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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姝玉被赵西凡的提议一吓,登时飙出了泪水。
    哭成了一张花猫脸,模样好不可怜。
    见她哭得这般凄惨,赵慕青心中一紧,顿时想到了另一处,“可是有人强迫了你?”
    思及赵姝玉许是在高家受了欺负,赵慕青就恨不得想杀人。
    可赵姝玉哪敢顺口承认,摇着脑袋继续哭,“呜……不、不是……”
    既然不是被人强迫,那就是自愿的?
    赵慕青越想越怒,连声追问,可赵姝玉就是哭。
    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出清楚,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般,鼻头红红,嘴巴也肿了。
    赵慕青问不出个所以然,不知赵姝玉是受了辱,还是去厮混了男人,但不论哪一种,都让他怒不可遏。
    可就在这时,外面的赵行远忽然开口,“行了慕青,既然她要哭,就让她在屋里哭,待她想清楚了,再说。”
    赵行远说完,便起身向屋外走。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霍翊坤一眼。
    霍翊坤顿了顿,也跟着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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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含玉轩,只剩赵慕青和赵西凡还留在房里。
    赵慕青依然在里屋拘着赵姝玉。
    赵西凡坐在外面,听着里间响动,不意间瞧见不远处的妆台上放着一块玉佩。
    他略是挑眉,来到明镜台前,拿起桌上白玉。
    非禁步宫绦,在那块不够通透水亮的莲形玉雕之中,还刻着一个“玉”字。
    这显然不是赵姝玉的手艺,同样这块顶多算得上中等成色的玉佩,也不会是大哥二哥,或是霍翊坤、高熙珩等人送给赵姝玉的。
    看着手中之物,赵西凡垂下眼,眼神越来越冷。
    那副薄看淡笑的神情也渐渐没了,面色渐渐冷凝,甚至严肃。
    就在赵西凡垂眸细思的时候,里屋的声响也渐渐变了。
    不知何时,赵慕青的诘问之声没了,赵姝玉那娇气万分的哭声也弱了。
    取而代之的是悉悉索索的衣料声和赵姝玉带泣的低喘。
    断断续续中还夹杂着不甚清晰的话语,“呜……二哥,疼……轻点……”
    接着那娇泣的女音似被人狠狠堵住,呜了两声便没了声音。
    房间里陡然安静了下来,只剩衣料被褥的摩擦声。
    还有那千工拔步床承受着不小的撞击力道,发出的轻微吱嘎声。
    外间赵西凡顿了顿。
    将手中白玉放回妆台上,接着便转身离开。
    随着赵行远、霍翊坤和赵西凡的离去,偌大的含玉轩里已然安静了下来。
    可候在外间的奴仆们依然不敢进来,只有近身服侍赵姝玉的小杏儿忧心主子安危,壮着胆子悄悄进了含玉轩。
    入得小姐闺房,不见丝毫凌乱。
    小杏儿才暗暗松了口气,却听见阵阵奇异又粘腻的声响从里屋传来。
    “扑哧扑哧”的粘腻拍击之声,还夹着小姐的低喘,“呜、二哥哥……轻点……”
    小杏儿心中一紧,以为小姐正在受责罚。
    可又觉得不大像,于是小杏儿猫着腰,悄悄靠近里屋。
    杏儿年岁尚小,不通男女之事,只怕她家小姐在里屋被狠狠责罚。
    却没想到,当她偷偷掀开帘子,看见的却是另一副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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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猫天天跑医院,陪家人看病,码字实在不能兼顾,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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