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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怦然心动,这四个字忽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突如其来的吻,把几分钟前剑拔弩张的紧张全吻消了,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还有些暧昧。
    「我」,白若希尴尬的拿起包,才开口,外面一个声音代替打断了这气氛。
    是陈芸芸的声音,还有另一个女声,很熟悉。
    白若希忽地紧张了一下,转头望去,陈芸芸走了进来,後面跟着韩子墨的跟诊护士。
    陈芸芸看见白若希和韩子墨单独待在一起时似乎愣了一下,护士却是淡定的和白若希打过招呼,和韩子墨几句话後
    就离开。
    白若希犹豫着,自己是不是也该识趣的走,但又不想留陈芸芸和韩子墨单独在一起,不过她没有犹豫多久,陈芸芸
    就把韩子墨给抢了去。
    「韩医师」,陈芸芸挤开白若希,直接插在她与韩子墨之间,脸上却不如她行为的小人,露出一个靦腆可爱的笑
    容,「早上刚来的那位孕妇的问题你能再跟我讲解一下吗?我有些不太明白」
    韩子墨淡淡的嗯了一声,站起身,穿上他的白袍,「去看看」
    白若希看他要走,美眸直盯着他的,希望他能和她对到眼神,可他离开了,没有眼神,也没有留话。
    她站在那,看着他的後脑勺离她越来远,不知怎麽的,她有些期盼他回头。
    但她知道,他是不会回头的。
    「若希姐,我听说妳的业绩很好啊」,陈芸芸的声音在白若希耳边响起。
    白若希无视她的搭话,淡淡的问,「妳不快跟上他吗?」
    「会跟上的」,陈芸芸说的不急不徐,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无视,继续说,「我觉得以妳的本事,如果换成其他医
    师,妳的业绩肯定会更好吧,例如王医师」
    她强调了本事二字。
    白若希原不想理会她,但这个例如让她看向脸上挂着笑容的陈芸芸,那笑容是毫不掩饰的傲慢和鄙视。
    王医师是院里出名的色鬼,同时劈了好几个女人,上过的护士都已经组成了好几个小组,甚至会互相讨论昨晚玩了
    什麽,用了什麽姿势等等,完全不在乎谁到底是小三四五,也没有任何竞争感觉。
    能把各种女人摆平且和平相处的人不多,偷吃的本事也修炼的极好,因此很多男医师崇拜他,把他当成了师父一样
    供着,有了什麽问题都请教他。
    白若希曾听说过他其中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语录,“老婆最大,其他都是身外之物,包括金钱”
    意思就是,只做不爱,玩玩而已,别搞出爱,只要有钱,女人就好安抚,有技巧,女人就会为你疯狂,但如果不把
    老婆搞定好,把她摆在第一位,就算你再有钱再有技巧,你也没得玩。
    渣男创造出的语录,果然也渣。
    陈芸芸的话说的极为讽刺,暗示性也极强,白若希又怎麽可能听不出来,冷冷瞥她一眼,不再掩饰对她的厌恶,抬
    脚要离开,陈芸芸又说话了。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别到最後得不偿失了,好好珍惜妳的婚姻吧」,她说完,姿态高傲的跟上韩子墨,消失在视
    线里。
    白若希不禁笑了出来,这陈芸芸真是好笑,一下让她爬其他男人的腿,一下又让她好好珍惜婚姻,前一句在公然的
    讽刺她靠美色赚业绩,後一句在绕着弯骂她老,让她别瞎搞,免得离了婚,结果连韩子墨的边都摸不到,最後落得
    什麽也没有的失婚妇女。
    是啊,这世界提倡着男女平等,可终究是不一样的,男的不管是已婚未婚离婚,只要有钱有好皮相,越是成熟就越
    是吸引女人,就像是一瓶陈年红酒,它的味道越是迷人,价值就越是高昂,而女人就像是一朵花,不管是野花或是
    温室,它会盛开,也会凋零,最後化做尘土,一文不值,更吸引不了人的目光,可它盛开时的美,是刻印在心的,
    又何止是外表的美。
    白若希感叹,现在的女孩真是虚华无实,连脑袋都是空的啊。
    总归一句,陈芸芸就是想让她离韩子墨远一点而已,不过很快的,她脸上的笑容猛地顿住,渐渐的弯下。
    一个猜想在她的脑海里浮现,那天在楼梯间里的人,会不会就是陈芸芸?
    燭火 < 墨白(不起眼的一顆星)|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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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燭火 < 墨白(不起眼的一顆星)|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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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前,忽明忽暗的烛火映在一双满眼期待的瞳孔里,期待的等着,等着她的丈夫回来,坐上对面的空椅,和她享
    用一桌她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
    橘红的火舌在黑暗中燃烧,长长的蜡烛下面是一个精美的烛台,那是在法国蜜月时买回来的纪念品。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融化後的蜡逐渐堆积,被映的火红的瞳孔也逐渐的黯淡。
    长长的电话音,等到的还是那个机械式的女声。
    韩子墨的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他早该到家。
    叶子尽量的安慰自己,他肯定是突然有什麽病人,才没办法回来,也无法回她电话的。
    可那火,彷佛是她的心情,漫长的等待使她越来越焦躁不安,蜡烛燃烧着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挣扎与煎熬。
    她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去给医院里相熟的护士问问看,又怕护士会以为他们之间出了什麽问题,八卦的心一定会被
    勾起来,认为她想查他的行踪,她可不想让他们这样以为,更怕韩子墨知道了以後也会这麽想。
    她曾听说过许多医师太太都会这样,为了捍卫自己的婚姻,和医师身边的护士交好拢络,一旦有感到不对劲就打过
    去,或者护士主动上报情报,整个医院就是医师太太们的情报网,可她也知道医院同时也是个医师们的公开妓院。
    那些情报来源,准不准确真不好说,毕竟医院的女人们是一个团,医师太太们又是另一个团,一个再在暗,一个在
    明,暗的想使坏,明的又如何斗的过。
    手机里的通讯录滑了又滑,点了又点,叶子很想打,可是又担心害怕,她不自觉的咬起指甲。
    这是她紧张不安时的习惯,以前她总是这样,嫁给韩子墨以後这习惯就渐渐的消失了,直到最近,原本剪的漂亮的
    指甲被她咬的凹凸不平。
    一个不留神,电话拨出去了,嘟嘟嘟的响着,想要挂断的手指却下不了,还好,电话很快的接起,没有让她挣扎太
    久。
    「韩太太」,是韩子墨的跟诊护士,吴婷。
    「吴婷,妳在忙吗?」,叶子语气像平常那样和她打招呼,心里却砰砰的很紧张。
    「还行,怎麽了吗?」,吴婷有些疑惑,韩太太很少打电话过来的。
    叶子暗自深吸一口气,问,「没什麽,妳在医院吗?」
    吴婷顿了一下,「在」
    叶子稍稍松了一口气,既然吴婷在医院,那他应该也是在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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