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被他用手指扒开,接着就吞下了整个硬挺的肉棒。
“啊嗯好舒唔”
饥渴的小穴终于得到了插入的满足,无意识哼唧出好舒服的姜慬用残存的理智吞下了另一半淫荡的话语。
“好舒服,这就舒服了小淫娃,待会还有更舒服的,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
背入式让肉棒进的更深更充实,撑满了整个花穴,被填满的感觉又酸又涨,肉棒挤着穴中的淫水不给甬道歇息的机会。
掐着细腰揉着奶子,肉棒被紧紧含住,顶弄一下就被缠着吸吮,男子似乎有很充沛的精力和耐力,腰部没有停止摆动的痕迹,顶到子宫口,龟头被吸住,又被拔出。
从尾椎骨冲向大脑的爽快让男子微闭了下眼睛,蜜地散发出的香气填满整个屋子,喘息、呻吟,阴囊拍打在花穴上发出的啪啪声更是增添了几分旖旎,风光无限好。
小穴收缩地愈发频繁,娇吟也变得急促,男子挺动的更加凶猛,节奏的极速攀升让室内温度又隐约高了些。
“不要啊嗯啊哈太快了慢一点求你啊嗯呀啊啊”
姜慬挣扎了几下,在男子不停歇的冲刺里泄了身,蜜水喷射出来,溅在了挺进的龟头上,潮水来势汹汹,即使被肉棒堵住也流出来了几股,顺着臀部滴到男子的大腿上、沙发上、地毯上,场景好不淫荡。
他稍微停了一下,喘着哼着享受姜慬高潮余韵中软肉的紧紧包围,在包围里又添着起伏,爽的他忍不住动了几下。
“呀啊嗯”
刚刚到达顶峰的姜慬哪能受得住这种即使是小幅度的顶弄,腰挺起来又小高潮了几次。
“啧越来越敏感了嗯啊看样子没有别的人碰过还算华丽,哈”
“不过,凭你一个人也想逃自不量力。”
姜慬脑海一片空白,似乎没有听见男子的低语,她没有一点力气,虚弱的躺着。
男子看着被蒙住眼睛的姜慬,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白皙纤细的背部有着被人称作维纳斯酒窝的性感之眼,黑与白形成对比,让人看了性致高昂。
“哼,这样就不行了,看来以后要在体力方面让你多多锻炼。”
“呐,你差不多快忍不住了吧。”
男子不知道朝什么方向对什么人说了一句话。
还有其他人
姜慬从被对方扔到沙发上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似乎被其他人盯着,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男子用行动给弄散了。
沉迷于抵抗和享受的两重天中思绪交杂,有其他人在的想法抛之脑后,现在又被男子的话给硬生生拉了回来,即使身体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余韵里褪去,内心却已经警铃大作。
双手已经摆脱束缚可以自由活动,但她没有一点力气,虚弱的要命,眼睛还被蒙住却不敢自己动手松开胜算太低了,她打算静观其变,当一只走一步是一步的咸鱼。
可是得知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被看了一场活春宫,自己的状态还如此羞耻,姜慬非常不淡定,在另一个人走过来的几秒钟里,她的大脑飞速旋转,思索自己的退路或者说生路。
说实话,她并不认为自己和对方之间的关系靠肉体就能维持,不管是听对方所说的
“操过好几次”
“奶子被我给培养大的”
还有什么
“欺骗本大爷”
“做了那种事”
每一句话都代表着一份危机,虽然自己隐隐约约似乎对这人有些印象,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假如剧情的走向是自己失忆了,重生了,又或者穿越了,那如果对方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劈腿而恼羞成怒,绑来打算凌辱一番后再杀害的可能性非常高。
还有对方一口一个本大爷的措辞,和不担心前途的说法,非富即贵的身份昭然若揭,报复什么的,大概是很难做到了
眼前突然一片光亮,遮在姜慬眼睛上的布被解开来,姜慬微闭了下眼睛,适应着眼前的光亮,再度睁开眼,却还是觉得模糊不清。
“本大爷把她眼睛蒙着,是为了加强她其他地方的感受。”
潜台词就是,你把它摘了干嘛嗯
“这么好看的眼睛在流泪,看不见不是很可惜吗。”
寒冬里的阳光,炎夏中的清风,温柔的男声,也是温柔的男生,他站在姜慬面前,居高临下,抚摸着她的脸庞,温柔的笑着,紫蓝色的卷发配上紫色的眼眸,高贵尽显又不失温和,眼角弯弯朝她微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更何况,她还是你妹妹呢,身为哥哥,弄哭了妹妹不应该哄哄吗”
他蹲下来,看着的是姜慬,对话的是姜慬身后的男子。
“啊嗯本大爷从小到大哄她的方式都是这样,她喜欢得不得了。”
男子摸了摸泪痣,伸手把姜慬揽过来,细细吻着她的肩膀和后背。
“对吧,亲爱的妹妹”
回忆如潮水涌上心间,姜慬都不用转过头就知道,他是从她11岁就开始对她性骚扰,13岁趁自己失恋酒醉上了她,从此就完全暴露自己禽兽本质的迹部财团的大少爷迹部景吾,而自己则是从小被他家收养的名义上的孩子,因为拒绝改名至今仍叫姜慬。
她原本以为报考其他国家的高中就能离他远远的,逃出德国骨科之类的魔爪,可是才一年不到的时间,她又被他找到了。
羞耻、淫靡种种光景曾经快消失不见,现在又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姜慬推开他的手,扶着沙发慢慢坐起来,把插在体内的肉棒抽出。
在这个过程中,她颤栗着身体,咬着下唇不发出呻吟,淫液从穴里流出来,很快就浸湿了沙发,留下一滩水痕。
迹部景吾没有阻止她,而是盯着她的动作,看着肉棒从小穴里抽出,而原本可以容纳进硕大龟头的花穴口快速闭合起来,花液也随之流了几滴,那种被紧紧吸住的感觉让他喉头发紧,肉棒仍然硬挺上翘。
它还没有被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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