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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在看见那用力合拢的牙齿和细细颤抖的牙床,不禁得意地笑了,阴茎从上至下顶入花穴深处,逮住花心大做文章。
    这个男人并非没有痛觉,只是不肯让人看见他不堪负荷摇摇欲坠的样子。
    所以至始至终,不曾露出半点虚弱和哀求,肉体所承受的痛苦全被坚定的意志死死镇住。
    两人的交娈一直到天明也没停歇的趋势。其间纠缠着的身体轮番变换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晨曦崭露头角之时,塔克斯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早被血染成红色的利器不知疲惫地进出着残破的花穴。
    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犹如回光返照亮得可怕,直直地望着前方,明知没有任何希望,也无半分黯淡。
    纵然战神在世,并不妨碍他有着什麽都无所谓的潇洒。并非不懂万丈红尘,没有一丝疲惫。只是这些东西和他这个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如同天各一方,谁也不碍着谁。
    所以说这个野兽对他的折辱,他无需做出正确的应对。因为他从不忌惮世俗的目光,对他来说,自己可以是人人追捧的世界中心,也可以是无人问津的孤傲边缘。
    不知何时,施加在身上的暴行停了下来。
    塔克斯早就不成人形,裸着脏兮兮的身体,等待着男人将得到释放的欲望抽出来。
    他很安静地躺在地上,睁着眼睛。看上去并无神智涣散,也无被当作女人享用後的悲哀。
    卡萨尔起身时诧异地瞟了他眼,当触到那血肉模糊的股间有些懊恼地撇开头去。
    倒是被强暴了整整一夜的男人比他先一步站了起来,直直对向他惊讶的面孔:“完了?”
    眼前的状况简直让他无法理解,这家夥竟然还有反客为主的精力,卡萨尔倒也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说:“怎麽,这麽饥渴?喂你这麽多还不够?哼,想让我精尽人亡你还差得远呢。”
    塔克斯仿佛没看见他的面红耳赤,只拦住他,实话实说:“我没有出声。”
    “……”卡萨尔只觉这人的想法真是匪夷所思,自己好心放过他快被操烂的淫穴,不感恩戴德不说还跑来质问他爽约来着。
    “妈的!”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把将人拽过来,压在树上,竟然敢藐视他的淫威,也未免太不知死活。
    虽然兽族性欲旺盛,但毕竟有个极限在那,即使消耗了整整一夜,再干一场没有问题,但男人的反应给了他沈重的打击,本来重振雄风的小弟弟一下就阳萎掉了,纵然此时此刻,万分地力不从心,可他不愿被人看贬,只好硬着头皮给他教训。
    “骚货!”抹了一指鲜血,往那簌簌发抖的後庭插了进去,草草润滑便提刀上阵,“看我今天不干得你哭!”
    而回敬他的是毫无感情色彩的口气:“我不信。”
    “不见棺材不落泪!”
    “是吗?”
    “……”
    “你後面跟前面一样紧啊!贱人!”
    “哦。”
    “……”
    “怎麽,受不了了?你不是很拽?”
    “废话多。”
    “……”
    这章额外奉送……同志们不投票对不起我…….1000点就有下章哦……
    还有这受开始是有点迟钝,人家是处子,大家要理解,咳,慢慢就会淫荡的,後天调教才会有乐趣……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
    魔人族的王,以他百战不殆的神威,凌迟着天下苍生。
    在凡夫俗子眼里,他是传说中的人物,比天还要遥不可及,比地还要深沈无底。
    其实没了那把巨剑,离开了沙场,少了他的向往,不过是一个有点点怪异的普通人。
    没有三头六臂,更没金刚不死之身。不过靠那点神经质让敌人没辙罢了。
    “我们去哪?”两人一前一後,走在炎炎沙漠里。
    卡萨尔扯了扯手中的锁链,提醒对方乖乖跟紧:“黑暗森林。”
    披散着一头银发的男人并没为难他地亦步亦趋,继续发问:“去那做什?”
    “森林深处,有我的巢穴。”
    塔克斯点了点头,望着缠绕着脖子和手,那被对方拽得紧紧的泛着寒光的锁链:“这东西哪来的?”
    男人转头,眼里闪过一抹怒气,言简意赅:“我的武器。”
    “这东西是你的武器?”
    只见卡萨尔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不知什麽原因促使他中规中矩地解释:“我把跟随我多年的兵器融了,铸成一副刑具。”
    他不悦地箭步流星,走出几步又转过头,看向腿上淌着血但没落下分毫的男子。
    感到他的目光,塔克斯停下来回望。
    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的眼神在风沙缭绕的空气里,显得坦然而清澈。
    而且身上的伤并没得到妥善的处理,却一点都不见狼狈。
    真的很奇怪,这个人。
    “没多远,有个湖泊。”半天他才想起自己要说什麽,“到时你把自己洗一洗。”嫌恶地甩开步子,“脏死了。”
    男人没有任何异议,包括他那声明明白白的埋怨。只跟在他後面继续前行。
    沙漠尽头,是一片森冷的绿色。
    黑暗森林,就像世界末日,在奥斯坦大陆的偏远一角等待将暗黑实现。
    当年,在塔克斯的剑下,他遭受致命一击,然而所幸,竟然奇迹地还剩一口气。
    咬紧牙关,他拖着沈重的身体,投奔了这可怕的死亡禁地。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後福,经历了重重艰难险阻,终是拨云见日。
    墨绿的林海,无边无尽。
    一阵风吹过,掀起波浪无数,像是一只只朝他们挥动的手。
    与它相比,这遍布流沙,风暴桀桀的沙漠,不过小菜一碟。
    然而这个地方,成为他唯一的栖息之地。在亲人尽失,故乡烟灭,走投无路之时,他别无选择。
    踏进森林,便告别了新鲜的空气和广阔的天空。
    黑暗和尸气如地上潮湿的苔藓,让人极为不适地如影随形。
    将男人拉过来,卡萨尔冲不远处的湖泊指了指。
    塔克斯走到湖边,旁若无人地脱掉衣服,不惧怕後面虎视眈眈的目光,也不担心随时都可能触发的危险。仿佛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全然了如指掌。
    宽阔的肩,窄腰翘臀,泛着让人青睐的色泽,非常漂亮。卡萨尔只觉男根一跳,忍不住冲他的背影吹了个口哨。
    塔克斯当他透明,脊梁笔直地走进水里,自顾自开始清洗。
    水哗啦啦的声音,听在耳里,痒痒的,恨不得去挠一挠。
    卡萨尔选了个开阔的角度,坐在地上,看着对方沐浴的眼睛,闪过一丝奸诈和玩味。
    显然塔克斯并没发现男人的阴谋。在湖中央有板有眼地洗着身体。
    长长的银发在沾水之後微微蜷曲,满是伤口的皮肤褪去了血污,摇身变为崭新的勋章和荣誉。
    他拥有雄性最极致的伟岸。并没因为下体的花蕊,而显现任何弱不禁风或者懦弱不堪。
    多处骨折让他做某些动作时极为不便,那些伤口也随时会因为他用力过度而重新崩裂。他必须解决这个显而易见的麻烦,但前提是,要经过黑豹的同意。
    就在这时,一声瓮声瓮气的咆哮於湖水深处乍开。
    转身便看见,一只面目狰狞,畸形怪状的东西在离他两米处串了出来。
    非常庞大的一只怪兽,几乎有三人高,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战士能够处理得来。
    而坐在那边的卡萨尔没有帮忙的意思,或者这就是他刻意的安排。
    这里是黑暗森林,是与外面毫无干系、差之万里的另一个世界。每片水域,每块天空甚至不起眼的树都有他的主宰,都属於别人的地盘。
    初来乍到,塔克斯显然没意识到这点。
    要杀杀这家夥的锐气,也是卡萨尔不提醒他的意图所在。
    所以他现在,趾高气昂地作壁上观。他倒要看看,这家夥赤手空拳,如何从这只长着血盆大口的怪物手中死里逃生。
    塔克斯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分,面对危险时一丝不苟、严阵以待。对於男人一早设下的圈套,并不怨怼,反而甘之若怡。
    一把刀久了不磨就会变钝。而一个战士不磨炼自己,他的敏锐和直觉就会衰退。
    那怪兽仰头嘶鸣,冲他瞪着八只眼睛,仿佛看见了一块肥肉,口水滴答,兴奋不已。
    当那露在水面上的丑陋身体很滑稽地一扭,冲他俯冲下来,眨眼间那尖锐的牙齿便近在咫尺。眼看距离太近,避无可避,塔克斯索性将头埋入水里,向下潜去。
    怪物不依,也钻进水里,穷追不舍,它本来熟识水性,在水中捕猎,更是方便至极。在它看来,男人的举动与自投罗网无异。他仿佛已经嗅到那美味的血腥,而狂暴地发出嘶嘶的声音,引得整个水域剧烈沸腾,水面顿时浮起一片翻肚子的鱼。
    有存稿我绝对不会拖,点数到了就更,而且这几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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