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滑过他口,感受掌下的起伏,九狸到那小小的果实时,恶意地掐了一下,卿禾的肌跳动了一下,去抓她的手,艰难开口:“你……要做什么?”
九狸坏笑着,轻声道:“处男啊……当然是被调教啊……”不由分说,拧着他的手,两只手一起覆上他的半软的硕大。
听到他的抽气声,她更满意,邪媚地说:“让我来教你……”
卿禾俨然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眼睛通红,急急地喘着,想要更多。
022 调教cn(2)
他的肌太紧张了,绷的紧紧的,两颗铁球本来应有的皱皱的纹理,此刻几乎消失了。
九狸用凉凉的掌心贴住这炙热,感觉部鼓鼓跳动的血管。
轻轻地来回捋了几下,那变大变硬了,竖了起来,还露出粉红色的**蛋头,颜色淡淡的,但是手感却很光滑。
里面的小洞流出透明的体,九狸用指腹揉揉小洞,觉得粘乎乎的。其实九狸也并不比顾卿禾对男女之事熟悉多少,每次和齐墨恩爱,她都是承受方,这次换她好奇地用指尖继续挑逗这个小洞,坐着大胆的调教。
“呃啊……”卿禾闭上眼,头靠在墙上,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下冲去,大脑一片空白,但每一神经的感觉却是如此强烈,震颤!
冷静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一点点陷落,此刻的卿禾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双眼紧闭,死命咬着牙关,发出愉悦的叹息声。
九狸有一瞬间的迷惘,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心里突然一阵慌乱,九狸觉得自己玩大了,他再可恶,也是自己的弟弟啊。
手一松,就要撤走,谁料卿禾感受到,突然睁开眼,一把按住她的手,猩红的大眼蒙上一层水意。
“别……走……”他央求着,低低的声音丝丝缠绕在她耳边。
九狸收不回手,感觉到手心里的巨大跳动了几下,似乎更加大了,前端也分泌出更多的透明晶,知道这下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加快速度,只求得快结束。
她的手腕被他捏住,用大拇指指腹直接向他的**蛋头摩擦着,其余手指紧紧扣住柱体,上下套 弄。
在强烈的刺激下,他气息狂乱,嗓子眼里是低低的呜咽,骨架匀称的身子甚至在微微发抖。
两个人衣衫完好,最私密的地方却贴在一起,这场景本身就 靡得过分;而清楚知道握住自己的是九狸,则令顾卿禾兴奋得更是不知所以,
感觉到他在爆发边缘,九狸倾过身子,想躲开一点儿。
顾卿禾察觉到,不由分说低头一口叼住九狸滟滟红唇,尽情吸取她的甜蜜。两个人的口唇之间,顿时沾染上几丝亮亮的银丝。
九狸不依,拼命扭动身体,想挣脱他的铁臂,却只是增加了他的欲 望。他嫌速度不够,自己飞快地摆动起腰,大力地在她的滑腻小手中递送着。
身为军区高干子弟,顾卿禾自然不缺女人。
如果他想要,只要一个眼神,只需勾勾手指,就有无数人巴结地笑着送上香艳裸 女。
可是不对,不对不对,都不对。
不是她,就不对。
男孩儿的倔强到了惊人的,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要把第一次,完完整整地给她。
只要她。
023 调教cn(3)
寂静的房间内只闻顾卿禾低低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嗓子冒火,想要嘶吼出声。
九狸娇小的身子几乎挂在他身上,细长的双腿卡在他两腿之间,被他摇晃得发丝凌乱,黑发上黏着他的口水,亮晶晶地贴在顾卿禾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的膛上。
两人贴身磨蹭,他的上衣扣子早就解开了。
痒痒的刺激,更加重了感官的愉悦,他掰着她的软软腰肢,让她的在自己膛上挤压,隔着不薄不厚的衣料,酥痒难耐。
加速的抽 送令他快意上涌,腰眼一酸,“啊……”他低咆一声,终于在她手中迸发。其实也不过几分钟,却像一辈子那么长。
他甚至想,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在这一刻死去,那该多好。
一股浓重的属于他的新鲜味道蔓延开来,狂风暴雨般,尽数打在九狸的手上,一片浓浊逼人,嘀嘀嗒嗒,浇在地上,形成一小片儿白色漩涡。
被他的吼声拉回现实,刚刚回魂的九狸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
顾九狸,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他还是个学生,才刚刚成年!
顾卿禾有些疲惫,一只腿撑着实在过于辛苦,那沁入骨髓的快感散去,他的心智也逐渐清明起来。不舍她的温软香甜,他把下巴支在她肩膀,微闭着眼回味着。
“我还让你满意么……姐?”他细细地舔着她的耳廓,激得她一个激灵。
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不就是想吓唬他、羞辱他吗,怎么自己好像也跟着沉沦了?
看她拧着细眉不说话,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从此,会在她心底留下一抹位置?
九狸不语,卿禾稍稍挪了一下,换了个姿势贴着她,一眼瞄到她因动作而滑到肩膀的衣领,露出一片雪白无暇。他凑上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遍遍舔舐,勾勒,把她舔得湿漉漉的。
他没有什么技巧,不像齐墨,像只贪吃的猫儿,总会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抓着他短短的发,求他来疼她……
天!她是怎么了,怎么会把他和齐墨来进行比对?
脸一下绯红,烧得她几乎站不稳,一把推开他。
“呵呵,吃完就想跑么?”他抹抹嘴唇,额上薄汗,身上是他独特的欢爱后的味道。
该死的一副妖孽相……
九狸在一瞬间,决定把这个错误,控制在能掌控的范围内。
手上的汁半干,她抬起手,略略看了一眼,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
“到底是个雏儿,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不够玩嘛……”她搜索着恶毒的字眼,见他表情变了一变,心里翻腾出快意来。
趁热打铁,积聚在心中多年的痛恨如决堤一般,她不顾手上的粘腻,带着他的体按到他的前上,嫌弃地抹了抹手,擦净了。
“都说儿子像妈,我怎么没觉得?你要是继承了她一星半点的能耐,呵,姐姐我脱光了叫你上!”
从包里出几张纸币,她一脸嫌恶地甩在他身上。
整了整满是褶皱的衣服,顾九狸不理会顺着墙慢慢滑落的顾卿禾,拿了东西旋风一样走了出去。
走得狼狈,走得心虚。
她怕再看一眼他的表情,她就走不出去这间屋子。
情感的目的是生活;而显然,她和他没有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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