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刚开到还是到了很久只是没叫自己?
辛桐想下车,却发现车门拉不开。她困惑地看向傅云洲,不懂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傅云洲点了一支烟,火星在指尖闪烁,青灰色的烟笔直地往上升。他将烟灰弹出车窗,问辛桐:“易修一向大方,他这次开价多少?……我出双倍。”
“他没开价,”辛桐脸色慢慢沉下去。比起程易修的胡作非为,傅云洲的狗眼看人低更让她感觉不适。
傅云洲顿了顿,开口还是问:“那你想要多少?三千万够吗?”
“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对程先生纠缠不休,那么您多虑了。我和他以后不会有任何交集,也不想有什么交集。”
“离开易修可不值得我花三千万。”傅云洲掐了烟,看向辛桐,“三千万,当我情妇。”
辛桐气极反笑,侧着身子面向傅云洲,一双盛水的眼盈盈地瞧着他,嘴下却毫不留情。“傅总,你有需要就去约炮,约不到就花钱嫖妓。别长这么大,对个人就发情,对个排气管就捅。”
傅云洲似是被她又一次的“伶牙俐齿”激怒了。他突然伸手揪住辛桐的衬衫领,另一只手擒住她的后颈,将她往怀里拖。
辛桐跌坐在他腿上,先是膝盖磕到座位间的杂物篮,紧接着后腰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方向盘,疼得她头皮发麻。傅云洲拉开拉链,将那根粗壮的东西抵在她腿间,隔着一层内裤就往腿心戳。没了丝袜的阻隔,腿间的软肉奶冻似的贴在他下身。
傅云洲没打算在这里办了她,也没打算硬着回去。
辛桐真的被吓到了。她半咬着唇,眼底藏着薄薄的泪,手指勾着耳机线扯过手机,攥在手里,强装镇定地说了句:“我会留证报警的。”。
傅云洲没说话。他捧住她的脸,吻去眼珠子里朦朦的水雾。辛桐想躲开他的吻,但在狭窄的车内她无处可逃。她微微曲起小腿,腰也随着往上弓起,双手撑在方向盘边沿想翻身逃走,却被傅云洲掐着腰按了回去。
“傅云洲,我再说一遍,我会留证据报警的。”辛桐压着嗓音重复。
“这么凶……”傅云洲轻声说着,手指沿她脖颈上的动脉细细摩挲,消瘦的指节冰凉。“不讨男人喜欢。”
“滚!我要你喜——”
辛桐话还未说完,就被傅云洲伸手捏住了舌头。他的食指和中指塞进少女湿软的口腔,夹着舌头亵玩,指背磨蹭着又热又软的口腔壁。辛桐想一口咬下去,又怕把自己舌头咬断,只能发出幼崽似的呜咽声,难受得想反胃。
“拿着手机准备怎么留证据?录音,还是拍视频?”傅云洲不急不缓地说。“或者我们更简单点,我直接插进去,塞满你的骚穴,顶到你的子宫,然后把它射满。然后你一边留着我的精液,一边到警察局备案。警察问是谁强奸你的,在哪里,他怎么操你的,又射了几次。”
傅云洲顿了下,露出一丝笑,接着说:“你会说是傅云洲操的我,在他车上。他操了我好几次,全射在子宫里,我来这里时还在往外流他的精液。随后警察立案调查,你的脸会出现在各个媒体上,无码高清。我到时候会说是你脱了衣服来勾引我,露着一双腿,撅着屁股喊骚逼痒,求我操。”
他凝视着眼前面露惊恐的少女,唇瓣嫣红,湿哒哒的津液顺着手指流下,口腔中的息肉随着呼吸一收一放……要是现在插进去,小穴一定会因为紧张缩得很紧。他想着,马眼隔着棉内裤撞着一缩一缩的小口,涨到极致。
“你觉得怎么样?”傅云洲缓缓问,唇齿间拿捏着的分明是商量的口气。
相由心生,古人诚不欺我。
程易修是个天生的浪荡子,季文然生了张嘴毒的狐狸脸,而傅云洲就是个刻薄又凶狠的变态。
辛桐觉得自己要被傅云洲折磨死了。
“要么我再给你一条路,”傅云洲说着,松开了钳制口腔的手,转而握住辛桐的手腕,牵着她的手,往裙底探去,直至摸到坚硬发烫的巨物。
“乖孩子,去摸摸它,射出来我就放了你……嗯?”
他是个狡猾的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对猎物露出柔情。
辛桐低低喘息着,眯起眼开始麻痹自己——你权当是在帮发情期的野兽解决生理需求!就和兽医一样!
她不是贞节圣女,只是一直以来都没遇到合适的脱衣对象。要是他俩以更正常的方式约炮,先愉快地吃了顿饭,然后到酒店合理一夜情,辛桐也不会那么抵触被他上这件事。但现在……她为什么没把季文然的三脚架随身携带?
傅云洲解开辛桐的衬衫扣,一眼就瞧见了程易修留在胸上的吻痕。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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