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转教学工作的这几年里不用上台表演,学芭蕾的男性惯有的阴柔单弱,在他身上半分都找不到。
明明不算狭窄的更衣间,他隽拔高挺的身形带来的压迫感,白芷只觉逼仄,耳边还是两对男女的淫言浪叫,她不敢出声,怕被知道存在,而且……还是和老师。
正想默默绕过他出去,但他身躯已经欺了上来,紧贴着。
鼻尖蹭在他胸膛,她需要摄取的氧气里,混入了他的清醇和强势。
这时二人保持缄默,他也不做什么,就是不准她走。
白芷就这样被迫的听着淫靡至极的啪啪和呻吟声,并根据对话,控制不住的脑补了画面。
学长狠狠拍打女朋友的屁股,爽得声音变了调,“嘶……哦!……骚屄是不是想把老子鸡巴夹断?嗯……夹断了你小屄骚得流水的时候怎么办?老子拿什么捅你?”
女人浪荡的坐在学长的腿上,小穴夹着肉棒,前后快套弄着,骚水顺着棒身直流,“嗯……老公的大鸡巴才不会断,我最爱了嗯啊、啊……”
“嗯……骚母狗,摇快点,哦……好爽,老子真想操死你!”学长疯了一样的挺腰,啪啪声清响不断。
“啊啊、嗯啊,老公,小母狗好舒服啊,老公好棒,啊啊呀……顶到了,唔呜小屄好酸,好想尿,哈啊……”
“呃,骚逼,尿出来,老子也要射了!好爽……”
“嗯、要丢了嗯啊啊,老公快点、射给我……”
“呃——”学长低吼一声,爆了。
“啊啊啊好烫呜呜……射进子宫了……”学长女朋友咿咿呀呀的尖叫了起来。
学长目光浑浊,喘了一分多钟的粗气,急促的呼吸才逐渐平复下来。
“嗯、哈……老公,还有时间,我还想要。”
“想榨干你老公?不做了,待会儿一点力气都没了,起来吧。”
然后传来窸窸窣窣整理服装的声音后,开门出去了。
陈流想起这男生,平时总对白芷做出一些,看似无心,实则算计好的撩妹举动。
他轻嗤一声,声音压得极低,在她耳畔,循循善诱:“小姑娘,我教教你怎么看男人。
记住了,像这种平时靠‘撩’才能得手的男的,到了正事上,一般都是几分钟结束,射完一次就软无力,连女朋友都满足不了的快男加软脚蟹。不然怎么会煞费苦心的把功夫放在‘撩’这上面。毕竟只有这样,他们和强大的雄性竞争求偶的时候,才能有一个勉强增加胜率的优点——当然,我觉得有点属于欺诈行为了——包装精美来吸引顾客下单,买了现实物与包装不符,而且不实用,等同于骗人。
所以白芷,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幸运了吗?”不下手还好,一下手就手气好的直接押了个宝,不仅有颜值,还十分实用——陈老师踩一捧一,把那个男学生损死了。
白芷听完限制级的墙角,脸蛋烧得通红,连带着脑袋都晕涨,她下意识的想反驳:你怎么知道他没满足女朋友了,明明那个姐姐就叫得……很爽啊。
结果他话尾一转,就转到了她身上。没头没尾。
她怎么幸运了?
明明倒霉死了!
而这时,左边更衣间的那组,女孩弱弱地道:“我下面好湿啊……”
男孩问:“我也又硬了,刚刚那学长女朋友叫得好骚,太刺激了。”
女孩沉默。她也是,本来帮搭档舔着阴茎就有点想要了,结果隔壁叫得太……她真的忍不住了。
男孩又问:“你……要我插插吗?”
“可以吗?茗儿学姐会不会生气?”
茗儿就是男孩的女朋友。
“不会,她早知道这项规矩了,说我忍不住也没关系。我要脱下你的袜裤了哦?”
“嗯……”女孩羞涩的让他帮忙脱下。
男孩看到湿淋淋的小逼,伸了手去摸,一摸,鸡巴翘得更高,“小逼好滑好嫩啊。”
“嗯……摸摸阴蒂、啊啊……好舒服,嗯……手指插进去了哈,别玩那里……”
“嗔嗔,一根手指不够吃是么?”男孩说完,直接加多了两根,塞了进去抠弄。
“啊~~好舒服……哈……”
“这么爽?会不会没等鸡巴插进去就泻了?”
女孩陷在情欲里不会回答了,抓着裙摆,摇摆着腰肢,小穴湿漉漉的流水,吃着男孩的手指,“啊啊……嗯啊……”
“水这么多?给我舔舔……嗯,好骚……”
“啊啊啊……唔——!”一股淫水淅沥流出,女孩忽然高潮,咬着手指头堵住高亢的尖叫。
“呃……我忍不住了,小骚逼扶好墙。”
白芷这边能听到女孩手掌按在隔板的声音。
女孩背对着男孩,屁股高高翘起。
男孩扶准肉棒,“大鸡巴要进去了……”
龟头抵在吸吮的穴口,用力沉了进去。
“啊~~~”女孩尖锐的淫叫,“插进去了,好棒……嗯啊……用力动动…快点…”
男孩开始摆动臀部,凶猛的插干捣弄,爽得倒吸凉气,“哦……小屄好暖好多水……”
“哈、啊啊、嗯……好棒,这样弄好舒服啊……嗯嗯,再快点……啊、好深……”
激烈到隔板被撞得像被狂风骤雨击打时的窗户。
白芷一边脸颊微粉,呼吸急促,一边在担惊受怕——她害怕这岌岌可危的隔板会倒下。
陈流微垂着颈,视线直勾勾的胶在她脸上看她反应。
白芷自然能接收到这道炙热到能烧穿她的目光,脑袋越低越下,跟小鸵鸟似的,想埋进无论哪里都行。
忽而,男人说了一句:“头再低一点就要埋到我裤裆了。”
接着,她下巴就被他攥住,强行抬起。
女孩乌黑迷离的圆眸里,有水光在打转,剔透晶亮,好像随时要掉落一颗钻石或水晶什么的。
“听了这么久,湿了么?”
白芷被这么一说,全部感觉都集中在了那里,下意识的紧拢了拢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腿心有些潮了。
“看来是湿了。”男人磁性的嗓音沉静,然而眼底藏着笑意。
白芷被他揶揄的一懵,随后羞耻感炸开,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直接误会了他语气和意思是取笑。
“是你、你拉我来听的。”她全身温度高得像烧,嗓子要烧哑了。
“是啊,这些最龌龊黑暗的事,本想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你迟早都要知道,说不定哪一次我没看住你,你就会通过其他王八蛋那里得知,还不如今天一次性全告诉你——
白芷,你以前待在艺校里,同学普遍年纪小,再加上你一直跳独舞,所以不清楚这种现象。
但如你所见,整个芭蕾界的双人舞成年组……”陈流指了指战况激烈的隔壁更衣间。
“都存在着这种情况——上台前,如果男搭档勃起,虽然可以自己解决,但一般都是上台之前的十来二十分钟才紧张,临时起了生理反应,焦虑到无法集中精神,导致自慰不一定能及时的软下来,这时候,就需要在场的女朋友解决了——也是这一点的原因,跳双人芭蕾的男女大多都是内部消化,一是能理解,二是对方有比赛或演出的时候,方便向学校或舞团申请一起跟过去。
如果女朋友没到场,又或者没有女朋友,那么这个麻烦,就交给女搭档了——毕竟整支表演都是互相配合,谁在台上难看了都会影响到整体效果,整体效果一差,从而对方的分数也会因此拉低。
当然,这么多男舞者,不是每个每次上台都会硬,主要还是看舞者当时的心态和心理素质,以及对女搭档的新鲜感——合作越多次,新鲜感越低,也就不那么容易激动了。不过,有一些男舞者换了漂亮的新搭档,会故意勃起,为了让女孩帮他纾解。
然而这种事……如果女搭档不是太抗拒,通常情况下,帮男搭档弄着弄着,最后会跟着一起动情,两个人干脆就做上了,就像隔壁那样,女孩一开始没想要,但不由自主的渐渐被影响。”
耳畔的磁性男声格外清晰,有一些字眼,因为声音压得太低,而转成气音。
他像在讲解课堂理论一样,告诉了她这种事。
白芷听完了,也听懂了。
她咽了咽嗓子,身体燥热得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成精,鼻子耳朵冒着烟,启了启唇,好像都能喷出三昧真火。
“可不可以不帮男搭档……”她跳芭蕾十多年,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说法,可隔壁,和方才的学长与他女朋友,确确实实的荒唐着。
“不可以,导师会要求你,因为这是最快有效的手段,就算能逃过一次,也逃不过下次。有的导师甚至会在训练的时候,就明明白白的告诉成年后第一次参加双人芭蕾比赛的女学生,提前给时间让她们消化,并且学习这种手段。而且,很多女孩只要放下廉耻迈出第一步,就会现第二步没那么难,再往后,已经懂得其中的乐趣,开始享受了。”
“……”白芷有些难过,她不想跟别的男人……
陈流轻呵一笑,指腹抚着她开始下弯的嘴角,“撇什么嘴,你的双人舞都由我负责,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做这种事。只是你要记住以后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太久,不会像十分钟前那样,说去洗手间,结果一个人跑到这里,万一撞到别人性致来了,看你小姑娘一个人,邀请你还算有礼貌的,如果遇到问都不问你意见就强迫你加入他们的,你哭都没处哭。”就像大人牵小朋友过马路,虽然不会松手,但还是要教她安全意识,让她知道马路危险,免得贪玩,趁大人不注意就挣脱了手跑出马路。
白芷听得心脏一乍一乍,而且隔壁叫得越来越过分了,她也……湿得越来越厉害。
现在就想赶紧离开这里,以后都不乱走了。
她乖巧点头,“老师,我知道了,现在就走。”
二人说话都很轻,隔壁可能都没现中间的更衣间有人。
她的声音在怯生生的时候,会有种粉糯的感觉,像一颗没那么甜腻的汤圆。
陈流心念一动……不,应该说动了很久了。
“乖女孩,你被他们影响了,身子绷得这么紧,待会怎么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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