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成大业者,缄默不言。
他的行为与名字走向两个极端。剧组认识他的人不多,他高中毕业就没在这个圈子混,往南入了深山野岭,与枯木丛林作伴,夜时蝉鸣,日光和煦,炮声轰轰,本就桀骜不驯的性情磨炼成钝刚,穿着随意,却是当季名牌,冷着一张脸,气势凛然。
原来这就是何芝韵的幕后金主,非富即贵。
“咱们去哪儿啊?”何芝韵也不顾几十双眼睛盯着,他一敞臂,就往人家怀里凑。
刘默在外等候多时的焦躁被抚慰,连自己都没注意到嘴角轻扬。“带你吃好吃的。”
成年男女之间,不必多言。他给了她这个机会,没有白吃的午餐。何芝韵浑身上下都没啥值得他看上的。演技?他不是导演。能力?他不是HR。唯一令他着迷的不就是这珠圆玉润的身段。
三星餐厅里,男人穿着简单的T恤,运动裤,坐在装潢精致的餐厅里。
何芝韵一扫周围,几个男性不是西装革履,衣冠整整?唯有他,这一身可以在菜市场出现了。可常年养尊处优,居高临下的生活令他气场丝毫不逊于人。
“诺,给你的。”餐桌上,刘默递过去一张卡。“密码写在背面。”
何芝韵笑着,收下了。
“你不看看里头多少钱?”他拿起红酒杯。
女人轻撩发丝,莞尔道:“难道刘少还会亏待女人?”
男人都喜欢被恭维,尤其是漂亮女人。爽朗一笑,“你倒是称心。”
事实上也是,刘默没有白嫖的习惯,他将这看做等价交易。
“不知这时间得多长?”她坐直身子,一字肩连衣裙秀出流畅的肩颈线。
“还没开始就想着结束了?”他摇晃着高脚杯,声音低沉。
何芝韵柔柔一笑。“刘少,您这是想哪儿去了?您要是预估的时间短,那我可得使劲浑身解数留住你呢。”她娇嗔。
刘默偏生就吃这套,“留倒不必。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之后就要归队了。
“刘少好无情~”她委屈巴巴地瘪嘴。
“那你争取在这一个月里好好表现,有奖励的。”他拉过女人的手,放在手心,柔若无骨。
“刘少~”女人羞涩地拍拍他的胸膛,实则一个人都被他揽在怀里。
侍应生看过了男男女女的逢场作戏,面无表情,恭恭敬敬听着他们调情。两人搂在一块儿时,目不斜视,不急不缓地按着电梯。
孤男寡女,一个为钱,为名为利,一个为美色,为性事,何错之有?各取所需罢了。
其实撇开这是一场钱色交易,何芝韵还挺好刘默这口的。论花样儿,却是比不得陈捷手段丰富,撩的人欲仙欲死。可单论感受,刘默器大活好,持久稳定,和他,总有种回归森林,释放最原始欲望的畅快淋漓,令人欲罢不能。
“轻,轻点儿~别吸。”女人一进门就被抵在门上,高级礼服一扯就被撕成两半,白嫩嫩胸脯晃人眼。
圆润的肩头被他死死按住,修长的脖颈高高的昂起,男人搂着女人的细腰,使其不得不挺胸往自个儿眼前送。
胸前的两团白嫩嫩,水灵灵,滑腻腻,令男人口齿生津。刘默好似对这两团说不出的迷恋,直接捧着那两团毫不忌讳地啃咬了起来。
他在军队呆久了,怜香惜玉,娇花难养早被抛诸脑后。再说了,军队里的小伙子一个个肌肉硬邦邦的,抡起拳头揍两下都不带红肿的。眼前这般活色生香,你说几个人能控制得住?
他的吮吸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埋在她的奶子里啃着,两只慵懒的白鸽睡在她胸前,被男人鲁莽的动作给唤醒了。
只是吸,舌尖偶尔不经意刮过乳头,全身电流滋滋作响。一痒身子就花枝乱颤,两团如同冬日初雪的白皙也跟着颠颠颤颤。男人握住这如同棉花一样的柔软,仿佛是累倦了的鸟儿回到了自己的巢穴,他沉醉在这绝佳的温润触感中,浅浅含着,吮吸着。
快感在男人的唇舌之间绽放。
他的动作动作很是激烈,手指扯了乳尖,将乳肉都拉的变形了。一只手更是毫无顾忌地玩弄着,跟搓面团似的,揉捏着那雪白。那乳尖,已经沾满了晶莹口水,他的呼吸喷上头,就战战栗栗地颤抖着。被蹂躏的小可怜。
何芝韵太懂得在这件事儿上享受了。手掌胡乱地摸着他八块腹肌,扣子不知何时已全部解开,露出他赤裸的胸膛。
和流行小生的白嫩肌肤不同,他浑身都是诱人的小麦色。腹肌成型,肌理分明,上头还镌刻着战事的痕迹——几条蜿蜒曲折的疤痕,年代已久,像条蠕动的虫。
削葱玉指顺着疤痕抚过,带来细细碎碎的痒意。
“别乱摸。”刘默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受,捉住了她的手。
“这是为国献身的痕迹?”她嘴唇蠕动,眉眼中带有些许崇拜。“什么时候的事儿?”
刘默不习惯卖惨。比起战友,他算是幸运的多了。
一吻封唇,不让她把扫兴的问题问出口。拉着她不安分的小手往下,越过茂密丛林,唤醒蛰伏巨兽。
“摸这儿。”嗓音喑哑。嘴角勾起坏笑。
“啊!”女人一声轻呼,似是被惊吓到了。“你好坏哦~”小拳拳锤他胸口。
“你不是很喜欢吗?”刘默眼里不怀好意,“你忘了那天那你是怎么喊我‘好哥哥’快点?”
“是不是欠收拾?”他重重揉了一把胸前白雪,乳汁可怜兮兮从顶端渗透。
女人轻佻一笑,眼角眉梢带着羞涩,嫩滑的舌绕着猩红的唇舔了一圈,“不是欠收拾,是欠干!”
刘默脑门上青筋暴起,“那我就满足你!”一把握住了女人的纤腰,一搂,将人横空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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