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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的极致风华,是要“逼出来”的,只有不断的逼迫他,让他羞窘害怕,他才能把骨子里的那种娇媚释放出来,展现在自己面前!
    “母狗精,少跟爷这儿拿乔!爷要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能接爷的雨露是你穴儿的福气,再不叫得爷爽,爷就把你抱到学堂上,当着所有童生的面把你操个够!看你还敢跟爷这儿磨蹭?!”一直没停地在柳沐雨体内冲撞,范炎霸仍然拿出恶霸气势,不断地欺压柳沐雨。
    “爷……爷……”柳沐雨吭哧着抽泣,体内不断翻搅的狰狞男物就像一个被火烧得滚烫的巨大石杵一下一下从外烧到自己身体最里面,烧得柳沐雨想逃又不敢,脑子慌乱了,张开口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揪着范炎霸的衣襟,一声一声叫着“爷”。
    范炎霸听着不耐烦,干脆一把抱起柳沐雨的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拎着光着屁股的柳沐雨几步走到门外,让柳沐雨站在院儿中央,站着挨操。
    “爷!爷!我叫!我叫!求您别这样!”这下柳沐雨是彻底被吓到了,门外虽然空无一人,但远远的读书声已经停了,想必是书文已经背完,学童们等着夫子布置放堂的课业了。如果自己现在还过去,随时可能会有学童寻来……那自己大白天光着屁股被操的模样,就被所有人看去了……
    “爷……我……母,母狗想要爷的金枪操……操母狗的穴……”看着范炎霸丝毫不通融的狠戾样儿,柳沐雨抖着身子一脸苦楚的开口,“爷……母狗给爷尿……让爷爽……”
    小院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有学童入后院来了。柳沐雨惊得瞪大眼睛,全身僵硬,被范炎霸持续顶撞得脚都站不住了,柳沐雨紧抓着范炎霸胸前的衣襟,近乎绝望地看着范炎霸,哀求着,“爷……爷您行行好,救救我……求您……”
    范炎霸只觉得柳沐雨在自己怀里全身乱颤,哆嗦得含着自己的穴眼儿都抖了,深处烫热的肉膜不停地绞紧再绞紧,把自己的巨物紧裹得舒爽的只想叹息……这种尤物只适合放在深府大院里藏着好好操,确实不能随便糟蹋了,可是自己的金枪又贪恋柳沐雨肉鞘的紧窒温暖,实在不舍得出来。
    转转眼珠,范炎霸解下自己身披的大氅,罩在柳沐雨身上。大氅按照范炎霸的高壮身量下的料子,搭在柳沐雨肩上长到垂地,倒是把所有的淫秽龌龊都挡在这大氅里,一丝都窥不见。
    “夫子……”
    青稚的童音叫唤着,柳沐雨的身子不由得又是一紧,耳边听到范炎霸低沉的“哦……”了一声,体内的金枪又涨大了几分!
    两名大约九岁的童生来到小院门口,见到柳沐雨身披华丽的大氅和另一个高装的男子紧紧相贴地站在院里,柳夫子满面通红,那个男子倒是不以为意的痞痞笑着,好似看着柳夫子脸红感到分外有趣。
    柳沐雨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感中,含混着一种畸形的兴奋,让他的体内涌出不可抑制的扭曲快感!柳沐雨知道,他这样的快感是违背礼教伦常,是被世人唾弃鄙夷的污秽。此等丑事若是被学童的父母知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西席。可那如惊涛骇浪般的酥麻感,已经让柳沐雨如同上瘾一般无法抗拒,他只能随波逐流地任凭范炎霸的摆布。
    努力平复情绪,让自己不在意体内还含着那个范霸王的巨杵,柳沐雨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萧玉,夫子今天……略有不适,你……你,代夫子去布置课业。”
    “是!”其中一个单眼皮的男童恭敬地应声。
    “蒙生们今日把《千家诗》中卷抄背十首,你们这些童生,就把《文心雕龙》最后三卷抄背好,明日……啊……明白放假一天,后天夫子检查课业,把《文心雕龙》讲完……”
    “知道了,夫子……”行了礼,两个学童相携而去,直到看不见学童的身影,柳沐雨紧绷的身子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瘫软在范炎霸身上,粗粗地喘着气。那种违背礼教,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禁忌之事的奇特刺激感,让柳沐雨的身体兴奋得几乎爆炸。
    范炎霸在柳沐雨的耳边嘿嘿笑着,低声说,“算你识趣!”随后把柳沐雨放倒在地上,范炎霸也不多做为难,蓦自地寻着乐儿,照着自己喜欢的力道,也不管柳沐雨是否受得了,恶狠狠地在柳沐雨体内进出挺动。
    柳沐雨咬着唇,泪眼汪汪地看着身上不断侵占自己的男人,心里不知是恨是羞,身体里欲火翻涌,那种愉悦快感强烈得根本无法掩饰。柳沐雨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心底的欲望渴求,最后只能别过头,敞着腿任由这个恶霸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间或因为范炎霸的不知轻重,实在忍不住偶尔吭哧着呜咽两声,随即都会被范炎霸用嘴唇霸道地吻住,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在两人的鼻间流转。
    “宝贝儿,我的乖母狗,跟了爷回府吧!爷想就这样天天操你……”范炎霸从未对任何一个穴眼儿有如此着迷上瘾的感觉,不论是那冯玉郎、霜淡荷,还是府内外他曾经上过手的男男女女,没有一个人让范炎霸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如失去理智地沉沦在他体内。
    听到“回府”两个字,柳沐雨原本染上情欲的眼睛立时像被泼了冰水,变得清冷透彻。柳沐雨一直认为这样的偷欢早晚会有终结,当范炎霸新鲜劲儿一过,自己就算解脱了。虽然范炎霸让自己了解到身体里还潜伏着那样淫荡的欲望,但只要范炎霸不来逼迫自己,柳沐雨相信他一定能强压着欲望,忘掉那种近乎疯狂的释放快感。
    就像范泽说的,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当自己年华老去,容貌不在时,能有青灯古佛,换个安宁自在,就是今生最大的幸福了。可是如果现在他以男儿身入郡王府做个公子,那即使范炎霸厌倦了自己,将他遣送出府,这辈子他都无法洗去“郡王男宠”的标签,再不可能有平静安宁的生活。
    柳氏一门,名节忠烈高俊,即便是当朝皇室,也对前朝的柳氏一族甚为感佩。作为柳家最后一个男丁,自己残破的身子已经无法给柳家传宗接代,若真顺着范炎霸的一时新鲜,将自己接进郡王府,岂不还要让柳家背上娈宠的污名?到那时他还有何脸面面对乡亲父老,即便是死了,他又有何脸面去见柳家的列祖列宗?
    不!他不能入郡王府!
    柳沐雨咬牙忍耐着范炎霸在自己身上毫不怜惜的征伐,压下体内隐隐的酸痛,柳沐雨扭着腰胯生涩地配合着范炎霸的强占,双手轻轻抚摸着范炎霸身上纠结的肌肉,小心翼翼地说,“这身子已经是爷的,爷什么时候想要,还不都得给爷,入不入府又有什么区别呢?何况爷刚刚娶了王妃,这么着急让新人入府,定会被人指摘,反而没有在府外快活自在……”
    第一次感受到柳沐雨青涩的配合,范炎霸简直兴奋得无法思考,哪里还顾得上刚刚说的什么入不入府的话,狠狠吻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儿,不顾地上的冷硬,范炎霸硬是压着柳沐雨又泄了两次,换了几种姿势,害得柳沐雨哭叫连连,哀求范炎霸早点泄了,好让自己从这无尽的欲海中挣脱出来。
    对于柳沐雨的求饶,范炎霸哪里肯听?硬是在柳沐雨身上逞足了威风,彻底在柳沐雨体内喷了满满的白液,这才勉强收场,而此时柳沐雨早已脱力地昏睡过去了。
    第九章
    潇湘苑是整个潘阳城里最大的男娼馆,拜范炎霸性好渔色且男女不拒的福气,潇湘馆自开业以来一直生意财源滚滚来。此时在潇湘苑的顶楼套间内,范炎霸一杯一杯喝着潇湘苑头牌苏冬儿斟的桂花酿,眼光却不曾停留在佳人身上,而是不时恨恨地看着里屋床榻上,一直昏睡不醒的柳沐雨。
    “冬儿,你说,他怎么就那么娇贵的不禁操呢?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每次都耐心给他做前戏,弄得他漏透了才进去。你给我的那些药膏和假阳,也都给他用上了。本想着今天能做个尽兴,结果大爷才射了两回,他就又晕过去了……”
    苏冬儿有趣儿地看着眼前抓耳挠腮的范炎霸。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混世魔王对着一个“玩意儿”如此慌了手脚,也许今天床上这个,不只是“玩意儿”而已?
    “范爷好生无礼,自己带着相好的来潇湘苑,让我们没生意做也就罢了,还跟我们讨教这些不能细教的私活儿……我们若真是把那位公子的身子调教好了,日后岂不是就失去了您这样的一位大财神爷?妈妈还不恨死我?”
    范炎霸撇撇嘴,对苏冬儿的抱怨毫不理会,“你这小浪蹄子少说这种骚腥话,这潘阳城里的妓院男娼,谁家缺生意都轮不到你们潇湘苑缺生意,今儿爷为这件事儿犯了难,你要是能给也解决了,银子少不了你的!”
    苏冬儿淡淡地拿起手边的杯盏,浅浅喝了一口,“范爷也是个急性子,这刚开身儿没几次的童子怎么能跟您这样久经风月的高手对阵呢?想当初您在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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