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见!
忘了知会你一事
“可行,你想用它做什么?”
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什么。狐四挑高眼尾,手指轻抚茶杯边缘,嘴角储着笑意。
“怎么,难道是想隐藏气味去找你那道士?”
狐族禁术乃是千化。是一种可以隐藏本体气味,改变容貌,变得与凡人一般的法术。
也是他们狐族历年来游荡凡间,躲避道士的法宝。
这法术有效时间为八旬,体内法力暂且被封。如若强行解封,定会遭受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嗯。”
见他猜中,凤澜也没多加隐瞒。
“这术不用我说你也知如何吧?”
“知晓。”
“那话不多说,我这就给你施法!”
从椅子上站起,狐四扬起狐狸尾巴比划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骚狐狸如此兴奋,凤澜冷眸微抿,应了声嗯,内心却有些忐忑。
这不正经的应该能好好施展此法吧?
心虽有疑,但凤澜也没多放心上,谅那狐狸也不敢对他做出什么。
然而急于下山找人的他没有察觉到狐四专注的眼底略过几丝狡诈。
凤澜观音坐莲在地,身旁狐四悠闲的啃着手中果子,身后的狐狸尾巴在他四周画个不停。
他皱着眼睛瞧看自己画的图案,不一会儿摇了摇脑袋,狐狸尾一扫,从新来过。
见他改改画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凤澜冷眸渐渐染上薄怒。
“你到底会不会?”
“会,太久没画这不得好好想想!知道你刚破身,也不至于这么猴急吧!”
小声嘀咕着,狐四尾巴一撇,完成了最后一笔。他手插着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只见凤澜四周白线交错,时而笔直,时而圆溜,看得人眼花缭乱,乱糟糟一团。
四周白线凌乱不堪, 也不知是鬼画符还真。凤澜额头青筋微现,有些怀疑狐狸是不是在玩弄自己。
狐四瞧他脸色阴沉,不慌不忙的咬破手指头,将血滴落在白线上,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你要寻人,可知那道士
在何处?”
当那血掉落在白线上时,刹那间白线动个不停,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凤澜周围环绕,逐渐血红。
“在奎山下。”喜上眉梢,凤澜应了声,便专注于那阵法,无暇顾及阵法外的狐四。
那白线变红,根根缠绕,积少成多,慢慢幻化成一只红艳似血的狐狸。
栩栩如生,惟妙惟俏。
它轻抖身子,漆黑的双目盯着凤澜,发出一声怒哄,抬脚便朝他冲了过去。
阵法外的狐四见此,好看的凤眸泛着高深莫测的光芒,嘴角弧度越发上扬。
当那血红狐狸要与凤澜合为一体之时……
“哦,凤兄,小弟我忘了知会你一事。因你不是本族人,这法术可能会有些后遗症,你可能会时而宛如三岁孩童
那般,没有心智。”
“你……”
冲过来的狐狸已不是自己能躲开的了。凤澜冷眸怒视狐四,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话刚出口便悄然无息。
他体内发出一道白光,光线强烈,照亮着整个山洞,站了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狐四:好嗨哦,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鬼王:我想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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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挨打才有媳妇
烈日当空,光线毒辣,大地被烤起一层干燥的皮,四周炎热,没有一丝凉风。
无颜拖着疲累的身体,手里握着根树枝走得很艰难,滚烫的温度烙在她背上,蒸起一层层热汗。
总算在太阳将要落山之时下了山,比起此时的口干舌燥,内心倒是松了口气。
好在逃离那鬼地方了!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凭着昨夜模糊的记忆摸索着回去的路。结果发现只要直走便能回家,着实让她喜出望
外。
“狐公子,打鬼王大人不好吧?在说了,我们两可是柔柔弱弱的女子。手无寸击之力,如何干这差活?”
蹲在地上跟凤澜玩耍的狐四听见身后两个女人矫揉造作的牢骚话也不恼怒,只是眼中的笑意越发璀璨耀眼。
“我看你们是女人扮多就忘本了,要不,我让你们堂堂正正?”
“不用了不用了。”
穿得花枝招展的两个女人被这笑里藏刀的话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双手护住跨中,疯狂的摇头,脚底升起一阵白
雾,笼罩着她们。
这狐公子比起那鬼王可不逊半分。
只是一个冰冷瘆人,却是刚正不阿。一个满面春风,实是阴险狡诈。
惹谁都不能惹狐四!
毕竟鬼王大人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而他,则是生不如死。
待那白雾逝去,哪有女人的身影啊!
里头亦然站着两个身材魁梧,长相粗犷的大男人。
狐四听闻身后动静,看了眼天真烂漫玩泥巴的凤澜,抬头望了望上方。心想那道士差不多应该下山了吧?
起身拍拍身上的泥渍,发号施令。
“给我打,没打哭你们也别想回狐族。”
两人面面相窥,看着地上玩得不亦乐乎的人咬咬牙,撸高袖子挥起拳头。
鬼王大人对不住了。
本来玩泥巴乐呵呵的凤澜后背一疼,瞬间眼眶红润,抿着嘴角,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哇……疼……哥啊……我疼”
“乖,挨打才有媳妇。”
坐在树枝上看戏的狐四见他呼唤自己,没良心的挠挠耳朵,不走心的安慰了一番。
他皱着眉头,见手下打人的力度越来越轻,很是不悦。
“戏给我演足了,毫不留情的打。等会那道士不信我就扒了你两的皮。”
虎躯一震,顿时那哭声响彻天际。
无颜走得双腿发软,整个人无力得靠在树枝上。
忽然听见前方隐隐约约传来男子的哭声,里头好像夹杂着救命的字眼。
眉目微皱,她加快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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