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它开始想的,只是要折腾和征服这个老是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家夥,让男人知道自己的厉害,至少在某一方面它是不可战胜的。但後来越来越过火,也许是在它心中塔克斯总是强大的象征不得不让敌人掀起歇斯底里的争斗。在那绵绵不断的快感的冲击以及强烈的蹂躏欲望之下,黑豹全然忘记塔克斯只是个人,是血肉之躯,而且那个需要倍受呵护的地方根本承受不了它失控般的大力。
最後,它终於发现,到头来只是它一个人的腥风血雨。战况如此激烈,千年难遇,而那个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参与便奄奄一息。毋庸置疑,当看见塔克斯那灰败的脸色黑豹觉得完胜终於是它的,无与伦比的快意将它剧烈跳动的心脏所充斥。但是等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而先前那不负责的种种情绪也随之灰飞烟灭。
没有发泄第二次,它便退出了男人的身体。
几乎是立刻,那被操弄得合不拢的穴口涌出了大片大片的艳色,彻底湿透了它的爪子。
不仅如此,黑豹看见那人的腿间以及自己腹部全都是湿漉漉的,浓浓的咸味在鼻尖挥之不去。
以前它对身下因为狂暴的交娈而受伤的雌兽全无感觉,但是面对眼前这个伤得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却有些责怪自己。
并非只是因为塔克斯是它最欣赏的强者。而是雄性大刺刺的个性下,难以找到的,很微妙也很单纯的怜惜之心。
纵然塔克斯总是惹他不高兴,但并没真正损害他的利益。那些戏虐那些抗议都很巧妙又让人没辙的可恨又有趣。
男人不遵循世间的法则,也不盲目地为维护自己的尊严做出不理智的事。他的心胸应该是很宽广的,但又并非单纯的不拘小节。他按照自己的方式而活,他照顾着自己特有的心情。同时,他并不认同自己是他卡萨尔的玩物,但也不血淋漓地反击这份侮辱,而是面对现实,更不逃避过去,不会因为自己吃了亏而痛恨敌人的卑鄙。
说实话,黑豹很少想过这些。在这个世界,特别是种族的限制,以及大家的野心,感情或者类似感情的东西永远被封存被雪藏在每个人坚固的心底。这个大陆只有战争不息,只有愤恨不平,一草一木都是仇恨的化身,甚至吹过的风也满含戾气。
但是很奇怪,那个看上去也是野心家杀戮者的一份子,却有着让人不明白的很珍贵的东西。甚至影响了他,让他捕捉到很多不需要思考、排除掠夺和憎恨的感情。尽管他现在无法了解,但是那种感觉已经发芽生根,茁壮成长在他们之间并跃跃欲试。他感到新奇的同时亦觉得害怕,只是这一切还没分明到令他正视的程度罢了。
黑豹撑起有力的四肢,穿过刺鼻的血腥味,头颅凑向男人昏迷的脸。它转动着蓝色的眼睛,细细地打量他,那五官的刚毅,那面容的苍白。
一种不该属於野兽的柔和光芒,流淌在那双蓝色眸子里,仿佛是来自内心深处的软软低啸,只见它用鼻子拱了拱那人的下巴尖尖,又伸出舌头在那紧闭的眼睑上舔了舔。
可以说,和塔克斯在一起的日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它的心中充满不得要领的焦躁,并维持着黯然失色的骄傲。可正是这样的折磨让它心生一种不知所以的眷念和莫名其妙的在意。毕竟,他什麽都没有,他的生命里早就是空,他蓄谋已久终於得到了报仇的机会,却没料到不仅仅如此,好像有更多的他可以拽在手中从此无法割舍。
如果男人死了,他就真的只能孤苦伶仃。虽然他并不畏惧甚至享受这比穷途末路更加绝望的孤寂,但那只是它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非核心。
黑豹一下又一下地舔着那张脸,似乎想获得一点动静来打破它的无助和恐惧。
舔着舔着,它眼里突然凶光大盛,猛地扭过头,露出尖牙,朝身後狂嚎了一声。
不清楚状况而探过来的妖树吓得失去平衡,上半身茂盛的树枝倒下去在地上砸了个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甚至让折弯的树梢劈里啪啦的龟裂,差一点就结果了自己。
只怪它现在不了解状况,如今的黑豹只是黑豹,不是会变身的卡萨尔,他已经退化到几千年兽族最原始的样子,脑里唯有保护自己所有物的念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虽然把男人伤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也并无愧疚和悔恨之心,但至少明白不能再让塔克斯受到伤害,他的思维受到某种刺激不可思议地回到最初和简单,最开始所领悟到的东西也全然消失不见。
刚刚才回来,还好有状态很快赶好一章,想到今天没更还是发上来,这只该死的攻我打算猥亵而严厉地惩罚它,让它暂时只能是兽,别他妈变回人了,简单点说就是彻底脑残,知道我为什麽这麽做吗,啊哈哈,当然是让塔塔能够随便欺负他蹂躏他啦(macr;﹃ma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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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4
黑豹吼够了,扭过头,一下愣了。
不知何时,男人竟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很细一条缝,而且随时都会闭上那般令人提心吊胆,简直虚弱到极致一秒比一秒黯淡,但透出细缝的光芒顽强地噌亮着,可以看出那迟迟不肯熄灭的微光背後是多麽无畏的坚强。
只见豹子还没来得及收敛的狂暴姿态和凶恶眼神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比阴晴不定的天气还要变得快,突然一派安静和柔软,不确定似的,它长长的胡须颤了颤,睁圆的眼睛眨了眨,然後慢慢地伏了下来,头垂低,耳蜷起,匍匐前进了几步,投向男人的目光满是小心翼翼。
塔克斯似乎对他这番低姿态没有任何触动,只是半睁着的眼渐渐有些疲惫地眯起来了,从头到尾,一点情绪都没外露,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表示更多。就算有,也懒得了。
黑豹很是不安,等待发落似地上半身伏得更低,爪子的尖端戳入土里,有点紧张地扒来扒去。它宁愿塔克斯恨自己,此时此刻它需要对方赤裸裸的恨意。然而男人什麽都没给他,不管是痛心疾首还是心灰意冷,不管黯然神伤还是悲愤欲绝,就算快要死去,就算死得这麽没有尊严,也看不出他到底是甘心还是不甘心,或者这根本不在他计较的范畴之内?
但是黑豹害怕,简直怕得有些发抖,现在它总算领教了,男人真正的可怕与可敬之处。他越是安静越是给人一种残酷的魄力,强制性地摧毁着你的身心,让你觉得他就是你,你就是他,肉体安然无事灵魂痛不欲生,试问向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豹子怎能适应得了这样高深的惩罚?只得惶惶不安、不知所措。
然而这个时候,不远处的树林像是被狂风鼓动剧烈摇晃甚至带得大地都颠簸起来,伴随着轰隆隆的巨响深处仿若有洪水猛兽正横冲直撞向这边袭来。
黑豹在第一时间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非同一般的危险,只见它忽地调转身体,竖起双耳,前爪扒地,肌肉纠结,尤其是前腹绷得相当坚硬,如同一块坚不可摧的盾牌,浑身上下进入戒备状态,那锋利的尖牙以及愤怒的眼神无一不彰示它欲与敌人决一死战的霸气。
而那棵树早就逃之夭夭,只留个树桩在那,连根都不要了,不禁让人猜想,那东西是何方神圣,只呼啸一声,便能让天地都为之合拢,就是天王老子也屁滚尿流?
那家夥来势汹汹,还没露出真面目就折毁不少高大的树木,周围猛然陷入一片火海,那是由於常年的阴暗突然遭到阳光直射而造成的荼靡之感。
当周围夷为平地,那怪兽自然现出真身。只见它高大壮硕到几近夸张的地步,全然遮天蔽日,泰山压顶之势。由於背光,看不清楚究竟什麽模样,但肯定的是,它一半身体肌腱粗犷,俨然野兽的线条,爪子宽大有力可以一举捏碎三个脑袋。而另一半身体则藤蔓纠结,貌似多种植物混合而成,手臂如一支粗壮尖细的竹笋。
据说黑暗森林是个食物链混乱,基因诡异的异度空间,这里的生命不受任何限制,随意交娈的场面比比皆是,就连植物和动物也可合二为一。这个怪物想必就是森林中最拔尖的动植物强强联手所生出的‘畸种’,传说中最完美的杰作,竟被他们碰上了。
黑豹不是傻子,硬干就是送命,它再如何勇猛也不至於和这完全违背自然法则、没有极限可言的魔鬼正面较劲。於是叼起塔克斯甩到背上,四脚一蹬就拼命往树林密集的方向逃去。
然而那怪物最喜欢的就是与人赛跑,虽然它速度缓慢,但仗着傲人的高度,迈得大步,要追上猎物再轻易不过。往往那些跑得气喘吁吁自以为逃出生天的家夥下一秒就会撞上它等在前面的血盆大口。
但豹子也不是吃素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不求胜利只保得小命就成,便专往狭窄曲折的小道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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