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融是苏翎朝的表哥,据说儿时还有过娃娃亲这层关系一说,只是后来苏翎朝被偷,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
别说有没有娃娃亲这回事儿,就冲陈融文绉绉的性子,十五也根本不会乐意同他待在一块儿。
十三才替周懿煊送了封信来,就刚好撞见了又来找十五的陈融。
十五万年不变的冰封脸也出了丝丝裂纹,转头对十三道:“我们切磋切磋吧?”
她不想再被强行灌输风花雪月诗词歌赋了。
十三笑得一脸幸灾乐祸:“还是别了吧,主子可不乐意我和你老待在一起。”
“……”十五听得脸一红,毕竟自己的过往,十三都清楚,如今身份换了,还被他拿来调侃……
“我走了,主子估摸这两日会来。”十三脚底抹油,溜了。
前些日子乔惜缘在地牢中的事,他们几个弟兄可都是知晓的,只是大家都默契地瞒着十五罢了。
他还想活久点,还是先回去同主子说说陈融的事为明哲保身。
没来得及拆开信看画——周懿煊念她不识字,来信皆为图画,陈融已在院门口让红鸢进来通报了。
“你再同他道我不舒服吧。”
这个借口用了好些时日,可陈融宛若一根筋不会变通一般,照旧来报道。
红鸢垂首:“是。”便出去做挡箭牌了。
十五这才拆了信,只见一只小兔子被一只大老虎压在了身下的画面。
“……”
若陈融知晓道是不舒服的十五正在看周懿煊传给她的“变相春宫图”,怕是会气得撅过去。
天气逐渐回温,夜晚春风入帐,床架摇曳的吱呀声不绝于耳。
修长的双腿被折叠压至胸前,躺下后仍旧高耸的乳峰被迫压得扁平,硬挺的红果子不容忽视地陷在肌肤中发烫,十五的喘息声越来越不连贯了。
“子赟…啊……太用力…了……啊……”
周懿煊埋头苦干的动作不变,听得她的叫唤更是变本加厉。他只要一低头,便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那根粗壮异常而又面目狰狞的肉茎正在滑腻红艳的穴肉中横冲直撞,透明晶莹的淫水覆于肉茎之上,进出间能溅出水珠来,湿了卧榻一大块。
沉甸甸的囊袋埋藏在浓密的丛林中,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粗硬的毛发拍打在媚肉上,刺痒得让人渴望更多。
十五抱着自己的腿弯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话都说得不利索,只剩“嗯嗯啊啊”的求饶。
周懿煊拉下她的腿,挂在腰间,看着被压得通红的酥胸在左右摇晃,眼色一暗,俯身道:“圆圆早就是本王的人,那些渣滓忒没眼力见!”他细细啃咬着十五的耳肉,“圆圆,你说本王说得对不对?”
十五听到“本王”,全身都软了,胡乱地点着头:“对啊…啊……好疼……”
周懿煊揉她的臀使了狠劲儿,白嫩嫩的皮肉掐出的红痕久久不退,肉棒也插得深不见底,捣得她花枝乱颤,好不快活。
“那些人能见到圆圆这般媚么?还不都是我的?嗯?”
“是你的…呃啊……都是你的啊……”阴唇内卷外翻,反反复复,带出的白浊附着在撑至透明的穴口,肉根“噗呲噗呲”地猛烈进攻,乌黑卷曲的耻毛根部悉数染湿,黏黏搭搭地滴着水。
花心深处倏然紧缩,周懿煊蹂躏着她的臀瓣,猛地一抬,将阴茎往里头送得更深,快感如同江海决堤,源源不断的潮涌扑面而来。十五被高潮所吞没,呻吟声到最后却成了无声的哽咽,周懿煊用力肏动数十下,铃口也吐出了数点菩提水,射进宫中,红莲绽放。
满屋子都是浓浓的腥檀味,久久不得退散。
这身子是越来越娇了,十五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
高潮余韵渐退,她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胸膛之上,吐气幽兰:“放心吧,娘不会让我这么快就嫁出去的。”
意思是陈融没戏。
周懿煊听了反而没有安心——照这么说,他不也不能早日抱得美人归?
他愤愤地咬了一口十五的玉面冰肌,凶巴巴地:“明日我便入宫求圣旨!”
不磨叽,今日双更,晚上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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