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衣服——脱一下吧。”
唔,那话怎么说,只要胆子大uha?
一点点,就一点点——
雷霆发誓,刚刚那一秒,他离“没忍住”就差一——点点。
还好沉浮多么年啊,真是险。
——要他把衣服脱一下?好啊。
雷霆把眼皮往下垂,不动声色地进入到“看起来最[Q叁贰伍壹零柒陆伍伍零]平稳持重”的微表情里,嘴上应得从善如流:“好啊。”
少女一喜——她本就在耻度关口强自镇定,自以为把这句话说出了口就是照脑内剧本导入了轨,又羞又喜又期待地等着他乖乖动作,好体验一把自己是上方的感觉。见他这样答应,那小表情哟,亮晶晶的——
“怎么脱?”
他有意把字和词的间隙拉得慢慢长长,无理说有理,些句废话也说得像个大道理:“上衣要从头上脱,裤子要往下边脱,先动哪里?”
——少女一蒙。
其实这也是个不入流的愚者悖论,就好比说,当一个人真的正儿八经地提出过于简单的问题时,其他人反而会比遇到其他难度的提问时更回答不上来——你下床的时候是怎么下啊?——这还用问?直接用脚下来啊——那先左脚着地还是右脚着地啊?——诶?先……
雷霆跟着打蛇上棍:“或者说,你想先看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嗯?小老师?”
他故意的,故意用这把嗓子咬着关键字。
“你想看我脱哪里?”
虞晚晕头转向。
一则外边的这个她本身就没有什么“定力”可言,二则,雷霆的性张力怎么说也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更何况在两性吸引这方面,她体验过什么由大脑催生出的真家伙啊?身子被操熟了也是身子的事,脑子还嫩呢——现在,知道为什么有个由衷的赞美名词叫性感了吗?
饿了天生就知道是想吃东西,困了天生就知道是要睡觉去,你看看他,然后你就这样天生般的认知到,哦你想睡他。
雷霆满意——也许也不单单是满意——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小姑娘跪坐在他身边,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地闪,像是被烫到一般,视线的焦点在他手腰肩露出的皮肤和还被遮住的身躯上来来回回地转,转得呼吸一下比一下重,眼睛眨得一下比一下慢,脸和颈子的皮肤一秒比一秒更红,收回到自己腿上的手指颤得一秒比一秒明显。
最终,她期期艾艾地凑了近来。
热热嫩嫩的脸颊和唇,软软绵绵的身子和手,娇娇泠泠的吐息和话。
“哪里都想看”
“叔叔好叔叔~”
——对她来说,最有意思的一个大年初一?
如果她愿意相信的话……
他从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在这种黏黏糊糊的氛围里泡着而不感到腻味,整个躯体都被在此之前他所不理解的、鄙夷的、认为自己并不需要、甚至已居高临下的态度自得过他没有的这种“恋爱”感充斥塞满丢人就丢人吧——他甚至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只是丢一会儿人就能换回这种体验,那人也没什么不能丢的。
更何况……谁知道呢?
藏娇藏娇,本就是要藏的啊。
于是,他放任自己沉了下去,像风餐露宿幕天席地的人第一次躺进又厚又软的绵床里——嗯?怎么了?不舒服?娇气包……摸重一点都受不了了?
…不是?那怎么?
噢…食言了,说了不动的——那给你作弊好不好?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这不是疤,是茧——当然是茧……不奇怪,训练内容不一样,起茧的地方当然也就不一样……哦?你也有?我看看……
好好,不笑,不笑了——嗯,是茧呢——写了这么多年作业,辛苦了我没笑啊,没有,诶,怎么,说不辛苦你不高兴,说辛苦了你也不高兴……哪有嘲笑,这怎么就嘲笑了?咳,我也没说错啊,这样的一层,等你毕业了,不用再老拿笔,渐渐就没了,没事。现在也看不出来……我?
身娇体软的少女在这身量稳实的男人身上伏成又香又滑的一滩,一面受着男人手掌带点沙沙触感的揉弄,一面脸颊微热地一点一点摸他——嗯呐,那你呢?我写字写出来的茧会消掉的话,你难道现在还要在训练吗?你不是已经……
嗳呀疼…
不是呀…我没有说你老——我就是问一问嘛
嗯真的呀…
事实证明一旦起了放任的头,就算是雷霆也一样,双标和择对象行事就是人类通用准则。
他把这小姑娘捏得酥软,还掐着人话里头的一点空子钻来钻去,搞得她屁股上才挨的一巴掌都顾不上计较,结结巴巴地把他从头夸到脚,什么书面语口语成语都出来了,零零碎碎地往他身上贴——“雄姿英发”“雍容不迫”“气宇轩昂”“总之就是很厉害”……
恭维他恭维出了“总之就是很厉害”这种句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厉害一点。
但反正雷霆的心情好到没边,地方都不换了,一边追着问他到底哪里“雄姿英发”“雍容不迫”“气宇轩昂”,一边突击检查他跟她刚撞上那会儿在学校里的事。细细碎碎地把这一只摸得直扭扭,红润润的嘴唇抿巴抿巴,从第一回被他锁在车里玩奶子开始,配合得很的一路回忆——回忆到哪就摸到哪。
想想啊……想想。
——那时候身子还涩呢,笼统也就挨过李傲一个人的肏,前边也就两丘小奶包,塞他一握都塞不满,奶头也就个指甲盖大,一圈乳晕也秀气得不行。现在奶子鼓成这样不说,两颗奶头并着乳晕还一直翘着,跟那卖的奶嘴似的,看上一眼,脑子里就只能出来一个念头——“叼着啊,喂奶用的”。
下边也是。他第一回摸着的时候多涩啊,手指嵌到肉缝里面一大半才把那颗小珍珠整个顶到,现在已经被调教得像颗半大的红豆,抵着磨两下就能把这一只给磨酥了,水多得能滴出来——
雷霆眉眼里头都是笑,享受着这乖乖送上来的身子,一手玩着奶子,一手摸穴,嘴里还要臊她,什么“这和以前的不一样了”“那时候不会出奶啊”“现在大得都不能一只手玩两个”“水多得接不住了,以前有这么多吗”非把人臊得耳朵都红透了,哆哆嗦嗦地受着被他手里的硬茧子磨阴蒂磨到高潮的时候呜呜哭出来,软软绵绵地要走——这肯定走不了。
在你宿舍里是怎么做的?嗯?床上?还有呢?
他就一路往下问,问得这少女惦记起那第一回被这个人操到失禁还被把尿,整个人都蒸着了,张嘴咬他牙都使不出劲,哄了好一会儿才见好。好了之后他也不多想什么了,就用她先前说的娇娇话儿来压她,捉着人让她“哪里都看”,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不过嘛,他起个身,坐回来,她也得“起个身”,再“坐回来”。
一圈看毕,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了,吐息、对视,都黏哒得仿佛空气在拉丝,终于仿着在寝室帐子那样,仰平了再提高、他膝盖抵着她后腰,慢慢插到最里面的时候,真是双双爽得魂都在颤。
时间是恒定的,快乐与否都会过完——啊。
抱歉,突然想起来前面有句话似乎没及时说完。
“——对她来说,最有意思的一个大年初一?
如果她愿意相信的话……”
如果她愿意相信的话——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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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我现在好快乐。
大纲终于把刀从我脖子上移开了乌乌!
一百二十九<(脑洞六)虞晚【校园背景,H】(popo魚)|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643349/articles/8533671
一百二十九
一百二十九
爱因斯坦的时间相对论说过,“同样是一小时,用来做不会数学题会体感像三个小时,用来看喜欢的综艺就会像半个小时。”——(爱因斯坦:我没说过。)
咳,不重要,意思到了就行。
同样是过年,除夕、初一到初三,雷霆在这边过得有多惬意、多觉得日子太短,李傲在那边过得就有多难熬、多觉得如坐针毡——啊哟,为什么这大过年的,他大伯家过的都还是定点起床吃饭做行程规定事情的日子啊!说数年不变,真就不变到这程度啊,恐怖。
李傲从小就不爱住他大伯家,现在加上雷霆带虞晚甜蜜蜜过年、他搁那边老干部对表这一茬,回来的时候就差没扛起飞机跑路了。
终于到了的时候啊,冲食堂也就这速度。
——倒也没错,可不就是冲食堂。
“咔哒——嘭!”
“诶?是不……”是李傲回来了……
是!!!!
乌乌!
雷霆正在厨房里教虞晚包饺子,从和面开始的那种——
有一说一,平和交流与沟通确实是改善关系的强力手段,先不说他自己心态啊情绪啊认知啊的变化怎么样,反正这小姑娘已经是肉眼可见的不太怕他了,单凭这,就要给这几天的漫天随意谈记一个大功。
昨天晚上睡前话题扯到吃的,小姑娘左眼“没下过厨房”右眼“南方人”地发出天真导弹:“啊?包饺子不就是把肉馅和皮捏到一起吗?和面我知道呀,但为什么要自己和面?饺子皮不都是直接买回来的吗?还可以不买圆形的,买方形的…”
听听,听听!这合理吗?连皮都不是自己擀那能叫包饺子吗?饺子皮还方形……方什么方!方皮包的那是饺子吗!那是馄饨!馄饨!
她还补刀呢:“前几天不是刚刚吃过饺子吗?你也是直接包的呀。”
那是因为他先把皮擀好了!在她起床之前!
说不通说不通,但意识上短时间达不成共识不要紧,实操搞一搞就好了。
——于是李傲汪汪扑进门来看到的就是这。
少女袖子挽过肘,露着大概只在冷暖上和面粉有色差的两截小手臂,顶着还有面粉手指印的脸蛋,从厨房里啪嗒啪嗒跑出来看他。一头绸子似的墨发用好几个花里胡哨的发圈皮筋扎成个半团半马尾,两条腿光溜溜的从只长到大腿中的衣摆里露出来,踩着的毛毛拖鞋还支棱着俩兔子耳朵——配上里边那个,慢慢悠悠一道往外走到门口的挺拔男人,居家浓度100%都还嫌少,简直是要怎么温馨怎么温馨,要怎么和谐怎么和谐,要怎么般配怎么般……呸!
李傲眼珠子一顿,瞬间酸得不知道天南海北。
——怎么这样啊!这才几天!之前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是这样的!
——乌乌!!
“嗳呀——”
虞晚其实心里很高兴的,毕竟自从回忆起了高中的那两年,少年人热切又真挚的喜欢就自动盖过了一切缺点,爬墙入室强行带走她那天晚上怎么害怕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欢欢喜喜地跑出来,结果刚打上照面,别说讲什么话了,连从头到脚打量一圈的时间都没给,直接整个人抱起来就是一顿拱一顿亲一顿嗅,仿佛某种大型犬成人。
“李傲——嗳呀李傲~好了好了,可以啦……”
“放我下来了……不要这样,好痒好痒呀~李傲~”
少女被弄得又痒又舒服又满足,她声线又清清泠泠的,笑得一时仿佛这屋子里有只银铃在摇。这不,李傲才觉得天都酸翻了,把人箍到怀里听她笑一笑,又能好了。
“你过年过得怎么样啊。”
李傲把人放回地面上,但胳膊不松不撒手,把人抱得困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我好惨啊,我大伯烦死了,哪也不许我去……我奶奶睡觉了我就闲死了,我闲得——”
“闲死了就来干活。”
雷霆恢复冷酷,无情地打断李傲进门就极力博取同情的操作:“回来得正好,肉馅还没剁。”
李傲:“…………………………………………@#¥%……¥#%……%…………%¥”
李傲:“为什么我刚——”
雷霆:“还吃不吃饭了。”
李傲:“哦。”
虞晚还在他怀里,眼见他面上的委屈从活灵活现到奋起反抗再到戛然而止,想笑得厉害,嘴角根本放不下去:“我挺好的……没关系啦,现在你回来了,哪里都可以去了呀。”接着朝他笑眯起来,“肉馅是才开始剁呢,我还在学和面,好难呀,手都酸了,怎么都和不出适合的硬度。”
李傲哼哼唧唧顺路下坡:“那好吧,那我也来帮忙……”
但是下坡之前还坚持把虞晚往卧室里拱:“但是也不着急这一下,等一等等一等……”
虞晚两只手上都是面糊糊,根本不好推他,也没想着要推,被拱进卧室之前试图越过李傲的环绕看一眼雷霆的反应,未遂,算了。
哎,胆子是大了。
进了卧室之后手上面糊糊还是面糊糊,张在身子旁边像个要给老师表演节目的幼儿园小朋友:“干什么呀?”
进了这道门李傲哪里还会花时间回话呀……他就背了一个包,扯着带子从身上摘下来丢地上,身上干净没东西了又来一抱。拦腰离地压上墙,抱得比他还高,直接创造埋胸条件,脑袋一下横一下竖就把衣襟拱开了,唇上带着点刺刺小胡茬子的脸直接进去滚,侧着一偏就严严实实地枕着一团压住了,啊呜一口叼住鼓囊囊白花花的另一只用力吃奶。
这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少女刚还在想“是不是还想抱抱呀”“那就抱抱吧,好几天没见了呢”,心理预期笼统也就做到这,哪里想到李傲这么来。陡然失重吓出来的那么点声音刚到嗓子里,立刻就被吸奶吸得变了调——今天起来之后一直在学习,也就下床之前给雷霆喂了几口,下床之后一下都没挤过,满当当沉甸甸的蓄着呢——多得很。被他脸压住的那只这么受力,立刻就滴了出来,白白的香香的,都沿着他颈侧往他衣服领子里流了;被他吸的那只更夸张,一半是被吸得太重、一半是他碍着姿势没把奶头全含住,一股奶水甚至溅着飞喷了出来,洒得地板上立刻就湿了。
“李傲——!”
“嗯嗯。”
李傲其实还没下飞机就硬了,越近越不得了。亏得是冬天,外套又长又厚实,往身上一套,好歹能捂过去。但这进了电梯进了屋见了人就是真不行了,捂不住了。管什么有的没的没的有的,他整个人简直都不像是自己过去的,而像是那种进入了磁铁磁场范围内的小铁块,径直过去,飞奔过去,“哒”的一下撞过去,黏住,扯都扯不开。
现在听她这么叫,真的是想要,想得每根血管都在膨胀,一面膨胀,又一面惦记起来餐厅那头厨房里还有个人,等着做饭吃饭……还不止。
自己不在的时候,他们还在这屋子里过了个年,过得一扫年前不自在的气氛,成了今天这么个和和谐谐甚至情谊蜜蜜的样子……啊,酸。
可是,酸着,又兴奋着;兴奋着了,又更酸——他都不知道该要怎么样才能形容得出来。
现在这个屋子里好像哪里都是香的,她好香啊,厨房里食材铺开了,也好香啊。就他一进来,搅着带进来这么一股子在酸和兴奋里发酵的气味,闻着还逐渐上瘾……妈的,离谱。
离谱!!
不能想了。
——不能想了。
李傲就这么咕咚咕咚啧啧有声地吃空了这一只奶子才舍得喘着气抬了头,抬了头又忍不住,看一眼又渴了。脖子侧边湿乎乎的擦一下都顾不上,张嘴把另一只吐奶吐得奶头尖尖都白了的乳儿咬着往上扯,扯高一下松一下,当场搞得乳波晃成一片,乖乖张着腿夹着他腰的人儿直蹬他——好好,好。
这一下含住了就没再弄,吸了两大口松开来,捉着人密密地亲,恋恋不舍地来来回回揉着小屁股摸着腿,把人二度往地上放,含含糊糊能顶一下是一下的要她“掏掏他衣服里边这个兜”。
少女被弄得脸红心跳的,闻声正要照做,余光瞥见了又收回手:“我手上沾着东西呢”
是哦。
——那不更好?
李傲眼睛一转,突然就咧开嘴笑了,自己伸手进去一掏,拿出来一个熟悉的红色矩形烫金纸封——红包!
虞晚当然也认识:“咦?”
“给你的。”李傲歪头,在她脸上“啾”了一口,亲完还在笑,“要不要?”
“要!”新年怎么可以不收红包!
“那我们玩个游戏。”
李傲笑得更大了,头一低手一抬,掀了她的衣服把红包塞进她小内裤的后腰,然后把衣服放垂回来。
红包不厚,硬硬方方……估计是银行卡,这样一放,看不出来。
“一直到今天结束,要是你可以不被小叔发现身上带着这个红包,这个红包就全都归你了——要是被发现了的话……”
李傲停顿了一下,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
“几点发现的,今天晚上做的时候,你就得高潮多少次——”
“现在开始。走,出去吧。”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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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
一百三十<(脑洞六)虞晚【校园背景,H】(popo魚)|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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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
一百三十
——“加油。”
……加油。
加……加什么……油啊!!!
虞晚人都懵圈了一半,不可置信——对,就是不可置信——地张大着眼睛抬头望李傲,那小模样哟……李傲离当场心软就差一丢丢丢丢丢——的时候,天意降临,雷霆毫不知情地送出助攻:“差不多得了,剁肉的人呢?”
“来了!”
李傲立刻冲锋跑路,多一眼都不敢看了,嗖一下窜进厨房。他脖子一侧还沾着奶呢,衣服领子也湿了个小半圆,他俩个头还一样一样的,照面一打,雷霆直接就瞧见了,立刻闻到了端倪的气味:“怎的了?”
“没啊。”
这点游戏精神还是要遵守的,李傲麻溜地丢出一个口头否认,开始撸袖子:“怎么剁?剁多少?”
但这就端倪得更明显了。
雷霆眯了下眼睛,直接把进度条拉到目标身上,不急不忙几步走出厨房,去盯本人。
“受欺负了?”
——这句话就问得很妙。
少女其实还在那点不可置信里呢,脑子分成两个区域好几块,一个区域吃惊死了“李傲怎么这样呀!以前他应该不会这样的呀……”,一个区域老老实实数数“现在是上午十点多,不到十一点”。碎下来的几小块就无头苍蝇似的哪个区域都窜,从“好像也不太能肯定呢,他也不是做不出来”“怎么办呀,这要怎么才能藏得住”到“要是等会儿就被发现了,那就是10次,甚至11次……”
扇形图似的,哗啦啦啦没定下来,但总基调就是慌的,什么都没准备好呢,就看见雷霆从厨房里走出来对着她看过来了——受欺负了?
这……
这要怎么办……好想跟他说对呀,就是受欺负了——可是!
可是,规则就是不能让他知道呀……
左右为难。
——没事。
她这一左右为难写上脸了,雷霆跟着就懂了。
噢,有双人小秘密瞒着我呢?啧——小秘密。
没事,会知道的。
雷霆一晒,也不给人压力强行跟进,吃饭皇帝大,一副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洗个手开始包吧,不早了。”
李傲咬着点嘴角埋着头笑,菜刀在手里寒光闪闪的,剁得咚咚咚咚,也一副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开始包……是该开始包了。
可是……
虞晚好不想进去啊,好不想……不是,好不敢动呀。
少女款式的内裤就是个平平的低腰三角,纵深本[Q叁贰伍壹零柒陆伍伍零]来就不算高,后腰也不是腿,不是个笔直下去的部分,甚至是身体曲线最大的地方了吧?“s”的那个弯,哪里能是个直着插得住卡的地方呀。现在这么没动弹还好,半截在内裤里,半截露出来——走路是肯定不行的吧?两腿一前一后一动一动,不可能不往外掉的呀……
掉出来了的话,就直接被发现了呀,红包的红色那么明显……被发现了,就是10次…高潮……
10次……
这个数字想想都恐怖。少女脑子里什么招都没浮出来,身子就已经打了个颤颤,擅自往前躬,试图用这个动作稳住现在不知状态到底如何的红包——天意公平,坑了一把也得赶紧帮上一把——刚刚那么一弄,还没收拾呢,是吧?
于是在雷霆看来,小姑娘的这个动作没什么不合理的——李傲吃奶都吃成那样了,她还能齐整吗…乱七八糟着呢。袖子歪着,衣襟开着,两团奶子都被吃过了,那还不都翘着红嘟嘟的奶头露在外边?她脸皮薄又不是今天第一天知道,敞着这么副模样正面给他看,羞着了一点都不奇怪——把衣裳合一下也好,真就这样进来包饺子,这顿饺子一准谁也吃不上了。
再于是,雷霆下颔一点,给了个默许的意思,折身回了。
他往厨房里进了,隔着一个餐厅的虞晚如蒙大赦,赶忙自己撩了衣摆往身上摸,把红包从后腰处拿到了手里。但拿到手里立马接着犯难,身上的这件衣服就是个扣扣子的打底衫裙,根本没有口袋,她也没穿别的,不别在内裤里,还能藏去哪里呢?
后腰不行的话,那就只有……
虞晚想犹豫又不敢犹豫,生怕自己再耽搁,又会从厨房里耽搁出个什么别的,能比之前好一点是一点地眼睛一闭,捏着那一片,横下来贴着小腹一放,胡乱地捏着衣襟正了正,赶紧跑回厨房里——大概是这么进到厨房里开始包饺子,包到第三个还是第四个饺子的时候吧,回神了。
嗨呀!
——李傲又没指定一定要收在这里,他说的是“不被发现身上带着这个红包”吧?那……那她干嘛非得在胳膊肚子腿上找地方呀,从后边换到前面……就算应该不会很快掉出来,但不也还是硬硬的一块在内裤里梗着吗?摸一下怎么都不可能不被发现的吧?她……她……
当时雷霆都回厨房了,她直接垫到拖鞋里踩住不行吗?这也是带在身上呀!这怎么都比塞在内裤里安全好多好多吧?并且,对她来说,哪怕塞头发里藏着,安全度也比在内裤里高一大截吧?
现在……现在是真的动不了了啊,不管是往上藏还是往下藏,都是被看着的,并且换地方藏的第一步,拿出来这个动作,就做不了了啊……
虞晚若无其事包饺子的动作顿下,整个人都跟着转过来的这些念头不好了,捏饺子都捏不好看了,眼睛瞪着桌台上的锅碗瓢盆,被自己蠢得想现在就蹲下来抱头捶地……真的吗?真的吗?这是真实的吗?人类真的可以蠢到这地步吗?
……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李傲不按常理出牌的错。
她就是太惊讶了,才会……
啊啊啊!一定要扳回这一程!一定不能让李傲得逞!快……快想想,还有什么…什么漏洞可以钻!一定有!李傲是随口说的!一定有漏洞可以钻!
 ̄へ ̄……!!!
再、再、于是。
雷霆开始感到有奇怪在生长了。
厨房里的三个人看起来正常无比,各干其事中:擀皮的擀皮,搞肉馅的搞肉馅,包饺子的包饺子。认真得不行,话也不说,连看都没到处看一下——得了,奇怪的不就是这吗。
小姑娘还好,瞧着是回到刚刚的学习状态里了,但李傲——不对了吧?
刚刚还急吼成那样,这就不想了?——不可能,他又没病。
更何况,以他对李傲的了解,就算李傲突发有病,药不就搁这杵着呢么?除非是突然瞎了。
——别,瞎了大概会黏得更紧。啧啧,刚刚还卖惨呢,什么回家过年好闲啊好可怜……呸,这难道是他第一次去他大伯家过年?以前都不惨,光就今年惨啊?不过,等等。
这些他是知道的,但小姑娘不知道吧?她是信了?所以……小秘密和这个有关?
……啧。
雷霆发散性地这么想了大概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牵着跑了,饺子皮都擀坏一张,绷着脸丢回面盆里,暗自又“啧”一声。
什么有的没的,越活越回去,吃饭。
——吃饭。
虽然各自都是奇怪了点,但这么分工合作还是很有助于提升效率的。皮和肉馅都弄好了之后,三个人排排站开包饺子,包好直接下锅,拿盘子的拿盘子,装蘸料的装蘸料,盛饺子的盛饺子,吃饭是大事,好好吃,好好吃。
好,好好开吃了……好好吃着了……
雷霆意外了。
——好好吃着呢,这桌子上看着就最吵的那个人还没吭声,本来最不会挑起话题的那个人反倒有了动静。
衣襟正过、但还有些不整的少女捏着筷子扶着碗,把一侧脸颊鼓鼓的小包咽成平的,星子般的眼睛乌溜溜,眨巴眨巴地朝他看过来,嘴角往上翘,梨涡往下陷,语调甜甜的。
“教官…~你是不是有东西忘记给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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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雷叔叔!红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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