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沐雨半天不出来,范炎霸知道她又犯了扭捏羞涩的臭毛病,虽然心里喜欢看柳沐雨脸红为难,但嘴上却又扯着嗓门大声喝斥,“小骚货还不赶快换好衣服给爷出来伺候着,你那身皮囊白光光的也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还跟爷装什么娇羞?你若再不出来,小心被大爷让你脱光了伺候!”
范炎霸这边喊着,转个眼珠看到柳沐雨真的换了纱锻从屏风后走出来,范炎霸立刻觉得被人卡住了脖子夺了呼吸,两只眼睛等得跟铜铃儿似的,直愣愣地盯着柳沐雨错不开眼珠。
月白色的纱锻柔贴地罩在柳沐雨的身上,乌黑的发散下来,发丝摇摆间,间或能从有些透明的纱锻中看到胸前的两枚红缨。垂坠的不料袅袅奄奄地遮挡着双腿间魅力的密处,柳沐雨面带娇羞地站在那里,眉眼如画,腰身动人,活脱脱一个月下仙子降临!
范炎霸只觉得自己下浮的金刚杵像是在打小鼓般激动不已,这样圣洁单纯的人儿,因为自己的淫亵而变得妩媚妖娆,范炎霸眯着眼想像着柳沐雨在他身下的婉转吟哦,眼睛里像是毛冒了火,一把将桎梏不前的柳沐雨拉进怀里,搂着细腰狠狠地亲上去,“果然是个骚宝贝,你这样穿着,漂亮得我都硬了!”
被粗鲁地拉拽,牵动下身酸痛的私处,柳沐雨不禁皱眉呼痛,一只手颤抖地抓住范炎霸肩膀的衣袍,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哀求地看着范炎霸,“爷……别……”
外面渐渐喧闹起身,范炎霸想起还有“好戏”要看,勉强压下欲火,狠狠地在柳沐雨柔润的嘴唇上亲了两口,小声啐了句“真是知妖精!”,起身拉起了小屋一侧的幔帐。
幔帐一开,柳沐雨这才看明白,原来自己竟然身处于一个三层顶楼的阔绰包厢内,楼下正中搭了个台子,想起范炎霸说要带自己“看戏”,想必就是在那个台子上表演吧……
四周是回字形的小楼,每层都有几个包厢向内开着,包厢里三三两两地坐着衣着华贵的男子,与身边衣着暴露的漂亮少年调笑着。忽然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装扮也许会被其他包厢的人看到,柳沐雨全身僵硬,一转身将脸埋进软榻里,哆嗦着不知如何是好。
范炎霸回头看到刘沐雨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软塌里哆嗦,心里闪过一丝心疼,抓起一旁的头纱粗手粗脚地给柳沐雨戴上,“让你出来的时候戴上头纱,人不大记性怎么这么不好?”
摆弄了几下,确定只有眼睛露出来,外人肯定看不到柳沐雨的模样,范炎霸才满意地收手,伸胳膊将柳沐雨的背,生硬地安抚着,“哆嗦什么,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谁不都是这赤条条的龌蹉模样?带上头纱别人也认不得你,你自己倒像是做贼的被抓了包儿似的……”
“爷……咱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柳沐雨还是止不住的打着颤,包厢外淫声浪语偶尔传来,柳沐雨不用想也知道这里肯定是做那些皮肉买卖的污秽地方,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招惹了范炎霸,这魔王竟然把自己带到这等下贱地方来,真是要变着法儿的糟践自己不成?
范炎霸是花街柳巷走惯了的人,哪里懂得柳沐雨的各种心思,只顾着把人裹在怀里,大手不停地上下揉捏,嘴里还不断地哄着下流话,“爷的宝贝儿心肝儿,你可莫要再抖了,你这样抖下去,爷的金枪都抖疼了,真想扎进骚母狗的小穴眼而里,使劲搅和几下……”
小铜锣轻轻敲响,周围的条笑声立时安静了下来,只见楼下台子上款款走来一过着大氅的俊美少年,娇笑着向四周一福,“多谢各位爷捧场,因为有贵客驾临,今日的前戏儿由我苏冬儿亲自主持,若有何做得不周之处,还望各位爷莫要责怪……”
“冬儿?”
“难道真的是苏冬儿?”
“潇湘苑的头牌苏冬儿亲自上阵?今日可算是赚到了!”
“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今日他怎么肯亲自出来调教主持?”
楼下议论声四起,倒也吸引了柳沐雨的一些注意,红着眼睛向楼下瞥了一眼,只见那个俊美少年正仰头看向自己包厢的方向,微露笑意。
范炎霸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这个苏冬儿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心里想着,手上把柳沐雨更紧的往怀里搂了搂,挑衅地甩给对方一个眼色,苏冬儿在楼下看得真切,心里大呼有趣。
又一声锣响,暴包厢四周的灯烛被陆续熄灭,各个包厢里是沉入黑暗之中,反倒是台子上留着的明烛显得分外光亮,所有人的视线被吸引到四方的台子上,外界已经无法窥视黑暗包厢中的一举一动,这也让心情一直紧绷的柳沐雨微微松了口气。
一个穿着同样纱缎罩衫的男子被反捆着双手腿上台子,他的脸整个被黑色的头纱抱住,眼睛也蒙了黑色的布条,柳沐雨心里明白,这男人跟自己一样,除了这罩衫外全身光裸,连袜子都未曾穿上。
“你看那个男子……他可不是这里的小倌,倒是外面的客人呢!”范炎霸贴在柳沐雨的耳边细声解释,台子上的男子身材松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亏损样儿,那里有他怀里的柳沐雨看着可人儿?范炎霸的心思全在怎么欺负柳沐雨身上,趁着柳沐雨被楼下男子吸引了视线,搂着柳沐雨背靠在自己怀里,让他两条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拦住细腰,只觉得把柳沐雨的整个身子都揉进自己体内才好!
那是客人?柳沐雨有些惊讶,从未涉足风月场所,柳沐雨只是单纯的认为这种地方只有皮肉买卖,可这皮肉买卖到底有何花样,他一个穷酸书生怎么会了解。
此时男子已经趴跪在地上,四肢被几个强壮的龟奴用铁环锁在台子上,两条光裸的大腿从罩袍两边的分叉处露出来,大大分开地跪在台子上动弹不得。这样跪伏的姿势好像已经挑动了男子的情欲,他如困兽般粗重地低喘着,偶尔从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柳沐雨直愣愣地看着台上的男子,脸颊烧得发疼。那样的姿势,那样的低喘,让柳沐雨想起第一次与范炎霸相遇的情形,自己也是如同雌兽一般趴跪在床上被范炎霸强行破了身子,眼前的一幕让柳沐雨眼圈微红,虽然拼命压抑,一股羞耻的兴奋还是悄然从某个阴暗角落萌芽,慢慢爬满四肢百骸,侵蚀着尚有几丝清明的心智。
“那个姿势柳儿熟悉吧……”范炎霸贴紧着柳沐雨的身子,热烫的舌头舔舐吸吮着柳沐雨的耳垂儿,“柳儿第一次被爷破了身子的时候,也是这样跪着等爷操的,柳儿还记得吧?你说自己喜欢这样被爷打屁股,爷一眼就看出柳儿就是母狗精转世呢!”被范炎霸用言语挑唆着,柳沐雨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直觉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锁在台子上的男子,毫无抵抗地任凭快感一浪一浪袭来。
第十章
不知何时,苏冬儿已脱去大氅,露出里面纯黑色的短衫子。苏冬儿的皮肤白皙,穿着短衫子露着白晃晃的大腿,袖子也卷到肩膀,修长的四肢让周围包厢里的色鬼淫棍看的垂涎不已,频频发出猥琐的怪叫,有些包厢里更直接传出交媾时的皮肉撞击声和小倌儿的淫靡呻吟。
苏冬儿向顶楼的包厢微笑一下,虽然看不清里面人的样子,但他知道他这次的表演可是关乎无数银票,爱财如命的苏冬儿怎么会轻易放弃日次重要的赚钱机会?所以他今日亲自下场子主持这次调教。
掀开搭在男子屁股上的罩衫下摆,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苏冬儿伸手在那不算圆翘的屁股上细细地抚摸着,男子的腰身开始颤抖,喉间的低鸣声更高亢了些。
柳沐雨觉得自己好象被施了定身咒,无法动弹的看着楼下台子上的两人,直觉的苏冬儿的手不是摸在那男子身上,而是不停的在自己的臀上撩唆。腿间畸形的阴部不可抑止地发烫,柳沐雨想并拢双腿,可是范炎霸的大腿早早卡在他的腿间,根本不让他有躲闪的机会。
柔情的抚摸没有持续多久,苏冬儿从后腰抽搐一个厚厚的牛皮板子,一个甩手,皮板子搭在屁股上的皮肉脆响,回荡在四周的小楼间。伴随着,啊啊啊啊啊啊,的一声高叫,男子白白的屁股上,留下一条红红的板子印痕。
那一板子好像也同时落在了柳沐雨的身上,惹得他一阵的哆嗦,不由得抓紧了范炎霸拦住自己腰身的胳膊。随着那一板子的脆响,柳沐雨体内的春水再也关不住,猛然冲出一股热液润泽了已然肿痛的穴眼儿,分开的双腿来不及掩饰,春水溢出肉缝,直接浸透了范炎霸的裤子,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范炎霸在柳沐雨的耳边吹着热气,“骚母狗,你湿了呢!”
“爷……”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着,如同淫妖在身上施了咒术,欲望让他变得骚媚而不知羞耻,“爷……好难受……”
楼下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响声接连不断传进耳朵,柳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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