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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在想什么,乖乖顺着那力量倾下头颅,直到那滚烫灼烧了唇,那强烈的男性的味道冲入鼻子,大脑更是一片迷糊,眼前的巨硕散发着男人独特的吸引,像是其中蕴涵着某种未知领域,能让他获得从未体验过的无上喜悦和餍足。
    当看到那粉嫩的舌尖颤巍巍的探出,当最敏感的顶端被那温暖潮湿的樱唇容纳,刘邰大声的呻吟,后仰头绷紧了健硕的身躯,由脚尖自头皮都发麻了的快慰席卷而上,弓起健腰,一手紧捏成拳,一手扣紧刘旎的后脑,任凭那爆炸般的快感轰击全身,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才能死死将全身的肌肉给紧绷住,下腹忍耐得都接近抽搐疼痛了,仍硬是逼得自己躺在原位,没有不顾一切的冲入那诱人的小嘴。
    消魂噬骨的尖锐狂潮啊!哪怕只是嫩舌尖端的小心试舔和软唇轻柔的吸吮!
    刘旎并不懂得口活,只是潜意识的想去尝尝这个让他光是看着就酥痒难耐的男人的物事,可当刘邰的味道涌入唇舌,当刘邰醇厚性感的喘息嘶哑呼唤进入耳内,他竟然觉得自己也要疯掉了,胸腔内部是翻滚的情潮,沉闷压抑着要爆发,可他不懂,怎么也不懂该怎么办。
    茎体上的快感突然消失让刘邰猛的撑起身睁开眼,满是欲望的黑眸对上同样难耐渴求的水色黑瞳,刘邰一言不发,以着吞噬人的凶狠将刘旎一把翻过去趴在床榻上,立刻俯压上去,饥渴的巨茎沿着翘臀的缝隙强悍的急切的摩擦,单手撑住自己的同时,另一只大手已经惶急的自刘旎早已凌乱的衣襟处袭入,掌住那滑腻湿暖的胸,探到精美小巧的乳头,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捏。
    刘旎呜咽的叫起来,身体有自己意识的欠起圆臀接受后方那滚烫粗长的冲撞,一阵阵的酥麻一阵阵的快感,胸口强健的大掌粗糙的摩擦和凶狠的揉捏带起的尖利疼痛竟然让他双眼一花,白亮若闪电,僵硬过后的娇躯剧烈的抽搐起来,娇软的嘤咛刹那间失了声,唯有细细的急喘。
    刘邰怎么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完全没有料到刘旎会敏感到这种地步,捏捏乳头就高潮了去。一想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是由自己给予的,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兴奋得快崩溃,咬着牙又冲刺了两下,在刘旎耳边切齿低道:“玖儿,为兄喂你可好?”
    几乎失去神智的刘旎除了承受让全身都痉挛了去的快感根本无法回答。
    刘邰挪动着颤抖的身躯,张腿跪在刘旎脸前方,将他抱上大腿上俯趴着,喘息着将那一张一翕的阴茎顶端塞入刘旎的小嘴,光是看着那淫靡无比的情景,就无法自抑的咆哮着放纵自己陷入野蛮的高潮中。
    浓浓的精液喷射了刘旎满嘴,即使他有下意识的吞咽,也来不及经受这么多的男人液体,淫秽的乳黄溢出还含着硕大男性的嫣红唇角。
    剧烈喘息着的刘邰垂眸欣赏着这荒淫的一幕,大手颤抖着将那精液涂抹上那张潮红的精致面容,终是无法再忍受这淫乱的景况,一把将刘旎捞起,偏头深深的吻住了他,舌头喂入那想望了太久的小嘴里,撩动着柔嫩小舌,将尚未来得及咽下的浓稠汁液推向咽喉深处,确定已全部吞吃,再勾出粉舌入口,细细密密的吮咂,直至全身因为欲望再起而颤栗。
    当刘旎回神的时候,刘邰已经若铜墙铁壁般自后将他禁锢入怀,沉沉睡着了。
    若不是臀部还顶着根火热的坚硬,他会以为刚才是在做梦,唇舌麻麻的涨涨的,微涩的味道还混着酒香在口腔弥散,一想起他竟然吃了刘邰的精水,心里的火就烧得他羞恼又额外的刺激。刘邰还亲吻了他,像是要将他吞噬掉的凶狠亲吻,舌头搅得他都疼了,还逼着他把那些精液全部的吞咽掉才罢休……
    赤裸粗实的大腿弯曲着勾在他腿上,那仿佛硬如棍棒的硕长阴茎还紧紧抵着他的臀缝,可耻又兴奋的让他不由自主的微颤,而刘邰一手绕在他颈下搂着他,另一手却塞在他衣裳里,大掌贴着他的左胸,就像握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轻轻呻吟一声闭上眼,绝望又羞耻的承认他是多么喜欢方才和刘邰一起做的事情,他喜欢刘邰抚摸他,喜欢刘邰吻他,喜欢那舌与舌的绞缠,喜欢那气息的互换,喜欢刘邰雄健诱惑的身躯,喜欢他霸道又蛮横的将他摆弄,喜欢被那种绝对强大的力量征服,甚至喜欢被他浓烈的精液灌入嘴中尽数吞咽……
    他是那么的爱着他啊,男人一句呼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垂下眼,雾气上涌,他好爱好爱他。
    尽量小心不惊动到刘邰,他揪出被两人方才的翻滚弄得皱巴巴的被子将刘邰盖住,反手摸索着确认那坚实的裸背都盖严实了,才抱住横在胸前的粗壮手臂,默默的淌下泪来。
    明日刘邰酒醒,会因为他的放荡而不耻么?
    若是被厌恶了,怎么办呢?仅仅想到这个可能性,刘旎就哽咽得不能自己。
    第二日,当刘旎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正面对着他的刘邰英俊的面容。
    见他醒来,刘邰慵懒一笑,揉了揉他一头的黑发,“早,玖儿。”
    “皇兄……”眨了眨眼,有点迟钝的半晌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儿刷的红了,偷偷瞄了眼男人赤裸的厚实肩背,他都觉得屋内充斥着浓郁的情欲味道,皇兄怎么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质疑和异色?
    刘邰舒展四肢,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笑着支起上半身,被褥滑落腰间,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魁梧的雄性躯体极为狂野性感。“玖儿怎么呆呆的?”笑着刮了刮呆愣的刘旎鼻梁,又打了个懒洋洋的呵欠,左右摆动了一下头颅和肩臂,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昨天喝得太多,吾还有些头疼。”
    是不记得昨天酒醉后的事了?提起的心松懈下来,又有些若有所失,刘旎抿着笑,“皇兄喝的真的是太多了。”轻声附和着,在刘邰动作帅性的起身时,瞥开视线,盯着混乱的床榻,只是用眼角去关注那具古铜的强健身躯的动作。
    刘邰似乎真的什么也不记得的,弯身捡了件地上的外袍看看,疑惑的又丢开,“怎么离殇昨夜没有伺候更衣?”伸手拿了一旁架子上搁置的干净外袍随意穿上。
    刘旎这才转过有些发红的脸,浅笑道:“昨夜皇兄喝醉了,不让人近身呢。”整了下自己乱七八糟的衣袍,也下了榻。
    转头瞟他一眼,刘邰笑了,“吾醉了?怎么没印象,吾做了什么失仪的事儿吓到玖儿了吗?”抬手用五指随性的梳过漆黑的长发。
    阳光自他身侧洒下,那笑容温暖英俊。刘旎心儿柔软极了,弯着笑轻摇了摇头,“没有,皇兄没有。”黄粱美梦,唯有他记着好了。
    刘邰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微笑道:“玖儿的头发乱糟糟的真可爱。”在刘旎窘得抱头时,哈哈大笑,转身去窗边推开窗,洒入一室的阳光,“离逝离殇。”
    屏风外的门扇打开,离殇离逝率着小侍从们将木桶热水什么的都搬了进来。
    刘邰双手撑在窗台上,沐浴在阳光中,合眸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玖儿先沐浴吧。”说罢竟然手上一用力,就这么翻跃了出去。
    刘旎及屋内所有人瞬间呆若木鸡。
    皇帝爽朗的笑声自远处传来,惊醒了众人,关窗的关窗,追出去的追出去,放置东西的放置东西,一切井井有条中夹杂着眩晕的余震……
    刘邰忍不住噗笑出来,一手扶额一手抱着肚子,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泡了舒服的澡,更换了新衣,打理好上下,离殇便请刘旎去和侧殿沐浴了的刘邰一起用早膳。两个人都饿了,无语的用完膳,刘邰心情愉快的牵着刘旎去看奏本。
    一直观察着刘邰与平常毫无二异的举止,刘旎最终是放下了心,确定了刘邰是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也就专心下来分拣奏本。
    刘邰则在这个时候掀起眼皮看他,漆黑的眸子闪过丝狡黠和得意,垂下眼继续批阅国事。无声的啧了啧嘴,若不是怕自己会一发不可收拾,昨晚八成会把刘旎剥个精光,好好欣赏一下那地儿是不是与想像一致的姣好旖旎。
    皇帝装醉得逞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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