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一次的雁商慈善酒会,主办方和媒体都是驾轻就熟,如今不过是换个时间。
出席的人物都是真正的名流,明星也只有热衷慈善、有口皆碑的大腕才会受邀,当红流量艺人一般很少出现,要获得席位资格必须事先或现场向指定慈善机构捐赠一定的金额。
连纪最近无心参加这种活动,但是主办方反复邀请,而且他国内外的两个经纪人都建议他去,维护良好的形象也是保持商业价值的标准动作,所以他才来。
况且……这里,是桉市。
他盯着杯中盈盈的酒,剔透摇曳的酒液仿佛荡起轻波,眼前闪过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还有不该出现的人。
他垂眸,闭了闭眼,浓眉紧紧皱起来。
一双闪闪璀璨的银蓝渐变色高跟鞋,停在他面前。
连纪抬起头。
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眼前,他两眼瞳仁骤缩。
于卿卿端着酒杯,轻轻摇了摇,微笑地看着他,丰腴起伏的诱人身段裹在贴身鱼尾长裙内,只显成熟不显年纪,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连纪,笑容略带着意味不明的品味和傲慢炫耀:“还好吗……我亲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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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欣在休息厅内跟祁越视频了一会儿,他在利市逗留了一阵,被当地警局盛情留下来,帮忙处理了一点事情。
祁越:“我回去可能……会升职。”
连欣惊喜:“啊啊啊真的吗?我们祁队好棒啊!打call打call!”
祁越抿唇笑了笑:“还有,局里今年会分房。”
连欣土拨鼠尖叫:“啊啊啊这么好的吗?什么神仙单位啊!今年有新房子给我们打滚了吗?”
祁越带着笑意垂下头,眼睫扇了扇,又抬眸看她:“奚云省早年有一桩连环杀人悬案,最近在雁南一带又有雷同作案手法流窜出现,我可能会被抽调进这个专案组。”
连欣脸上泛起担忧:“那你不是又要忙了……会不会很危险啊。”
祁越淡定摇头:“没什么。但是我就要回桉市了,走之前你不见我一面吗。”
连欣顿了顿:“额,额……那个,是这样,桉市举办了一个很有名的慈善酒会,邀请了我哥,然后还有我妈,嗯,其实我们现在也在,都在桉市。”
祁越眉头动了动,轻轻点头:“我知道了,等我回来,我联系你。”
连欣笑眯眯地比心。
挂掉视讯后,连欣玩了一会儿游戏,又悄摸摸靠近会场门边,掀开厚重的门帘一角,探进头去望了一眼,发现场内穿梭的华服名流们还在各自觥筹交错、品酒交际,不知道到了哪个环节了,估计时间还早,于是她背着手绕出酒店大堂,去酒店后面的景观园林里闲逛。
此起彼伏的汩汩水系,清澈的几何型水池,昂贵的造型花木……这座超五星酒店后面的景观园林占地非常宽阔,在幽夜里掩映着影影幢幢的轮廓,偶尔,某一口水系、某一眼池子或某棵树下会打一丛射灯,但灯光终究不太明亮,以颜色和意境为主。
连欣在朦胧夜色里踏着园子,独赏着清风虫鸣间的幽静。
沿着脚下蜿蜒的小路,渐渐走得有些偏僻了,连欣忽然听到一点奇怪又莫名熟悉的声音。
“额嗯……”
“额!咳!”
“嗯……嗯!”
这是……呻吟声?!连欣灵敏的鼻子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
「滴滴」
嗯?连欣问系统:“你滴啥?”
「发现一种新颖香氛,香氛成分检索中……」
连欣耸耸肩,鬼鬼祟祟地蹲下来,穿过树影,定睛看向发出动静的地方。
幽暗晦魅的夜色下,摇晃恍惚的树影间,叠着两个正在耸动的人影,男人强壮的身躯狠狠压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一双铁臂掐住她喉咙,下体不要命地狂插狠肏,女人被掐得发出痛苦的喉音,手攀着男人的臂膀,却没有什么挣扎的动作,两腿主动分开环在男人后背,激烈地迎接着腿间的操干。
男人伸出大手在女人丰盈蹦跳的嫩奶子上用力抽打,打得女人浑身颤抖,静夜中响起噼噼啪啪的抽击声。
连欣捂着嘴倒抽一口气。
那厢紧锢交缠、沉迷性爱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这细碎的气声,男人抽出皮带捆在女人喉间,两手交错用力收紧,越收越紧,直收到女人从骨骼间发出喀喀声和兽类濒死的气音,男人下体起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甚至发出兴奋地粗沉低吼。
这不是杀人吗?!连欣忍不住轻呼。
男人终于被惊醒,他松开女人,停下来,在女人那仿佛要将肺咳出来地急剧咳喘中,他抽出下身站起来,朝连欣这里走来。
连欣惊恐地后退,寒毛耸立,转身向来处跑,却被脚下的高跟鞋绊了一跤,她连滚带爬地站起来。
“嘿。”
略显蛊惑的沉沉男音。
男人停在一株乔木之下,光影分界之间,一线月色堪堪照到他瘦削的下巴,面容依旧掩在暗夜里。
“跑什么。”
连欣莫名吓到蹦起来,天呀地呀妈妈呀好害怕!!她直接把两只高跟鞋踢掉拿在手里,赤着脚踩着石板路啪啪开跑。
“呵。”男人笑了。
跑近酒店内门外的小喷泉时,连欣看到一个高大、熟悉、且强壮到令人无限安全感的身影:“哥哥!!!”她像幼鸟投林般扑进了连纪怀里。
连纪本来站在幽暗的树丛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听到连欣的呼喊,还以为是幻觉,惊诧间抬头,就见小姑娘踩着赤脚像颗小炮弹一样扑过来了。
片刻惊讶后,连纪垂眸,看怀中的女孩一眼。
连欣抬起埋在他胸口的头,往后看,不停地向后指:“后面,后面有个,有个男的,在杀人!”
她抬头看连纪:“真的,你来,你来看!”连纪在她的潜意识里厉害又强大,她拉着他的衣角往那边走。
连纪拽住她:“穿鞋。”
“穿鞋?”连欣低头看自己的脚,茫然道,“鞋……鞋不见了,高跟鞋妨碍我逃跑,我就踢掉了,不见了。”
连纪无语,伸手把这傻姑娘死死提在手里的一双高跟鞋拿下来,扔在地上:“穿上。”
“哦哦哦,原来我拿着呀……”她穿上鞋,继续拽他,让他跟着她走。
连纪冰霜般的眼扫过她足下的细高跟,面无表情地打横抱起她,表情不耐道:“哪里。”
连欣指路,一边指一边示意他小声,嘘。
连纪瞥她一眼。
阔别几天,看上去蠢了不少。
靠近明显有着不寻常动静的目的地后,两人蹲了下来。
连欣拨开树枝。
那个晦暗角落里,一男一女交媾成团,男人将女人白玉般的大腿大幅打开,腰肢浪涌一般在她腿间起伏,水声糜糜。
男人的轻笑:“这样喜欢吗?”
女人细碎的声音:“喜欢……更,更喜欢那样。”
“喜欢我掐你?”
“唔!嗯!”
“呵……”轻笑,“骚逼原来喜欢窒息快感?”
“啊~!”
“一般地肏法你高潮不了?我看你水多得不行了。”
“啊……别废话,操我啊,用力操我啊!”
“骚逼吸得很紧。感觉怎么样?鸡鸡大不大?”
“大!我……从来……没用过这么大的鸡巴!”
“哦?你的死鬼老公看来不行?”
“不行,哈!他,他不行!他就是条肉虫,他只配给你舔睾丸!”
“呵……想被大鸡鸡插到死?”
“想啊,大鸡巴,插死我啊,啊!”
“不是骚逼我可不插。”
“我是,我就是大骚逼,是大浪逼,大水穴!主人打我,求你!尿给我吧!尿给我!”
连纪面无表情:“…你要我看这个?”
连欣缩起脖子,小声:“不、不是……”
怎么回事,原来在打野战,玩得好奇怪哦。
连纪冷冷地起身离开,走了几步,转回去把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小碎步移动的连欣抱起来。
连欣靠在哥哥强壮如铁的胸膛上,悄悄抬眸看他一眼。
把人抱进后门,在一条前后无人的通道内将她放下后,连纪胸膛微微起伏了片刻,顿了顿,淡淡道:“你来这干嘛。”
“我……妈,找我。”连欣小心地瞥他。
连纪的表情暗沉了几分,点点头,提步准备走。
连欣唤住他:“哥。”
连纪停下来。
“你,硬了……”连欣出于关心,提醒他,裤裆顶起好大一包呢。
连纪无语,深呼吸:“看现场会硬很正常,跟你没关系。”
连欣嗫嚅,她也没说跟她有关系啊:“你就这么顶着出去,没事吗?”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
连纪转身盯着她。
连欣水眸扑闪,满目无辜。
连纪闭上眼,深呼吸,别开脸,果断离开了。
连欣看着他高大强健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眼里故作懵懂的装傻光亮散去,渐渐变得失落黯淡。
她其实就是,想多跟他说几句话……
她好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哥哥穿高定西服了。
这么好看。
皮鞋喀哒声忽然再次传来,连欣抬起头,连纪长腿阔步,风一般地走近,他将连欣推在墙上,俯身凑近:“你……”
连欣乌盈盈的双眸倒映着明灭的月色:“……嗯?”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连纪似乎觉得环境还不够安全,抱起连欣,找到一间无人的小会议室,也不开灯,就着黑暗,呼吸略沉,盯着她说:“我最后一次问你,这辈子最后一次问你……你要不要我。”
“我以后只有哥哥,绝不犹豫”<淫液香水系统(NP,H)(不瞌睡)|зЩ·P ο㈠㈧·US
“我以后只有哥哥,绝不犹豫”
男人的呼吸响在耳畔,刻意压制,仿佛一头想要嗅闻玫瑰的猛虎在小心等待。
“哥……”连欣小声。
连纪一双大手掐住连欣的腰。
连欣被他炙热的手掌掐得腰软腿软的,绵绵的小手落在连纪高高隆起的一大包裤裆上,轻轻压了压:“……你好硬了。”
连纪把她的手拿开:“别乱摸。”
“哥,我,当然想要你的,我很想你的,我每天都……”
连纪决然打断她:“好,我知道。我也想你,像在地狱一样想你,像酷刑一样想你,想拔断你手脚一样想你,但是……一旦跟我在一起,我们就只属于彼此,这一生,不容许再有其他选择,哪怕你被送进焚化炉的那一刻,哪怕只剩灰烬,也是我的,明白吗?”
黑暗中,连欣仿佛被哥哥的手攫住了心脏,一时间怔愣无言了许久。
“系统,”她暗暗问,“怎么办?”
「系统不懂处理人类心事,恋爱请自己谈。」
“吔屎系统,我只是在向你求证技术上的问题好吗,圣香真的能做到不让他伤心吗?在我开口之前,我必须确认这一点。”
「这个问题太可笑了。在高维世界甚至可以操纵一个小型星球的圣香,居然被一个人类质疑,能不能辅助她谈恋爱。啊,可笑,啊,太可笑了,如果不是本系统没有情绪,想必我将发出长达十分钟的笑声。」
连欣:……
「如果一切顺利,届时那一点点剂量的圣香,或许不能让你通天彻地、掌握一切,但构造一个简单暗示的潜意识屏障,是毫无问题的,总之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人伤心,也不会有人受害,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连纪见连欣沉默这么久,手松开她腰肢,别开脸,嗤笑点头:“好吧,离开你确实很难……”
但他从小到大,最擅长的就是克服困难,忍受煎熬。
他转身准备离开,这次不会再回头。
连欣嗫嚅着暗骂了几句神经病系统,从背后抱住连纪,侧脸埋进他宽阔的后背:“哥,好。”
“……我说好。”
连纪僵直。
“连欣,要么100%,要么0,我不接受其他答案,连犹豫都不能有。”
连欣暗暗叹气,她哥的坚持已经到偏执的地步了:“我知道啊,我很肯定,我很确定,我以后只有哥哥,绝不犹豫。”
连纪霍然转身将她压在会议桌上,终于放出笼中猛兽,一把捉住她纤巧的下巴,携着灼热呼吸吻下来。
澎湃的男性气息笼罩,柔韧的唇舌极具占有欲,哥哥霸道又辗转厮磨的舌尖,吸引着连欣情不自禁地想要追逐、缠绕。
她的长裙被连纪的手掌顺着腿根推上来,累累华丽的堆叠在腰际,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连纪分开她两腿,正想拨开内裤揉逼,却被连欣挡了一下。
“哥,等会还要出去,我怕我喷出来弄脏衣服,你知道我……”
连纪呼吸沉重,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操她,一个吻就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喉头滚动,稍稍退开:“我……”他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连欣伸手在他下面巨大的一蓬上摸了一下,扭腰夹了夹腿根,其实她也好想要哥哥啊,她好想他那根,超级粗大天赋异禀的大屌,用过之后谁还能忘啊,但是她不能把这件礼服喷得乱七八糟,也不敢在酒店的会议室里任意吹水,封启宁苏子锡和她亲妈都在附近,万一搞得无法收场怎么办。
连欣身子微微颤着,她舔舔下唇,去将会议室门关上,打开一排灯,跪下来,为连纪解开腰带,拉开他的西裤拉链,将裤子退下来。
连纪穿的是子弹头运动内裤,性感的人鱼线紧紧的收进内裤边沿,两条粗壮健硕的大腿中间,是男人硕大凸起的一包子弹头,连欣抬起又湿又媚的水眸,看着哥哥情欲勃发的脸,在他裆部被束缚的肉柱上轻轻揉弄。
连欣拉开身侧的拉链,将长裙拉下来一点,放出胸前傲人的丰腴大奶,用奶尖轻轻在连纪腿毛茂密的大腿上摩擦画圈。
“嗯……”连欣自己哼起来。
将连纪的内裤翻下来后,一根粗沉的大肉棒悍然弹出来打在连欣脸上,连欣轻呼一声,爱不释手地两手捧住,伸出舌尖品了起来。
“啊……”连纪手揉着连欣的发顶,仰头呻吟。
酒店园林,云消雨住的男人弹了弹衣角,与餍足的女人分道扬镳,从后门走了进来,路过一条无人的通道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敏锐的嗅觉让他捕捉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奇异香味。
似乎还有,细微的交欢声。
他眼底撩起异样的火星。
鞋尖无声地调转方向,他走进通道,来到一间小会议室门口,透过门缝往里望。
普通的酒店会议室并没有讲究什么遮光或密闭性,对开设计的大门间有一条不窄的门缝,使得偷窥者视野颇佳。
他看到,先前在他眼前惊慌逃走、表现得仿佛是一个清纯佳人的小甜妞,此时却跪在地上,骚浪地伸出舌尖,尽情舔吸着一根男人的大鸡巴。
那真是一根极其优越的粗大家伙,上面青筋盘绕,劲根鼓胀,难怪让那女人品得如痴如醉,舌尖绕在大龟头上不断盘旋打圈,吸得啧啧有声,口水滴答,女人的头在男人腿间美滋滋地卖力起伏着。
男人压抑不住沙哑的喉音。
女人一对又高又挺的奶子亮出来,让男人肆意抓玩,奶波被揉弄着,捏成各种形状,两颗粉嫩的小红尖淫荡的凸出来,被男人的指尖弹拨抚弄……
门外的人几乎忍不住要抓向自己的裆部了,这时,男人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音破开安静。
男人轻轻推了推双眼迷离、还含着他肉屌在吞棒的女人,看一眼手机,深呼吸几息,皱眉接通电话。
门外人惊醒了,顿了顿,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慈善酒会会场外的休息厅,封启宁中途溜出来想看一眼连欣,结果没看见她,打手机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他问了问服务生,提步准备去后园找人,一抬头,看见眼熟的人迎面走来。
对面款步而来的人整理着衣服,还抬起衣袖在鼻尖轻轻嗅闻,见到封启宁后,他笑了笑:“封先生。”
封启宁点头:“你好,罗恩先生。”
但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封启宁与这位著名的香水大佬擦肩而过,向后门走去。
罗恩忽然站住,回头问:“封先生要去后面吗?”
封启宁眉梢微扬,点点头。
罗恩莫名笑了笑,没说什么,略一点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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