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修的是自身道,首修便是自私,只有自己念头通达了,道心才能坚固,道法才能精进,而其在修习上的天赋让他有了这些资本。
随心所欲,便是清欢的立身箴言。
睡了一天,清欢醒转,下床打了一套太极舒展经脉,又叫了店里的跑堂打来热水,沐浴更衣之后,便下了大堂点了牛肉鸡鸭黄酒,吃起了晚饭。
店里跑堂唤作王大牛,却偏生的贼眉鼠目,是店主的远亲,为人善于钻营,最好打探消息。看这年轻道士倒是卓尔不凡,心生敬佩,便往前搭讪。
王大牛:仙长有礼,敢问仙山何处,入这桃花镇可有法事要做?
清欢正吧唧着嘴吃着鸡腿,看那王大牛面相市侩却无邪念便说:师门派俺下山游方,长长见识,修修道心,若有人要做些法事也要的,若是遇上不平可管的,若是碰上了妖魔鬼怪也要下辣手,维护正道体面。
王大牛一听,这人嘴上没毛,吹牛倒是有一手,心下生了退意,一拍桌子,道:仙长真是慈悲,若有差遣,尽管开口。
他正要离去,门口却又进来几个人。
一帮地主士绅拥着一个老道进来,其中一个中山装穿着的高声道:王老板在不在,张罗一张席面,我等要为灵素子真人接风。
店主王书焕正在账房记账,听得声音出来一看,原来是桃花镇下面村子里的大小地主老爷,不敢怠慢,忙吩咐王大牛去忙活,自己陪在一边。在来人的介绍下才知道,原来这老道竟然是从江西省天师府下来的得道真人,这可是一般时候见不到的。
那老道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二楼的雅间,却没注意到独饮的清欢,但清欢却见到了他,细细打量一番,却是一抹笑意浮上俏脸,心下有了主意。
等到月上柳梢,更夫巡了三遍,当是子夜时分。
月光下一个青白的身影几个纵跃跳进了一个别院,清欢皱了皱鼻子闻了闻,便往一个方向行去,到了一个小院,院中西边厢房里有阵阵呻吟婉转传出。清欢也不敲门,只是一推,那门栓便自断了,门户大开。房中陈设简洁,当中一个雕花圆桌,配了四个鼓凳,靠墙一张木床,此刻上面一个瘦巴老头脱了精光,胯下一个红烛一般大小的肉棒正在一个赤身女子牝户中钻营,女子面上潮红,表情癫狂,身上的软肉随着老头的鞭挞颤动不已,胸前两只椒乳像是灌水的尿泡颤动不停。
在床上放肆的两人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清欢的闯入。
清欢细看了那女人一眼,只见女人眉目间满是风尘,看来是在勾栏瓦舍里讨生活的妓女,身上泛着怪异的潮红,粗看像是享受着交媾的快活,其实是中了淫毒,淫欲四泄。
清欢走到床边,一只大手闪电般捏住了那老头的脖颈,“吱吱吱~”那老头被抓了要害发出一阵高亢的怪叫,这才注意到身边竟然来了一个清秀的道士,“叽叽叽叽!”老头口中发出急促的嘶吼,眼神中满是震惊惶恐,清欢脸上神色如常,右手从袖中取了拂尘,啪的一声捆住老头的脑袋,将之甩下了木床。
老头满是诡异,身子像是草纸一样一点重量也没,落到地上竟然只是发了一点细小声响。
清欢坐到床上,那床上的年轻妓女没了老头的鞭笞像是鱼儿没了水,正四处寻找依附,这会儿摸着清欢就放肆地在其身上啃咬起来,两只玉葱一般的手儿抖索着往清欢的胯下袭去,清欢抓着女人的两只白奶子,揉捏不停,对着那老头说,“哪里来的臭狐狸敢假冒灵素子?”
灵素子便是那林灵素,实乃明朝皇帝的断袖仙人,早几百年就飞升了。
那老头身子一阵颤栗,口音怪异的说,“仙长饶命,在下野山狐狸精青青,一心向道,此次出山乃是为了传播道教来的。”清欢却冷笑一声,只当听了一个笑话。
此时女人已经解开清欢亵裤的裤带子,从里面掏出一条骇人的大棒,贪婪的吸吮起来,嘴里发出八爪八爪的声响,清欢眉头微皱,嘴里笑道,“还真是术业有专攻,这风尘中人吹拉弹唱的本事可比山上那些道姑强多了。”
接着抬头看着那老狐狸,呸了一口,问道“下山多长时间?可得了什么财货好处?”
狐狸青青跪起身来,两手掐了个江湖上的叩手,老实的答道,“回仙长的话,小的下山不久,财货秘笈都在那床头的暗格里,如仙长不弃,那就孝敬您老人家了。”
清欢站起身来,那妓女便也爬起来,瘫倒在床上,两腿支棱开,一手抓着清欢的巨阳便塞进了肉穴中,嘴里蹦出些听不懂的浪叫来,清欢也不动作,随那女人自己挺动腰肢,一收拂尘,让那老狐狸解了禁制,吩咐道,“取来罢。”
那老头面色一片灰白,只得小心取来暗格里的财物,清欢粗粗一看,却也不少,脸上泛起一丝喜色,又说,“妖孽,你是自裁还是贫道帮你超度?”
老狐狸一听,心下一愣,一团怒火升腾起来,“你这小牛鼻子莫要欺妖太甚,我与你拼了”。
说着不知从哪抽出一把青铜短匕就刺向清欢。清欢见了也不躲闪,只把肉棒从那女子身子里退了出来,上面还沾了那女人的淫汁,亮闪闪的,左右晃动不停。
左手拂过拂尘,嘴里爆出一个“疾”!那原本用兽毛,苎麻编制的拂子立即变成锋利的宝剑一般,一个白云出岫挑开那青铜匕首,收势一滞,又使出一招无边落木,闪电般刺出数十剑,将那老头划成破麻袋一样踹在一边,厢房中顿时传出一股酸臭血腥的味道,闻一口,几欲作呕。就连那床上的破鞋,闻了这味道,淫毒都要自解。
清欢脸上冷若冰霜,使出数道清风术,将屋子里的恶臭吹出屋外,这才舒服一些。解开了身上的道袍,露出自己健硕的身子,往那妓女身上爬去,女子身上火热一片,那蚌嘴一张一合得将清欢的肉棒夹得舒爽无边,女人在这巨物的填充下舒爽无比,脚趾头都差点被自己勾折了。
操劳一宿,清欢理了理仪容,踏着院墙上了屋顶,趁着日出时分那一抹太阳精气开始打坐练气,女人则在床上呼呼大睡,只留下老狐狸一地的碎肉肚里货,肮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