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前与好友闲谈时,他们也曾炫耀过身为男人的能力,每每谈及总是分外自豪骄傲,那时傅九韶身边并无通房小妾,是以总是闭口不言,偏他们荤腥不忌,讲什么一夜七次,次次超长。
而今换他来,怎料不过两刻钟,连他们零头都未到生平第一次,傅九韶有了好胜之心,净身时,垂眸看了眼大战过后软趴趴的小二爷,不免有些郁卒的弹了弹那物儿,暗骂一声“不争气”。
他去净房,傅宝珠也未躺着不动,拾起散落的亵衣亵裤,费力穿好便下了床,只许久未有过情事,竟是忘了破瓜后难免身软体酸,yuzu将将踩在软底鞋上,整个人便往前扑,好在及时抓住拔步床的柱子,才免于磕碰。
许是初次的缘故,傅九韶留在她体内的白浊格外多,她方走几步便有浊液自oue处流出,顺着大腿缓缓而下,脚步微微停滞,之后却是疾步出了内室。
外间并无单独的净房,傅宝珠披了外衫,拿着干净的亵衣亵裤去了隔壁耳房,这是专门替守夜的侍女准备的净室,里面有自湖中引来的活水,沐浴净身极为方便。
褪去贴身衣物,傅宝珠迈入木桶,竹管中的清水滴滴答答落下,渐渐汇聚成潭,她整个人浸在水中,竟也不觉得冰凉。
再冰再凉,也抵不上冷入骨髓的失望,身体有些颤抖,扣着下体挖jngye的手也有点哆嗦,她垂首看着自己白皙如玉的身躯布满青青紫紫,沉默的闭上双眸。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即便过程高氵朝迭起,到最后,也是各自散开去清洗。
没有软语轻哄,没有体贴周到,有的,是毫不犹豫的转身,是自然而言的遗忘,是彻彻底底的无视。
她有些心酸,更多的,却是对彼此身份的莫可奈何,她不过是挂着神医名头,实际上却是以身体救人的江湖女子,便是救了他又搭上自己的清白,又如何
在出生高贵的世家贵胄眼中,也只是个医术不错,救了自己性命的医女而已。
傅九韶的净室自不是耳房可相比拟,白玉砌成的水池,一进一出一冷一热四处陶管,符合人体曲线的玉椅,更有袅袅升起的清冷木香,实实在在的享受。
只是傅九韶无心泡澡享乐,而是躺在玉椅上,泡在温水中,闭眼回想方才极乐之事。
自来做事,唯有熟练方可达到顶峰,想来此事也是如此,今日他未能一展雄风,必然是太过生疏的缘故,不似京中那些好友,已久经风月,技巧娴熟,耐干持久。
不过,小姑娘好似也很满足,声音婉转娇媚,神情欢愉难掩,到最后还喷出阴精,想来,待他时间再长些,她会更欢喜吧。
这般想着,傅九韶底下的yuwng又战意勃勃的成一柱擎天,他拿过澡豆,边擦拭身子,边想着等出去时,定要再仔细研究一番。
心有所想,擦澡的动作便有些急不可耐,他匆匆冲洗干净,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披了外袍便出去,见做工精致的拔步床上并无傅宝珠的身影,又隐隐听到耳房处传来的水声,当下大步一跨,径直去了耳房。
也是凑巧,傅宝珠方才进来时,神思不属,竟是忘了上锁,偏这会儿傅九韶推门而入,她又恰恰起身,正抬高大腿跨过木桶,浑身不着寸缕叫他看去且不说,连底下隐秘的花户也分毫不差的落入他的视线中。
傅九韶自也见过她的花ue,娇娇嫩嫩的,白白鼓鼓的,只是都不如这会大张来得叫他热血上涌,小小的花ue被他co得有点肿,贝肉充血花蒂殷虹,更有没掏干净的白浊沿着未曾闭合的ue口流出,打湿纤细bnen的大腿。
他看得眼热,外袍底下的yuwng更加膨胀发烫,见傅宝珠急忙躲回水中,轻笑着朝她走来:“卿卿身上有哪处是韶没看过摸过亲过的,何必躲藏”
傅宝珠垂眸,长长的睫羽遮去眼底的浮光,面上无波,语气亦淡然:“公子眼下已无恙,小女自是啊,你你放开”
话未说完,却是傅九韶已弯腰一把将她捞起,毫不介意尚shshlnln的身子贴着自己的外袍,且坏坏的揉了一把她ru儿,道:“方才与卿卿共赴极乐,这会儿却是有些饿了,我的卿卿奶娘,快来与韶喂饱些才好方便之后之事。”
傅宝珠听罢却是又羞又怒,她娇容冷凝,眼带怒意,“从前也不见公子这般着急,今日却是叫小女大开眼界唔,唔”
她恼羞成怒,娇颜似擦了薄粉,透着淡淡的红,傅九韶只瞧得口干舌燥,微一垂首,薄唇便hngzhu了喋喋不休说着他不愿听的话的樱唇,柔软甜美,一如之前。
他吻着含着,舌尖扫过她的贝齿,强势席卷她口腔内的各个角落,霸道得,连她的呼吸都要剥夺。
傅宝珠呜呜咽咽,双手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她着实有些恼意怒气,方才拔do不见人,现在又来撩拨她,虽说多来几次双修有助于他恢复爹爹的记忆,可是,傅宝珠目下并无心情与他再来一场。
只傅九韶抱着她,一路任她捶打,却也不放开她的唇舌半寸,到内室时,两人的嘴角已有透明的津液流出。
傅宝珠这会儿恨极了这修炼了sunv心经的身子,明明心底极度不愿意,被他吻着摸着,又软了下来,花ue甬道连先前那一场的精华都未流尽,现在隐隐又有mye流出。
她夹紧双腿,不叫被qngyu染红双眼的傅九韶发现,可惜,傅宝珠挡得了下面,却漏了沁着奶汁的上面,及一情动便会散发幽香的花ue。
猜猜看宝珠会不会被公子再度吃掉哈哈哈哈
哎~~~木有感受到大家的热情,明天还是吃素吧dogo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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