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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芝睡的迷迷糊糊地,就被蒋文山从背后抱住,分开腿,手随意摸了两把,就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嗯…”
    小穴还不湿,夏芝不适地皱眉,向上爬着躲:
    “一大早就折腾人,烦不烦。”
    “我伤口疼,你配合些。”
    蒋文山把她拉回来,捞着腰把她摆成跪姿,掰开臀肉又插进去,便前前后后地动,身下的床板随着动作吱扭吱扭地响。
    夏芝这会儿彻底清醒过来,又染上情潮,臀部高高跷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咬着自己的手背轻吟,听了蒋文山的话,不禁在心里翻白眼。
    近来蒋文山总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行不轨之事,据说是大夫交代的,什么注意力转移法。夏芝是不信的,哪个生病了还有力气做这事?更何况,他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了。
    因为清梦被打扰,夏芝的起床气甚是严重,完事之后,她坐在床上,看着蒋文山一脸清爽地穿衣,一时气闷:
    “我今天要回春机楼。”
    “嗯,我跟你一起回去。”
    夏芝一怔,不禁问:
    “为什么?你一个潜藏的人员这样大摇大摆地乱晃,不好吧?”
    蒋文山手上一顿,皱眉不悦,看看夏芝:
    “谁告诉你我是潜藏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将军府?”
    “我不回将军府,自有我的打算。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行踪,又必须告诉人我的行踪。”蒋文山坐在床上,拉她起来“帮我换药。”
    “那你跟我回春机楼干嘛?”夏芝又重新替他解开扣子,换药。
    “之前给你的那把枪还放我这里比较好。”
    蒋文山看向挂在夏芝脖子上露出来的玉佩,伸手拿在手里,他问夏芝:
    “我能看看吗?”
    夏芝给他摘下来:
    “怎么了?”
    “我记得这个玉佩是你从小戴着的吧。”蒋文山看了片刻,把玉佩还给她:
    “收好了。”
    夏芝重新戴到脖子上,捏着看了两眼,并没什么异常:
    “怎么了?”
    蒋文山没搭话,只捏着她的手笑着问:
    “或许过几日就会有人去找你,如果问起我,你会怎么说。”
    “实话实说。”夏芝毫不犹豫。
    “这么干脆?都不犹豫一下?”
    “那是自然的。你也知道,我享福享惯了,最怕苦日子,我自然是向着高枝爬的。”
    夏芝撇撇嘴,坐到他腿上,摩挲着蒋文山的后颈肉:
    “如果你这支高枝哪天折了,我肯定要换的。”
    蒋文山抓过她的胳膊咬一口,听到她呼痛,这才笑着放开,抬头看她:
    “小没良心的。”
    “您能指望开妓院的老鸨子有良心吗?”
    蒋文山一听,哈哈哈大笑起来:
    “好。”
    夏芝抿唇,反而有些笑不出来。这么些日子,她从来没开口问他的伤是从哪儿来的,季程毫发未伤,就单单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踟蹰半天,她手指点着划他的肩膀:
    “你的伤…不是伐北伤的吧?”
    “嗯,是冯静思。”
    ……
    蒋文山跟夏芝取了枪,便搭车出了城,临走前,他告诉夏芝不必一直关着,正常做生意就好。
    夏芝有一搭没一搭地开了几日,现在的海城虽然恢复了短暂地平静,可远不如之前的繁华,每日的客人没几个,她也懒的管,躲在自己房间喝小酒。前几日有个客人送了她一瓶洋酒,夏芝喝不惯,便兑着女儿红一起喝,竟别有风味,一时上瘾,日日都要来几杯。
    “妈妈,县长来了。”春杏过来敲门,进来说着。
    “县长?”夏芝已经喝到微醺,双颊微红,听春杏这么一说,拧眉。
    “您忘记了,就是之前来过咱们楼的那个秃秃的胖子王富祥,您还跟他喝过酒。咱们海城一直是将军坐镇,他自然就没有存在感。况且上次他冒犯您被李副官撞见,狠狠教训了一番,多少年不来。”
    听春杏这么一说,夏芝回忆起来,抿抿唇:
    “他来干什么?”
    “妈妈,您近来少出门不知道,自从将军不在之后,现在海城是他说了算。这半个月出了许多告示,都是对老百姓好的,收了不少人心,现在威望很高。今天过来带了好几个人,春桃领着去包间了,说是要见您。”
    “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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