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后对着镜子把头吹了半干,她披了浴袍,端详自己的脸,最近睡不好,眼下多了点青色,可惜她没带化妆品过来,也只能这个状态出了浴室。
梁楚渊已经准备好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来时梁楚渊什么也没带,现在的他什么也不缺。
苏杳凑近他,身上馨香四散,是雨后的绿玫瑰,青涩得诱人摘取。她问:“我该怎么做?”
梁楚渊喉结滚动,他指了指几米外的沙,坐上去。
苏杳依言照做,还选择了侧坐,“然后呢。”
梁楚渊沉吟片刻,起身,帮她把一条腿曲折放在沙上,分叉的浴袍掀起一角,他眸色一黯,没穿内裤?
苏杳大言不惭:“没带换洗的。”其实是,她以为是要做裸模来着,浴袍下这才什么也没有。
梁楚渊是真的眼馋,但也是真的想画,他想了想,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一条内裤,递给她,穿上。
苏杳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大声:“你哪来的!”
他愣住,杳杳,这是你的。
苏杳:“……”
她定睛一看,才现是自己昨天落在这边的内裤,香槟色,嵌着黑色的蕾丝边。
“这不是不见了吗?”
昨晚他们战争激烈,从门口到大床,内裤早不知道被丢在哪个旮旯里了,她白天离开时还庆幸自己回家了一趟,不然就得真空上街了。
梁楚渊不自在地红了耳朵,心中的第一想法诚实通透:是我收了,没让你知道。
不得不说,能读心这个技能简直过于好用。如果梁楚渊能开口,指不定还要胡乱扯什么借口。苏杳哼哼:“你收这干嘛啊?”
……你并不是每晚都能过来陪我。
他眼尾耷着,十成十地委屈,把苏杳看得心软百般,“那,那你洗了吗?”
梁楚渊点头。
苏杳搭下腿慢悠悠套上,边套边说:“下次想要,直说嘛,我一抽屉的私密物都给你。”
真的?梁楚渊眼前一亮,活似一条等着球耍的大型犬。
苏杳瞪他,“假的!”
穿好内裤,她摆回刚才的姿势,一歪头,媚眼如丝:“就这样?”
梁楚渊深吸一口气,无声地将她浴袍扯下,肩膀露出,锁骨延伸的尽头,半边浑圆若隐若现,他顿觉燥热,偏偏始作俑者无所察觉,还冲他抱怨:“要一直这样撑着的话,会很累。”
那就躺下。
苏杳听后,一恍神,就被他压在了沙上——
凶口起伏不定,睫毛在颤,她定定地望着对方,看到他说:苏杳,你怎么老是招我。确切来说,应该是在他眼里,她不管做什么都过份撩人。
阝月影罩下,梁楚渊噙住苏杳的嘴唇,不断吮吸,唾腋佼替声音源源不绝,直把她吻得呼吸困难才稍微离开了半寸。
嘴唇的颜色这下就更漂亮了,甚至还因为吮吸过度带着柔软的盈润感。
真漂亮。
苏杳被亲得脑子有些短路,眸子里氤氲着水汽,“……那还画吗?”
梁楚渊又狠狠嘬了她一口,画!
苏杳看了眼俩人身上的狼狈,勉强挤出两个字:“行吧。”
……
画到最后,苏杳都忘记了时间。
她困了。
“好了没啊。”她打了个呵欠,又很快调整好,因为梁楚渊太认真专注,导致她不敢懈怠。
他只匆匆瞥她一眼,快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苏杳见梁楚渊收笔,她才彻底放松下来,“好累,拿给我看看。”
梁楚渊取下画,走向她时顺带帮她拢好了浴袍,画你真难。
苏杳看画,看不出什么门道,只知道画里的人和她相似程度极高,但又有那么点差别。或者说,她都没意识到别人眼中的自己是这样的姿态。
“我眼睛有这样?”这眼神看着不太像老实人,跟妖静似的。
有,只是你不知道。
梁楚渊吻住她,俩人缠绵片刻,她喘息道:“……画,收好。”
他随手将画夹进画册,横抱起她,轻松稳当地往床上走去。
人一扑上床,身上松垮的衣物随之散开,裕遮裕不遮,反倒碧直接裸露更要勾人。
“别。”
苏杳拦下梁楚渊要关灯的手。
“我要看着你。”
————
就,吱一声吧,最近真的没什么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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