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大暴雨,虽是白天,天却如夜晚一般,暗色无光。
教室的灯,开的光亮。
思锦穿着雪白的芭蕾舞衣,站在床边,垫脚抬腿。
她身高不如在场的大部分同学,舞姿自然不比她们优雅。
好在她柔韧性极强,高难度的动作也轻松驾驭。
她在宽敞明亮的教室中,尽情迈动着舞步,窗外是瓢泼大雨。
陆远站在雨中,仰头看着那整面的大窗,寻着那熟悉的身姿。
他记得三年前,也是这样的下雨,他在这里看着,一直到夜晚。
待她离开,他走进了夜店。
从那天之后,他们之间有的再不是距离,而是平行线。
他早该认清了!
他自嘲笑着,转身离去,走了数十步,身后传来直击心灵的呼喊。
“陆远!”
他回过头,看到她穿着紧身的芭蕾舞衣,撑着伞跑来。
像是精灵一样,对他施了魔法,让他无法行动。
“你怎么在这里淋雨?”思锦看到陆远在楼下淋雨,想都未多想,便和老师请假,拿着伞急匆匆跑下楼。
他穿着单薄的短袖,上身已湿透,白色的棉衣,透出坚实的腹肌。
思锦不敢多看他,撑伞道:“我把伞借你。”
陆远只是看着她,没有回话。
她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关心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爸又逼你了吗?”
他还是沉默。
思锦无奈,只能用力举着伞,他比她高太多,她撑得费力,不少雨水顺着伞沿低落到她肩头,她也湿了一大片。
“你在这等我。”她索性把伞给了陆远,顶着雨重回大楼。
陆远看着她淋雨的身姿,心在触动,他大步走过去,向她撑了伞。
思锦见陆远过来,朝他微笑,叮嘱道:“我去拿一下包,等我。”
陆远听着,默默在楼下等待。
不一会,思锦背着挎包下来,看着湿透的陆远,从包中拿出毛巾给他擦了擦,同时看了看四周。
某个快捷酒店的牌子高挂。
思锦问:“你带身份证了吗?要不去酒店洗一下?”
陆远高大的身躯僵住,低眸紧视着她。
思锦低头:“我没别的意思。”
“好!”他微笑回答。
思锦抬头对上他的眸,总觉得他变了一个人,似乎更加难以捉摸了。
*
思锦带着陆远去了快捷酒店,她第一次和男性来开房,很不自在,走路时都埋着头。
直到进了房间,她才站直身。
“你去洗澡。”房间里有浴袍,她从拿了放到陆远手中,将他推向浴室。
陆远始终看着她,她头发盘着,双耳显露,耳廓上还沾着雨滴,如凉露滴苍玉,纯净至美。
他抱住了她,压着她娇小的身子,倒在床上,肆意侵入。
思锦大惊失色,下意识想出声反抗,却被他灵活的舌侵入。
“唔!”她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舌尖舔弄着她的口腔,微凉的唇咬住她的唇瓣,让她无法发声。
她伸手反抗,双手被他禁锢住。
他将她身子翻过来,很轻松的拉下她舞衣的拉链。
有力的大手伸入,将胸贴拉下。
手掌握住她的圆润,揉捏着两颗小巧的乳珠。
她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趴在床上,呻吟。
她能感觉到,他就着湿透的棉质衣服,压在她身上,他的胸膛,如石头般硬石,又如烙铁般炙热。
两颗敏感的乳头,很快被他玩的挺立,他压着她,在她耳畔处不停亲吻,时不时含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脸颊上,她浑身都在微颤,声音变得娇媚:“陆远,陆远,我好奇怪,你别…”
她话音未落,她又被他翻过身,沉重的身体再次压上,唇再次被覆盖住。
他不停的含住她唇,软舌进入她口中,吞噬她全部,让她的舌被迫交缠着,如此反复,她开始主动缠绕,学着他的动作,跟着他的节奏,回吻。
他们就这样,难舍难分的唇齿相依,津液互换。
连身的舞衣被他不知不觉中脱下。
他一手玩弄着她的圆润,一手来到那下处,摸上那密林。
已经有水流出。
从第一次碰她,他就知道她是一个很容易有感觉的人。
轻轻一碰便出了水,无关爱情。
他心一揪,突然用了些力,将她衣服完全褪去,让她双手环着自己的腰,就这个姿势,将肉棒掏出,抵着那出水的蜜洞,上下磨蹭了下,进入!
“不要!”思锦惊恐的出声。
她只觉得那处快要被撕裂,一个硕大的东西硬是撑开她稚嫩的口。
她好疼,疼得流泪。
“不要,陆远,我好疼,你放开我!”她泣不成声,声音都是断断续续。
陆远倏然清醒,对上她充盈泪光的双眸,心中如被箭射击,痛得难以言喻。
他的欲望还被她紧含着,他进的用力,可她实在太紧,最后也只进去了半个头。
她疼的受不了,下意识夹紧那处,想将他推出来,可这样反而让他难以出来,他只能按着禁锢住她的臀部,小心翼翼出来,然后猛地退远。
得到释放,思锦立刻蜷曲身体,警惕性的看他。
陆远站在墙边,双眸通红,紧视着思锦。
思锦被他的眼神吓住,下意识躲避。
随即,是一记重响。
思锦猛地抬头,只见陆远一拳砸在了白色的墙壁上,砸出了血迹。
陆远对着墙壁,默不作声,不顾疼痛,内心不停的自问:他在干什么?
他都干了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思锦忍不住问。
他没有回答,摔门离去。
走了数步,便全身墙上,瘫软的躺了来。
耳边,全是父母的对话。
“你吸毒了?陆定安,你还是不是人?”
“你欠了一身赌债就算了,你竟然还去吸毒,你是要逼死我们母子吗?”
“我不是人,那你是什么东西?万人骑的婊子!让老子当绿毛龟十几年!”
“老子辛苦养了十年的儿子,到头来是个别人的种,老子活生生成了个笑话!”
“白养他这么多年,让他给老子赚点钱怎么了?”
陆远双手抱住头,整个人都缩在墙角处,高大的身材却在微颤。
他从小就知道,陆定安不是好人,他打老婆,混社会,可对他这个儿子,却是百般呵护。
可他十一岁的时候,他突然开始打他,骂他,甚至叫他野种,逼他去卖身赚钱。
他一直以为,是陆定案嗜赌成性,没了人性。
可今天他才知道,原来问题的出自他自己。
原来他真是野种!
——
我可算写到这里,可以安心回笼养了。
虽然离在一起还要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