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坐在男人身上,身下甚至能感受到他大腿筋肉的收缩。
他的体温还是很高。
余皎刚直起身子,就感觉到他搭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身后的男人缠了上来。同时,耳边又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
他摸索着亲余皎耳后的某块皮肤,在她洁白的脖颈间流转。
他嘴唇刚碰上去,余皎就湿了。
距离上一次春梦可以说是有一段时间了,她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臀。
她能感觉到他的胸腔传来一阵震动。
被笑了
她气得拧了一下他的大腿,但有点没拧动,他肌肉太结实了。
他扶着阳具,从湿漉漉的穴口滑了进去,只进去了小半,她就舒服得要叫出来了。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异常窄小,他的手探到下面,拨开了两片阴唇,使劲挺了挺腰,才全部没入进去。
余皎伏在桌子上,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
他掐着她的腰,往后靠在椅子上,大开大合地操弄她。她的腰完全软了下去,如果不是被他好好地扶着,她肯定滑下去了。
饶是椅子和桌子再坚固,也没能抵住两人过于激烈的动作。桌子上的文件、书本和笔溜到边缘岌岌可危。
不过这种时候,还管什么东西掉不掉。
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两腿间。
太、太舒服了。
她捂着嘴,到了这种时候还记得自己在图书馆做春梦,不敢叫出声。
这种无法言说的隐秘感让她更敏感了。
他也感觉到了她的异常敏感,更加坏心眼地顶弄她。故意找到最刺激她的那一点,用力顶弄。后面更是特意空出一只手,掐住她的小阴蒂,狠狠一扭。
余皎被刺激得一下直起身来,呻吟在喉头滚了一圈,到底被压了下去。
他也直起腰抱住她,抓住她摇晃的胸揉弄。
两个人激烈交合,结合的地方泥泞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靡得很。
他进出的幅度小,但是频率高。他摁住她的大腿,和他紧密贴合在一起,阳具在她体内乱撞一通,偏偏她哪里都敏感得很。
男人偏爱她的小腹,手心炽热敷在她微凉的小腹,温柔地摩挲,和他近乎凶狠的动作一点也不一样。
她心中一动,偏过头想亲亲他。他就扶住她的下巴回应她。
连亲吻的动作都粗鲁得不得了,像想把她生吞了似的。
偏偏她很受用。
他在她小腹流连的手探了下去,两根手指拨开肉唇,找到了她的小珍珠。
她被刺激得又涌出一股水,她故意夹紧大腿不让他如意,但是男人的动作却不容置喙,径直掐住了她的阴蒂。
他的手指灵活死了,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腿间一进一出。连频率都故意一样。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在和两个人交合。
双重刺激下,她很快就缴械要投降了。她开始不住的颤抖,腿间的水越来越泛滥。
这个梦又要结束了吧
到快要高潮的那一瞬间,余皎这样想着。
她闭上眼。
然后从图书馆醒来了。
四周安安静静,偶尔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她旁边坐着一个女孩子,正在奋笔疾书。
她眨眨眼睛,没来由感到一阵失落,同时又有种羞愧感。
她刚刚应该没有爽到叫出来吧
余皎动了动,发现浑身又僵又痛,果不其然,下面又湿的不像样了。
她在心里默默把男人骂了一通。
今天要在这里呆到闭馆才能走了吧她悄悄摸了摸屁股,果不其然摸到一滩水。
该死。
她假装无事发生,摸出张纸巾,悄悄擦了擦手。想了会,稍微动了动屁股把纸巾垫在身下。
天知道她还有没有心思复习。
难熬而痛苦的期末考试周过了之后,舍友们雀跃地准备回家过暑假。
余皎想自己留在学校里再学习一段时间。舍友们鼓励过她,扛着大包小包走了。
宿舍空得很快,大家归心似箭。
余皎自由自在,呆在宿舍学了一整个下午,才想起摸出手机打电话回家。
她是单亲家庭,家里只有爸爸一个人。
她的妈妈很早就染病去世了,她爸爸当爹又当妈把她拉扯大。虽然至今家里的经济状况算不上好,但供给余皎上完大学读完研究生还是绰绰有余了。
不过余爸爸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
他常年应酬,抽烟喝酒自然是免不了的了。去年在家里突然晕倒被送去医院,才检查出得了肾衰竭。
从那之后,余爸爸就开始了漫长的治疗之旅。余爸爸需要定期去做肾透析。做一次肾透析加上各类药物费用也是相当可怖,所幸医保报销了大部分。
不过以目前余爸爸的状况,也不可能去工作了。
余皎曾经想过放弃考研,但是余爸爸却让她坚持下去。
“你管我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你就给我安安静静学老子供不起你吗”
得病之后,余爸爸的脾气就火爆了很多,讲几句话就会呛人。余皎经常被他凶到,委屈到掉眼泪,又怕被骂,就偷偷躲在房间里哭。
但是转头余爸爸就会给余皎做很多好吃的做补偿。
余爸爸的厨艺非常好,余皎从小喜欢吃他做的菜。
余爸爸敲敲她的门,算是示好。饭桌上,余爸爸会给余皎夹很多很多菜。
余皎吃完饭,又躲到房间偷偷抹眼泪。
她真的很爱她爸爸。
电话那头响了挺久才被接起来的。
“爸。”
“皎皎。”是伯伯的声音。
“伯伯”余皎疑惑。
“皎皎,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爸爸在住院。”
一句话让余皎大脑直接宕机了。
订了最近的车票回去,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余皎赶到医院,才知道爸爸已经住院一整个星期了。
伯伯来余爸爸家里陪他喝茶,毫无预兆的,余爸爸就晕倒了。余伯伯没能弄醒他,马上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被一番抢救后,余爸爸人总算是醒了。
医生的建议是留院观察一段时间,这一住就是一个星期。
余爸爸心想着女儿还在期末备考,坚决不让余伯伯告诉余皎。但是余伯伯心里估摸着余皎也差不多考完试了,正想打电话过去,就听到余爸爸的手机响了。
那时余爸爸还在睡觉。
余伯伯偷偷摸摸把手机摸出去,才接的电话。
夜深人静的住院大楼楼梯间,余皎蹲坐在楼梯间的楼梯上,虽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出。
幸好啊,幸好伯伯在,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哭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这样压抑的哭实在是很耗费体力,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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