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两人和衣并卧於床上。
我今天会乖乖的不碰你了,等你身上的伤全好了再说。
白日外出,冯梓信誓旦旦地承诺过。
祈渊阖上眼,静待睡意袭来。
枕边人翻了一个身。
祈渊放慢呼吸,让手脚都松弛开,睡意渐浓。
枕边人又翻了一个身。
祈渊重新敛息,欲沉入梦乡。
唉。
冯梓坐起身,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若睡不着,便去外室。祈渊淡淡道。
好吧。
冯梓爬起来,跨过祈渊,离开内室。
祈渊听得脚步声离去,四下寂静,安然入睡。
黑甜中,似有人靠近。
祈渊心里硌蹬一下,很快清醒,入宫十载,遇刺并非罕事。
手悄悄往里衣暗袋伸去,那儿藏有备用防身的毒粉。
他还未出手,前额便被吻了下。
真不想吵你睡觉,可你为什麽要这麽可口呢
冯梓极轻极轻地道。
祈渊没睁眼,但挪回了手。
再亲一下,一下就好了。
冯梓又悄悄亲了口他鼻尖。
然後是脸颊。
然後是嘴唇。
然後是.........
你当本座死人吗
祈渊不急不徐地开口。
妈呀吓死本少女了
冯梓被他唬了一大跳,跌坐在地,拍拍胸口,又拍拍屁股去了灰尘,才爬上床。
少女
啊......那个,哈哈,一吓到就脱口而出了。
祈渊见冯梓躺下了,便翻身压住她。
你、你要干嘛
本座五更天便要上朝,让你这般折腾下去,还要不要睡。
祈渊说完,就吻住那张说话不算话的嘴。
一回生,二回熟,祈渊又机变巧慧,亲吻这种技术活自然难不倒他。
冯梓马上被吻得晕头转向,两条腿儿自动自发勾住他窄腰。
嗯......怎麽变这麽厉害.....
祈渊解了女人衣物,昨日未见到的两团绵乳,弹跳而出。
还挺软。
他揉揉乳肉,又去吃那软中带弹的褐色乳尖,吃得如沾了露水的熟果,滴溜滴溜颤巍巍挺起。
冯梓把手插入他发里乱抓一通,还不停呻吟。
唔,噢,不是没做过吗你.......
祈渊只是把冯梓昨日对他做的,依样画葫芦也来一遍,不觉有何难。
快,北鼻,亲爱的,人家受不了,快点给我
冯梓用鼻音哼哼。
祈渊停下手,理了理衣襟,撑起身子。
本座想解手。
蛤
冯梓的两腿悬於半空,还呈现原先挂在男人腰上的模样,脸蛋上春意与怔愣交错,颇为滑稽。
祈渊忽然觉得,冯梓头上若有两朵犬耳,必是丧气地耷拉着,他抬手捏捏她脸颊。
就这般忍不得
你是整我整上瘾了吗
吃喝拉撒乃人之所欲,何来整人之说。
忍住嘴角的笑意,祈渊才惊觉,这十年间,竟未曾如此。
整座宫内,主子也好,奴才也罢,大大小小四五千人,谁不知祈公公从不苟言笑。
莫说欢喜,欢喜到得忍住笑,那真是天下红雨。
祈渊不是不肯笑,是他真没觉得有何事好笑。
讨厌,要尿快去尿。
冯梓把脸埋进软枕里。
祈渊还真的去了净房,解手後,慢吞吞将双手洗净,以丝绢一根根拭乾手指,才施施然踱回内室。
女人背朝外,那背影显得有些落寞,正像被主人吊了老半天胃口,却没吃着肉骨头的狗。
睡了麽他问。
悄无声息。
祈渊上了床,以手探入冯梓裤里,寻得芳华满溢处,指尖就着滑腻,撩动温存。
唔.......
冯梓睡熟了,只剩身子有微弱反应。
祈渊剥去她下半身层层阻碍,曲起玉腿,长指悄悄滑入细小花径。
想了想,又用唇去吸嘬娇嫩肉蒂,边舔弄边抽插。
浅眠中有快感,冯梓迷迷糊糊被吵醒。
你,你在干嘛.......
喂你吃肉骨头。
祈渊复低下头,轻轻重重舔吮,着力掏弄蹂躏内部娇肉。
最深处小嘴,好似与他有了默契,欢快咬住指尖,随着拨弄,不时吐出炙热媚露。
肉壁推搪着他的指,然抽出时又缠绕不休。
冯梓亦按住他脑袋,不知是要揽近还推开。
祈渊腾出空手,去抚冯梓身子,他能感觉到,她随他操弄而变化,出汗,颤抖,紧绷,低吟。
昨日便不曾注意这些。
他抓住一只乳儿揉捏,冯梓却用双手紧握住他那只手。
嗯.....要到了......啊
瞬间,在花径里的手指被极力挤压,祈渊竟抽不开手。
他方抬头,就见冯梓扭动痉挛,臀儿绷起,双腿合拢,紧紧夹住他手,气喘如牛。
那姿态十分夸张,与昨日大异其趣,彷佛中了他的化骨毒,又像背痒打滚的小狗。
鬼使神差地,祈渊靠过去,伸出手轻拍安抚。
冯梓不一会儿止住了,钻进他怀里。
今天好棒,很舒服。
原来女子每回交合,感觉皆不相同。
鼾声传来。
祈渊搂着怀中沉眠人儿,这才发现胯下微湿。
昨日是因被冯梓挑逗刺激,今日,又是为何呢
咱们祈公公还不知自己动情了呢。
太监被割除的为外生殖器,产生前精的尿道球腺和精液混合物中前列腺液的前列腺都还在,所以合理推测他们性兴奋时也会流出液体,可参考本书内容简介里的连结与图片。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