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中堂案几上尚用温火烹着茶,沈青栩绕过屏风,榻上没见有人,她走到卧室门口,小声敲门:“贺总?您在吗?”
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动,沙哑的男音响起:“进来。”
沈青栩挑眉,老板说啥就是啥吧,既然让进去那应该能见人。
但她还是稍稍低了低头,盯着脚尖前面的三分地,拉开了门。
“您的助理……唔!”
门后的黑影目光如炬,沈青栩刚进去半个身子,立刻被擒拿住双手交剪身后,她条件反射的抬腿后踢,不料那人早有防备,膝盖用足了力气袭向她的后腰,沈青栩没有机会格挡卸力,硬生生吃下了一位成年男性的重击,小腿失力直直跪在地上,一声痛呼还未出嗓,紧接着被一片黑胶布死死堵住了口鼻,颈侧抵上了一个冰凉的管子。
是枪!有两个人!
“不要动。”沙哑的男音再次响起。
沈青栩双手被控,膝盖火辣辣的疼,肩肘肌肉被扯得几乎抽筋,最痛苦的还是腰腹,方才失了知觉,现在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日你爹!这都是什么事!你有本事让我开口!我要骂人!
“你是楚汶?”沙哑的男音用手枪敲了敲她的脖子。
“她不是。”另外一个人扯了绳子捆住沈青栩的双手,替她回答。
沈青栩不由想回头看看这人是谁,但二人都在她视野盲区,沈青栩余光乱飘,想找反光的镜子,没两秒就被男人粗鲁的压低了头。
“难不成你认识她?怕她认出来?”
“给她蒙上眼。”另一个人不愿多言,脱了她的外套乱翻。
“呜呜呜呜呜——”沈青栩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心底呐喊:我口袋里有发票,回去还要报销的,你给我把衣服留下!
“没有。”男人翻完她全身,回头对持枪的搭档使了个眼色。
“别出声,不然一枪崩了你,”持枪男子恐吓之后,撕下胶布,“你和贺鱼渊什么关系?”
沈青栩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她眼前漆黑,胸口的心跳声越来越大,震得她有些失去理智,脑中乱窜着一些奇怪的画面,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往下流。
外界的感知越来越弱,她费力瞪大眼睛,试图在这些画面中寻找让她脑袋爆炸的原因,细碎的声音无意识的从唇齿间吐出,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林久凉…原来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男人身体一僵,旁边同伴动了动手腕,无声询问:要灭口吗?
林久凉看着床上姿势怪异的女人,探了探鼻息:“晕过去了。”
他若有若无舒了口气:“不用管她,她醒过来就把我忘了。再待下去打草惊蛇,我们先撤。”
持枪男人同他小心清理屋中痕迹,半晌挠头问:“这女人怎么办?”
林久凉盯着沈青栩瞧,思考片刻,终是彻底狠下了心:“我们送小贺总一个大礼,以后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惊喜收获。”
热,不但热的难受,而且四肢无力,胸口还疼,身后似乎有条巨蟒在追她,她同它缠斗了许久,那肥硕的身躯最后还是压到她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沈青栩扭了扭身子妄图拯救自己。
贺鱼渊擒住她不老实的手,拂过后腰的一片乌青,腰臀用力一个深顶:“挨了这么多打,还不听话。”
“啊——”沈青栩彻底被他的动作叫醒,一只粗粝的大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后颈落下一串冰冷的吮吻,下身被凶猛的侵犯着。
她正在和人做爱,沈青栩后知后觉。
她的膝盖尚在疼痛,一醒过来就跪不住往前倒去,贺鱼渊捞住她的身子,将人翻折过来,又扯痛了沈青栩的后背。
他只好坐了起来,把沈青栩放到自己身上,抱着人缓缓抽送。
“你有没有考虑换个主人?”贺鱼渊凑到她耳旁,颇为怜惜道。
沈青栩脑壳一跳一跳的痛,下身的快感却输送在身体单辟出来的另一条感觉神经,让她飘飘欲仙,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她比平时要更敏感,好像被人下了药……
她怎么又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沈青栩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水,摊在男人身上,脑中支离破碎的想了一会儿事情,就被男人逐渐加快的频率震散了身子。
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叫声,穴中嫩肉分外的亢奋,死死的绞着贺鱼渊的肉棒,二人较劲似的一个用力深顶,一个拽着不放,贺鱼渊被她吸得头皮发麻,前端吐出一点精水来。
他拍了一下青栩的屁股,侧身换了个姿势:“放松,他们平日里都是怎么调教你的?嗯?”
沈青栩抓着他的后背,娇吟喘息,实在没有力气反驳些什么,予与予求的享受着。
鬼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不容易翻来覆去高潮了几次,终于等到他射了精,沈青栩用最后的力气一口咬到他的脖子上,毫不客气的留下一个深牙印。
贺鱼渊吸了口气,等她松了力气才敢将人扔到一边,“嘶——你属什么的?”
他探探伤口,没破皮,转头准备再好好调教一番这只小野猫。
运动过后,沈青栩白皙的双腿仍是半开的姿势,上身侧躺,两团乳肉叠在一起,随着她悠长的呼吸起伏颤动,她长发散铺脸色酡红,目光迷离又带着娇笑盯着他瞧,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媚之美。
爽的太过,沈青栩懒得动,手指勾了勾,贺鱼渊附耳过来,听见她喘息着说:
“贺总,你们公司,实习生入职,有免费体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