移动了目光,狠狠的瞪着他。
    “你没有性会死吗?”她直视着对方。
    赵猛一愣,不知如何作答,这是个尖锐的问题。
    他想,没有性是不会死的,但是会少很多乐趣,但外甥女,问的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她似乎旁敲侧击,还有别的隐喻,果真,女孩冷哼一声:“你会死的吧,所以没了我,你也可以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欢作乐,比如那个曹琳。”
    男人呼了口气,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静,别再无理取闹了好吗?男人,你应该理解我,我不光有你,我还必须得有事业,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就应该为我着想。”
    他苦口婆心道。
    “我无理取闹,是你太自大了,我都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你看看你,现在这样纠缠我,别怪我不客气。”女孩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瞪他。
    男人产生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不客气法?”
    余静撇了撇嘴角,憋了一肚子坏水。
    她心想,若是知道了曹琳的电话,就给对方打过去,故弄玄虚,让其提高警惕,看好自己的男人。
    赵猛双眼一眯。
    “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背地里使坏,到时候,结果大家都无法承受。”男人想的更为恶劣。
    他以为外甥女会对家人说三道四。
    “我可不敢保证,再这样下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余静低声威胁。
    男人心慌不已,目光如刀,压迫性十足的看着对方。
    女孩毫不畏惧,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火花四溅,末了,还是余静率先收敛,她撑着地面,坐起了身来。
    单单是坐着,没有动。
    1分钟后,缓缓站起,用手拍打着周身的尘土。
    赵猛心情复杂,想要上前,将其按倒,又怕对方激烈反抗,他喜欢两情相悦,对于争吵和暴力,并不热衷。
    “静,你怎么说变就变,我都不认识你了。”他万分沮丧。
    “不是我变了,你也变了。”余静感慨着。
    男人低头,便瞧见,女孩鞋带开了,作势上前,女孩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嘴里呼喝。
    “你别过来!”
    赵猛双手一摊,很是无辜的看着她。
    “我,我只是想给你系鞋带。”
    女孩撇了撇嘴角,低头看了看,昂着头道:“开了我知道,我自己会处理。”
    “还是我来吧。”男人不由分说的上前,并主动蹲下,女孩迟疑了片刻,没有动,男人的手法利落。
    很快扎好了蝴蝶结。
    “你看,这不是漂亮多了?”说着,还故意用手掸了掸鞋面的灰尘。
    鞋子是去年的,原本很白,后来穿的旧了,脏了,女孩也懒得换或者买,看的男人有点心疼。
    “明天我带你去买一双新的吧。”男人如是道。
    站起身来看着女孩温柔道:“我看耐克,新出的一款透气网鞋,很适合学生穿。”
    余静鼻头微酸,以前还有母亲,帮自己购置,如今谁会管自己呢?舅舅也买东西,但毕竟粗心,能看到这些,实属不易。
    “不用了,这双还没坏呢。”女孩爱美,但爱美的有限。
    初中生,宽大的校服,便是靓丽的风景,就算再美好的容颜,也必须点缀蓝白色调。
    起初还觉得有点丑,可看久也还好,在某些制服控的眼中,这便是最美丽的诱惑,余静以前非常喜欢舅舅穿制服。
    如今,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了。
    多多少少有点怀念过去,彼时自己没长大,对方也未婚配。
    如果可以,真想时光永远停留在小时候,那样的话,舅舅就会一直陪着自己。
    可没人能阻止时光的脚步,它令人畏惧而又期待,因为总有未知的一面,可自己的这一面,越发的不堪。
    “没坏?你看看前面都要开胶了,男孩子也没你淘气。”舅舅挖苦着。
    女孩的脸蛋红了起来,脚下动了几步,显然有点羞赧。
    “总之不用你管,我自己买。”余静不想跟其有瓜葛,买的吃的东西也就算了,手机都被自己闲置了起来。
    鞋吗?根本不想要。
    “别任性,我能呆的时间有限。”赵猛很是霸道。
    女孩撅起了小嘴:“你少管闲事,你这样真的很讨厌,我都说过了,买了也不会穿的,你纯属浪费时间。”
    赵猛看她如同炸毛的小母鸡。
    心理不是滋味,他知道外甥女倔强,很可能来真的。
    随即抬起手来,告饶道:“行,我的小姑奶奶,我服了你行吗?”
    余静翻着眼皮,越过对方继续往前走,一米多高的庄稼,还有锋利的叶子,时不时的刮擦着皮肤。
    很快,一阵钻心的疼痛,令其止住了步伐。
    “你别在这里面走,有虫子。”男人跟着对方,同时又吓唬着她。
    女孩停下了脚步,赵猛跟的紧了点,差点撞到她的后背。
    “怎么了?”
    他直觉不对,连忙绕到前面,便瞧见,对方的中指,哗哗的流血。
    女孩举着手指,不知如何是好,很多年都没伤到过了。
    赵猛想都没想,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低头用嘴,吸住了伤口。
    余静龇牙咧嘴,倒吸一口气凉气:“啊,你干嘛!”
    男人不吭气,一口接着一口,将血沫吸了出来,最后伤口也变得浅淡了许多。
    他呼出一口浊气,道:“回去擦点消毒水就好了。”
    “你的嘴巴脏不脏?”女孩并不领情。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男人大为光火。
    自己一片好心,居然被当做了驴肝肺。
    “我难听吗?那你可以不用理我啊?!”女孩出言不逊。
    赵猛气得眼冒金星,可不知是血压升高,还是阳光太过炽烈。
    “故意找茬是吧?”他居高临下,气哼哼的看着对方。
    “是又怎么样?”女孩不怕死的顶嘴。
    “好,很好!”话音落男人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衣领,脚下一伸,将其绊倒了,女孩直觉不妙,连喊带叫。
    “啊,你放开我,你要干嘛,你个坏蛋,你个流氓啊……”
    尖叫的女音,着实刺耳,男人惊慌的四处张望,眼见着,周围没什么人,随即邪魅一笑,突然俯下身体。
    庄稼将人隐藏的很好。
    伴随着女孩的叫声,还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勾起了男人恶劣因子,他体会到了,凌虐别人的快感。
    实则赵猛一时性起,并未下死手,可他留有余地的手段,对付女孩绰绰有余,很快,对方的校服被扔到了旁边。
    身上的短袖也被脱掉,肉色得胸衣被其扒下。
    兜住了两个肉团,白兔般的奶子,受了惊吓,上下跳跃。
    晃的男人眼花缭乱,赵猛顿觉热血沸腾,下身的东西,居然支棱起来,他喜出望外,突然解开了裤腰带。
    女孩双手环胸,胆战心惊地看着对方的动作,也很惊讶。
    舅舅裤裆明显要比先前,鼓涨了许多,她暗叫不妙,不会,不会是,毛病好了吧?
    该死……女孩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僵硬:对方拉低底裤,那根东西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男人大笑出声。
    “啊呵呵呵啊哈哈啊,我,我的命根子……”
    舅舅:强干你H
    赵猛兴奋的无以复加,他得意洋洋的,在女孩面前,用手不停的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你看,它好了,精神了。”
    余静眉头皱成了川字,怎么瞧着都碍眼。
    真想上去踹一脚,让他彻底报废。
    也许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男人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目光灼灼的盯着外甥女。
    “你不为我高兴吗?”他质问着。
    女孩轻蔑一笑,低头去找附近的衣物。
    “我高兴个什么劲,你也不是我老公。”
    “你……”赵猛被其抢白的,火冒三丈。
    眼看着对方,拾起了胸罩,便要穿上,立刻上前,一把将那东西抢夺过来,女孩愤愤不平。
    “你赶快给我。”说话间,弯起了双腿,呈外八字,便要起身。
    赵猛将胸罩一丢,随即用手轻轻推了那么一下,女孩猝不及防,立刻被推的东倒西歪。
    “啊……”她尖叫出声。
    为了避免摔个结实,连忙用手撑住地面。
    可如此这般,胸前得两只奶子,立刻暴露无遗,女孩顾头不顾尾,手掌彻底被弄脏了,可她顾不了许多。
    立刻愤而起身,转而去够校服。
    赵猛看到这里,不怀好意的,瞄着对方的脊背。
    女孩的皮肤很白,细腻而光滑,在阳光下,泛着象牙的光泽,而其尾椎骨的地方,
    特别深陷。
    浅浅的两个腰窝,点缀着纤细的腰肢,简直要了人命。
    赵猛不停的吞咽口水,转瞬,对方将校服披在身上,便想往前走。
    男人立刻窜上前去,横在了其面前,厉声道:“你想往哪里走。”
    女孩气不打一处来,视线飘忽,不知该看哪里?舅舅的鸡巴耀武扬威非常凶猛,令人想忽略都难。
    看他的脸,都觉得厌恶非常。
    “我要回家,你最好让开,我方才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余静怒急攻心,有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她也就一时意气之勇。
    哪能真干啥?待到冷静下来,就彻底怂了。
    赵猛察言观色,似乎想从其间,寻找出破绽,果真对方心虚的眨巴着双眼,一味的躲闪。
    男人狡猾一笑。
    “你撒谎,你不敢。”
    余静气喘吁吁,攥紧了小拳头的同时,一下拉上了拉链。
    她继续虚张声势:“我说的出,做的到。”
    赵猛双眼微眯,根本不信她那一套,跟自己来这一手,还是太稚嫩了点,倘若真的想告发自己,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吃定了,对方的软弱和血缘羁绊。
    一步步的向前靠近,女孩心理咯噔一下,拽着衣服的手越发的用力,此刻一阵凉风袭来。
    由于里面什么都没穿,女孩不禁打了个抖,与此同时,感受到了,布料摩擦皮肤,产生的些许刺激。
    奶头顶着质地偏硬的校服,居然不争气的硬挺起来,女孩顿觉羞赧,她抿着嘴角,不停的后退。
    脚下的土地,松软,踩上去,沙沙作响。
    许多天不曾下雨了,如今地面干的,几乎裂开缝隙。
    每年这个时候,庄稼都比现在要繁盛,如今这般光景,却是收成出了问题,很可能会减产。
    农民现在会在乎吗?
    很多人外出打工,一年到头来,几乎是田地的许多倍。
    可见收入的贫瘠,致使许多人,将土地承包了出去。
    没有多少钱,也没有多少利润,几乎是靠天吃饭,除非是合作社的大户,拥有现代化的机械作业,打了水井,才会好点。
    但很多农民是没有的。
    以前靠水牛拉车,浇灌田地,如今牛也少了。
    总之农民的思想观念在改变,背朝黄土,面朝天的日子,一去不复,只要有劳动能力,肯出去,那么生存不成问题。
    现在村庄,大部分都是老年人留守。
    他们年岁大了,也没有了,原本种地的积极性,所以这田受了自然灾害,也就那么回事。
    后退了几步远,女孩随即转身,往前奔跑,赵猛本想追赶,可鸡巴还在外面呢?这可不好。
    随即将东西塞进裤裆。
    抬头的刹那,突然看到不远处,来了一辆拖拉机。
    上面坐着个人,男人暗叫不妙,大步奔跑,而女孩也注意到了,居然举起双手,朝那边挥舞起来。
    离的有点距离。
    “啊,师傅,师傅,救救我,救救我……”余静不管不顾,只想脱身。
    可惜风,是逆向得,传递的并没多远,再者老汉年岁大了,有点老花眼,离的稍远,看不大清楚。
    所以并没有回应。
    他坐在上面,看着面前的大道,一心想着,赶快回家。
    不禁加大了油门家里面的婆娘,今天做了烙饼还有烩菜,他吃了大半辈子都吃不够。
    眼看着太阳偏西,他必须要尽快,男人越想越饿,肚子咕咕噜噜叫了起来,他单手握住方向盘,从下面拿起了水壶。
    昂起了脖子,猛灌两口。
    倘若被男人看到,肯定会很亲切。
    那是军用水壶,里面的水,清凉可口。
    余静似乎也发现了弊端,根本没用,可她不想放弃,果断的从庄稼地,往大道奔去,赵猛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放了几天假,就想跟外甥女好好温存。
    先前因为东西不好使,所以特别沮丧,如今,这东西总算能行了,怎么能让其跑掉呢?
    男人的额头,青筋暴起,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对方,也许是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女孩惊恐之余,突然一头栽倒。
    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
    还没等其反应过来,后背一沉:没摔怎么样,却被压的五脏六腑移了位。
    女孩呼吸一窒,整张脸扭曲变了形。
    可赵猛毫不知情,简直禽兽不如,从后面伸手扒下了,女孩的裤子,露出两个光溜溜的屁股蛋子。
    接着双手扒开,鲜红的肉缝见了天。
    他喘着粗气,手指塞了进去。
    粗粝的手指,顺着缝隙滑动,带来刺痛,女孩终于喘匀那口气,没好声的叫唤:“啊,别碰我,你走开啊,救命啊……”
    手指越来越往下,穿过了小阴唇,左右一分。
    小东西立刻蔫头巴脑的缩在了大阴唇上。
    内里鲜红的媚肉,彻底暴露。
    “你别叫,舅舅会让你舒服的,你叫啥啊?”赵猛手指,来回在肉缝内滑动,很快便浸湿了。
    他非常得意:“你湿了。”
    “啊,湿你妈了个逼。”余静彻底怒了,口不择言。
    “救命啊,救命……”
    她双手抓住了玉米杆,试图爬起来,可男人压在身上,喘气都费劲,更别提,想要挣脱。
    赵猛听到了污言秽语,气得双眼喷火。
    “你骂谁呢?我妈是你的谁啊,你个目无尊长的,小泼妇。”说话间,男人的手指一沉,居然抠住了穴口。
    “啊……”他的动作粗暴,令女孩浑身一抖。
    余静也觉出不妥,可事出紧急,顾不得所有。
    “救命,啊救命啊……”她扯着喉咙大喊。
    拖拉机的轰鸣声,非常大,因为烧的是柴油,烟雾排放出来,简直是一团黑雾,女孩稍稍抬头,便能看到。
    那股烟雾在不远处,并且越来越近。
    “救命,救命啊……”她的嗓子几近沙哑。
    男人的手指,抠住了边缘,用力往里面插。
    “啊……”似乎为了教训对方的不逊,他下手很重,插进去半根后,居然将手指弯曲起来。
    转了一圈,又一圈,愣是将小穴,抠得红肿。
    这时候他猛地注意到,拖拉机的声音似乎小了许多。
    本以为是走远了,可抬头才发现,那股云团,直线距离,只有百十来米。
    他俺叫不妙:对方听到了动静,所以将油门调小了吗?
    余静喊得喉头干痒,似乎看到了希望,作势又要喊叫,却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女孩急得呜呜干嚎。
    “别叫!”赵猛很是用力,将她的脸颊按得通红。
    女孩的手,用力抓挠对方的手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很疼,赵猛龇牙咧嘴,可就是不放手。
    两人在这边激动对抗,那边的老人家迷惑不已,明明听到了叫声,可眨眼功夫,又没了声息。
    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他深表怀疑,用手抓了抓头发。
    手掌宽大,可手指甲里都是泥土。
    就连头皮也是黏黏糊糊,老汉顿觉不妥:如此邋遢和肮脏,老伴肯定要生气的,回去还得收拾卫生,否则别想吃饭。
    他的注意力,彻底被转移了。
    归心似箭,加大了油门:突突突……哒哒哒……
    响彻天空,简直是机关枪。
    赵猛压着女孩,约束着对方,直到拖拉机真的走远了,远的听不到了,接着便是村子里传来的狗叫声。
    余静彻底死心了。
    她放下双手,浑身绵软无力。
    男人也放开了对其的禁锢。
    “嗬嗬啊……”
    女孩大口的喘息,觉得喉咙嘶啦啦的疼痛。
    尽管不舒服,可舅舅对自己的骚扰如故,手指在下体内进进出出,已经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
    余静任命般的,发出一声啜泣。
    “呜呜呜啊……”
    “你别哭,我也没怎么欺负你,我就是想让你高兴。”赵猛狡辩着,将手指抽出。
    舅舅:你就是性无能H
    余静非常绝望,四周都是绿油油的庄稼,田地里充满了泥土和植被的芬芳,可她的心却如坠冰窟。
    心理产生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
    舅舅是陌生的,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仿佛被隔绝到了世界的一角,被一个熟悉的陌生的人祸害了。
    下一刻,身上的重量减轻了,她却没有轻松些许,而是越发的提心吊胆。
    赵猛拉低内裤,将自己的东西放出来,又扑上去,女孩意识到了,危机来临,又开始手蹬脚刨的挣扎。
    “别动,别动……”
    舅舅一边呵斥,一边用鸡巴对准股沟。
    龟头在里面滑动,明明要进入了,却险伶伶的擦着边缘,错过了。
    “嗬,该死,你别动。”
    “啊,不要,你滚开嗬嗬啊,走开啊,你个坏蛋,够了……”两人争执的声音此起彼伏。
    周围的庄稼,被扑腾的摇来晃去,实则仔细观察的话,也能发现端倪,可谁会,在这个时候,到荒郊野地来欣赏风景呢?
    显然没有人。
    “你真的别在动了。”赵猛提高了音量。
    几次三番的无法得逞,令其心情急躁。
    更令其心惊的是,鸡巴居然有疲软的迹象,男人越发的慌乱,他将一切归罪于外甥女的抗拒。
    倘若对方配合,插进去的话,肯定能顺利性交。
    “我,我不行了,我要阳痿了。”挣扎还在继续,末了,赵猛的努力彻底白费了,他满脸的羞恼。
    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所有。
    余静也感觉到,对方的不妥,力气变小了。
    静静的感受着,接下来的一切。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因为方才的挣扎,手指甲里都是泥土,脸上的泥垢,也有两三道。
    赵猛喘着粗气,略微的抬起上半身,盯着下半身的东西,此刻这团软肉,形状似乎缩小了不少。
    柔弱无骨,赤条条的耷拉着。
    男人连忙用手攥住,一点点的拉扯。
    1分钟过后,丝毫不见起色,他彻底怒了,捏住龟头,在对方的股缝里,蹭来蹭去,余静下意识的扭动屁股。
    可动作幅度不大。
    显然认为威胁减少了,没必要大动干戈。
    “啊嗬嗬啊,该死……”赵猛低声咆哮着,放了手,颓然倒在女孩的身上。
    压的她吭哧了两声,默默的承受着。
    女孩暗松了一口气,四肢如同蛤蟆似的,游动了两下。
    赵猛躺着,面色发青,难以纾解内心的不满和挫败。
    明明成功近在迟尺,可所有的一切,都被小丫头破坏殆尽了。
    从其身上翻过去,男人抓起一把泥土,往旁边一扬,女孩连忙扭头,闭上双目。
    “你这么恨我吗?你想我一辈子都好不了吗?”男人恶声恶气的质问。
    “我没有,是你自找的。”余静嘴硬。
    “你还说,哪有你这么不知轻重,狠毒心肠的女人。”赵猛义愤填膺。
    “我是不好,不好,你还缠着我,你找你的媳妇去,不要脸。”余静硬气得回怼,接着从旁边爬起来。
    眼睛的余光瞄了眼,对方的下体。
    舅舅的东西,好似多余的物件,坦诚相见。
    以前她是喜欢的,如今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撇了撇嘴角,接着整理衣装。
    赵猛气不过,突然爬起来,一把薅住了女孩的脖领子:“我就不信了,我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你给我咬咬。”
    他双眼充血,如同魔怔般,盯着女孩要求。
    “你疯了吧,谁喜欢你的脏东西。”余静也被其激怒了。
    小手抓住大手,撕扯起来,可他哪里是对方的对手,舅舅正在气头上,力气大的很,没轻没重。
    手腕被捏的通红。
    “啊,你放手,你弄疼我了。”女孩尖着嗓子喊道。
    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脏兮兮,不过好在青春貌美。
    如此邋遢,也无法浇灭对方的欲望。
    赵猛伸出脚,在其腿弯处点了那么一下,女孩身不由己得跪下,转瞬,对方来到其面前,拉低底裤,挺着腰。
    女孩明白其要做什么,脑袋摇的好似拨浪鼓。
    真想一把抓住对方的东西,用刀剁掉。
    “啊,走开,你在这样,小心我腌了你。”她气得口不择言。
    “你谋杀亲夫一次还不算,是不是,真是欠教训。”赵猛怪罪她的无情。
    “呸,你的户口本上,配偶可不是我,我也不给你做小的,无赖,强奸犯。”女孩口沫横飞。
    她骂的有点狠,直击男人的心灵。
    以前可没人敢,如此辱骂自己。
    脑袋一热,恶狠狠的抓住了女孩的头发,在疼痛的胁迫下,女孩的头,终于摆正了,她惊恐得看着那东西。
    “不,不呜呜,我啊啊,啊不要啊嗬嗬啊……”赵猛往前凑,手往前使劲,对方的嘴巴贴近了。
    一股腥臊的男性气息传来。
    女孩顿觉作呕,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啊呃,呕嗬嗬啊……”肠胃一阵翻滚,令人难以忍受。
    “啊我哟啊嗬嗬啊要……啊”她竭力想要表达自己的不适。
    浓密的阴毛,飞到了嘴里,她连忙紧闭。
    抬头,双眼充满敌意的瞪着对方。
    赵猛的心再次被刺痛了,可他选择了视而不见,用长满阴毛的阴户,磨蹭着对方的嘴巴。
    没什么快感可言,于是拎起了鸡巴,往她的嘴唇贴去,余静害怕的,抿了抿嘴角,下一刻,柔软的触感,令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女孩意识到了,这是生殖器,神经末梢,似乎被刺激到了。
    心灵生产了极度的不适,她排斥舅舅,也排斥他的私密部位。
    “啊嗬嗬啊呜呜啊……”一股酸水涌上来。
    男人时刻注意着,女孩的反应,没成想,她会如此敏感,下一刻,本能的往旁边挪动,手也松开了,女孩的头发。
    余静趴伏了下去。
    对着地面,吐了个昏天黑地,这还不算。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几乎虚脱。
    中午吃的饭,消化的差不多了,可残留的恶臭气息,仍然存在,赵猛跳了脚,离女孩远了些许。
    不知所措的观望着。
    余静吐的差不多了,随即摸了摸嘴,又意识到了,有点不卫生,连忙从书包里抽出了面巾纸,擦拭着嘴唇。
    与此同时,目光怨恨的看着男人。
    “都怪你干的好事,现在,现在你满意了吧?”她大声喊叫。
    赵猛些许理亏,可明明自己也是有委屈的。
    他抓了抓头皮,关切道:“你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我难受。”女孩带着哭腔。
    “你看看我……”她低头审视着自己。
    “你看看我,浑身脏兮兮的,你也下的去手。”余静说话痛心疾首,跺了跺脚。
    泥土不知何时,居然钻入了鞋内。
    她还记得,对方要给自己的买鞋呢?原来只是想一呈兽性。
    “啊,对不起。”赵猛作为大男人,不能跟小女孩斤斤计较,故作绅士的道歉。
    飞快的将鸡巴塞进了裤裆里,而余静以为危机解除了,脱下鞋,倒掉了里面的泥土。
    赵猛不知拿对方如何是好,他想要表达自己的爱意,光说话是没用的,只想通过做爱,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余静拢了拢头发,伸手拨开了玉米杆。
    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赵猛默默的跟在后面。
    两人走出了玉米地,都很狼狈,尤其是女孩,简直没法看了。
    而她的胸前空荡荡的,胸罩也不要了。
    赵猛粗心,也忘记了这一茬,待到收成时,看到那玩意的农民,肯定目瞪口呆。
    女孩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整个人失魂落魄,非常颓废,她也想用脚走回去,但浑身无力。
    赵猛没有立刻上车,看了看她。
    来到车尾,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两瓶水,其中一瓶递给女孩。
    余静迟疑着接过去,随即下车,清洗了手和脸,对着后视镜,用手抓弄了两下头发,潦草的扎了个辫子。
    衣服吗?浑身都是泥土,她只能简单拍打。
    剩下的有限,女孩漱了口,又喝了一小口。
    回到车上后,整个人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
    “我要回去,赶快开车。”她命令着男人。
    赵猛欲言又止,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女孩好似没听到,悄然的扭头,看向了外面。
    风景依旧,心却空荡荡的。
    男人加快了油门,很快便到了家,老太太已经做好了饭菜,见两人回来,她在厨房里吆喝着,让他们准备吃饭。
    两人都没回答,她也没在意。
    扭头瞧见女孩上了楼,只是鞋面脏兮兮的,有点奇怪。
    裤脚上乌七八黑,很是惹眼怀疑:天气晴朗,也没下雨,她这鞋子和裤子怎么弄的。
    老太太怀揣着疑问,将吃食摆上桌面,结果看到儿子,身上也灰突突的,随即问道:“你们两怎么搞的?”
    赵猛六神无主,正在发呆,听闻此言,随即暗叫不妙。
    连忙打叠起了精神:“怎么了,没什么。”
    “身上咋弄的,真埋汰。”老太太直言。
    男人心理咯噔一下:“啊,老房子那边人手不够,需要我帮忙,至于静静吗?”
    他慢条斯理,很快找到了说辞:“上体育课,搞的吧。”
    爱情和自由
    傍晚十分,天色黯淡下来,饭桌上少了一个人。
    老太太端起了饭碗,叹了口气,女孩洗漱完毕,整个人白嫩一新。
    头发还滴着水珠,将睡衣打湿了,男人不动声色,偷眼瞄上几下,下半身的东西蠢蠢欲动,男人愕然。
    连忙岔开双腿,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欲望说来也奇怪,时好时坏,好似没什么规律。
    深吸一口气,男人顿住了双手,默默的压抑着激情,老太太眼见着他不对劲,关切道:“猛子,怎么了?”
    赵猛连忙摇头,伸长了筷子,夹了一块肉,往嘴里塞。
    “你,是不是菜不合胃口?”她怀疑的同时,也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随即撇了撇嘴角。
    “啊,好像咸了点。”她嘀咕一声。
    “哪有啊,蛮好的。”赵猛连忙反驳。
    接着看向外甥女,朝她使眼色,余静若有所感,随即扭头看向姥姥:“很好吃,比我妈做的东西强。”更哆内容請上:Hpo18.c+o+m
    老太太甚是欣慰:“你妈,你妈现在忙的很,哪有时间管咱们。”
    她的话里酸溜溜的,其他两人,对视一眼,没吭气。
    姥姥似乎又犯病了,自说自话,开始数落,雅琴的不是:晚上不回来,也不吱声,这饭菜都做多了。
    以前可不这样,都是野汉子闹的。
    对于女婿的出轨,其颇有微词,但也没这么直接,可能是自家女儿,觉得什么话都是应该的。
    但余静和赵猛却不乐意听。
    又不好跟老太太顶嘴,姐姐都说服不了她,何况是两人。
    眼下还不是最难捱的时刻,倘若将来,雅琴和丁勇,有了结婚的打算,不知道老太太要如何阻止。
    赵猛可以预见,未来的血雨腥风。
    老人家就是看不起丁勇,怕将来拖累了雅琴。
    将来的事,谁又能预料到呢?就像余师长出轨,女儿被迫离婚,谁也想不到的事。
    男人快速的将饭碗,扒拉干净,将碗递给了母亲,因为对方离饭盆比较近,最关键是,为了打断她的话语。
    果真老太太自然而然接过来,闭嘴盛饭。
    随即递过来,这么一来一往,她总算消停下来。
    饭毕,赵猛看着外甥女上楼,本来也想去的,可碍于母亲在收拾碗筷,自己这么上去,也没容身之处,似乎是为了避嫌。
    赵猛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
    直到母亲进入厨房,男人趁其不注意,溜上了楼。
    径直来到女孩的房门外,轻轻一推,这次却没有锁门,打眼便瞧见,女孩正在学习:脊背挺的溜直,就像小树似的,手下握着钢笔,起初还有一丝迟滞,很快又恢复了速度。
    行云流水般的,书写文字。
    临近中考,每天都要刷题,晚上回来,又要查缺补漏。
    先前老师压了几道中考的作文题,让她们回家来写。
    其中一篇,便是家庭伦理,女孩似乎想要发泄自己的情感,将家里的丑事,用第三人称的方式写了出来。
    赵猛走近了,恰好瞧见,吃惊不已。
    对父母的失望,以及批判,文章里的姥姥和女孩,都很可怜,当然还有一个妖魔化的舅舅?
    什么叫妖魔化呢?就是结婚还在外面搞外遇的男人。
    赵猛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手指点着作文本问道:“你这都写的什么?这也能随便写的吗?”
    女孩耷拉下眼皮,眨了两下,停住笔,扭头看向他:“为什么不能写?”
    “你胡编乱造些啥,老师肯定给你低分,你才多大,对家庭和社会理解的有限,所以不要纸上谈兵。”男人越说越来气,手指将试卷杵的直跑。
    余静蹙着眉心,瞪了他一眼。
    “我写的都是事实,我就是要讲故事,给大家听。”女孩倔强。
    “你这样影响很不好,同学会怎样看你?”赵猛苦口婆心。
    “怎么看我?重要吗?反正我要去重点中学,能跟我一个学校的人,恐怕没几个,他们都是书呆子,也不会记得我写了什么,我是差生,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余静言语尖酸刻薄。
    怼的赵猛哑口无言。
    末了,他毫无办法,一屁股坐在床上。
    苦闷的抓了抓头皮,他知道问题的所在,家庭的变化,已经影响到了女孩的成长,他不知道的是,女孩不光心灵受到了挫折,身体更是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害。
    “舅,你出去吧,别影响我学习。”她冷漠的下了逐客令。
    赵猛猛地扭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随即又不得不接受现实,最近都是这般难以亲近,喟叹一声,男人气呼呼的起身离开。
    下楼后,径直奔向门口。
    老太太收拾完了厨房,看他要走,连忙问道:“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哪也不去,我就是随便溜达。”赵猛没好气的说道。
    母亲不知道他抽什么风,抿了抿嘴角,命令道:“你若是这么闲,就去把你姐找回来。”
    赵猛在玄关处换鞋,连忙推脱:“我哪里知道,她在哪?”
    老太太冷哼:“她呀,跟那个穷汉子,肯定在XX小吃部呢。”
    男人听闻此言,却是回忆起了,那家饭店。
    在老宅附近,门脸不大,总能看到,可一次都没吃过。
    想来是丁勇选的馆子。
    “你去,把她带回来,都多晚了,也没个身份,她现在是单身,但也要注意影响。”老太太几乎是骂骂咧咧。
    赵猛没吭气,穿好鞋后,推开了门。
    随即跳上了A8车,踩了油门,单手握住方向盘,从收纳柜里拿出了香烟,叼在嘴上,又用火机点燃。
    夜晚的风,刮得猎猎作响。
    道路两旁的树,疯狂的摇摆着身姿,赵猛抬头望天,只觉得黑压压一片,那可不是天幕的黑,而是乌云遮月。
    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要下雨。
    赵猛脚踩油门,加快速度,很快来到了,母亲所说的小吃部。
    窗户低矮偏小,玻璃倒是干净,影影绰绰瞧见,里面人影窜动。
    似乎很热闹,下车后,赵猛拉了拉衣襟,将敞开的外衣系好,随即走进屋内,打眼便瞧见了姐姐和一个男人相对而坐。
    雅琴喝了点酒,满脸红扑扑的。
    她心理苦闷,因为孩子跟其不亲近,而母亲呢?夹枪带棒的攻击着自己的心上人,工作上呢?不好不赖,她的快乐全部,承载到了男人身上。
    为什么要出来吃饭呢?因为不想看母亲的脸色,还有时不时阴阳怪气的言语。
    这些丁勇都不知情,还做梦要跟自己成亲呢?雅琴喜欢他,又怕给不了,对方所要的,所有的事情憋在心理,她能好受吗?
    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
    冷不丁看到了赵猛,还以为自己眼花,眨动了两下,很快意识到了,并非幻像,弟弟近在眼前。
    “啊,你怎么来了?”雅琴有些无措,连忙站起身。
    “我,妈让我来接你。”赵猛实话实说。
    女人的面色越发难看,冷哼:“接我是吗?”
    她的话充满了疑问,而丁勇也瞧见了赵猛,也跟着站起身来,客气的招呼对方,坐下来吃点喝点。
    男人摇头:“不了,我等你们完事,我接我姐回去。”
    赵猛没什么表情,对于丁勇,他也说不上,印象好坏,总之姐姐的事,她自己做主,自己也不好参与。
    能劝母亲的,也劝过了,也算尽力而为。
    雅琴一屁股坐下:“我不回去,回去干嘛。”
    她失魂落魄,小声嘀咕,因为并未醉的厉害,理智尚存,生怕被别人看了笑话,所以对话的声音较小。
    赵猛点头,觉得很是无聊。
    对丁勇道:“你,我拜托你,吃完饭,送我姐回去。”
    他本身心情不佳,又遇到了这档子事。
    瞬间失去了耐性,转身离开。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姐姐不如意,外甥女生气,母亲也不好惹,自己呢?本身也是一堆啰烂。
    生活啊,好像一团乱麻。
    赵猛走后,雅琴的眼圈红了起来。
    丁勇看着心疼,连忙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咋了,是不是,家里不同意啊?!”男人郑重其事的问道。
    雅琴抬眼,含义无限的看了他一眼。
    “你别问了。”
    “为什么不能问呢,你母亲就是不同意。”别看其长相憨厚,可心理门清着呢,老太太不是善茬。
    可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该争取的一定要争取。
    上次通过父亲,想要说服自己,又给自己的孩子施压?她到底要作怪多久?
    “我知道她不满,看不起我,因为我穷,但是我也不太穷啊,我爹有存款。”后面的话,明显底气不足。
    这像什么话,老爷子没死,惦记起财产了?
    真是大逆不道,所以他的声音弱了下去。
    “你别说了,咱们的事慢慢来吧。”雅琴苦恼的叹气。
    “慢慢来,我们都不年轻了,再不凑在一起,恐怕要拄拐棍了。”丁勇终于说了点,硬气的话。
    “那正好,老来伴。”女人悠悠道。
    “不行,我想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晚上做梦都是你。”男人倾诉衷肠。
    雅琴很是感动,摇摇欲坠的内心,又开始地震般的颤动,心理的太平一点点向着自己的爱情和自由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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