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墨一听,狠狠的撞了一下,手里的软绵也不放过,掐住她的乳头,转了一圈才放开。
痛苦与快乐同时袭来,尖叫被吃了进去,沉重的呼吸代替了她的氧气,赤裸的下体是最熟悉的情人,同时进行一场
深深的舌吻。
两张嘴,容纳了他的舌,他的阴茎。
白若希喜欢这样的欢爱,彼此与喘息交缠,他吻着她,搂着她,上着她,两不耽误。
白袍在晃动,就像脚踝上的那条内裤。
暧昧的喘息中,刺耳铃声响起,似是他们的警铃。
是韩子墨的电话铃,可他不在乎,继续埋在她的体内,短短的抽出,深深撞入。
「你的电话」,白若希咬着唇说,深怕一旦松开,呻吟就会抑制不了。
一墙之隔,是长长的走廊,尽管经过储藏室的人不多,大多数人也都下班了,可她还是不敢松懈,尤其是陈芸芸今
日对她说的那番话。
「你快接起来,外面会听见的」,白若希又说,见韩子墨无动於衷,只好伸手探进他的口袋里拿出手机,原想挂断
静音,却看见来电显示是叶子。
「是你老婆」,娇媚的嗓音,透着妒意。
韩子墨明显一愣,抓过手机,按下静音後,丢进口袋里。
他的动作让白若希一愣,刚想问他,一个沉重的粗喘拂过她的颈间,接着韩子墨撬开了她的唇,含着她柔情的舔。
「这里只有我可以咬」,他轻轻的说,下一句却透着强烈的霸道,和不容忽视的残暴,「这里也只有我可以进去」
悠长的娇媚从被撬开的唇流出,来不及沉迷,响铃又起。
这一次是白若希的,直觉告诉她,是杨皓来的电话。
她已经晚回家了。
还在犹豫要不要接起,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杨皓的声音在空中传了出来。
「若希,妳下班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
白若希睁大眼睛的看向韩子墨,後者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动作也慢了下来。
缓慢的抽出,再一吋一吋的插入,不深,很浅,止不了她的癢,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他慢慢的贴近她的耳朵,呼出来的话,骚的一路吹到花穴。
「白若希妳也和他这样做过吗?」,这句话,似曾相识。
在韩子墨和他老婆通话时,她说过这样的话。他这是在学她,报复她。
白若希着急的想要挂断电话,手机却被韩子墨放在了她勾不着的架子上。
「韩子墨!」,她小声的喊,焦急的想推开他,然而只是徒劳。
胸前的男人纹风不动,一点一点的折磨她。
她的搔癢和理智正在互相的碰撞。
她想回杨皓,可她清楚若是开口了,她的处境会更糟糕。她的声音,又娇又媚,难保不会露馅。
耳边全是韩子墨又淫又黄的话,渐渐的,杨皓的声音越来模糊,嗡嗡嗡的说着什麽。
「我粗吗?嗯?」,韩子墨搂着她腰,指尖窜进她的衣内,随着他的尾音一起向上。
该死的诱惑。
好像又更热了,她小小的喘息着,不禁扭动磨蹭,想要藉此缓解花穴的癢。
「若希」,有人不停在唤她,是杨皓的声音,也是韩子墨的声音。
「他是这样唤妳的,若希」,韩子墨轻轻的呢喃,柔声的气音,和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不断重叠,放大,最後只剩下
那诱人的声线。
真好听,白若希心想,当她唤他时,他是不是也觉得特别的好呢?
耳边一声声的呼唤,似是一瓶红酒,灌醉了她。
墙上的淫妇 < 墨白(不起眼的一顆星)|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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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墨看着她渐渐沉迷,眼神一变,腰杆用力一个深顶,他说,「这个姿势喜欢吗?够不够深?」
白若希赶紧捂住了嘴巴,却还是溢了出来,韩子墨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很浅,很快,可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短短一个音节,杨皓似乎没有发现不对劲,只是不停的喊,「若希,妳在吗?」
在的,可是不在你那,在我这,敞开她最美的地方,迎接我,韩子墨心想。
他捞起白若希的另条腿,环住自己腰,高举的阴茎是完美的角度,直指她的花穴,他托起她的臀部,微微向上,包
住了阴茎的头部,向下时,腰杆一挺,粗硬擦过她脆弱的嫩肉,直入花心。
白若希一口咬住了韩子墨的肩,在白色的袍子上,牢牢的,就像他牢牢的钉住她一样,把所有的痛与乐互相分享。
「若希,若希」,韩子墨轻唤她的名,像她轻唤他时的那样。
他发现,他喜欢唤她的名,但讨厌别的男人叫她的名,还唤的那麽亲密。
一个问题闪过他的脑海,生出了嫉妒。
她和她丈夫做时,他也是唤她若希吗?可这个问题,他没有问。
莫名的妒火,燃烧了他。
以前虽也有过,但很短暂,这一次却是不同,像一场火,慢慢的延烧,他以为熄灭了,却没有发现它残留的星火,
终於,一通电话,一句若希,让它爆炸,烧一场又大又烈的火。
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他想。
韩子墨沉默的粗喘,把所有的嫉妒和情欲发洩在她身上,纵情的,肆意的,霸占她。
淫靡之声,流淌在这不算隐秘的储藏室里,花朵一朵一朵的绽放,好酥,好麻。
白若希想要再吻他的唇,和他一起高潮。
似乎,有血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
她松开口,他的肩上被她咬出了红色的血迹,在白色的布上晕染开,成了多妖艳的花。
杨皓的电话不知何时已经挂断,此时又再次响起,伴随着窗外的救护声。
当他们对视到彼此的双眼时,他们知道这是对他们的双重警铃。
「白若希」,韩子墨发出沉沉的嗓音,眼里是他极力压制住的欲火,表情却严肃的不行。
「做,还是不做?」,他问。
够明白,也够直接的问句。第一次时,他也是这样问她的,然後戳破了她的口是心非,插进了她的阴道。
这一次,白若希没有犹豫,更没有口是心非,她吻住了他,作为回答。
她不知道是为了什麽,放弃了可以结束这一切错乱的关系,只知道,她要他,即使她的心中有许多的疑惑。
现在,她要他,就这麽简单。
白若希知道,她不想回头,韩子墨也早已知道,他是回不了头了。
唯独这条路的尽头究竟是什麽,没有人知道。
韩子墨忙中掐了那只吵人的电话,白若希被转了一个圈,身前是一片冰凉的墙,背後是一具火热的男人,两手提着
她的臀,一根硕大嵌合入她的阴道,支撑她不让自己坠落。
被钉在墙上的淫妇,承受着与道德善良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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