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还有每周汇报近况,不用太具体。”
辛桐看看那一千万,有点想叛变。她十年都不一定能赚到一千万。
“收了它对你没坏处,”傅云洲接着说,“易修玩心大,你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分手。”
辛桐沉默片刻,将支票放入口袋。“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千刀万剐。”
“在你进办公室前有想过,”傅云洲说得平静,“易修不会碰我用过的东西,不管这东西原本是不是属于他的,自小如此。”
虽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但辛桐还是心头一跳。她面无表情地说:“怎么,难道你要强迫我?”
傅云洲见她脸色,微微一笑,“别那么紧张。”他站起,走到辛桐身边,高大的身影慢慢笼罩了她。
辛桐全身紧绷着,将手伸进口袋握住手机。
可他只是抱住了她的肩,手掌温暖,怀抱中有挥散不掉的淡淡烟草味,宛如女孩儿在懵懂期曾全心依赖的温和长兄。
“好好照顾易修,”他俯身在她耳畔叮嘱,“拜托了。”
谁不想要这样的男人?
真是讨厌,他们都会变脸术似的,每每在辛桐恨不得砍死他们的刹那又露出惹人心动的品行。程易修如此,傅云洲亦是。
辛桐挣扎了一下,他倒立刻松了手。
“叫我大哥吧。”傅云洲忽然说。“如果你们以后成了。”
(下章上傅总的肉,涉及捆绑,提前警告)
(我要酝酿一下)
蛇(傅总H,Sm系,捆绑,18X,番外)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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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傅总H,Sm系,捆绑,18X,番外)
傅云洲点燃一根细长的烟。
蒙昧的月色照入房间,漆黑的屋内唯有他指尖那一丝闪烁的火星是清晰的光。
他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瘫倒在地上的少女,她蜷缩的模样宛如一只匍匐的幼猫。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条黑色的细绳从两腿之间穿过,卡在阴穴,缠绕在脖颈处打上死结,随身躯颤动,缓慢地摩擦花蒂。半透明的软管被塞进禁闭的后庭,往里输送着冰凉的液体,异物的侵入让她抖得厉害,发烧般脸晕红一片。
“不可以……不可以再灌了。”辛桐抽抽搭搭地央求,白瓷般的肌肤透出粉红,不上不下的情欲吊得她无法思考。“肚子要……唔。”她倒吸一口冷气,克制不住地全身发抖。
“这就受不了了,”傅云洲笑起来,熄灭指尖尚未燃尽的烟。
他从不否认自己的恶劣。
比起女人在身下千娇百媚,他更热衷于将对方玩弄到脱离后再伸手去把玩。就像狮子捕猎,有的喜欢猎物直接滚到身边,有的则是享受追捕的过程,看着猎物逐渐失血死去。
他缓步走近,单膝跪下,俯身抚摸着少女的头。“不洗干净不行的。”口气宛如温和的兄长在教育不听话的娇纵妹妹。
地上的辛桐除了细绳一无所有,模糊月光下的身子在他手下成为洗净的食物,而傅云洲却是衣冠楚楚,衬衫、西装裤、还有手表,他只光着一双苍白的脚,踩在地板上落地无声。
他的手逐渐往下,捧住辛桐的脸,看着她略微失神的眼。“乖女孩,说点好听的。”他说着,另一只手拽动着卡在小穴内的细绳。
辛桐浅浅喘息起来,难耐地侧脸,张嘴咬住他的手腕,唾液从发肿的唇泄出,溜到他温热的肌肤上。
傅云洲微微眯眼,无声纵容着辛桐的无礼。
“Daddy。”辛桐松口,伸出舌头舔过方才咬住的肌肤,软软地唤了一句,的确像是小猫叫。“Daddy,求求了。”
傅云洲对这个称呼很受用。
他亲亲辛桐的额头,抱起她到浴室,将后穴的肛塞拔出。
“你给我出去。”辛桐口气突然强硬。她双腿大张地坐在马桶上,花蒂充血,小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淫液。
傅云洲冷笑着扯过留在浴室的数据线,往她身上抽去,他留了几分情没往脸上抽,又细又韧的线甩到她挺立的胸上,肚脐,小腹,带出一道道妩媚的红痕。
辛桐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又酸又软,根本无力反抗。她没忍住,一哆嗦,当着傅云洲的面将秽物喷涌而出。
傅云洲满意地停手,猛地拽住绑在辛桐咽喉的绳子,将她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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