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香可怜兮兮的祈求,被自己的手指这么玩,虽然舒服,却无法到达高潮,时间越久越觉得空虚难耐。
几乎是冷京卫刚松开她的手,苏香香就扑上去,握住那根手臂长可以顶到她肚子里的铁棒顶着穴口,贪婪的往
里吞:“嗯……好烫,好舒服……”
三人调整姿势,冷京卫站在前,原梦崖站在后,将苏香香夹在中间,三人身体紧贴不留一丝空隙,交缠着缠
绵,在她身体各处留下斑驳红紫交杂的吻痕,苏香香大口呼吸,断续嘤咛。
冷京卫倒吸一口冷气,他一向强势,还从未由女子主动交欢过,像是角色倒换过来,这种感觉又新鲜又舒
服:“嘶,现在是你肏本王,还是本王肏你?……不过本王喜欢,就算被你用小穴肏命根也无妨。”
坊间流行豢养娈童奸淫做乐,冷京卫这话把自己身份放那么低,苏香香听到猛的一颤,反而更加主动起来,自
己扶着肉棒吞入花穴,又摇着腰肢调整姿势,将龟头转着圈扩大子宫颈,这种感觉又舒服又麻痒,忍不住就一直在
子宫口上揉圈。
原梦崖在身后扶着她腰往那铁棍上凑,子宫口被挤开吞入巨物的快感,让苏香香乐到极处,眼中生理性的泪水
沿着眼角滑落:“好长……嗯,撑开了……进去了,进到子宫了,王爷……嗯……啊……”
“丫头好贪心,居然自己就能全部吃进去,都插到肚子里了,来,再自己动一动!是不是很喜欢自己肏?”
冷京卫将她软得无法直立的身子抱稳,自己不用动,叫她这么伺弄很舒服。
“嗯……很舒服,我喜欢……”
这种由自己控制力度的方式,不会伤到子宫颈,加之宫颈口早就插松了,没有任何痛感。
苏香香果然听话,自己摇着腰往铁柱上撞,原梦崖在她身后,试探着将菊穴拉开一个口子,见还有隙可乘,将
龟头对准菊穴,顶着往里插:“放松点,让我进去,好紧!太紧了!”
两支肉棒,一支深深埋进子宫,一支插入直肠,隔着薄薄肉膜在她体内相撞,原梦崖怕给她夹射了,小心的一
寸寸往里钉,直肠被挤得太紧,半截阳具露在外面进不去。
“抓紧她,别让她躲。”
冷京卫将苏香香推到原梦崖怀里,被原梦崖紧紧箍住肩膀和手臂。
苏香香有些揣揣不安,粗长的巨棒稍微抽出子宫,卡在宫颈口,然后握住苏香香胯骨,往原梦崖跨间凶器上一
推,菊穴被肉棒侵入,一插到底,随即卡在宫颈口的粗长凶兽扎猛子也插进她子宫,全部尽根没入。
“啊……好大,你们太大了,我要裂开了,嗯……出去,不要……别动。”
苏香香哀哀叫叹,不出所料,她极力闪躲,想将体内两根凶器都挤出去,穴内温度高得吓人,原梦崖早就困住
她双手叫她动弹不得。
“丫头,进都进去了,你这时候叫谁停,谁都停不下来,乖乖的别乱动。”
冷京卫看她果然都吃得下,哪肯再退出去,握着她腰,将粗长凶兽抽出一点,再转一圈,狠狠再顶到底,子宫
绵软的肉比穴内还嫩滑,舒服得叫人只想整日整日插在里面不出来。
第46章、郡王原梦崖,新君入门,圣旨赐婚苏香香身前身后被夹击,仿佛狂风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身子无助
的随着两人顶撞摆动。
夜还长,男人们的精力旺盛,体力过人,怎么肯轻易放过她,听着她娇喘呻吟,如闻天籁,根本停不下来。
仆从们下巴都惊掉了,啧啧声称自家两位爷生猛,这一整个晚上,小王爷的房门外都候着仆从值夜,房里面无
尽春意,三人床帐翻滚,折腾整个晚上,洗澡洁净的热水都换了好几趟。
苏府之困一解,苏香香马上就会打道回府,冷京卫心知肚明,恨不得死在苏香香身上,天亮方休。
“来人,服侍本王洗漱。”
冷京卫要去上朝,下床时,腿肚子都是软的。他年少时痴迷武学,后来被迫破身弃武,就一心专研帝王御下之
术,就因为他这么不解风情,女帝拉下面子向他求欢的次数屈指可数,女人都喜欢主动懂得讨好的男人,偏偏冷京
卫在这块非常被动,这几日的疯狂已经超过他一生所能承受的限度,饿汉子存粮几十年,这回是彻底被榨干了。
服侍冷京卫穿衣的侍从头快要低到胸口了,手脚麻利,眼睛却一个劲朝纱幔重重的的床帐偷瞧,完全无法掩饰
眼中的惊诧之色。
冷京卫并未斥责侍从的不专心,他自己也心乱如麻,说起来可笑,可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羡慕的,年少时不
知情滋味,待到发鬓发白,心沧桑身衰竭,已经无以为继。
床上两人盖着薄被,脖颈交缠,原梦崖被冷京卫起床的动静给吵醒,嘴里咕噜几句将苏香香搂得更紧些。苏香
香枕在他臂弯里,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他胸口继续睡,两人之间流露的温情脉脉,好似一道绝美的风景。
冷京卫下朝后忙到下午才回来,苏香香和原梦崖在树下下棋,苏香香有些心不在焉,原梦崖兴致很高,自己在
那自言自语玩得高兴。
“哎呀,跟你说了不要下那里,给我堵死一片吧?要不要悔棋?我让你三子,那里不能下……等等,别动别
动,你下在这……”
原梦崖兴高采烈,他自己执白子,又替苏香香拿黑子将白子堵着。
苏香香脸上淡淡的,原梦崖也是万一挑一的男儿,跟着自己杀过战场,上过朝堂,胸有谋略,虽然生父出身不
高,自己也大多对他放养状态,他性格却爽朗活泼没长歪,七公主殁后,少廷君的身份被宫廷除名,很是尴尬的境
地,主动上门求好合的女子都不知凡几,苏香香看他与常人比,只是多几分耐心而已。
冷京卫远远站着,手里拿着一张圣旨,见此情形,感觉没把握,将圣旨塞进袖管里。
苏香香很早就看见冷京卫,她今天穿着一身水蓝纺纱流水裙,裙裾四五层荷叶边用金线绣着流行的花样,精美
雅致非常漂亮,手肘挂着同色水蓝披帛。
“王爷回来好早。”
苏香香施施然走到他面前行礼,她当然看见他收起一样东西,垂下眼眸,视线落在他袖管处,没大没小的伸手
去他袖管里拿。
“这还早?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本王忙碌一整天,是否想念?”
冷京卫抓住她手,也习惯她这么不尊老了,见她扁嘴,解释道:“一会再给你看,跟本王来。”
原梦崖见他二人相携走开,知道是有事要说,约莫从冷京卫的态度里猜到是何事,他自得其乐,继续自己跟自
己下棋。
摄政王府,两人坐着马车出门,到原氏祖屋逛了一圈,然后去了原梦崖就职的京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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