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莫大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要玩,就好好玩。”与他的动作相反,他这句话讲得冷静。
原来之前那句话只说了一半,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她,此刻他眼神中有她熟悉的、只有在他和她做的时候才会见到的……兽欲。
然后便是被他搂住肩膀令她不能挣扎,被他的唇舌贴在胸前亲吻令她也意乱情迷。恍惚之间,她才想到,明明是她要挑战他禁欲的伪装,可是为什么好像到最后,感到羞耻的总是她?
她仍想挣扎,却被他死死抱住不放。
现在,她那里和他严丝合缝。
其实她刚才被他顶得有些痛,这痛源自于他刚才事发突然的挺身。虽然她已经在他身上摩擦了一阵,早就湿了润了,也确实又滑又软,但终究不够——她之前最多也不过容下他那里一半,甬道深处还幽幽闭着,至多微微翕开,哪里做好了全部纳入他的准备?
更何况这几次以来她都没有被他这样完全主动地、简单粗暴地进入过。
最早那次是她早有准备,第二次先有小玩具在前面预热,像今天这样,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他顶透……还是第一次。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神志清醒、全情投入地做。
更何况,今天她还在上面,本应该掌握主动权的她,现在却反而完全陷入被动。
她那里胀得难受,皱着眉用手推他:“好了,不玩了……我要出门了,你……出来。”
他似乎很听话,于是胡微看着他半躺着把她的腰往上扶,终于感觉松泛了些,也主动抬起原本屈着的膝盖,准备从他身上起来,却不知好景不长。
还没感觉解脱了多久,他竟然又捏着她的腰身向下压。
她只好扶着他的肩膀,再次被迫承受被他插到彻底的充实与饱胀感。
幸好她没叫出来,或者说这感觉实在太刺激,刺激到她已经忘了如何作反应。
他就这么把着她的腰,一下下地套弄。
爱液就在这样简单机械的动作中渗下。
源头是她一张一合的幽谧小径深处,作乱的是他粗大的男性特征。
他被她淋得湿透,结合之处那拍击声也越发明显。
她经受不住猛烈的刺激,心理上虽然极力想要逃避,但连话也说不出。
再想到他刚才那句“要玩就好好玩”,羞耻感倍增。
那么现在,到底是她在玩弄他,还是他在玩弄她?
如果是她在玩弄他,明知袁谦的妈妈就在隔壁,把他撩拨得色心大起的结果是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反而是她强忍着快感不敢出声?
“谦儿?”阿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袁谦的动作稍稍一滞,使她得到片刻喘息,但也只来得及用双手撑住床面,自上至下地俯视他。
他的眼神仍然认真,虽然已经染上了情事时特有的兽欲。这时候他戴着眼镜,大概是因为刚才要看手机屏幕的缘故,虽然手指松开了手机,却并没拿掉眼镜。
他戴上眼镜之后的眼神往往是柔和的,但是此时这双原本视线谦和柔软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羞得不敢看他。
何况,他这端方君子的重要部位,还全数嵌在她的身体内,酸胀地令让她无法忽视。虽然他此时并没有做什么,但维持在这样的姿势,更像是他用那里努力撬开她的身下小嘴,把她钉在关键时刻,让她既没有能力分心冷静下来,也没办法自寻开心。
情势早就逆转,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谦儿?你醒了没有?”阿姨好像非要叫到他答应为止。
胡微只好希望阿姨没有那种直接推门而入的习惯,因为她刚才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门锁上。如果她真的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她看向他。
“妈,什么事?”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没睡醒。
可是他明明刚才那么激烈,所以这是他在做戏?她低下头,也不敢动,就僵在那里,听着母子俩的闲谈。仔细想来,这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明明外人看来很好笑,只可惜她不是外人。
不但赤身露体,还敏感得要命。
“我刚才听到你房间里有动静,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妈,你是不是要出门了?”
“是啊,不过……你看到胡微没有?”
胡微蓦然听到自己名字,对上他的眼,不知道他会如何作答。
袁谦摸了摸她的脸,对门外说:“不知道,可能是出门了吧。”
她松了一口气,却被他摸上胸前的尖尖凸起。因为情欲,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乳尖变得硬挺,再加上他此时的旁若无人的动作,更是让她敏感异常。
“这么早就出门?”文阿姨的声音顿了顿,又说了起来,“哎,早出晚归,真是辛苦,怪不得老胡跟我说心疼他这个女儿……”
是,她现在确实辛苦。乳尖被他用手指玩弄着,他还或轻或重地揉捏,同时也欣赏着她的胸前风光。以她现在的姿势,两团绵软的乳房正好垂下来,看着十分可观。那两点殷红被他捏在指尖,轻轻夹磨,令她难耐之极。
“她小时候那么贪玩,现在倒很努力,女大十八变啊。”门外悠悠传来这般感慨。
“工作的人,是要努力一些。”
这倒没错,她根本是在努力地作死。每次都是千方百计去挑战他的底线,每次都被他反压在身下强迫着这样那样。这样的事态发展让她羞耻莫名,又觉得无比刺激,连带着全身感官被激发调动。
“其实,胡微条件不错吧,我看她长得挺好的。”
袁谦像是为了验证这句话似的,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乳尖,又掂了掂乳房,再滑下去摸她的背、她的腰、再到她的臀。
胡微发自内心地希望门外那位家长别再对她进行评价,不然她真的……“对了,这天干物燥的,你们都注意补水啊。我看胡微嘴巴干干的,多喝水,多擦唇膏!”
胡微的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滴下来,发丝也被濡湿。
她微微张开嘴唇,还喘着气。袁谦的手指划过她的唇,又勾起她的下巴。
她不得已随着他的动作抬头,看到他平静如水的神情。
“嗯,知道了。”他看着她的眼睛,回应他的家人。
再用手搭上她的脖颈,揽下来,凑上去问她:“好不好玩?”
捂脸。
好不好玩?
偷偷摸摸的晨间运动,还和妈妈一墙之隔。
谦哥,你变了,指。
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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